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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翌日。窗外的鳥兒叽叽喳喳的開始鳴叫,吵得胤裪胤裪迷迷糊糊地的睜開了眼睛，眸光掃了一眼窗外，對着小卓子問道：“什麽時辰了？”

小卓子拿起挂鈎勾起床簾對着胤裪恭敬的道：“已經辰時了,八阿哥和十四阿哥來了一趟，見您還睡着,就先回去了,說是讓您記得去圖青的府上。”

胤裪聞言,猛然間坐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拿着東西往身上套，邊套邊說道：“我都忘記這個事了，今天要去憑吊圖青那老匹夫的。”

小卓子拿着衣服的手微微的一抖，趕緊的道：“主子,這話可不能說啊，要是給外人聽到,傳到皇上的耳朵裏,您怕是要挨板子的。”

圖青的官職不如張廷玉等幾人，但是也是朝堂裏的老人了。豈能如何的罵他呢？

胤裪聞言，手上的動作微微的一頓,轉頭看着小卓子，把他的所作所為簡單的說了一遍,這才滿是氣憤的道：“小卓子,你說我該不該罵他？！”

還沒等小卓子開口,小安子就義憤填膺的道：“這樣的老匹夫，罵他都是輕的。”

說完他轉頭看着胤裪，有些不解的道：“既然主子知道那老匹夫做了什麽,為什麽還要去吊唁他啊，死了就少了一個禍害,怎麽還……”

說到這裏，他沒有繼續說，但是胤裪卻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他擡手敲了小安子一個腦瓜崩，對着他道：“你見你家主子什麽時候如此的沒原則了？我這那裏是吊唁他啊，這是去解救那些被他兒子關在後院裏的女子。到時候你倆可要給我幫忙啊。”

小卓子和小安子一聽，雙眼微微的一亮，朝着胤裪湊近了不少。

三人在那裏嘀嘀咕咕的一陣子，這才分開。

野史求證系統聽着三人商量的事情，那稚嫩的聲音有些不解的在心裏的心裏問道：“十二，你确定這樣能行嗎？這圖青府上的人可是不少的，而且那些女子還在後院裏關着，想要把人救出來可是不容易的。你不行還是給你阿瑪說，讓派兵直接抄家。到時候這人也都出來了。”

胤裪聽了野史求證系統的話，有些嘆息的道：“你以為我不想啊，只是這次的事情和之前不一樣，之前總是有人能夠逃出來，或者正好發現了，皇阿瑪就順手給處理了。但是這次所有的人都被關着。那些簽訂契約的人要麽以為自己的女兒死了，要麽就是不想為了一個女兒和官鬥。”

說到這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我就是要把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天翻地覆，這樣才能更好的推進義務教育推廣。”

野史求證系統聽了胤裪的話，在心裏思考了片刻，贊同的道：“你說的對啊，把這事情鬧得人盡皆知的話，到時候他們才會明白不識字的危害，才能更好的讓義務教育實施下去。順便再讓皇上給他們抄個家，這樣的為非作歹的一家子，真是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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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朝文武的官員倆人商量的事情，頓時心裏有些複雜，這就開始推行義務教育了？

乾清宮裏，張廷玉聽到胤裪和野史求證系統的話之後，笑着用手捋着自己的胡子：“皇上，微臣就說十二阿哥是個很有毅力的人，昨天咱們才說了讓十二阿哥去推行義務教育，沒有想到他竟然從圖青這件事上開始。”

康熙看着他臉上的笑容，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這才提醒道：“那是朕的兒子，怎麽朕感覺你比朕還要驕傲呢？”

張廷玉聞言，捋着胡子的動作一頓，然後笑容燦爛的道：“微臣在為自己發現一位明珠而感到驕傲。”

康熙睥了他一眼，這才收回了眸光，只是那雙眼眸裏帶着無盡的光芒。

胤裪用了早膳就帶着小卓子和小安子從阿哥所出發，在出宮的路上就遇到了胤祯和胤禩二人，他看了一眼小卓子然後快步走了上前，對着二人笑道：“八哥和十四才走到這裏嗎？”

說完他在心裏對着野史求證系統疑惑的道：“他們不會在專門等我的吧？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他們可是走了許久了。”

野史求證系統聞言，用那稚嫩的聲音分析道：“有可能啊。畢竟到現在都過去一個小時了。”

胤祯和胤禩二人聽着胤裪和野史求證系統在心裏的嘀咕，面色平靜。

胤祯則是笑着對胤裪抱拳道：“十二哥，你怎麽才來啊，我和八哥剛剛去看你了，結果小卓子說你還沒有醒呢。”

胤裪對着胤禩微微的拱手人，然後笑道：“這不是覺得今天不上朝，睡得比較遲嗎。”

