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畸形
第74章 畸形
第四軍區, 因戰争失利導致的低落士氣再次有了提升。
好消息接連傳來,索倪的恢複情況, 給軍士們打了一針定心劑。
自那只繁衍獸王受傷退走,雷達小離一直追蹤它的蹤跡。
受傷的繁衍獸王很警覺,不斷地在移動位置,身邊有無數蟲獸保護。
想要将它一舉殲滅,并不容易。
随着軍士們的修養,第四軍區的戰力恢複了不少。
厲朔制定了計劃,決定趁着繁衍獸王受傷的時機将其消滅。
計劃很順利。
佯攻驚動蟲獸群,讓繁衍獸王受驚。
厲朔帶隊深入,打亂蟲獸群對繁衍獸王的重重保護。
沒有受傷的繁衍獸王都不是厲朔的對手, 何況是受了傷的。
在軍隊的配合下,厲朔很快解決了這只怪異的獸王。
“快,将屍體運上戰艦帶走。”厲朔吩咐道。
屍體很大, 動手去擡明顯不好下手。
這難不倒底下的軍士們,兩個機甲師登錄機甲, 控制着手臂一起搬運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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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一架機甲搬不動, 純粹是為了平衡屍體。
失去蟲獸能量防禦的屍體, 對于機甲來說很脆弱。
一個用力錯誤, 可能直接給屍體擠成肉醬。
這是個技術活。
跟玩大型夾娃娃機似的, 兩架機甲動作緩慢, 生怕碰壞。
期間, 厲朔帶隊警戒。
這裏相當于蟲獸老巢。
戰鬥還沒完, 前方的攻擊打的噼裏啪啦。
這片是被他們清空了,周圍可到處是蟲獸。
繁衍獸王剛死, 底下的蟲獸正處于暴躁不可控期,很難預估它們的行動。
“要屍體幹嘛”。有位憨憨軍士問道。
他總有種在四面都是蟲獸的地方, 狗狗祟祟運它們老婆屍體的詭異感,怪怪的。
但這是元帥的吩咐,他實在不好将他的感覺說出來,多有損厲朔元帥的臉面。
每一只跟随繁衍獸王的蟲獸,都可能是助力獸王産卵的預備役。
獸王會在追随它的蟲獸中選擇合适的繁衍對象,進行□□。
旁邊的軍士拍了憨憨軍士的頭一下,“笨蛋,這是變異獸王,當然要擡回去研究!”
“這只也需要啊。”
以吸收卵增強力量,他想象不出來研究它有什麽用,還能研究出預防方法不成。
總不能阻止蟲族□□吧。
憨憨軍士在腦中發散着,沒有将心中的疑惑說出來。
他覺得旁邊的戰友肯定也不懂,換了個方向道:“這只應該是蟲族裏的變異體,沒想到蟲族也搞歧視這套,哪裏都不好混啊。”
區別于其他繁衍獸王,這只明顯不受待見些。
獸王之間有領地意識,但領地意識不強。
關系好的獸王是能混在一起的,遇到受傷的情況,通常會到別的獸王地盤養傷。
這只繁衍獸王孤零零的一只獸,看着就挺獨的。
“住嘴吧。”旁邊的軍士咬牙制止。
對着只獸王,哪來的那麽多感慨。
機甲平時用于作戰,對精确度要求很高。
畢竟,機甲師要和異能者配合。
一個操作不好,容易發生自己打自己的慘事。
操作搬運屍體,機甲師還是能做到讓脆皮獸王“毫發無損”的。
雖然獸王早被厲朔元帥的精神絞殺傷的面目全非,但好歹得給科研院送過去具勉強囫囵的屍體吧。
他們要是再擺爛,獸王得碎成什麽樣。
用手臂小心的将屍體托起,放入提前準備好的大型密封箱,再給運送到戰艦上去。
搬完蟲獸屍體,厲朔命令道:“撤”。
軍士們上戰艦的上戰艦,登機甲的登機甲,訓練有素的撤離現場。
感知到獸王死去,蟲獸們暴躁了一段時間。
像是失去了指揮官的小卒,很快潰不成軍,被軍士們打的節節敗退。
第四軍區大勝。
一場勝利,磨平了稍許上一場失利的挫敗和痛苦,軍士們的臉上露出了罕見的笑容。
搬回來的屍體,被密封保存好,送上前往帝都的軍星艦。
接連出現兩類高等變異蟲族,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
帝都科研院蟲獸研究部,還在為屍塊忙得腳不沾地。
科研院科研方向繁雜,蟲獸研究的研究方向顧名思義,是研究蟲獸相關。
研究蟲獸的身體構造、基因組成以及能量運轉等等,以尋找蟲獸的弱點。
經過研究,研究員們對變異S級高段蟲獸有了初步了解。
會上,各小組彙報完結果,進行到了自由發言的讨論環節。
某研究員拿着筆疑惑道:“獨自一只蟲獸混進來生活這麽久,它沒有發情期的嗎?”
