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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滿朝文武的官員頓時驚呆了,他們臉上的表情完全忘記了管理,手裏的酒杯倒的流到了桌面上。
就連康熙端着酒杯的手都忍不住的微微的發抖,他萬萬沒有想到,索額圖為了完成任務,竟然來真的!
難不成索額圖本來就對明珠有意思?只不過是因為倆人對立的關系,才掩蓋了下來?
野史求證系統聽着胤裪那尖叫的聲音,有些回不過神來,好一會兒才開始任務播報道:“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七,索額圖暗戀明珠求證成功,獎勵積分一,請宿主再接再厲。”
他說完之後,一雙眸子看着不遠處抱在一起有些難分難解的來人,對着胤裪好奇寶寶的問道:“十二,你說我要不要請求主腦給他們申請一個套餐呢?”
頓時滿朝文武的官員腦子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套餐?什麽樣的套餐?是适合索額圖和明珠使用的套餐嗎?
那是什麽樣的?
一時間衆人全部好奇寶寶的模樣,端着酒杯忘記了說話,系統還有這樣貼心的服務嗎?
胤裪聞言,臉上的表情頓時有些遮掩不住,他看了一眼遠處的倆人,擡腳往回走去,邊走邊搖頭道:“應該不用的,這個時候各種東西還是挺多的吧,最少索額圖和明珠他們這樣的位置的人,要是需要的話,絕對能弄來的。”
明珠和索額圖二人聽到倆人的對話,渾身變得有些僵硬,好半晌之後聽到胤裪走遠的腳步聲才分了開來。
相互看了一眼,各自跑到一旁開始吐了起來。
倆人雖然沒有真的親在一起,但是那彼此相互交纏在一起的氣息,怎麽都揮之不去,讓本就是敵對的倆人越發的看着不順眼起來了。
此刻他們仿佛已經聽到在養心殿裏衆人對他們的嘲笑聲,還有皇上那懷疑和審視的眼神了。
胤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之後,看着久久沒有出現的索額圖和明珠的位置,在心裏忍不住的八卦道:“這倆人不會幹柴烈火,擦出噼裏啪啦的火花吧?”
滿朝文武的官員聽到胤裪的猜測,心裏笑翻了天,只是面上卻毫無違和的樣子,那高談論闊的模樣甚至更加的高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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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聽着一人一統的話,頓時覺得他的十二可能被系統給帶壞了,怎麽說出來的話都變得如此不含蓄。看來他要盡快的完成任務,讓系統趕緊的給了種子滾蛋才行啊。
野史求證系統聞言,那稚嫩的聲音有些不确定道:“不能吧,這天寒地凍的,在宮裏亂來,皇上還不得砍了他們的腦袋?”
明珠和索額圖倆人聽着這一人一統旁若無人的對話,只覺得對方愈發的礙眼,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把人給生撕了不成。只是要是他們真的敢這麽做,恐怕這事兒明天傳的更玄乎了。
本來演戲的事情,就變成了假戲真做了,到時候他們的日子才算難過。
好不容易控制着自己找回了一點理智,相互瞪了一眼,給了身邊的小太監一個交代,轉身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胤裪端着果酒抿了兩口,和系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而滿朝文武的官員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這一人一統上面,他們發現就是聽着這倆人的聊天,他們都不自覺的有些發自內心的開心,這倆聊的真是百無禁忌啊。
李德全收到小太監的禀告,走到了康熙的跟前,強壓着笑意道:“皇上,明珠大人和索額圖大人都告假了。”
康熙聞言,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李德全,視線就落在了胤裪的身上。好半晌之後端起酒杯掃了一圈推杯換盞的衆人忍着笑意微微的颔首表示知道了。
這倆人可能是假戲真做之後,把自己給親吐了。
最主要的是相互看不順眼,也不想出來見到衆人了。
滿朝文武的官員顯然也是想到了這麽一點,他們的眸光不斷的朝着始終空了的位置上掃視。推杯換盞之間把整個宴會推向了高潮。
宴會解釋之後,胤裪晃晃悠悠的回到了阿哥所裏,他宴會上喝了一點果酒,雖然幾乎沒有度數,但還是有些微醺的感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胤裪清醒過來的時候,又是到了上朝的時間。
胤裪不等小卓子叫他,就匆忙的穿上了衣服,睡意朦胧的朝着養心殿跑去。
等他走到養心殿的時候,康熙人還沒有來了。他一走進門,就聽到衆人熱鬧的議論聲,張嘴打了個哈欠,朝着自己的位置上走了過去。
眸光輕掃,發現明珠和索額圖的位置空了下來。
胤祥看到胤裪的瞬間,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他湊近了之後,有些神秘兮兮的道:“十二哥,你知道嗎?昨天索大人和明珠大人倆人喝多了,出去吹風的時候受了涼,上吐下瀉的,昨天夜裏阿瑪就派人過去看看了,今天怕是來不了了。”
說完,他忽閃着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胤裪,希望從他的嘴裏能的出來一些關于明珠和索額圖的後續。
胤裪聽了胤祥的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到了起來:“昨天我才看到倆人難舍難分的模樣,今天竟然就都告假了,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讓他們無法面對對方,才不約而同的告假了吧?”
