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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此刻正在朝堂上上朝的曲琮的親家窦大人,頓時大驚失色,他的身子搖搖欲墜,幾乎站立不穩,臉上也蒼白的有些吓人,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說了半天竟然是他那苦命的女兒?!
怪不得那老妖婆說,他的女兒病了,沒辦法回門,這一拖就是倆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想到這裏,他撲通跪在地上,看着康熙,凝噎地道:“皇上,請為微臣做主啊!”
康熙聞言,掃了一眼周圍的衆人,頓時有些怒上心頭,他對着窦大人沉聲道:“你先去看看曲琮家裏看看。要是不讓你進去,或者找理由推脫的話,就去刑部。十二在那邊抄寫卷宗,讓他跟着的話,能幫你找到你女兒。”
說到這裏,他又叮囑道:“只是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哪怕他和系統不讨論這件事,你也不能直接問,懂嗎?”
窦大人聽了康熙的話,對着康熙叩首道:“是,微臣明白。”
皇上所擔心的事情他都知道,所以他不能讓十二阿哥知道了他們能聽到他和系統的對話,但是他閨女的事情,他到時候說得委婉一點就可以了。
滿朝文武的官員,在看到窦大人那老淚縱橫的模樣,頓時都起了憐憫之色。
張廷玉往前走了兩步,把人扶了起來,對着他安慰道:“窦大人,節哀。”
這樣的事情是任何人都不能幫襯的,但是剛剛十二阿哥說的那個婚前檢查是什麽意思?
窦大人用手擦了一下眼睛,然後擺了擺手,對着康熙微微地拱手,背影佝偻地朝着外面走去。
野史求證系統對着胤裪道:“十二,你想辦法去曲琮的府上看看,別看曲琮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他心中的那一點堅持還是有的,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在麻痹自己。要是讓他指正自己的老娘和夫人的話,還是有點可能性的。”
胤裪聽了野史求證系統的話,對着他沉聲道:“小野,曲琮再是冤屈,再是被陷害,但是他才是那個實際行動的人,只要做了這些事情,他就是有罪。哪怕他是被迫的。”
說到這裏他微微地一頓,繼續道:“你看看在現代那些比較完善的法律,哪個會因為你喝醉酒對人施暴,而就宣判無罪的?曲琮看着十分的委屈,終日飲酒度日,但是你又怎麽能知道這是真的愧疚,還是假裝的呢?說不定,就是這就是他想要別人看到的呢?”
這話一出,野史求證系統頓時沒了聲音,他看到的東西,只能是表面,這人的內心是什麽樣子,他一點也看不透的。能查到的都是他所做的事情,和表現出來的模樣。要是真的去查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沒辦法查,主腦給他設了禁止,這樣的事情他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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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裏,他頓時有些萎靡了,整個統都變得有些悶悶不樂道:“那咱們怎麽調查?實在不行,你給窦大人寫一封匿名信?讓他能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好讓他為他的閨女讨回一個公道?”
說到這裏他那稚嫩的聲音又繼續道:“只是這事情有些不好辦了,就在前天的時候,那曲琮的娘和夫人為了把他瘋魔的兒子能好點,從外面千挑萬選了一個和那姑娘長相八九分相似的女子回來。而那女子看不上曲琮的兒子,反而對曲琮溫柔小意。現在曲琮都已經不是終日飲酒度日了。”
這話一出,滿朝文武的大臣都震驚了,要是真的有這樣八九分相似的女子,那窦大人的夫人過去的話,能認出來這是自己的女兒,還是外面的人嗎?
這曲琮的娘和夫人簡直是讓人無話可說啊,這替身玩得有些手到擒來啊。
胤裪聽到這裏,也是有些目瞪口呆,他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些讷讷地道:“這還有替身文學呢?這女子是哪裏尋來的?這口音上難道還能一樣不成?再說了,窦大人的親生女兒,他能分不清嗎?”
