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恃恐強取
白蘭偏就跟着他,反正她也沒地方走,人生地不熟的。
那個人,一看白蘭粘上他,臉都白了,“你別跟我啊,又不是我一個人說的,大家都這麽說。說你自到了殺豬家的,殺豬家的人死了大半,懷上崽子後殺豬的死了,母子倆都是掃把星,不祥。”
白蘭頓時扭頭環顧周圍的圍觀群衆,陰恻恻道:“還有誰說?”
蓬頭亂長發,沒有血色的青白幹巴瘦臉,染了半身血的破衣裙,裙角拖在地上,拉出血印子,懷中抱着一個嘤嘤哭泣的小嬰兒……這還不算什麽,特別是白蘭的眼神,眼白都露了出來,兇光,殺氣、煞氣不要錢的往外放,非要吃人似得!
古代人就是怕鬼信邪,白蘭這惡鬼索魂般的樣子,要是夜裏出來,能把半條村子的人都吓跑了,剩下的都吓死了。
頓時,不少人都閃躲奔走,唯恐白蘭纏上自己。
白蘭見他們怕自己,眼睛一轉,進了一處青磚紅瓦,看起來條件不錯的人家。
見院子裏晾曬着洗幹淨的衣服,也不分男女就收了幾套幹的。那家人看到,也不敢吭氣。只想着白蘭能趕緊走。
收完衣服,又去了一家包子鋪。聞着香噴噴的包子,白蘭朝賣包子伸出血污的手,“給我包子,不然我們娘倆餓死在你的店門口。”
生意人最怕招惹邪物髒東西,影響財運。
雖然這家只是個小小賣包子的,也怕惹上污穢。要是這娘倆真死他們門口,死後娘倆在他們包子鋪徘徊,想想都頭皮發麻。忙把上午賣剩的包子用油布一兜,丢給白蘭,“走吧走吧,能活着,就離開這三裏村。去別的地方讨生活。”
白蘭接過包子,雖然知道賣包子的是打發他們趕緊走,但包子可沒少給,怎麽也有二十個,道:“心善之家,必有餘慶,你們生意會越來越紅火的。”抓緊包子轉身走了。
賣包子驚訝的看着她,不是說是傻子嗎?怎麽還出口成章了。最後看着她踉踉跄跄的背影,嘆了口氣,“可憐人啊。”
白蘭換了不合身但幹淨的衣服,身上舒服暖和許多。又給小嬰兒換了一件軟乎幹淨的衣服包着,開始吃包子,包子吃差不多,又口渴了。
其實早就渴了,生孩子沒了半身血,早該補充水份。
一路走走停停,她現在差不多已經出村了,村外也沒什麽住戶。
Advertisement
看看周圍,只百米外有一處正冒着炊煙的宅子,走了過去。
門半開着,白蘭推開喊道:“有人嗎?打擾了。”
“誰啊。”一名頭發花白的老婆婆從主屋裏出來。
白蘭道:“婆婆好,我剛生完孩子,被家人攆了出來,路過您家門口,實在渴,想讨口熱水喝。”
“你說什麽?你剛生完孩子?”老婆婆上下打量她,特別是她的氣色,最後是她懷中的小嬰兒。确定她沒有說謊後,嘆道:“真是作孽啊!哪個損陰德的趕個産婦出門。孩子,快進屋裏躺着。”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