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偷吻醉鬼

偷吻醉鬼

周蘭蘭酒量不行,只需兩瓶易拉罐啤酒就将她喝傻了,只是喝傻而已還沒到爛醉如泥的地步,她走路只是很輕微的S型曲線,說話也是輕微的大舌頭,唯一能體現出她喝醉的地方就是她腦袋不大好使,說出的話很弱智。

任軒一路将周蘭蘭送回家,好在她還算清醒,否則他連她家樓都進不去,會被小區保安給趕跑。

将周蘭蘭送進她的房間後打算出去,女生的卧室他不方便進,他本來是不打算進來的,是這個喝得六分醉的人硬要拉他進來。

“想睡覺,給我脫鞋。”周蘭蘭見到床就像狗見到肉骨頭似的向前一撲,撲上去後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然後翻了個身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眼睛閉着是要打算睡覺了。

“你做夢!”

“快點兒。”周蘭蘭晃悠了兩下腳,不耐煩地嘟哝了聲,眼睛沒有睜開,沾上床困意就上來了,已經混亂的腦子現在更亂了。

任軒很想走,但看周蘭蘭顯得很難受的樣子又于心不忍,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将她的鞋給脫掉了,她穿是的旅游鞋,很好脫,三下五除二鞋就脫掉了,考慮到太陽下山後溫度會降低,于是又伸手将床頭疊好的薄被拿過來蓋在她身上。

“衣服也脫。”周蘭蘭的兩只腳自由了後又開始嫌身上的衣服礙事了,煩躁地抓起上衣的衣領來。

“什麽!”任軒站直了身體瞪着快要和周公約會去了的某人,掏掏耳朵想着自己肯定是聽錯了。

“脫衣服,快點。”周蘭蘭雙頰通紅,胸膛因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着,她今天穿着一件寬松的桔黃色休閑服,因為感覺不舒服就開始自己撕扯起衣服來,她不是好好的将拉鏈拉開而是從衣領處開始往下撕,拉鏈因為她不按常理出牌根本就不給她面子,任她怎麽撕就是停在原處一動不動。

轟地一下,任軒覺得全身血液瞬間全湧了上來,僵在那裏看着正賣力脫衣服的周蘭蘭,臉一點點的逐漸變紅。

周蘭蘭突然睜開了雙眼,因為醉意而顯得朦胧的大眼憤怒地瞪向任軒,因為掌握不準焦距,眼神有點飄,臉又通紅通紅的,此時她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在發怒,反到像是在和情人撒嬌一樣: “衣服鏽住了,脫不下來。”

“周蘭蘭,我是男生不是女生,你居然叫我給你脫衣服!你再抽風下去我可就要拿冷水潑你了。”

“我自己脫。”周蘭蘭搖搖晃晃地從床上爬起來坐直了身體開始脫衣服,因為直起身的動作讓她清醒了那麽一點,手不瞎扯了乖乖地去拉拉鎖, “呲拉”一下一拉到底,拉鏈一開穿在裏面的薄薄的白色透明吊帶就顯露了出來,裏面的小可愛若隐若現。

周蘭蘭有個優點那就是皮膚極白還沒有任何的瑕疵,其實她的身材挺有弧線的,只是平時穿得衣服太寬松了以致于令她看起來就像個搓衣板兒似的沒有身材,現在她将外套一脫去,裏面緊身的吊帶瞬間就将她那女性很的有弧線美的身材露了出來。

“把衣服穿上。”任軒跳起來沖過去就将周蘭蘭已經脫掉大半的衣服給她揪了回來,用衣服将她緊緊包住,騰出一只手拉過被子将掙紮的人牢牢地包了起來,警告地說着,聲音顯得有些沙啞, “不許脫衣服,起碼不要在男生面前脫,聽明白了嗎”

周蘭蘭一下子被包得像粽子似的,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在不舒服的時候還被任軒吼那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周蘭蘭怒了趁着酒勁兒隔着被子一個用力就将任軒推到了地上,獲得自由後她把被子掀一邊去,然後将拉鏈已經拉開的衣服脫掉,脫了後感覺還是不大舒服于是将吊帶也脫了,現在她的頭已經蒙了,這具身體酒量不行,現在一折騰酒勁兒全上來了。

平時她睡覺不裸睡,可是現在她就是覺得身上有衣服不舒服,于是在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可愛時她還是毫不猶豫地就将它脫了下來然後扔出去,好巧不巧地将它扔到了任軒的頭上。

被推到地上的任軒正揉着磕疼的胳膊,在他還呲牙咧嘴時一個不明物體突然罩在了他頭上,擡手下意識地一撈,拿到眼前一看吓得他像是手中拿着是的毒蛇般一把丢掉,這下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站起身就向床上的人吼去: “周蘭蘭!”

噴火的眼睛在看到床上之人此時的模樣時,大腦立刻當機,任軒張着嘴愣愣地看着光着上半身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女醉鬼,雖然現在周蘭蘭已經被薄被蓋住了,但是就在她拉被子的那一瞬間該看的不該看他還是全看到了。

像是被雷霹到了一樣,剛剛那一瞬間看到的畫面令任軒感覺自己此刻仿佛置身在雲端,感覺是那麽的不真實。那刺激的畫面在他腦子裏反複浮現,他命令自己不要再去想,但是越強迫自己那該死的畫面越是在他的腦子裏嚣張地蹿來蹿去,吞了吞口水潤了潤幹燥的嗓子。

這時周蘭蘭在床上翻了兩次身,嘴巴嘟哝了兩聲,眉頭皺得死緊然後突然坐了起來,突來的動作令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來,那光裸的上半身再一次地暴露了出來。