有研究員補充,“肖想繁衍獸王,是每一只公蟲獸刻在基因裏的本能才對,它還強行改了變蟲獸的生活習性。”
頭發稀少的研究員摸着頭頂,提出他的猜測,“難道是寄生讓它擺脫了這個本能?”
“它也不是先天寄生在人類身上的。”女研究員反駁後,接着道:“在前線星域的時候,它應該憑借着本能早就追随了一只繁衍獸王。”
她用最通俗的比喻形容着,“強大的蟲獸搶着要,和人類世界的擇偶标準差不多,不愁市場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另一位女研究員得到啓發,大膽猜測,“這只蟲獸的外貌不讨獸王喜歡,按該蟲獸的體型來看,在蟲族裏算是畸形吧。”
衆研究員:“……”
好有道理。
不知道怎麽反駁。
會議室裏陷入短暫的安靜。
過了一會兒,有研究員弱弱道:“我們按照人類的想法揣測蟲族,真的對嗎?”
換位思考,得在同族裏換,跳着種族來,這跨度未免太大了點兒。
“那你說為什麽。”初次提出理論的女研究員道:“好端端的離開族群混進人類世界,難道是卧底?”
這理論更奇葩了,組長忍無可忍,“蟲族有這個腦子,我們還活不活!”
在力量上,蟲族比人類要占優勢,這要是再長了腦子,他都沒法想這戰争要怎麽打。
某研究員分析,“和時治愈師的戰鬥初期,該蟲獸應該是用娅思公主的腦子進行思考的,從寄生能獲得記憶便能看出來,它可以繼承人類身軀裏的一切,放棄娅思公主的身體後,看着是不太聰明的樣子,但是……”
轉折時頓了頓,接着道:“肯定是比其他蟲獸有腦子的,不然怎麽寄生的。”
“你是不是忘了,蟲族有天賦本能!”
這麽簡單的東西都能忽略,他們剛剛還提過繁衍本能。
禿頭的研究員有些煩躁,語氣不怎麽好,“寄生它還用的上腦子,靠本能不就行了。”
會議室裏的讨論逐漸向着吵架的語氣發展。
“蟲族是蟲族,人類是人類,別老是瞎帶入。”
“怎麽就瞎帶入了,這是合理猜測!”
“是他忽略的問題,別開地圖炮,我的畸形理論是有探讨價值的。”
認同的研究員紛紛站隊:
“我也認可畸形理論。”
“燕華說的有道理。”
……
亂成一團,一堆研究員跟小學雞似的,吵的面紅脖子粗。
“停!”,部長将手邊的文件夾狠狠敲了下去,“是讓你們讨論,不是掐架,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像什麽樣子,這裏是科研院,不是菜市場。”
緩了緩語氣,部長道:“時間緊迫,沒有時間給你們拿來浪費,讨論暫停,不要來猜測這套,回去繼續研究。”
再吵下去也吵不出結果,不如抓緊時間做實驗。
研究員們老實了,“是,部長。”
“部長,我還有話要說。”女研究員站起來道:“我提出的畸形理論不全是揣測,是有一定依據的。”
“體型不同,交/配型號不符,這可能是繁衍獸王不願選擇該蟲獸的原因。”
高等蟲獸依附和低等不同,高等蟲獸的實力和獸王相當,獸王不能無視,必須要滿足蟲獸的發情生理需求。
衆研究員:“!!!”