沒等野史求證系統開口,門口的人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呼聲:“溫大人和齊尚書他們裹着腳來上朝了!”
這話一出,整個養心殿頓時沸騰了起來,所有人的眸光都朝着溫大人他們看去。
只見溫大人和小溫大人,還有齊尚書他們腳上裹着長長的布條,墊着腳尖一點點的往前挪動,這短短的一段距離,竟然讓他們走了将近半刻鐘的時間,可見他們這一路上走的一點也不太平。
胤裪看了一會兒就收回了眸光,他對着野史求證系統道:“小野,你看他們做賊心虛的模樣,我皇阿瑪就是吓唬了他們,結果他們全都供認不諱了,連一點掙紮和狡辯都不曾做。只能說我皇阿瑪積威甚重。”
野史求證系統聞言,在心裏贊同的點頭道:“你說的對,皇上平時還是十分有威嚴的,要不然這些人怎麽練狡辯都不敢呢?”
滿朝文武的官員聽着一人一統的對話,頓時沒了脾氣,只是那一雙雙的眸子滿是憐憫的朝着溫大人和齊尚書他們身上看去。
溫大人和齊尚書等裹腳的幾人,聽着一人一統那不屑的聲音,頓時有些氣血翻騰,要不是你們倆把事情給抖出來,他們用得着上趕着的去承認嗎?你倆在心裏聊天的事情,也就你倆不知道了吧?
只是這話他們誰也不敢當着胤裪的面說出來,只能硬着頭皮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康熙走到了龍椅的跟前,坐定之後,眸光才朝着下面的人看去,掃了一眼裹着腳的幾人,眼眸中快速的劃過了一抹笑意,然後輕咳了一聲對着衆人道:“上朝。”
随着康熙的話,一場大朝會正式的拉開了序幕。
胤裪看着齊尚書那白白胖胖的身子,站的歪歪斜斜的模樣,面上不顯,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他在心裏對着野史求證系統笑着道:“小野,你看那個齊尚書,他是不是和李總管有的一比啊,倆人都是白白胖胖的模樣,看着就讓人覺得喜慶。”
野史求證系統聞言,順着胤裪的眸光看了一眼齊尚書那滿是汗水的白胖的臉,有些嗤之以鼻的道:“嗐,這齊尚書可是和李總管沒法比的。人家李總管的表妹能夠等李總管十年,這齊尚書的家裏可是不安寧的。”
野史求證系統的話一出,頓時滿朝文武的官員眼眸裏都露出了精光,這齊尚書的家裏沒有幾個人,怎麽還能家宅不寧呢?
齊尚書聽到野史求證系統的話,頓時心裏生出了一抹不好的預感,腳上傳來的疼痛都讓他覺得愈發的濃烈。
只是這話怎麽說呢?他家中父慈子孝,還有一個溫柔可人的繼夫人,三個懂事聽話的孩子,那裏家宅不寧了?你不要仗着他們都不知道,胡說啊!
胤裪聽到野史求證系統的話之後,頓時來了興致,他擡眸看了一眼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康熙,在心裏有些興致盎然的問道:“小野,你倒是說說,齊尚書怎麽就家宅不寧了?難道他也和徐商一樣被綠了?”