說到這裏，他對着胤禩滿是好奇的問道：“八哥可是要去圖青大人家裏？”

胤禩聞言，嘴角勉強勾起了一個弧度，他目不斜視的看着前方：“是的，這圖青大人為國盡心盡力這麽多年，現在他死了，我等總是要去吊唁一下的。”

順便在刺探一下敵情，看看十二到底能會怎麽做。他可不想他到最後傳出去是對着他四哥愛的深沉，或者想他大哥一樣身體不行的謠言。

胤裪一聽胤禩的話，頓時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他對着二人道：“那咱們一起走吧，正好我也是去他家。”

心裏卻對着野史求證系統八卦道：“小野，你說我八哥和我四哥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啊？竟然好到了讓我八哥在他的房間裏挂滿小像的地步？這讓我完全不敢想象啊。”

野史求證系統聽了胤裪的話，稚嫩的聲音也是充滿八卦之色，他想了一會兒在心裏分析道：“這個我現在沒辦法查，會不會是四阿哥和八阿哥倆人從小就相愛相殺呢？”

胤禩往前走的步子微微的一頓，臉上的表情一瞬間的有些扭曲，去他的相愛相殺。誰和他相愛相殺呢！

只是想到他皇阿瑪的叮囑，在胤裪發現之間，他臉上的表情又恢複成剛剛的溫和儒雅。

在跟前的胤祯可是看得清楚，在聽到一人一統的分析之後，他差點忍不住的就差點笑出聲，他趕緊的用手攥緊了拳頭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剛剛的想法。

三人心思各異的來到了圖青的府門口，就看到了門的兩旁已經挂滿了喪幡，在門口的石獅子上都是綁上了白布，伺候的下人腰間系着麻繩身上穿着麻布衣服。

胤裪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他有些好奇的東張西望，在看到钭維之後，趕緊的收斂了心神，跟在了胤禩的身後。

走了兩步，他對着小卓子和小安子再次叮囑了片刻，這才跟着人走了進去。

小卓子和小安子，趁着人多，悄悄的從胤裪的身後溜走了。

胤裪跟着人往裏走，然後規規矩矩的上了一炷香，這才朝着一旁的地方坐了下來，等着小卓子和小安子的消息。

钭維在看到今天來了那麽多人的時候，心裏開心極了，說到底還是他阿瑪比較得寵，不止滿朝文武的大臣來了，那些阿哥也都來吊唁了，就連太子都過來了。這說明了什麽？

還不是他阿瑪在皇上面前得臉，以後他的前途光明一片。

只是他心裏再是開心，面上絲毫的沒有顯露出來，還是那一片的哀傷之色。

就在钭維看着陸陸續續的進來吊唁的人，志得意滿的時候，一個小厮氣喘籲籲的從外面跑了進來，邊跑邊喊道：“主子，出大事了！您快點去後面看看，那些個人跑出來了！”

钭維一聽，臉上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住，好半晌之後才幹淨的從地上爬起來，擡腳就朝着裏面跑去。

胤裪一看到钭維的動作，眸光朝着那個小厮，只見那人對着胤裪眨了眨眼睛，擡腳就跟着钭維跑走了。

胤裪看的清楚，那就是小安子，在這一瞬間他整個人都來了精神，他高興的朝着野史求證系統道：“小野，走，咱們過去看看，小卓子絕對是得手了。”

說完他朝着周圍看了一眼，站起身來，擡腳就朝着钭維的方向走了過去。

衆人一看胤裪起身，也紛紛站起身來朝着那個方向走去，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聽到從裏面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胤裪聽到聲音擡腳就走了進去，就看到小卓子身邊的幾個渾身是血，相互攙扶的女子，她們看着钭維的眸光滿是恨意，而被钭維抓住的女子則是安靜的站在他的跟前，一副任其揉搓的模樣，而那幾個沒有被抓的人，反而是哭的悲痛欲絕。

钭維聽到腳步聲，一轉頭看着站在院子門口的胤裪，頓時吓得手上送了一下，就被他抓住的女子尋到了機會，反手就抱着他的人撲了過去，張嘴狠狠的朝着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在這一瞬間钭維的脖子上的血一下子就噴湧了出來。

钭維的反應速度很快，一腳把人踹開，臉上帶着後怕的捂着脖子爬了起來，差一點點他就被咬死了。

他用手捂着脖子，擡腳就朝着到底的女子踢了過去，這一下要是落在那女子的身上，必定是要了她的命的。

在衆人的驚呼中，小安子就地一滾，抓了女子脫離了钭維的腳踢過來的範圍。這才心有餘悸的把人放在了小卓子身邊的那幾個女子跟前。

胤裪見人脫離了危險，這才信步往前走了過去，輕笑着問道：“钭維這是做什麽啊？怎麽和一個小女子做計較呢？”

