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要命
第52章 要命
時元嘉半仰躺在沙發上, 頭微微偏着,看向厲朔的方向。
厲朔則是側坐着, 俯身低頭看向時元嘉。
兩人本就有體型差,這樣的姿勢,像是厲朔将人圈在懷裏般。
這個姿勢太要命,時元嘉的臉色慢慢變紅,一路蔓延至鎖骨。
他不受控制地蜷縮了下身體,像只熟透的蝦子,眼神兒躲閃着,不敢直視厲朔的眼睛。
意識到這樣的表現會暴露他的情緒,又強制鎮定的控制着目光, 盡量回看回去。
房間裏安靜極了,只剩下兩人淩亂的呼吸聲。
他們是極力克制過的,卻依舊保持不了應有的頻率。
好在, 兩人都是神思不屬的狀态,察覺不到這微小的變化。
将人拽倒後, 厲朔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
接二連三有人觊觎時元嘉, 讓他失了理智, 恨不能将人圈到自己的領地。
那是從來沒有過的極端情緒, 想将人納為己有。
這會兒真要告白, 被吞噬的理智回來了些許, 難免有些打退堂鼓。
厲朔神色糾結、欲言又止, 憋得眼睛都紅了。
兩人對視半晌, 空氣中彌漫着微妙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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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受不了。
手支撐着沙發, 時元嘉悄悄的往後挪動。
擔心驚動身上的人,不敢有大的動作, 一點點的往外移。
事情都發展到這個程度了,不進行下去,怎麽解釋他的行為。
厲朔心中狠狠唾棄自己的退縮,一咬牙,說了。
“元嘉,我喜歡你。”
不過六個字,好似要耗盡他全身的力氣。
睜開眼,耳邊猶如雷聲在不斷炸響,将厲朔炸的暈暈乎乎。
說了,他說出來了!
走到這一步,就再沒有轉圜的餘地,不容他再有半分退縮。
将最難的喜歡說出口後,剩下的話就順理成章了。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是和我說話會拘謹尴尬的小治愈師。”
沒有經驗的厲朔,靠着本能笨拙的傾訴着,“為了不讓你尴尬,我絞盡腦汁的找話題,每當聊到桌上的菜時,你的眼睛亮亮的,像是會發光,我知道,我找到拉近距離的話題了,心裏不自覺的高興。”
“之所以想拉近關系。”頓了頓,厲朔眼神真摯,說道:“是因為喜歡。”
在明白自己的感情後,厲朔總是會想自己是什麽時候喜歡上時元嘉的,最後想到了初見握手時,心髒的不自然跳動。
所以他盡可能的尋找話題,将時元嘉從殼子裏哄騙出來。
在戰場多年,厲朔的觀察能力是頂尖的,很快找到了突破點,讓和陌生人沒話說的時元嘉同他相談甚歡。
“後來因為試菜,我幾乎每天都會去找你,在吃到美味的同時,更喜歡看你因為我誇贊味道時而展露笑顏的模樣。”
“我們經常在一起吃飯,我習慣了你的存在,一天不見都會想,我誤以為是我們的關系太好了。”
“回到帝都後,随着分開的時間變長,我的思念越來越多,這才發現,我對你不是對朋友對兄弟的感情。”
始于一見鐘情,那份感情是瞬間的悸動,并不牢固。
随着兩人的相處,這份感情逐漸加深。
時元嘉身上的閃光點太多了。
每發現一個,就是一個驚喜。
小到某個可愛的小動作,大到為前線星域的軍士們做出的努力。
相處的過程中,厲朔不斷地發現着新驚喜。
靈魂被吸引,從皮相到內在,無一處不在引誘他淪陷。
“我愛你,想天天和你在一起,見到有人對你告白會嫉妒的發瘋,見到你給師兄夾菜會吃醋,恨不能将飛到他盤中的小籠包搶過來。”
“我和師兄是單純的師兄弟情。”時元嘉解釋道。
這人怎麽會吃戴斯的醋,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戴斯對他是對小師弟的關愛吧。
還要搶包子,堂堂一軍元帥,在心裏想想就算了,說出來也不怕丢人。
“我知道。”厲朔盯着時元嘉,幼稚道:“知道是師兄還是會吃醋,想你只給我夾菜。”
這人有些小氣。
時元嘉心裏吐槽,心情卻很是不錯。
厲朔還在繼續剖白:“沒有逼婚,沒有相親,是我為了搬進來同你親近找的借口,溫水煮青蛙,我想通過時間,讓你适應我的存在。”
話已經說到這,再瞞着也沒必要,知道他的心意後,時元嘉肯定能猜到他搬進來的意圖,不如坦白從寬。
你才是青蛙。
時元嘉心裏不合時宜的反駁着。
“我知道我有些卑劣。”厲朔慫,話到嘴邊換了個問法,語氣中還帶着不易察覺的祈求,“元嘉,可以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嗎?”