被胤裪點名的徐商,頓時臉色有些發綠,這事都過去這麽多天了,怎麽還揪着他不放啊?能不能換個人說?他就說這事能不能翻篇?!
本身吃瓜吃的起勁的衆人,頓時響起徐商被綠的事情,那一雙雙的眼眸都偷偷摸摸的朝着徐商看去。
野史求證系統一聽胤裪的話,頓時有些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道:“齊尚書被綠倒是沒有,只是他的那個夫人是個很有心機的人,自己生孩子的時候,正好趕上了齊尚書在外地,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把自己生下的閨女換成了娘家的兒子。而齊尚書發妻的親生兒子又被她悄無聲息的虐待。你說着這以後家宅能安寧嗎?!”
胤裪聞言,頓時抽了一口冷氣,他在心裏忍不住的驚呼道:“齊尚書的夫人厲害啊,竟然想到了貍貓換太子的招數,只是這麽多年了,齊尚書就沒有發現嗎?!”
随着胤裪的問話,滿朝文武官員的眸光都朝着齊尚書看去,這齊尚書真的沒有發現,他那二兒子和他長得不像嗎?
齊尚書聽着胤裪和野史求證系統的對話,腳下一軟,差點就摔倒在地上,好在身邊的人及時的扶住了他。他滿是苦色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心中戚戚然。
他又不是太醫,怎麽可能看得出來?就是太醫也未必能看出來吧?更何況那孩子和他的夫人長得很像。這孩子長一頭也沒問題吧?
誰能想到是被人換了呢?
再說了,他這個個繼夫人虐待他的嫡子,就更不可能了,這過年做新衣,做的都是最好的料子,甚至比她親生的做的都多,料子都好,她怎麽會悄無聲息的虐待他的嫡子呢?
只是系統和十二阿哥聊的八卦從來都不慘假的,就是他現在的小女兒裹腳這件事,他回家一問就知道了。要不是今天他裹腳出門,他這繼夫人恐怕還要和他鬧一場呢。
只是看着他用裹腳布裹起來的腳,整個人才有些心虛起來。
野史求證系統聽了他的問話嗤笑了一聲道:“你是不知道,這繼夫人有手段的很,她給他那繼子做的衣服看着全是最好的料子,但是棉衣裏面裝的全是柳絮,也虧得她能在這個寒冬裏,找到這麽多的柳絮來,還有就是別看他外面穿的風光無限,實際上吃喝都是最次的。甚至還被在家吃喝,用不到花錢為理由克扣他的用度。”
說到這裏他微微的一頓,不由得有些感嘆道:“這孩子也是個要強的,自己受到了這麽多不公平的待遇,竟然絲毫的沒有給齊尚書說。當然恐怕他說了齊尚書也不會相信。這穿金代銀的怎麽可能會受到虐待呢?”
胤裪聞言,驚呼了一聲,在心裏對着野史求證系統分析道:“這穿金戴銀的不會都是假的吧?要不然按照他繼夫人的性子,怎麽舍得給他真的穿金戴銀?”
齊尚書聽到這裏,只覺得心口疼的厲害,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這樣的事情他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外表光鮮亮麗的孩子,內裏的日子竟然如此的艱難,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對他這個父親沒有絲毫的信任,也沒有想找他告狀的打算!
