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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黃金巨岩已經被解決,并且因為趨近于S級的兇猛異獸的出現,讓周圍至少五十公裏內,沒有異獸輕易敢踏足這邊。
正是因為如此,這裏的所有人,包括了安平都處在于放松的狀态下。
誰都沒料想到,姬芙會在這個時候發難。
安平的後背在一瞬間浸出了冷汗,他快速地在腦海中過着這些年犯下的事,遭遇的人,但無論他怎麽想,對眼前的這個人仍舊毫無印象。
不遠處的特A班終于有人反應了過來。
周陸海神色發沉,身側的劉璨高聲道:“姬芙,你做什麽!?”
這是在黃家的地盤上,她竟然想對黃遠帆帶來的人動手?
黃遠帆微頓,随後似笑非笑地對周陸海道:“倒是沒想到,姬小姐還這麽喜歡開玩笑?”
他壓下心中的不快,看向了周陸海。
在黃遠帆的眼裏,在這裏能夠做主的人,只有周陸海。
他沒有将姬芙放在眼裏,還只是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從前無意中得罪過這位周大少爺。
他面上不顯,跟在了他身後的兩個A+機甲兵,卻是同一時間摸向了自己的機甲。
但黃遠帆并不想這個時候跟周陸海起沖突。
只是他怎麽都沒算到,姬芙是個無所顧忌的。
安平聽到了黃遠帆的話,心頭略微放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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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把槍抵在了頭顱上的觸感到底是叫人難以忽略,他只能開口道:“這位姬小姐,我好像并不認識你。”
生命受到了威脅的情況下,他也不敢将之前心中輕視的話說出口,只是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你當然不認識我。”姬芙微頓,說出了個讓他膽戰心驚的名字:“但你應該對Q-817很熟悉才對。”
“我記得,你在Q-817無差別殺人之後,被判處了七年有期徒刑。”
安平渾身的寒毛都豎立了起來,因為黃遠帆的話,他剛開始也以為是黃遠帆跟周陸海之間有什麽誤會,才牽連到了他。
可他怎麽都沒想到,背後這個人會跟Q-817的那一家五口有關系。
聽到Q-817的字眼後,他幾乎是瞬間摸到了自己的光腦。
那裏存放得有他的機甲。
“沒記錯的話,無差別殺人事件是六七年前的事。”姬芙冷眼看他:“但剛才我聽你那位朋友說,你在三年前,就已經跟在他身邊了?”
是黃遠帆說的。
他說這個話,是想要證明安平的實力,卻沒想到直接坐實了安平服刑不到七年的事。
黃遠帆也變了臉色,安平出身不怎麽幹淨他是知道的。
但對方在機甲師方面确實有着很高的造詣,他急于在黃佩蘭面前證明自己,也就忽略了這一點。
沒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知曉安平舊案的人。
“他服刑期間表現很好,所以才能夠提前出獄。”黃遠帆面色冷沉:“何況就算是他提前出獄的事不合規定,也應該上報給聯盟處理,你一個星際學院的學生,就能因為這件事情,用槍指着他?”
“不知道的,只怕還要以為你是聯盟的大法官了!”他高聲道:“把槍放下!”
同一時間,安平用力按下了光腦,想要放出機甲反擊。
可就在他們動手之前,姬芙那臺黑色的車,在感受到危險的片刻間,直接變形重組。
幾秒內變形成為機械狗焰焰的形态,不同的是……
周陸海擡眸,看到那只機械狗背後多了兩個裝置。
在機械狗的後背,猶如翅膀一樣展開,但卻根本不是翅膀,而是——
“量子光炮!”
劉璨神色巨變。
量子光炮這樣的架構,多數都是放置在了機甲上。
這是進階機甲師需要學習的內容,至少是現在的他沒辦法做到的。
可這樣的裝置,就這麽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姬芙那只機械狗的身上!
更加荒謬的是,這量子光炮的第一次出現,不是在對付異獸異植,而是正對着他們!
兩門量子光炮架在了跟前,是個人都會掂量一下。
黃遠帆身邊的兩個機甲兵,本來打算趁亂上去救下安平,但在這兩門量子光炮打開後,也只能止步。
而那邊的安平快要将自己的光腦按碎了,都沒辦法釋放出機甲。
他是機甲師,對于操控機甲就不是很擅長,但平時為了防止意外,也在自己的光腦裏放了臺C級機甲。
在反複試探都沒辦法放出機甲後,他終于怕了。
面前的這個人,從靠近他,到封鎖他身上的機甲,前後不過幾分鐘。
她是真的想要殺了他!
安平驚慌道:“就算是我有錯,也應該是交由聯盟處理!我是合法公民,你殺了我就是在挑釁聯盟!”
“你也沒辦法逃脫聯盟制裁!”