有些粗魯,但在理。
“不錯”,科研方面的問題,是不需要無端羞恥心的,部長神色自然道。
“回去繼續深入研究,前線星域又運回來一只獸王屍體,是那只用卵提升力量的獸王,已經在路上了。”
想想最近的工作強度,部長不禁為自己的頭發感到擔憂,“在新屍體到達前,我們要盡快将手上這具研究透徹,不能耽誤屍體的新鮮期。”
現在的保存手段,很難阻止屍體能量的消散,研究就必須要快,趁着屍體還有能量殘餘的時候抓緊進行。
“是,部長。”
回答的聲音稀稀拉拉、有氣無力的,像是沒睡醒。
不是研究和讨論,研究員們幾乎全部進入省電狀态,不怎愛搭理人,對頂頭組長的态度也一樣。
熬夜使人沒精神。
部長早習慣了,也不在意,“散會!”
研究員們零散的散場。
蟲族是群居族群,公蟲獸先天的繁衍本能,讓他們向往追随繁衍獸王。
反過來,繁衍獸王的能量,天生有壓制和克制蟲獸的能力。
因此,繁衍獸王的身邊,追随的高等蟲獸裏,甚至有和獸王等級相等的存在。
它之所以能夠擺脫繁衍的先天本能,不去追随繁衍獸王。
研究員們最認可的猜測,還是沒有繁衍獸王想要它。
和普通蟲獸比,這只變異蟲獸的體型實在太小,和人類的體型差不多。
有了研究院的初步成果,問題來了,娅思公主常年生活在帝都,蟲獸是如何寄生到她身上的。
第一軍區成立了專門的調查小組,目前将嫌疑鎖定在公主的情夫們身上。
娅思公主玩的花,情夫來源廣泛,是最容易被鑽空子的地方。
作為皇庭公主,稽娅思的身邊有專人記錄她的生活,調查起來簡單,裏面最惹人懷疑的,就是消失的來自波利裏偏遠星球的倫丁。
倫丁地位低,蟲獸卻遲遲沒有更換地位高的寄體,由此得出該蟲獸有限制選擇寄體的條件,不能無限寄生。
這樣的結論,讓調查組安心不少。
帝都混進蟲獸,大家難免懷疑人群裏還隐藏着同等蟲族。
為安民心,軍區将調查結果公示,表明這種蟲獸出現的可能性是極低的,以安撫民衆。
【人啊,果然還是老實點兒好。】
【公蟲獸寄生娅思公主,果然是蟲族,都不挑男女的。】
【喜歡濫交的人們,看到這有沒有汗流浃背的感覺,可能會交到蟲族呦~】
【……娅思公主,慘。】
【想想人皮下批的是醜陋的蟲族,張大嘴嘔吐jpg.】
【是蟲獸的問題,關娅思公主什麽事,誰能想到啊。】
【娅思公主是喜歡玩,罪不至此,完全是倒黴玩到了蟲獸,嘆氣jpg.】
【皇庭太子還被蟲獸給咬死了,皇庭要一蹶不振的節奏。】
……
如網友們所言,皇庭的情況慘淡。
太子死亡,公主因不光彩的事被寄生,在民間本就不多的威望跌到谷底。
皇庭的存在,是歷史遺留,大家習慣了皇權的統治地位。
哪怕失去政權,還是作為帝國吉祥物被保留下來。
皇帝子嗣不豐,太子是他培養出來的唯一繼承人。
為掩蓋這一事實,後宮裏養着的皇子們,是從他親屬那裏偷偷過繼進來的。
太子一死,皇帝失去了鬥志。
争的再多,相當于為皇侄做嫁衣,大權也落不到他的血脈身上。
皇庭和十三行政的奪權争鬥,暫因皇帝的頹喪落下帷幕。
導致第四軍區戰事失利的獸王死亡,索倪元帥在穩健康複中。
大難過後,好消息接連傳來,民衆們高興的同時,也沒有忘記悼念在第四軍區犧牲的軍士們。
各星域舉行了祭奠送行儀式,為犧牲的軍士們送行。
送行儀式,是特意挑選日子舉辦的,在犧牲軍士們全部送回家鄉以後進行的擇選。
他們被葬入當地的烈士陵墓。