給追求的機會,比直接答應告白要來的容易些。
厲朔甚至貪婪的想,若是時元嘉不喜歡他,也不改變他們的朋友關系。
這樣,他就能死皮賴臉的繼續待在時元嘉身邊,維持原狀。
随着厲朔越說越多,時元嘉的臉紅到耳朵根,埋着頭逃避對方熾熱的眼神兒。
聽到問話,聲音如蚊蚋,“可以。”
陽光穿透陰雲,風吹散濃霧,似是驟然得到最好的一切,等待的審判,是他夢中最期盼的終局。
厲朔狂喜,得寸進尺的道:“那我可以繼續住下去嗎?”
趁機将福利定下來,以防之後被趕出去。
臨危不亂的素質,讓厲朔這時候腦子還轉得飛快,戰場上鍛煉出來的東西,在感情上照樣能用。
這人今天話怎麽這麽多,時元嘉坐起身,稍微離對方遠了些,“你随便。”
他又沒趕他走,多此一問。
厲朔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看看時元嘉對其他追求者的态度,不喜歡都是直接拒絕,這回答,對他鐵定不是沒有感覺的。
于是,某人打蛇随棍上,厚着臉皮道:“我能牽牽元嘉的手嗎?”
時元嘉:“……”
他哪一步沒跟上,進度條怎麽拉到這的!
沒記錯的話,厲朔第一問,問得是可不可以給個追求的機會?
哪個在追求期間,就要求要牽手的。
算了,反正他也喜歡厲朔,就不要求那些形式了。
沉默着将手遞過去,算是默認。
厲朔:“!!!”
他沒被打出去哎,這種要求原來真的可以。
心髒砰砰的跳着,像是要躍出身體。
身體再緊張,腦子再亂想,一點兒不耽誤厲朔的行動力。
在時元嘉手伸出來的那一刻,他立刻将手捉了過來,放在手心。
神魂俱飛,厲朔的拇指摩擦着修長嫩滑的手,整個人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
保守了,剛才直接問可不可以做男朋友好了。
這會兒說不身份都不一樣了,能榮升新晉男友。
不過這也很好,手都拉上了,轉正不是早晚的事?
等他挑個時間約會,趁着氛圍正好的時候再問,那都是以後的美好回憶。
聽聞情侶之間會過紀念日,他們第一天在一起,整得美好點兒,可以留待過紀念日的時候反複回味。
等以後結婚,婚禮上也多了一段可以談起的過往。
剛牽上手,厲朔腦子裏一路跑馬,已經飛奔到結婚。
可以說是非常着急且很會幻想了。
想通後,厲朔又覺得他的決定特別正确。
他怎麽能輸給那兩個花心渣渣。
不僅要比花心渣渣搞的好,還要錄下來!