他此刻心亂如麻,只能夠将聯盟法律搬出來,企圖可以動搖身後的人。
卻沒有想到,姬芙聽到了他這一番話後,竟是開口道:“那你的意思,我應該放過你。”
“等聯盟再一次把你抓進去,再給你判處一個可有可無的刑罰,三兩個月之後,你又可以大搖大擺地走出監獄大
門,繼續享受着高級機甲師的待遇,是吧?”
安平心中急切慌張,他想反駁,可卻連話都沒說出口,就聽姬芙道:“或者說,繼續作惡。”
“Q-817你記不得了,那兩年前的Z-992的兩姐妹,你還記得嗎?”
這是前段時間,她拿到安在陽的光腦後,入侵了監獄系統時,不經意間掃到的。
當時只覺得安平這個名字眼熟,現在卻對應了起來。
安平整個人如墜冰窖,那次的事出了之後,安家做主将他保了出來,這件事情做得非常的隐蔽,是他的堂哥安在陽幫忙處理的,她怎麽會知道!?
“不!不是我,你認錯人了……”這個檔口之下,安平只能咬死了不承認。
他卻沒想到,姬芙也沒打算要他承認。
她冷眼看着安平驚慌失措的表情,在他錯亂的話語和反應中,直接扣下了扳機。
砰——
銀魚彈直接穿透了安平的腦袋。
這聲清脆的槍響在整個麓山腳下回蕩着,令得所有人都靜住了。
她竟然,真的當着所有人的面,殺了安平!!!
她怎麽敢!?
周陸海猛地擡頭,看見的就是安平轟然倒下的身影,和站在了他屍首面前的人。
血色沾染到了她銀白色的頭發、她舉槍的右手,還有胸前的衣服上。
像一朵炸開的花。
她冷淡着臉,隔着機械狗立起來的兩門量子光炮回眸看他們。
那瞬間,站在了面前的這個人,仿佛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卻又不知道為何,透着某種詭異的熟悉感。
哔、哔、哔!
再一次地,警報回響在了整個G-730的上空。
在此之前,這裏所有的人,都沒想到她真的會開槍。
外面的會場入口混亂一片,裏面的會場拉響了警報。
方焰離和溫放趕到了這邊時,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亂象。
到處都是奔走的警衛,甚至還有黃家調來的直升機。
事發突然,聯盟那邊派來的人還沒有趕到,黃佩蘭已經是頭疼至極,看到了方焰離的星艦,此刻就像是看見了救世主一樣。
方焰離聽了事情的大致經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上了黃家的直升機。
星雲現象仍在繼續,星艦在會場中不方便航行。
加上裏面是有人當着所有人的面殺了人,所以為了保證會場裏的人的安全,他們還派遣了警衛機甲。
一瞬間,漫天都響起了警鳴聲。
警衛機甲的大燈,還有直升機開着的燈,幾乎照亮了半邊天。
“人在那裏!”直升機開到了麓山腳下。
螺旋機翼發出的巨大聲響,和震天的警鳴聲混合在了一起。
警衛機甲鎖定了殺人的人,刺目的光,照在了對方身上。
方焰離擡頭,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站在了無數冷光之下,身上還沾染了血色的人。
她似是察覺到了他的注視,在這機甲和直升機的重重包圍下,緩緩地舉起了兩只手。
她一副無條件投降的模樣,看着人畜無害。
可舉起來的右手大拇指上,還挂着那把重力銀魚槍。
“這……”方焰離身邊的溫放都愣住了。
溫放進入聯盟,是在雲池入獄之後,所以他并沒有經歷過那段瘋狂的時光。
這幾年內,他也多數是待在了帝星的聯盟總局,很少接觸到犯人。
但即便是如此,他也覺察出來了眼前的人的奇怪之處。
怎麽說,看着是乖順,甚至在抓捕她的過程中,她一點反抗甚至是反應都沒有。
可偶爾對視時……
他總能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肆無忌憚。
就好像是……
某些聯盟世家大族裏的人在進入審訊室時的狀态一樣。
但來之前,他才調取了她所有的信息,清楚明白地知道,眼前這個姬芙,只是星際學院裏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
身後并沒有什麽世家,也不存在多麽深厚的背景。
再回頭一看,整個審訊室裏的人,周家的周陸海,黃佩蘭的親弟弟,甚至還有好幾個聯盟中叫得出來的世家。
唯獨姬芙毫無背景。
她卻在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射殺了安平。
還做到了眼下這般心平氣和,甚至一度讓溫放産生了懷疑。
這場面,又何嘗不是某種意義上的荒唐呢?
