3 不怎麽樣

白木辛的臉瞬間僵硬住,拳頭微微攥緊緊咬着牙,對着蘇禾道:“這是我跟溫良的事,你管不住,而你也沒資格接近溫良!”

如果不是恰好從這條路經過,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女人會回來,難道說她還不死心?

不,她決不允許蘇禾再來破壞她的幸福,絕對不行!

“資格?白木辛比起資格,你恐怕比我更沒有,別忘了你是他的繼妹,你以為背負世界的罵名只是說笑的?”蘇禾将長發撩了起來,放在了一側望着白木辛輕笑了一聲,轉身朝着街巷走去。

白木辛怎肯讓蘇禾離去,連忙上前拉住了蘇禾,對着她道:“蘇禾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你只要記住你的身份,別忘了溫家可是毀了你蘇家的人!”

蘇禾的步伐一頓,偏過頭朝着白木辛望了一眼,擡起手拉着白木辛将她狠狠地甩在了牆上,一手掐住了白木辛的脖子,眼眸微微眯了眯,“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蘇……禾!”白木辛一頓面色瞬間慘白,不可置信地看着蘇禾,這還是曾經柔弱的蘇禾?

蘇禾薄涼地瞥了眼白木辛,一把将她摔在了地上,居高臨下地看着白木辛,道:“白木辛,不如我們比比,是你能贏得溫良,還是我能颠覆溫家。”

說完,這話蘇禾擡步直接朝着巷子走去。

白木辛沖着蘇禾吼了一聲,“蘇禾你瘋了嗎?大哥不是你最愛的……”

“是啊,我是瘋了……”蘇禾微微偏過了頭,斜了一眼白木辛,笑容一如往日單純,眼底盡是嘲諷,“可那不也是你們逼得嗎?”

“我……”白木辛猛地後退了一步,這般陌生的蘇禾,讓她意識到蘇禾變了,不再是她從前認識被衆人小心捧起的公主,她蛻變了……

看着白木辛的模樣,蘇禾輕聲嗤笑了一聲,朝着巷子之中走去,黑夜遮擋住蘇禾的身影,唯有腳步聲在箱子裏回蕩着,伴随着夜陷入了沉寂之中。

在白木辛跟蘇禾紛紛離去後,一直停在一邊的車子将下了車窗,車窗裏透過男人半張臉,而那雙眸子卻格外深沉,良久聽他嘆息了一聲,才升起了車窗,“走吧。”

大雨過後,烏雲散去,月隐隐露出一角瑰麗之色,也隐去了許多人們曾走過的痕跡。

幾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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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漫天的白紙在蘇禾面前洋洋灑灑地落下,面對着蘇禾的人卻是一趾高氣昂的女人,只聽她道,“蘇禾,這樣的報表,你也有臉拿出來?”

蘇禾沒有回話,只是低下頭整理着地上紛紛揚揚的文件,重新整合在了一起,放在了桌上看着眼前盛氣淩人的上司,不緊不慢道:“年前的報表,其實早就有整理一份,我這份有沒有無足輕重。”

自她入公司以來,大事小事不斷,她有些明白這與溫良脫不了關系,畢竟以她的學歷進公司還有些困難,再加上如今種種讓她很難不将這兩件事聯合在一起。

溫良到底要幫她,還是要……害她?

“給你個學習的機會你還不領情?你一個新人誰會把重要的事交給你,可你連基本的整理文件都不行,要你何用!”主管目光微閃,望着蘇禾的眸子沉了一分。

蘇禾做事是沒問題,可誰讓她惹了白木辛,為了升官她也只能犧牲這人,誰讓她蘇禾不長眼。

蘇禾望着主管微微一笑,“要我有沒有用我不知道,可要是我走了,我想主管您能拿到不少好處,不如我們演一場戲,騙騙你的金主最後一起平攤好處?”

她處理的文件,她再清楚不過,參照從前又結合了她自己理解的東西,不會是主管扁的什麽都不是的東西,而主管看她的眼神。

這讓蘇禾更加堅定了自己得猜測,這一切必定是溫良安排的。

“你……”主管心頭一驚,不禁吃驚地看着蘇禾,話脫口而出,“怎麽會知道。”

她怎麽也不敢相信,蘇禾是怎麽清楚她跟白木辛之間的交易,難道說白木辛把她給出賣了?可她從未得罪過白木辛,這不可能成立!

思及此,主管微微放下了心,朝着蘇禾輕蔑地看了一眼,“你知道了又能怎麽樣,我勸你識相地早點走,不然……”

“我自然是會走的,不過……”蘇禾理了理桌上的文件,偏過身朝着門外走去,“主管難道不想看看自己所得到多少的錢?畢竟這每一次賬上都清楚的很。”

說完蘇禾正要離去,主管連忙上前拉住了她,一把搶下她手中的文件,蘇禾微微一頓,輕輕地靠在了門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急出汗的主管,好心提示道:“在倒數第三頁。”

“你到底想怎麽樣!”主管連忙上前,抓住了蘇禾的手,又有所顧忌地怒瞪着蘇禾。

蘇禾伸手,笑容瞬間手下,将主管的手一把剝開,低垂着眸理着被揉皺的衣服,道:“不怎麽樣,不過是讓你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至于其他的看我心情吧,畢竟這可是不小的一筆。”

那話之後,蘇禾不再去管主管到底是何神色,而是轉身朝着門外走去,恰好看到迎面走來的白木辛,望着她溫柔地笑了一聲,“白小姐。”

“賤人!”白木辛咬牙切齒地怒叫道。

蘇禾勾了勾唇角,眼底藏着一絲幽光,“賤人喊誰?”

“你!”白木辛上前就想甩蘇禾一巴掌,這手卻在半空被蘇禾狠狠握住,氣地白木辛面色潮紅。

蘇禾握着白木辛的手,反手就是一巴掌,上前一步與白木辛比肩而立,側過頭望着白木辛,對着她道:“我這人不喜歡來陰的,被人光明正大打的感覺,是不是比被人陰更舒服呢?”

“蘇禾,有本事你就在這裏待到地老天荒,但你放心這溫家的大門,絕對不會向你打開!”白木辛死死地攥着衣袖,盯着蘇禾。

蘇禾擡起頭看了一眼盯着看戲的人,啓唇道:“溫家?我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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