野史求證系統聽了這話,聲音都變得有些低迷了,他對着胤裪道:“這樣說吧,反正曲琮的那個傻兒子現在相信了,和她恩愛有加,當然只是精神上的。人也變得清醒了。除此之外那女子也是按照窦大人女兒的名字自居。說話聲音帶着一點輕輕柔柔,讓人有些分不清誰是誰。”
這會兒劉三抱着烤鴨醬肘子跑了過來,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對着胤裪眉眼彎彎地道:“哎吆,十二爺真是一言九鼎,說不出門就不出門。”
說着他把桌子上的卷宗小心地放在了一旁,然後就在胤裪的那張桌子上,把烤鴨,醬肘子都擺放整齊道:“嘗嘗味道,這可是我平時最愛吃的,味道一絕啊。”
胤裪看了一眼劉三帶來的醬肘子和烤鴨,被曲琮他們做的事情,惡心的有點吃不下,勉強吃了兩口餅子,就對着劉三道:“你吃吧。我沒胃口。”
劉三看着桌子上幾乎沒有動的東西,對着他道:“別啊,十二爺,七阿哥他們很快就回來了,又不是不回來,瞧你這茶飯不思的模樣,等七阿哥回來還不得要罵小的一頓嗎,您再吃兩口,這醬肘子軟爛脫骨一口下去,那細密綿軟,讓我百吃不厭啊。”
說到這裏他又勸說道:“再說了,再生氣也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啊。所以還是吃兩口吧。”
胤裪聽着劉三的推薦,好一會兒才擡頭看着他,嘴裏口舌生津,他用筷子夾起了一塊醬肘子,對劉三問道:“劉三,旁邊的那個卷宗你看下。”
劉三拿了卷宗看了一眼,然後對着胤裪道:“咦,竟然是這個卷宗嗎?這個案子在當時十分地轟動的,這個兒子在認罪之後,就在牢裏自殺了。而且你能想象嗎?他是用自己的衣服,綁在了牢房的木欄杆上,硬生生地把自己勒死的。當時看到的時候,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對自己這樣的狠。”
胤裪聞言,擰眉問道:“但是現在又出了一件這樣的事情,只是這個兒子沒死瘋了,兒媳自殺了!”
這話一出,劉三頓時有些大驚失色,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不會是窦大人家的吧?”
胤裪聞言,手上的筷子微微地一頓,滿是疑惑地看着劉三問道:“你這怎麽知道?”
這事他還沒有給誰說吧?
劉三趕緊地道:“就在剛剛我買了這些東西回來的時候,窦大人正帶着他家夫人還有家丁,在曲大人門口守着,勢必要讓他閨女窦小姐出來見一面,沒道理成婚之後,就再也見不到人了。要是實在不放行的話,他們就要打進去了。”
胤裪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他把手上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放,然後擡腳就朝着外面跑去,邊跑邊說道:“劉三,你也帶着人去給窦大人助威。”
劉三聞言,滿是疑惑,看了看桌子上的醬肘子和烤鴨,又看了看跑出門的胤裪,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擡腳就跟了上去,邊跑邊說道:“十二爺,你等等我。”
剛剛跑到門口,就想到胤裪的話,轉頭對着整天跟着他出去跑的兄弟喊道:“齊柳,帶上人跟着我走,咱們給十二爺助威去。”
給窦大人助威那是不可能的,要是萬一他們鬧出什麽事情,他和他的兄弟就要被牽連了。但是要是給十二阿哥助威的話,那就不一樣了。他用自己那為數不多的腦袋,自以為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齊柳是聰明人,他一聽劉三的話,糾正道:“劉哥,咱們助什麽威啊,咱們這是保護十二阿哥的人身安全去。”
劉三聞言頓時一愣,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對着齊柳點了點頭,笑得牙不見眼道:“還是你聰明啊,抄家夥走,咱們保護十二爺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了門,朝着胤裪追了過去。
胤裪帶着小安子來到曲琮的府邸門口,此刻府門口已經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窦大人帶着人手裏拿着棍子嚴陣以待,而曲琮的母親曲老夫人此刻扶着曲夫人的手,居高臨下的站在門口。雙方正是争執不下。
窦大人對着圍觀的衆人微微地拱手:“既然各位父老鄉親都在,那老夫就鬥膽當着這麽多父老鄉親的面問一下曲老夫人,小女嫁到曲家也有三月有餘,從出嫁那天開始,小女都沒了音信,連必需的回門都沒有。後來我夫人病重,思钕成疾,專門派人來請,你們一次次的推脫,更是把人都攆出門去。這是何道理?小女嫁給你們曲家,不是賣給你們曲家,老夫又和曲大人同朝為官多年,為什麽一定要撕破臉皮呢?!”