現在不能暴露身份沒關系,等以後能暴露了,他必須得發到星網上。
讓那些好事網友看看,什麽才叫般配。
順便宣示主權,将所有情敵扼殺在搖籃裏。
“元嘉……”幻想挺美的厲朔正要接着說些什麽,開門聲響起。
能直接進來的,除了邵沛不做他想。
時元嘉反應迅速,一個甩手将厲朔甩開,跳到對面的沙發。
拿着抱枕抱到腿上,他打開光腦一通亂點,看着就很忙。
突然被丢開,厲朔有些茫然,呆呆的看着時元嘉動作。
“哥哥,我回來了——”
換了鞋的邵沛走進來,見厲朔也在,乖巧道:“厲哥哥好。”
“回來了。”
裝的是挺正常,拉開的距離也很适當。
但時元嘉的臉色出賣了他,微微泛着紅,尤其是耳根,紅的滴血。
“邵沛妹妹好。”
厲朔也沒好到哪裏去,臉比時元嘉還紅。
除了開始時說得比較艱難,還有後來太過激動的原因。
有情況!
邵沛內心的小人抓狂大叫。
啊呀呀,她不會打擾到哥哥和厲朔元帥了吧。
額滴個老天爺。
罪過罪過。
好想說一句“你們繼續”然後退出去,也不知道有沒有進展到告白的這一步。
唉,說起來都傷心。
她磕的是挺高興,但哥哥和厲朔元帥還沒确定關系是肯定的。
磕CP的一大憾事,CP還沒在一起。
磕CP的一大幸事,CP處在暧昧期。
她兩個都沾,就能親眼看着CP從暧昧到相戀,那就是雙倍的快樂。
可惜,打斷的氛圍續不上,這會兒她退出去也沒卵用。
**
邵家豪宅
同樣見到求愛視頻的邵景輝,在邵家将視頻公放出來。
“時元嘉倒是能勾搭,那娅思公主換男友跟換衣服似的,他不會以為娅思公主比左靖琪好,才會拒絕聯姻吧。”
“大哥,我看元嘉哥拒絕了,應該不會。”
應該二字,邵澄說得很有技巧,留足懸念讓邵家其他人發揮想象。
邵景輝自覺上鈎,“澄澄,你太單純,不明白感情上的事。”
“輕易得到東西,普遍不會好好珍惜,時元嘉目光短淺,但應該還是有點兒上不得臺面的小聰明,知道吊着那公主。”
“不然,公主是怎麽看上他的,說不定制造的什麽機會,誘得娅思公主動了心。”
邵澄面露驚訝狀:“不會吧?”
“怎麽不會。”邵景輝提醒道:“娅思公主是皇室成員,兩人身份地位差距懸殊,怎麽遇到,要不是時元嘉處心積慮,娅思公主連時元嘉人都很難見到。”
“可那是娅思公主。”邵澄擔心道:“她不會為了元嘉哥改變的,元嘉哥的主意怕是打錯了。”
衆所周知,娅思公主見一個愛一個。
邵父擰眉,這還不是讓他最不喜的,娅思公主歷屆的男友,收到的好處有限。
就是時元嘉和娅思公主交往,邵家也很難讨到好處,更枉論攀上皇室,不如和左家聯姻來的實在。
眼界太低了。
浪費了二十一年,縱使回到邵家,也很難被家裏的人熏陶好,反而帶壞了年紀小尚沒有定力的邵沛。
邵父有些後悔。
當初,應該将人放在外面,多考驗考驗再帶回來的。
“希蓉,打電話給時元嘉,說明厲害關系,讓他不要犯傻。”
邵母聞言,打開光腦尋找時元嘉的光腦號。
搜過後她才發現,她沒有存。
想了想,将邵景輝發過的時元嘉資料找出來,在個人信息欄裏找到了光腦號。
開着外放,邵母撥通號碼。
另一邊,時元嘉的光腦響起低沉的音樂。
不用看,他就知道是陌生來電。
他給光腦設置了不同的鈴聲,按照親疏遠近不同,他的光腦號好友在列表分屬不同系列。
不同系列的鈴聲是不同的音樂。
“喂,你好。”時元嘉點擊接通。
對他來說,每天都會有陌生來電,接的沒有任何猶豫。
“元嘉。”
一接通,傳來熟悉的讓時元嘉下意識生理厭煩的聲音。
除了帶回來的邵沛,他讨厭和邵家任何一人打交道,哪怕是沒和他怎麽起沖突的邵母。
“有事?”