由此可見他這個父親做的是多麽的不稱職。
越想齊尚書就越是覺得愧疚難當,他對不起自己的發妻,更是對不起自己的兒子。
野史求證系統聽了胤裪的話,微微的點頭,滿是稚嫩的聲音帶着絲絲的惆悵道:“你說對了,都是假的。裏面全是鉛粉,外面刷了一層金漆,只要不湊近了看,完全看不出真假來。”
一時間滿朝文武的大臣,都變得有些戚戚然了,有些人小時候遭受到磋磨的人,頓時有種在說自己的感覺,只是自己從家裏走了出來。而齊尚書的嫡子才剛剛開始啊,要是齊尚書不插手的話,他想要走出來怕是難了。
康熙聽到這裏,眸光微微的閃爍,到最後落在了有些搖搖欲墜的齊尚書身上,停頓了片刻之後,心中還是有些不忍,在朝堂上簡單的說了幾個注意事項,就下朝了。
滿朝文武官員回去之後,都在等待着事情的發展,然而過去幾個時辰之後,胤裪那邊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眼看着天黑透之後,胤裪都躺在了床上之後,野史求證系統這邊才有些興奮的突然開口道:“十二,十二,你不知道今天齊尚書的家裏有多麽的熱鬧。”
剛剛躺下準備睡覺的衆人,頓時來了精神,紛紛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書本一本正經的看了起來,只是那一雙雙的耳朵都放在了胤裪這邊的八卦上面。
就連康熙都忍不住的讓李德全端了茶水放在了跟前,披着衣服坐在了椅子上。
胤裪聽到野史求證系統的話,頓時來了精神,他滿是好奇的問道:“有多熱鬧啊?”
這本身就是齊尚書的家務事,任何人都不方便開口打探,但是這會兒有了野史求證系統的播報,也算是滿足了大家對齊尚書家務事的好奇之心了。
野史求證系統聞言,想了一會兒對着人道:“嗯,要多熱鬧有多熱鬧,齊尚書回去之後,叫來了他的嫡子考查功課,看着他凍得有些赫赫發抖的模樣,直接生氣了,沒頭沒腦的直接上手了,只是他那嫡子身上的衣服實在是脆弱,這一藤條下去,直接把棉服給打了一個大口子。裏面的柳絮紛飛。當時齊尚書都傻眼了,看着那滿屋子的柳絮頓時火冒三丈。”
說到這裏,他對着胤裪興高采烈的繼續道:“他先是找了他那個嫡子身邊伺候的人,嚴刑逼供。等這些人把繼夫人做的時候都招了之後,有抽絲般的把他繼夫人生子之後的那些人都找了出來,你敢相信嗎?齊尚書的行動能力還是特別強的,在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內,竟然把那些事情都給弄清楚了。關鍵是他還裹着腳呢?!”
這話一出,康熙端着茶水的手微微的一抖,他倒是沒有
想到這齊尚書倒是一個人才,竟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裹着腳做了這麽多的事情,以後可以重用一下了。
胤裪聞言,頓時覺得自己的腳都疼了起來,他對着野史求證系統問道:“那齊尚書的腳疼嗎?”
野史求證系統一聽,頓時有些笑的不懷好意道:“疼啊,怎麽能不疼,他那小女兒裹了腳坐了一天,還疼的直哭。更何況齊尚書裹腳跑了一天呢?等他忙完之後停下來拆開腳上的布的時候,那都是鮮血淋漓啊。”
聽着倆人跑偏的話題,康熙和滿朝文武的百官,頓時有些着急了,這不是說齊尚書怎麽處理這件事的嗎?怎麽說到一半就跑到別的地方了呢?那裏有說話說一半,八卦說半截的?
胤裪聞言,頓時不厚道得笑了起來,他有些幸災樂禍的道:“該,讓他管不好他的那個繼夫人,讓她給孩子裹腳,殘害祖國的花朵。”
說到這裏,他在萬衆期盼中問道:“那齊尚書知道了一切,他的繼夫人怎麽樣了?”
野史求證系統繼續道:“他那繼夫人也是巧舌如簧,無理辨三分,直接對着齊尚書用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技能,見這個行不通了。又用美人計,不過齊尚書也是一個坐懷不亂的人,沒有上當,非要休妻。”
“後來繼夫人的父親親自來了,這才把這件事給壓了下來,把繼夫人的兒子繼續養在齊尚書的府邸裏,但是将來沒有任何的家産繼承權,還要把他被換走的親閨女給換回來,要不然這件事他就禀告給皇上,讓皇上來決斷。”
“齊尚書的岳父擔心這件事真的被皇上知道,這才勉強同意了下來。除了這些之外,齊尚書還專門把他女兒迫害他嫡子的事情給鬧了出來,更是往嚴重的說他們想要霸占他的家産。為此還讓他岳父賠了不少的東西。”
胤裪聽到這裏,臉上的笑容止不住的上揚,好半晌之後才嘆息道:“這齊尚書還真是一個會讨價還價的人,不過他的嫡子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野史求證系統微微的點頭道:“你說的對,只是有一點,我沒有鬧懂,齊尚書的繼夫人既然這麽的心狠毒辣,為什麽他不和離或者休妻,還留着幹什麽?”