因為事出突然,他們就在黃家一處別墅裏,暫時性地弄了個審訊室出來。
這個房間裏有着明晃晃的燈,打在了人的身上,顯得人無處遁形。
姬芙坐在了正中央,兩只手被拷在了桌子上。
她身上的所有東西,在進入了審訊室之前,都被收繳幹淨了。
包括那個可以跟秦楚月聯絡的耳機。
在被抓捕之前,她只囑咐了讓秦楚月躲好,其他的再沒有多說。
此刻獨自一個人坐在房間內,看着脆弱又瘦小。
完全不像是個犯人。
方焰離坐在了她對面,目光冷沉地盯着她,他問她:“為什麽殺人?”
姬芙平靜地道:“聯盟律法中不是有規定,凡是軍校的學生,如果發現了潛逃在外的一等通緝犯,可以直接擊殺嗎?”
方焰離眸色發沉:“姬芙,安平不是通緝犯,更沒有達到一等通緝犯的級別!”
姬芙卻在這個時候直接與他對視,她那雙漆黑的眸裏倒映着他的影子。
審訊室裏面有一道玻璃,裏面被審訊的人看不見外面的情形,外面的人倒是可以将裏面的所有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黃佩蘭跟聞訊趕來的安家人、黃遠帆及周陸海都在。
周陸海目光複雜地看着裏面靜坐着的人。
當時姬芙動手的時候,他不知道姬芙跟那個人有什麽恩怨,所以并沒有開口阻攔。
只是卻也沒想到,她真的會開槍。
這跟他之前對她的所有印象都不符。
他看向了審訊室內,明亮的燈光映照着姬芙蒼白的臉,有一種別養的美感。
姬芙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人:“就目前我所知道的他犯下的案子,就已經有兩個,前後加起來七個人。”
“怎麽,執行長是覺得,手裏七條人命的人,還不足以成為聯盟的一等通緝犯?”她微頓片刻,随後道:“還是說,在聯盟和執行長的眼裏,低等種就不算是人?”
一室死寂。
自黑洞出現,人類開始覺醒天賦之後,其實天賦歧視就一直都在。
但放在了整個星際時代中,有天賦的人都是極少數,絕大部分的星際公民,都是沒有天賦的低等種。
即便是這些世家貴族看不上低等種,這種話也不會放到明面上來說。
“他沒有被定義為通緝犯,那也應該是你們的錯。”她就這麽毫不顧忌地與他,還有那道玻璃背後的所有人對視。
外面的安華暴怒非常。
安華是安平的父親,他們背後的安家,在當地也是聲名赫赫,否則的話,安在陽也不能進入監獄管理層。
只不過安在陽是本家,安華這一脈關系比較遠。
但哪怕如此,他們也是世家,他的兒子,還是A+機甲師,即便是犯了錯,怎麽能是姬芙這種貧民随便能射殺的?
她是什麽東西!?
安華深吸了一口氣,怒不可遏地道:“她這是射殺公民,射殺A+機甲師!我要她償命!”
旁邊一起來的安家的人也接連附和。
“……有點難辦。”其中一個安家小輩面色難看地道:“在陽死了,安平的罪責也被人放到了星網上。”
安在陽濫用職權那個視頻,目前還在星網上,被無數的星際公民唾罵。
這裏面也牽涉到了安在陽抓捕了無辜的人,給安平頂罪的事。
因為這件事情,整個聯盟的聲譽都受到了影響,高層下令嚴查,勢必要給星際公民一個交代。
姬芙在這個節骨眼上射殺安平,想讓她血債血償,幾乎是不可能的。
安華目眦欲裂:“那難道就讓她白白殺了平兒?”
“不!絕無可能。”他近乎将一口牙都給咬碎了:“今天我就算是豁出了這條命去,也要讓她付出代價。”
黃佩蘭只站在了旁邊,雙手抱胸,譏笑着看着黃遠帆。
黃遠帆面色緊繃,神色尤為難看。
安華這會也反應了過來,他忙不疊看向黃佩蘭:“黃家主,安平跟在遠帆身邊也有幾年了,今天他出了這樣的事,您不會不管吧?”
實際上他們都清楚,黃遠帆不成氣候,天賦比不上他姐姐,私底下養這麽多人,也是為了能與黃佩蘭抗衡。
可不管如何,黃佩蘭也不會在外面給黃遠帆沒臉。
安平的事想要出了這口氣,還是得黃家幫忙。
安家這種家族,在四小之一的黃家面前是遠不夠看的,更別說如今因為安在陽的事,安家在聯盟內的許多人都被革了職。
“安先生想要如何?”黃佩蘭問。
安華毫不猶豫:“當然是要她死!”