钭維用手捂着自己呼呼流血的脖子，瞪着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胤裪道：“十二阿哥難道沒有看到，就在剛剛她差點咬死我？！”

說到這裏，他一轉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衆大臣，就在剛剛的争吵的時候，把這些人都給吸引了過來。在這一瞬間他的心裏有些底氣不足，好半晌之後才若無其事的道：“這些事情是我的家務事，還望十二阿哥莫要插手的好。”

胤裪聞言，臉上倏然揚起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對着钭維笑道：“家務事啊？只是我看着這些女子怎麽不像是你家的人啊？要不然怎麽一個個的瘦的沒有二兩肉，還渾身是傷呢？這些人別是你給騙過來的給你爹陪葬的吧？！”

钭維一聽胤裪的話，頓時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好一會兒才對着胤裪道：“怎麽可能？從前朝開始都沒有陪葬的了，我又怎麽可能會開這個先例呢？只是這些丫頭犯了錯，自然是要受到懲罰的。”

要不是他不舍得賣這些女子的錢，他真的會讓她們去給他阿瑪陪葬去。一些低賤之人，也敢對他阿瑪下手，還吓死他額娘。都是該死之人！

還沒等胤裪說話，野史求證系統頓時在他的心裏咋呼開了：“這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啊，還犯了錯。他爹用什麽手段把人騙過來的他不知道啊？要不是他聯系好了賣家，我都要相信他是不知情的了！”

胤裪聞言，掃了一眼在一旁的張廷玉，壓低了聲音問道：“張大人，這丫鬟不是有契約的嗎？怎麽就可以随意的虐待啊？你看她們衣不蔽體的模樣，那裏算的上是懲罰啊。”

張廷玉一聽胤裪的話，看了一眼钭維，臉上露出一個冷硬的弧度，然後對着幾人問道：“你們可是钭維府上的丫鬟？可有賣身契在身？”

钭維一聽頓時有些急了，他對着張廷玉叫嚣道：“張大人這是何意？難道你是覺得我會強搶民女不成？！”

胤裪聽了钭維的話，在心裏暗罵道：“這和強強民女又有什麽區別？還不是一樣的道理。”

野史求證系統聞言，在心裏點了點頭道：“還不如強搶民女呢，強搶民女的話最少讓人有個伸冤的地方，這騙着簽了賣身契的人，怎麽伸冤？”

那幾個女子這會兒也看出來門道了，這些人和原來的那些人是不一樣的。最少這個張大人她們是聽說過的，是一個為百姓伸冤的好官。

一想到這裏，幾人就紛紛跪在了地上，低低的啜泣道：“求張大人救救我們啊，我們本身都是良家女子的，只因為家中無人識字。圖青說是家中招丫鬟，宮中招宮女，我們這些人這才欠了契約，跟着他來到了京城。哪成想完全不是這麽回事啊。”

說着她們一五一十的把來到這裏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轉頭再看向钭維的眸光變得恨意滿滿。要是可以的話她們真的想把他和圖青那老匹夫一樣，活刮了他。只可惜他年輕力壯她們完全不是對手。

張廷玉在聽到野史求證系統的描述的時候，心中的波瀾不大，這會兒聽到幾個女子聲聲啼血般的悲鳴，一張臉冷的能凍死人。

他對着钭維問道：“钭維，她們說的可都是真的？”

钭維在聽到那些女子你一言我一語的話之後，臉色就蒼白的沒有了一點的血絲，他身上的白色麻衣更是襯托的他此刻仿佛已經是個死人一般，他深吸了一口氣對着張廷玉狡辯道：“張大人，這些女子都是為了逃避責任，才對我故意誣陷的，請張大人為下官做主啊。為我阿瑪做主！”

說到這裏，他的眼眶泛紅，眼淚就要掉下來道：“我阿瑪為大清兢兢業業出力了這麽多年，您不能讓他死了，還要平白的攤上這樣的污名！”

說着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滿是恨意的看着那幾個女子。

胤裪聽到這裏，頓時有些憤怒了，他面上不顯，心裏卻氣道：“小野，這人怎麽這麽能颠倒黑白？要不只是知道圖青怎麽死的，我都懷疑自己弄錯了！”

野史求證系統用那稚嫩的聲音有些語重心長的道：“哎，你不能用自己的标準去衡量一個壞了透的人。”

跪在地上的女子，在聽到钭維的問話之後，從懷裏掏出來了一封血書，對着張廷玉跪着叩首，有些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钭維道：“張大人，我們有證據，證明我們句句屬實。”