“是娅思公主……”
時元嘉眼疾手快的挂掉電話。
他果然不該抱有任何對方會正常說話的期待。
邵母這一張口,就注定接下來的話不會好聽。
他沒有上趕着找虐的愛好,不如不聽。
這邊挂的果斷,那邊氣得要死。
邵母開的外放,自然所有人都知道時元嘉挂了電話。
“孽子!”
油鹽不進,邵父決定不再主動去管那兩個離家的東西,“花銷算出來沒有,一筆不要漏,全部算進去,還有給時元嘉的錢。”
“不結清了,通通別想好過!”
“爸,您和時元嘉置氣不值得,他就是誠心和我們過不去。”邵景輝自以為是的分析道:“我算是明白了,他是在報複,報複我們沒有将澄澄送走,小肚雞腸的東西,澄澄對他那麽好,不知感恩。”
若真的誠心不想和邵家有關系,回來作甚。
真舍得下邵家的財富,将邵沛蠱惑走幹嘛。
不還是為了氣他們,帶着邵沛,也有回到邵家的後路。
“那天說不準正撞到他手裏,想讓家裏認識到他的重要性罷了,接媽的電話再挂掉,也是欲擒故縱。”
邵景輝面露不屑,“這是仗着手裏有公主的底牌,為所欲為呢,卻不知道我們是為他好,且看着,等他被娅思公主玩弄的時候,怎麽哭着回來找我們。”
“他不該帶走沛沛。”邵母厭惡的皺眉,誰知道邵沛出去的這段時間,會不會左了性子。
時元嘉這一鬧,給她添了多少麻煩。
以為這樣能拿捏邵家?
大錯特錯。
邵母不屑的想,這樣的做法不僅沒有任何用處,還将她的愧疚憐惜消耗了個幹淨,适得其反。
**
心情難以自抑,厲朔準備将好消息傳給家裏。
他們家是有個家庭群的。
自從司宛看不過他一直單身,将群名改成了【兒子何時能脫單】,用最直觀的方式來表達她的急切心情,每一次在群裏發消息,都是在變相提醒厲朔,該找對象了。
以前厲朔是不願意主動點進這個群的,今時今日,不可同日而語。
想了想,厲朔發了個暗示性的消息。
厲朔:
【媽,群名可以改了。】
司宛女士永遠一枝花:
【???】
我的名字是爸媽在秀:
【!!!】
厲烨:
【你表白了?】
看到表示震驚的标點符號,厲朔嘴角上翹,依舊矜持。
厲朔:
【嗯】
我的名字是爸媽在秀:
【呦,有些人在暗戳戳炫,指不定高興成什麽樣子了,還在這裝。】
司宛女士永遠一枝花:
【他們父子就這樣,理解一下。】
躺着中槍的大齡爸爸委屈了。
厲烨:
【老婆,你幹嘛帶我,是那小子的問題。】
司宛女士永遠一枝花:
【孩子爸往邊上稍稍,先聊厲朔的事,時治愈師真答應和你在一起了?】
厲朔:
【我沒問。】
厲烨:
【???】
我的名字是爸媽在秀:
【???】
司宛女士永遠一枝花:
【那你什麽意思!!總不能是時治愈師跟你告白了吧。】
厲烨:
【這小子能走這狗屎運?】
厲朔:
【我問的可不可以給個追求的機會,元嘉說可以。】
厲烨:
【出去別說是我兒子,慫的你。】
【二哈鄙視臉jpg.】
司宛女士永遠一枝花:
【貓貓嘆氣jpg.】
【算了,好歹是跨越性的大進步,看得出來,時治愈師對兒子是有好感的。】
我的名字是爸媽在秀:
【就這也好意思讓媽改名,先挂着吧,等你哪天徹底脫單再說。】
司宛女士永遠一枝花:
【這話在你三十歲前說我可能還挺高興的。】
厲朔:
【……】
厲烨:
【行了,散了,等這小子真正脫單後再高興,提前白白消耗情緒值。】
炫耀不成,厲朔有些不開心,他能有這麽大的進步多值得高興,咋就消耗情緒值了。
接着,群裏又跳出了新消息。
司宛女士永遠一枝花:
【不鬧了,撒花,慶祝厲元帥邁出了感情的一大步,噴彩帶jpg.】
我的名字是爸媽在秀:
【煙花jpg.恭喜小弟,不容易啊不容易,再接再厲,拿下時治愈師!】
……
群裏瞬時彩帶花瓣滿屏的飄,歡騰的花式慶祝厲朔的感情邁步。
