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鍛煉小身板兒
鍛煉小身板兒
周蘭蘭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趁暑假的時間将身體素質練好了,否則再這樣下去若是有有人找茬的話她就只有挨欺負的份,連上體育課都被人笑話的日子她可是再也不想有了。
還有她現在太矮,如果以後身高都超不過一米六還不如死了算了,現在剛初一,她可以認為這具身體是發育晚,以後應該能長起來,畢竟林慧如都快一米七了周齊也近一米八,沒道理她一米六都長不到。
每天早上周蘭蘭都早早起床去晨跑,哪樣最差就要練哪樣,這叫有針對性的訓練,她不是跑不動嗎?那就天天跑,累死了也不怕,每天早上起床後就出去跑,有時是在小區裏繞着花園四周跑,有時是去馬路上跑,每天早晨都要跑個一千五百米再快步走回家,當然路途她得休息兩次,否則真連續跑下來她得吐血。
早上跑得雙腿發軟,白天還要去練跆拳道,她的道服是白色的,因為她剛去什麽都沒學過呢,上課時才知道原來任軒都已經黃綠帶了,而自己剛白帶,當初那個“一個月要打倒他”的豪言壯語現在突然間覺得有點難以實現了,除非這一個月她的力道能大起來,否則怎麽可能打得過他。
她太瘦太小還沒經驗于是将她分到同樣是菜鳥的人的組裏,每天都是練最基本的那些招式。
踢腿,就那一個簡單的直踢或側踢每天都要反複練,周蘭蘭因為身體素質不好,早上還堅持跑步,一踢腿雙腿就發軟,這對她練跆拳道有點影響。
但是她并沒有放棄晨跑這項運動,堅持了十多天身體就緩過勁來了,也許是适應了每天的活動量,每天也不會腿軟,她感覺渾身都是勁頭,周蘭蘭一看有效果練起來功夫來更是起勁。
這天練完了打算回家,周蘭蘭拿幹淨毛巾将臉上的汗擦幹淨,然後換好衣服就準備離開。
她現在已經找到了生活的重心,眼睛裏又重新有了自信的光彩,雙眼每天都是亮晶晶的,教練每天看到她也跟着興奮,說看着她發光的雙眼感覺自己講課都渾身是勁。
“周蘭蘭,一起走吧。”任軒也換好了衣服一身清爽地走過來,他頭發梳得很順,臉并沒有因為經歷過運動而像周蘭蘭那樣紅,一身白色休閑服穿在身上顯得很潇灑,白淨的小臉配上這身白衣服顯得極為俊雅。
周蘭蘭眯起眼打量了任軒兩分鐘,然後拍了拍他的肩對任軒說:“哥們兒,你小子以後有前途,長大後想有幾個後宮就能建幾個後宮,毫不費力啊。”
“什麽?什麽後宮?”任軒滿臉疑惑。
這小夥子現在剛這麽一點兒大就已經這麽好看了,長大了還不知道得禍害成什麽樣呢,估計和自己前世能有一拼。周蘭蘭因為發現自己體力好了一些所以心情大好,于是開始對現在還沒“開竅”的任軒說:“小子,你喜歡美人嗎?”
任軒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像看怪物似地看着周蘭蘭:“你一個女生問這話做什麽?真當自己是男生了?”
“少裝蒜,換種問法,小子,你喜歡漂亮的小女生嗎?”周蘭蘭又問,這時兩人已經走出了道館。
任軒俊雅的臉紅了一些,輕咳一聲道:“我現在以學業為主,誰想那些有的沒的。”
“人不風流枉少年!老子我像你這麽大的時候也是像你說的那樣打算以學業為主,可是……”周蘭蘭突然停了下來,對正懷疑地看着她的任軒說,“你小子別裝傻,先回答我的問題。”
“周蘭蘭,你不覺得自己現在很不正常嗎?”
“你才不正常呢!”周蘭蘭突然覺得這個小子一點都不像外表看起來那樣可愛。
“自從你失憶了後就變得像個男生似的,舉止粗俗還滿口粗話。”
“我這不叫粗俗叫個性!小子你不懂得欣賞就不要瞎說。”
“還有,我懷疑你有妄想症,經常将自己當成另外一個人。就像剛才你說的想當年怎樣怎樣,想當年你才多大?”任軒表情很嚴肅,向車站方向走去的腳步慢了下來。
周蘭蘭懶得解釋,不耐煩地說了一聲:“你就當我有妄想症吧。”
“你這是種病,得去治!”