陵墓前鮮花不斷,祭奠着逝去的英雄。
索倪參與了帝都的送行,那是她手底下的軍士,她怎麽也要送一程。
時元嘉也在,帶着邵沛一起。
哀樂響起,被鮮花圍簇着的,是一張張組合在一起的犧牲者照片。
臺子很大,烈士牆一眼看不到頭。
真實的見證到,才知道那一組犧牲數據,代表的是什麽。
來到星際這麽多年,時元嘉還是不能習慣這裏的戰争。
他前世所處的是和平年代,犧牲是有,但不會像現在,有如此大規模的犧牲。
每一張照片,代表着一位犧牲軍士,代表着一個家庭的悲痛。
時元嘉每看到一張,就心髒抽痛,哽的喉間難受。
前來送行的人烏泱泱的,擠滿了周圍的街道。
大家自發的拉開距離,慢慢地向前移動着。
前排到達警戒線停下,後排跟着及時停住。
沒有人交頭接耳、嬉笑打鬧。
大家手捧着鮮花,神色悲痛,秩序井然的低頭哀悼。
不知道戰争何時才能停止。
在這種氛圍中,時元嘉想要戰争結束的願望格外強烈。
這個願望不止是時元嘉的,也是星際民衆們的共同願望。
哀樂循環播放着,索倪元帥走到烈士牆前。
她一身黑色,胸前帶着白花,眼含着淚深深地鞠躬。
從牆頭走到牆尾,索倪仔細的看着每一張照片,像是要将所有人牢牢刻在心裏。
那些照片裏的臉,有熟悉的、有陌生的,全是和她在前線星域浴血奮戰過的。
大多數的犧牲軍士還很年輕,卻永遠的成為相框裏被悼念着的黑白照片,再無生機。
統一節選的生前笑容燦爛的照片,在世間留下最好的一面。
人已不在,笑的越好,對比越強烈,讓生者們看的更加傷心。
時元嘉同樣身穿黑色西裝,胸前帶着白花。
拿着香,放到燭火裏點燃,放到眉間,閉着眼低頭鞠躬。
将香插到香爐裏,細縷的煙霧袅袅升起。
送行在沉重的氣氛中結束。
【不敢看,逼着自己去看,他們全是為了守護居住星球而犧牲的。】
【不喜歡這種大型的送行儀式,一旦舉行,代表着有很多軍士在大戰中犧牲了。】
【這些照片的背後,會有多少父母失去孩子,丈夫失去妻子,妻子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爸爸或媽媽。】
【是無數的家庭在承擔悲痛。】
【哭了,前線星域的戰争何時能停,蟲獸就不能老實待在它們的星域嗎?】
【蟲獸不亡,戰争難止,它們好像和我們是天生的敵對關系。】
【就像動物的食物鏈,人類不也屬于動物的一種。】
【希望軍士們的家人能得到好的照顧,所在政府可要安頓好了,不然我們會鬧的。】
【撫恤金盡快安排到位,有些地方拖拖拉拉的。】
……
“哥”,回去的路上,邵沛心情低落,“你和厲朔元帥,會一直好好的吧。”
今天的沖擊對她來說太大了,戰場無常,生死不由己,明知這話問的傻,邵沛還是忍不住的想得到一個保證。
時元嘉,是邵沛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親人。
會為她打算,為她出頭,讓她感受到親人帶來的溫暖。
邵沛很珍惜。
看到那些犧牲的軍士,難過的同時,還很害怕。
那天的事再次出現在邵沛的腦海裏。
前線星域,猶如噬人的猛獸,張着血盆大口,随時吞噬前往的軍士。
她的哥哥,是治愈師,卻是唯一一位能上戰場的治愈師。
時元嘉保證道:“當然會”。
他感覺的到,邵沛被吓到了。
但這種送行儀式,邵沛是要參加的。