**
在結束家庭會議後,邵母去翻找流水,算賬。
這種事自是不能委托外人的,萬一被洩露出去,對邵家影響不好。
邵母親力親為,将邵沛這十五年的花銷,一筆筆算下來。
因為時元嘉的做法,她在算賬時帶了個人情緒,将所有能加的通通不放過,力求算出一個最大的數值來,讓時元嘉知難而退。
将賬算好後,邵母給時元嘉和邵沛一人發過去一份。
她的目的不僅是要逼邵沛回來,更重要的是逼回時元嘉,當然要發給他。
和左家的聯姻,越快進行越好。
大邵家和小邵家同氣連枝,大邵家實力提升,也會回饋給邵母的母族小邵家一定的好處。
同屬兩個家族的邵母,地位會更高。
邵母的野心從來沒有止步于嫁給邵父。
孩子是她的依仗,是她再一次飛升的希望。
邵沛是,剛回歸的時元嘉也是。
她看似是因時元嘉的不受掌控而生氣,實則是因不能盡快将人換成利益而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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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賬單的時元嘉氣笑了。
什麽亂七八糟的費用,那些首飾還在邵家呢,邵母都沒放過。
衣服好歹穿過會失去大半價值,首飾是保值的,有的甚至有升值空間,全給他算的全款。
除了日常吃穿、學費,還有出席宴會的花銷。
甚至為增加數額,算上了在別墅居住的租金,無所不用其極。
“哥。”同樣收到賬單的邵沛滿目慌張的來找時元嘉。
除了對這份賬單數額之大的驚慌,還有對邵母絕情的不知所措。
她是按照邵母期望的樣子成長的,那些培養都不是她喜歡的,卻成了算在她頭上,需要支付的高額費用。
邵沛不喜歡宴會,卻要被邵母帶着一次次去參加。
她最讨厭的活動,成了支出最大的一筆。
為什麽。
那些高定、首飾,她明明留在家裏了,一樣沒有帶出來。
這一刻,邵沛更加清晰的認識到,她在那個家只是作為一件商品存在,人是不會對商品有感情的。
“沛沛,她要買斷,我們就買斷,你還沒有成年,要徹底斷掉關系,需要一個監護人,你願意讓我成為你的監護人嗎?”
将錢給了還藕斷絲連算什麽,既然要斷,就要斷的幹淨。
邵沛含着眼淚不住點頭,“願意。”
她何其有幸,能被這麽好的哥哥接住,不至于在和邵家鬧翻的時候跌入深淵。
不用時元嘉費心,軍區直接将律師準備好了。
律師是帝都有名的金牌大律宗昔。
他的頭發是極短的毛刺,白黑相間,黑框眼鏡下的一雙眼睛,小而有神。
上面突然安排下一個案子來,還是斷絕關系這種小案子,宗昔沒有任何不滿。
既然是軍區的案子,那不是為軍士,就是為治愈師服務。
星際對這兩個職業保持着天然的好感度,甚至不會因為職位高而産生嫉妒情緒。
如今處在戰時,這兩個崗位,是最容不得關系戶的。
職位越高,只能說能力越高。
作為被保護的一員,宗昔願意無條件為軍區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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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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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