剛剛腦子裏閃現的畫面這次居然在眼前真實地上演了起來,呆住的任軒一不小心被口水嗆到了,捂住嘴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周蘭蘭無視任軒,閉着眼睛開始脫褲子,現在她說什麽做什麽都是無意識的,任軒也在這個屋內她根本就不知道,只想快點将束縛自己的東西全扔一邊去。

“你,你蓋好被子。”任軒側過頭不去看周蘭蘭,但畢竟年輕氣盛,而且又因為好奇,有時會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向她偷瞄過去,因為脫褲子的舉動令她胸前的兩團攏起輕輕晃動着。一股熱氣從下腹突然沖上了鼻子,随後感覺一股熱流從鼻孔裏流出,擡手一摸發現自己流鼻血了。

這下他顧不得再去搭理周蘭蘭,任軒趕緊捂住鼻子向洗手間走去,進去後打開水管開始清理起鼻血來,好在鼻血不多,沒多會兒就不怎麽流了,于是抽出一小截衛生紙将它擰成一小團塞進鼻孔裏,然後又用涼水拍了拍熱騰騰的臉,涼水終于将他的躁動熄滅了。

出了洗手間後發現周蘭蘭已經睡着了,她身上的被子蓋得很嚴實,地上的衣服被她扔得亂七八糟的。

任軒反複做了好幾回心理工作,最後終于走上前蹲下身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個個地都揀起來疊好放在床頭,白色的內衣內褲他都是閉着眼揀的。

揀完後任軒坐在床上看着已經睡着的周蘭蘭,想起剛剛的一團混亂他不禁搖頭輕笑了起來,只是一想起她是因為什麽原因而拉他去喝酒時,那抹笑容立刻就泛點苦味。

周蘭蘭會喜歡上女生這其實也不是那麽難以預料的事,她平時表現得就像是男孩兒似的,從來不将自己當女生看,現在喜歡上一個據說長得漂亮又溫柔的女生也在情理之中,可是他不高興!

“周蘭蘭,你一定要給我盡快地将那莫明其妙的愛戀斬掉!”任軒輕聲說道,嘆了口氣将被子給她掩了掩,看着嫣紅的雙唇愣了一會兒,也許是前一刻那令人血脈分張的畫面對他的沖擊太大了,以致于現在他鬼使神差地突然想入非非。

任軒額頭上滲出了幾滴汗,雙拳握得極緊極緊的,他在做着思維鬥争,最後在理智和欲望的戰鬥中,欲望勝了,于是他決定不再壓抑自己內心的渴望。

身體前傾向周蘭蘭的頭靠近,在離她的唇只有一厘米時任軒停了下來,近距離看着睡得正沉的人,這張臉真是怎麽看怎麽不覺得漂亮,但是卻莫明其妙地吸引了自己,所謂各花入各眼,她這朵不男不女的小花就入了他這個帥哥的眼了。

最後終于将自己的唇貼了上去,輕輕碰觸了一下感覺着她唇上柔軟的觸感,他眼神黯了黯,看睡着的人沒反應,他便卑鄙地又貼了上去,啄一下咂吧下嘴,然後接着又啄一下,跟啄木鳥似的沒完沒了,感覺太過奇妙,他就像是初次接觸毒品的人一樣上瘾了。

“嗯。”周蘭蘭感覺唇上微麻皺頭一皺側頭躲開了任軒的騷擾,吧唧了兩下嘴又睡着了。

唇上一空,任軒恢複了幾絲神智,深吸幾口氣平複了一下紛亂的情緒,看了睡着的周蘭蘭好一會兒,伸出拇指輕輕摸了一下她的唇,深知趁人之危一點都不光明,于是便沒有再去占她便宜站起了身,臨走前站在床前定定地看着周蘭蘭說: “不管你喜歡誰喜歡幾個人,只要你最後喜歡我并且會屬于我就行了。”

周蘭蘭一覺醒來後發現自己全身光溜溜的,這可吓了她好大一跳。揉着泛疼的腦袋就是不記得自己怎麽就光着身子了,衣服怎麽沒的她完全沒有印象,不過她了解任軒,知道他不會趁人之危去脫她的衣服。

看着床頭整齊疊放着的衣服,想着這些肯定是任軒給她疊好的,她不認為自己在喝醉了時還有本事将脫下的衣服都疊好。

進浴室将自己整理幹淨洗漱完畢後去廚房吃了點早點,最後又回到自己的房間給任軒打電話,她在電話裏謝了他一頓,期間問他自己喝多了後有沒有發酒瘋,在聽到他說還算正常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後才放下了心,不過要挂電話時他突然說以後她再喝酒睡覺前一定要将門都鎖好,誰都不讓進,周蘭蘭覺得莫明其妙,問他為什麽要這樣他什麽都沒說,只是反複強調她一定要将門鎖好才能睡。

“喝多的人還會記得把門鎖好當我是神仙啊。”周蘭蘭沒将任軒的話放在心上。

這次喝酒父母不知道,周蘭蘭感覺挺僥幸的,但還是暗自警告自己以後不許再喝酒了,喝酒誤事還會讓父母擔心,她還是老實點吧,以後酒這種東西她要少碰。

周一上學了,周蘭蘭去找劉洋時對方雖然和她說話了,但是感覺挺別扭,像是兩個陌生人在說話一樣,她感覺不舒服心裏空落落的,突然間她想到了歐帆,既然歐帆是劉洋的表哥,那她可以請他當個中間人幫下忙,她不想再和劉洋繼續冷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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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這章我終于替換了過來,呵呵,不小心點進來看到未替換之前內容的親們,在這裏再一次向你們說抱歉,以後我不這麽幹了,體諒一下大過年的事情多沒空碼字的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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