說着她把手裏的血書往上托起道：“這是我們那些被帶走了的姐妹留下來的東西，有家庭住址，還有自己的遺言，請張大人明察秋毫。還我們一個公道！”

張廷玉看着滿是血污的布，毫不嫌棄的拿到了手裏，仔細的看了一一遍之後，臉上冷的猶如寒冰一般，他把東西狠狠的砸在了钭維的臉上問道：“你可還有什麽，話要說？！”

胤礽被耽誤了一點時間，等來到這裏的時候，基本上都已成定局，他走入人群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又看了看钭維那蒼白的臉色，對着張廷玉道：“張大人秉公處理就好。”

這話等于直接判了钭維死刑，他嘴唇哆嗦的看着胤礽，好半晌什麽話都沒有說出來。

他做的事情完全是經不起推敲的，只要能夠派人去查，就一定能查出結果，尤其他剛剛談攏的這一個已經簽訂契約的買賣。

張廷玉對着胤礽拱手道：“是。”

說完直接對着人道：“把钭維打入天牢，府邸封存，等一切查清之後再做判決。”

話音一落整個府上都亂了起來。

那些跪在地上的女子則是有些茫然，她們拉着小卓子有些凝噎的道：“明明都已經證據确鑿了，為什麽還要打入天牢？！就不能直接把人給砍了嗎？”

胤裪聽到這裏，有些憐憫的看了一眼那女子，他輕聲道：“因為受害的人不止只有你們這些人，要是只有這些的話钭維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圖青的身上，而要是查出來钭維全城參與的話，到時候就是抄家滅族的罪名。”

說到這裏他輕聲安慰道：“不過，你們放心，這事情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張大人一向是明察秋毫的，他絕對會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的。”

這話一出，那幾個女子就相互攙扶這走到了張廷玉的跟前，對着他福身道謝。

胤禩在一旁看的心滿意足，只是一想到自己這邊的事情，就覺得有些糟心，他眸光閃爍了片刻才對着胤裪幾人邀約道：“過年的時候，皇阿瑪賞賜我一罐上好的茶葉，這裏正好距離我府邸不遠，要不要過去嘗嘗？”

幾人一聽頓時心裏都和明鏡似的，胤禩這那裏是邀請他們品嘗茶葉，這完全就是想着做任務了。

只是他們心裏也是好奇，胤禩到底能用什麽樣的小像來做任務呢？

胤裪聞言，頓時眼眸一亮，然後對着胤禩點頭道：“好哇。”

然後在心裏道：“小野，我八哥竟然讓我去他的家裏呢，正好咱們借着上廁所的功夫，偷偷的去他的書房看看？”

也是求證一聽胤裪的話，那稚嫩的聲音帶着一抹興奮道：“好哇，好哇，等會兒咱們就偷偷的去看看，順便把任務給做了。”

衆人聽着倆人天真的話，看着胤禩的眸光充滿了憐憫，尤其是胤禛那板着的臉在這一瞬間勾起了一個淺淺的笑意，他倒是想要知道胤禩怎麽畫他的。

胤禩見衆人都不反對，直接帶着人去了八阿哥府邸。一走進府裏，他就帶着人直奔水榭，水榭的的跟前有一個小小的荷花池，池子裏的荷花早就變的枯黃。

胤裪好奇的坐在了加了軟墊的石凳上，東看看西望望，滿是好奇之色。

胤禩當着衆人的面對着人道：“去吧我放在書房裏的茶葉，給拿出來。”

伺候的人聽了，對着胤禩微微的點頭，然後朝着書房走去。

胤裪的眸光落在了伺候的人身上，好半晌看着他進了一間屋子，拿了茶葉出來，這才在心裏道：“小野，那個地方應該就是書房了吧。”

野史求證系統聞言，微微的點頭道：“應該是的，你八哥剛剛說的去書房拿，那人就去了那邊的房子，那裏絕對是書房了。”

水燒好之後，胤禩給幾人滿上了茶水。

胤裪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又看了看胤禩，滿心想着怎麽出去。

等了一盞茶的功夫，胤裪借着要去洗手，離開了水榭。

胤裪在外面轉了一圈，這才朝着胤禩的書房走去，邊走便說道：“小野，你說我八哥到底對我四哥是什麽樣的感情啊？”

野史求證系統聞言，搖頭道：“愛的深沉。”

這話一出，水榭裏的幾人都緘默了下來，一雙雙的眸子朝着胤禩和胤禛的身上看去，腦子裏補出了無數個畫面來。

胤裪聽着野史求證系統的話，差點笑出了聲，他擡手推門走了進去，一擡頭就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呆了，他的聲音幾乎帶着點顫抖道：“這…這…就是我八哥給我四哥畫的小像？！”

說到這裏，好半晌之後才哈哈大笑着道：“果然是愛的深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