戰争時代,民衆要正視軍士們的犧牲,包括自小的成長教育。
不正視,如何懂得感恩。
軍士們在前線星域犧牲,後方卻連知悉他們的犧牲都做不到的話,這對犧牲的軍士們将是何等的不公。
而邵沛的情緒,是每一位家屬在前線星域的人都會經歷的。
一路沉默,時元嘉将邵沛送回科那園。
随着軍士們下葬,遺言信箱開啓。
當地星督局将每一位軍士臨終想說的話送到親人手上。
在前線星域,遺書是提前準備好的,每位軍士做好了随時迎接犧牲的準備。
哭泣、痛苦,在各地的犧牲軍士家庭中上演着。
時元嘉的生日撞上了這樣的日子,自是沒有心情過的。
大家也知道這種情況下不合适,不約而同的一起略過了二十一歲的生日。
第四軍區的事發生後,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時元嘉有些疲憊。
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回到治愈院,他還要為索倪元帥進行異能核修複。
這事拖不得,早一天治好索倪,第四軍區軍士們的心早一天徹底定下來。
沒了那只繁衍獸王的威脅,厲朔回到第一軍區,索倪的正式回歸是重新回歸正軌的開始。
“索倪元帥,精神力在修複異能核時,請盡量壓制您的異能,不要讓它發起攻擊。”時元嘉說着注意事項。
每個人的異能核都有排外反應,它像是住在家裏的主人,不願意讓外來力量入侵。
發現敵人,會自發運轉異能進行攻擊。
這就需要索倪的配合。
否則,他的精神力容易被打出來。
索倪認真道:“我會努力控制。”
“修複過程可能會很疼……”這是沒辦法的事,時元嘉避免不了。
“嗐”,索倪不在意的揮揮手,“我最不怕疼,時治愈師随便治,怎麽有用怎麽來,戰場上摸爬滾打的,早習慣疼痛了。”
在一旁守着的副官眉峰忍不住顫了顫。
又騙人。
疼痛哪是能習慣的東西。
時元嘉提醒,“那我開始了。”
“嗯”,索倪點頭示意她準備好了。
時元嘉閉眼,精神力滲透到索倪的靈核附近。
他“看”到了緩慢旋轉的菱形晶體,晶體泛着淡紫色的光芒,周圍不斷地生出電弧,圍繞着靈核明明滅滅。
靈核上,明顯有大大小小的裂痕,像是摔的傷痕斑駁的水晶球。
縷縷金色的精神力撲上去。
異能核旋轉的速度加快,電弧不悅的雷光大作,眼看着就要攻擊,接着被索倪鎮壓,不甘的冒着小電弧。
精神力溫柔的包裹着靈核。
可能是感受到了精神力的溫和,靈核不再抗議,旋轉的速度變慢。
時元嘉趁機送入了更多的精神力。
異能核上細小的裂紋被修複,平緩下來的靈核劇烈的顫動起來。
外面,索倪早已滿頭大汗,神色痛苦。
副官在一旁小心的幫她擦着汗。
修複還在繼續。
大的裂痕在精神力的滋養下慢慢變小,直至恢複如初。
說起來簡單,滋養的過程是漫長的。
歷時六個多小時,這場修複才結束。
靈核破碎着實麻煩,要不是時元嘉精神力提高,就不是花費幾個小時的事,而是要兩三個月甚至更久的蘊養修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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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