就算是将姬芙千刀萬剮,都難消他心頭的恨。
黃佩蘭卻好像聽都沒聽到,她只道:“那就按照正常流程辦吧。”
安華愣住,不明白她這是什麽意思。
旁邊的聯盟骨幹解釋道:“安平死的時候并不是通緝犯,姬芙射殺他這件事情是不合法的,您可以用事主身份訴訟。”
“那能判處她死刑嗎?”安華面色發沉。
“……應當不能。”這個聯盟骨幹是死了的嚴誠的下屬,他微頓後道:“但将她驅逐出星際學院後,可以判處至少二十年刑罰。”
“才二十年?”安華當即面色大變,他兒子死了,這個兇手竟然只用坐二十年牢!
但他身邊的安家小輩卻聽明白了這名骨幹的意思。
他低聲對安華道:“他這意思已經很直白了……只要她被驅逐出去……再說,等進了監獄裏,咱還有些關系……到時候,她也活不成。”
可他們并不知道的是,黃家這個別墅,只是暫時性用來做審訊室,并非是真正的審訊室。
那塊玻璃,能擋住人的視線,卻擋不住他們說話的聲音。
姬芙坐在了正當中,将他們的話聽得清楚。
方焰離也一樣。
他面色發冷,擡眸對上了姬芙的視線。
那個眼神。
方焰離神色微頓,當年的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分明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她是雲池,但他總是能夠在她身上,感覺到同樣的冷漠感。
不是譏諷,不是嘲弄,而是早已經看穿了所有,預知了情況會怎麽走向的平靜。
而就是這種平靜,往往給人的感覺最是心悸。
就像是站在外面的那群貴族,從始至終都沒想到她會射殺安平一樣。
他們此刻還站在了外邊,盤算着要在監獄中用什麽辦法弄死姬芙。
方焰離面色冷沉。
他看向姬芙,想要開口告訴她,今天的事情他會按照律令來處理,他們不會有機會在他的手底下亂來。
可他還沒有開口,就看見對面的姬芙輕笑了下。
明晃晃的白熾燈底下,她眼眸格外的明亮,開口所說的話,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像是安家人預料的那樣求饒,也沒有像是方焰離以為的那般憤怒。
更沒有求助在這個房間裏,可能唯一會幫助她的周陸海。
她甚至心情頗好,目光穿透了那道漆黑的玻璃,平靜地道:“黃家主。”
黃佩蘭微頓,意外地看向了裏面的人。
随後她就聽到裏面的姬芙淡聲道:“我聽說,你一直在尋找能夠醫治殘缺天賦的辦法?”
黃佩蘭年輕的時候所遇非人,後來去父留子,生了個孩子。
但那個孩子沒能繼承她的天賦,甚至連父親的天賦水平都沒達到,是個天生的殘缺天賦。
黃佩蘭多年以來,搜羅了很多極品材料,都是為了這個孩子。
因為幾年前,她還親自登上星際新聞求助過,所以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
只是衆所周知,殘缺天賦是天生無法治愈的。
所以多年以來,黃佩蘭所做的都是無用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孩子淪落平庸。
屋內一靜。
這事是黃佩蘭的心病,他們不清楚姬芙現在提起來是為什麽,難道是想激怒黃佩蘭嗎?
只有方焰離變了神色。
他還沒開口,姬芙已經心平氣和地補上了一句:“那你聽說過,盤雲天星方嗎?”
滿場死寂。
玻璃外站着的周陸海神色微怔,他這會也突然反應過來。
姬芙入校是F,後來卻變成了C。
那天檢測天賦時,她說她是……殘缺天賦。
透過這道玻璃門,他看她神色無比的平靜。
“你說什麽!?”而身側的黃佩蘭,幾乎是在她說出口的瞬間,就變了臉色。
黃佩蘭甚至只停頓了幾秒。
當她再回過頭來,臉色已經徹底的變了。
她當下吩咐了身邊的人去查證,周陸海就站在旁邊,他微頓片刻,直接回答了黃佩蘭的疑惑。
他沒聽過盤雲天星方的名字,只是将他所知道的告知了黃佩蘭。
這些東西黃佩蘭也能查到,只是需要時間。
但現在得到了周陸海的肯定,那就完全不同了。
黃佩蘭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轉向了安華及安家所有的人,她冷聲道:“現在訴訟也不必了。”
安華徹底愣住,不明白她這是什麽意思。
就聽黃佩蘭道:“她說得對。”
“安平手上七條人命,他本來就是一等通緝犯。這事,黃家可以為她作證。”
“姬芙作為軍校的學生,擊殺一等通緝犯,理應無罪。”黃佩蘭微頓片刻,她眼眸深深地看了眼裏面的人,随後道:“不,理應嘉賞!”
姬芙聽到這話,輕擡頭。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道玻璃門身上。
安在陽以權謀私,安平用家中權勢肆意殺人,世家貴族嘛,最喜歡的不就是以權壓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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