“你再說我揍你了哦!”周蘭蘭怒了,這小子真不可愛,居然敢說她有病。
“算了,我不打擊你的自尊心了,但是看在同班同學的份上,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有病不治拖到以後就回天乏術了,扁鵲見蔡桓公這個課文我們可是學過的。”
“你小子真啰嗦,老子就問了你一句喜歡美人嗎?你就給老子叽叽歪歪了這麽多,像個娘們兒似的,長得就夠娘兒了,還要像女人一樣唠叨。”周蘭蘭不高興了。
被說成是娘們兒,沒有哪個男生聽了會高興得起來的。任軒生氣了,臉板了起來咬牙道:“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我懶得理你。”周蘭蘭本來還想傳授任軒一些關于泡妞的經驗,結果這小子不識擡舉,那以後妞泡得少了是他自己的損失,可別怪她不夠哥們兒。
這次算是不歡而散,但因為只是發生口角上的矛盾而且兩人又都不是小雞肚腸的人,所以第二天回家時又湊到一起去了。
“小子,你現在晚上夢 遺嗎?”周蘭蘭賊兮兮地問。
“你、你神經病!”任軒臉都綠了,怒瞪着周蘭蘭,這句話如果是從男生口中問的到還沒什麽,但這話如果從年齡相仿的女生嘴裏問出來,那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喂,我現在可是将你當朋友才這麽問的,你這小子不知好歹,昨天就說我有病,今天又說我有神經病,你能不能正常一回?”周蘭蘭到是沒生氣。
“你就不能問些正常的問題嗎?”任軒僵着臉道,夢 遺!虧她問得出來,他是不是也要反過來問一句“你現在大姨媽來得準時嗎?”光想他就渾身發寒,這種話他可問不出口。
“這哪裏不正常了?很正常啊,你今年不十四也十三了吧?應該會了。”
“周蘭蘭你變态!”任軒嘴角抽搐,實在理解不了為什麽一個女生問出這種話能臉不紅氣不喘的,還一副自己問得是相當正常的問題的正經模樣。
“老子當……我認識的很多人像你這麽大時每天早晨起來都已經‘一柱擎天’了。”周蘭蘭這次及時改了過來,否則又該被某人說成她有妄想症了。
任軒突然停了下來僵在原地,臉燒得紅到不能再紅,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周蘭蘭,以後我不跟你一起走了,我受不了。”
“你說什麽?”周蘭蘭剛問完一句話就看任軒突然間就向馬路對面奔去,那速度比體育課測一千米都快,眼看着他招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坐上車揚長而去。
“太TM不夠意思了,我話還沒說完呢就跑!”周蘭蘭摸了摸自己的小寸頭,想着估計是任軒這小子臉皮太薄,算了,以後帶顏色的笑話或問題之類的都不對他說了,免得污染了國家一棵純潔的小幼苗。
一個月過去,時間已經步入八月中旬。
周蘭蘭現在跆拳道也練得有模有樣了,她因為有前世的經驗,所以學什麽都快,只是身體塊頭小和力氣小的問題在阻礙她往更成功的程度邁進,不過經過這一個多月來的鍛煉,她的身體素質真是一天一個進步,現在一千五百米她都能連續跑下來不用歇着了。
這天,周蘭蘭還在練習,踢着場地的大沙袋,一邊踢一邊“喝哈”地喊着口號。
“噗”,一旁突然傳來了一陣笑聲。
周蘭蘭望過去,發現任軒在笑,那表情盡是揶揄。
“笑什麽?”周蘭蘭收回腿,雙手還成拳狀置于胸前做起始動作。
“你的姿勢到是有模有樣,可惜你的聲音太弱了,那聲音……”任軒說完又笑了起來。
周蘭蘭臉黑了,自己這聲音她也不滿意,太柔了,給色情電臺當主播的話肯定能紅,這麽柔的聲音根本就不适合喊打喊殺的,真要上戰場打架,在緊張的氣氛中她只需“喝哈”兩下,對方說不定立刻就倒了。
“聲音算什麽?咱憑實力說話。”說着又踢了沙袋一腳,腳下動作很有力,這已經和她最初踢一下沙袋只搖晃一點兒時的樣子強太多了。
“實力?!你有嗎?”任軒雙臂抱胸笑看着周蘭蘭的動作,表情裏有着藏不住的懷疑。
“好家夥,你看不起我是吧?”周蘭蘭停下動作瞪過去。
“沒辦法,你個太小。”說完又樂了,任軒現在和周蘭蘭熟悉了起來,最開始幾天和周蘭蘭一起回家他還有些拘束,但現在他已經放開,有什麽話就說什麽話,畢竟周蘭蘭連他是否夢 遺的問題都問出口了,他還有什麽話是不好意思說的?
“少嘲笑我個兒小!人家武術好的個頭兒都不高。”
“你有理。”
“嘿,我說小子,一個月的時間都過去好幾天了啊,當初我們可還有過一個打一場的約定呢,你忘了嗎?”周蘭蘭此時雙眼放光,雙手互搓着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記得,這麽好笑的約定我怎麽能不記得?”任軒的語氣有着完全的自信。
聽出來了他的取笑,周蘭蘭不打算跟他一般見識:“既然記得,那我們就真真正正地打一場,選個時間選個場地,我們到時比一場,看某人那天還能笑得出來不。”
“行,我奉陪,不過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女生就讓着你,到時你可別哭爹喊娘。”
“放心,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再說老子我從來就不會孬到哭鼻子,至于某個小白臉兒會不會掉淚就不清楚了。”周蘭蘭刻意以一副鄙夷的眼神打量着的任軒。
畢竟是年少氣盛,任軒哪禁得起周蘭蘭如此地鄙視,放下交疊的胳膊睜大眼睛堅定地看着周蘭蘭:“好!到時我們不見不散,看誰最後會哭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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