說到這裏,他紅着眼睛看着曲老夫人質問道:“我倒是想要問問曲老夫人這是何意?”
胤裪從人群中擠了進去,然後眸光就落在了曲老夫人的臉上,此刻曲老夫人的年紀已經不小,滿頭的華發,頭上包着一個抹額,臉色帶着病色的蒼白,最主要的是那雙渾濁的眸子裏卻閃爍着與她整個人不相符合的陰冷眸光。
她看到窦大人那紅着的眼圈,冷哼一聲:“窦從偉,老身念你是天子門生,你現在退去老身還能不和你計較,要不然就別怪老身讓孫兒把你女兒休棄!”
窦從偉一聽曲老夫人的話,頓時怒從心生,他對着曲老夫人怒道:“那你倒是讓你孫兒休棄,正好把我家閨女還來,不要覺得你這樣說就能吓唬到我了。也不看看哪家嫁女兒的,不讓回門不說,連娘家人見面都見不得的。”
說着他對着周圍圍觀的衆人怒道:“現在我就問問在場的父老鄉親們,哪個家的女兒,嫁人之後,就杳無音信的?!”
一時間周圍的人開始變得亂哄哄起來,誰也沒有想到這中間還有這樣的事情。
胤裪對着小安子使了個眼神。
小安子頓時會意,他對着曲老夫人揚聲道:“窦大人說的對啊,曲老夫人你要是不心虛的話,就讓人趕緊地出來見見,到時候咱們都能給你做個憑證的。”
他話音一落,周圍頓時傳來了一陣附和聲。
曲老夫人聽到這話,頓時漲紅一片,然後對着窦從偉厲聲呵斥:“窦從偉!你這是要逼迫老身嗎?!”
一時間兩邊人馬都僵持不下,誰也不肯讓步。
胤裪擡腳朝着裏面走去,走到了窦從偉的跟前,輕笑道:“窦大人這是做什麽?怎麽這麽大的陣仗?”
窦從偉一看到胤裪的身影,頓時紅了眼眶,他有些凝噎地道:“十二阿哥,您怎麽來了,這事情竟然還驚動了您,實在是我的不是,要不是為了我那不成器的閨女,何至于此啊!”
曲老夫人一聽這話,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好一會兒才咬着牙道:“臣婦給十二阿哥請安。”
胤裪看着曲老夫人的模樣,輕笑道:“都是親家,又同朝為官,大家低頭不見擡頭見的,鬧成這樣,不太好吧?這事要是傳到了我阿瑪的耳朵裏,對兩位的仕途還是多有影響的,不如我今天做個和事佬,咱們去曲大人家裏商量?”
曲老夫人聽了胤裪的話,嘴唇動了動,到最後還是瞪了一眼窦從偉,然後側身讓開了門道:“窦從偉和你的夫人可要進去,其他人都要在外面。”
劉三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他對着胤裪拱手道:“十二爺,你可讓我好找啊,七阿哥把您托付給我,讓我貼身護着您,這一個轉身的功夫,您就不見了。”
說着他對着一旁的齊柳道:“齊柳,你和我寸步不離地護着十二爺,要是十二爺遇到了什麽事情,咱倆都得掉腦袋!”
說完他瞪了一眼曲老夫人,不管她想要阻止的聲音,擡腳跟着胤裪走了進去。
一進門,一個身子搖曳,穿着绫羅綢緞頭上步搖金釵插滿頭的姑娘,她身子搖曳,叮叮當當的走了過來,對着幾人微微的行禮,聲如黃莺脆鳴,卻帶着絲絲的黏膩,讓人聽着有些不舒服。
而那一雙杏眼柳眉,卻在看到胤裪的一瞬間,暗送秋波,不時的低頭羞澀一笑。那笑容露骨卻帶着風塵的意味,吓得胤裪生生打了個激靈,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
在心裏對着野史求證系統有些嫌棄的道:“怪不得老巫婆不想把人放出來見窦大人呢,這‘窦小姐’一出來,就是不打自招。人家窦大人的閨女是大家閨秀,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自小培養出來的氣質。這人又豈能和人家窦小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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