胤裪聽了他的話,想了一會兒分析道:“齊尚書可能是還想着他的兩個女兒吧,要是真的和離了,他小女兒怎麽辦呢?大女兒雖然被換走了,但是也沒有遭到虐待,等将來這倆孩子出嫁的時候,有個這樣的母親,恐怕也不容易找人家的。”
聽着倆人分析的衆人,忍不住的點頭,覺得他們說的很對。齊尚書就是不為了自己,也要為自己的孩子想想,畢竟家裏有三個孩子呢,将來也要談婚論嫁的。
只是齊尚書處理這事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到這些事情就是他們不和離的話,他們也都知道了呢?
被胤裪和野史求證系統分析的齊尚書,忍不住的搓了一把臉,當時真是氣的糊塗了,忘記了這茬,這會兒聽着一人一統的對話,頓時讓他覺得自己遮掩了個寂寞啊。
有這一人一統在,別想有什麽秘密存在。
翌日一早,胤裪來到養心殿的時候,整個養心殿裏的人都是有些無精打采的,大多數人都是哈欠連天,他悄悄的打了個哈欠,在心裏對着野史求證系統道:“昨天我吃瓜吃到那麽晚,覺得自己已經很沒有精神了,沒有想到衆人都一樣啊。他們比我還沒有精神呢。”
滿朝文武的官員打哈欠的動作微微的一頓,我們也沒有閑着啊,跟着你吃了大半夜的瓜,完全睡不着了。
好不容易睡着了,就到了上朝的時間了。
康熙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悄悄的打了個哈欠,掃了一眼無精打采的衆人,這才開始了今天的正事。
野史求證系統聽了胤裪的話,也是有些蔫蔫的道:“他們可能年紀大了,沒有精力了吧?畢竟昨天齊尚書他們可是裹腳上朝的。這樣的事情他們也不想再次發生,總的要把家裏的事情都處理一下的。這說服自己的夫人和老娘不給孩子裹腳,可是一個艱巨的任務啊。”
野史求證系統的話音一落,所有人猛然間想了起來,昨天只顧着吃瓜呢,完全忘記了這茬,等會兒下朝了,絕對要把這件事給落實了。齊尚書和溫大人所遭的罪他們一點也不想再來一次。
胤裪聞言,覺得野史求證系統分析的很對,他點了點頭看着坐在龍椅上有些無精打采的康熙,滿心的疑惑:“那我阿瑪怎麽也是這樣了呢?他難道是想要增加禁足令的懲罰?想了一夜?”
野史求證系統聞言,微微的點頭道:“有可能,畢竟大清建立之初的時候,就下過禁足令的,因為裹腳的人太多屢禁不止,這次家中裹腳父兄受罰的政策,讓很多人開始反對禁足令。但是同時也開始為了不讓自己受罰,在家裏禁止任何人裹腳。”
胤裪聞言,微微的點頭道:“這就是那個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啊。現在裹腳的事情落在自己身上了,這不都開始配合了。”
康熙打着哈欠的嘴微微的一頓,眸光幽幽的看了一眼胤裪,覺得他說的很對。轉頭和張廷玉說起其他的事情來。
一場大朝會很快就在衆人的哈欠連天中結束,胤裪打着哈欠回了阿哥所,一進門就把自己扔在了軟塌上。
昨天的熬夜讓他有種困得睜不開眼的感覺,他抱了被子直接躺在了軟榻上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就是半下午了。
他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想起自己藏在軟塌下的可樂,伸手朝着軟塌下面抹去,摸來摸去卻什麽東西都沒有摸到,驚的他困意全消,一個鯉魚打挺從軟塌上坐了起來,一把拉開了軟塌上的墊子,看着曾經放可樂的地方,變得空空如也。
他的內心頓時有些崩潰了,在心裏有些悲傷的大喊道:“可樂!我的可樂呢!誰偷了我的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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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