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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玩家怎麽也沒有想到, 自己只是簡簡單單闖一個空門而已,怎麽就闖到了不知名的超級大boss的窩裏,還正巧和對方撞上了。
看着對方頭頂上在一片漆黑當中刺眼到吓人的鮮紅的lv99,玩家們欲哭無淚。
這一下好了, 其他陣營的玩家地毯式搜尋也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 結果到頭來他們自投羅網到了lv99的大boss的懷裏面, 現在要一起完蛋了。
早知道當初他們随便在哪一條長椅上面當流浪漢也不來闖空門啊啊啊!!
诶等等...
窗外的月色移動,雖說仍然未能夠照亮來者的面孔,但是卻照出了對方投注在地面上的影子。
咒靈有影子嗎?
而且剛才對方說話的聲音雖說充滿了煩躁和戾氣,可如果抛卻這麽恐怖的氛圍和他們吓飛了的魂不談,冷靜下來仔細品味, 這一道聲音簡直不能夠再熟悉了。
社畜加班中緊張的冷汗都要流下來了,她其實不敢确定來者的身份,當今日本咒術界只有三個lv99的特級術士,如果對方真的是她想象的那個人的話,為什麽會認不出他們, 還變成這麽可怖的樣子?
但望着那一雙幽藍色宛若淬滿了寒冰的眼眸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大聲喊, 還破了音:“五條老師——!!”
話音剛落, 對方的動作一頓, 男人周身燥郁的氣息一滞, 随後變得和緩了一些。
門邊的電燈按鈕被打開,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烏漆嘛黑的房間內總算是亮堂了不少。
在看清楚了來者究竟是誰之後,海柔解除了術式。
身高一米九往上的銀發男人彎腰走進了房間,對方今天沒有戴黑色眼罩, 柔軟的發絲垂下,散亂的白色綁帶纏繞在對方的脖頸上, 又胡亂的順着胸膛垂下,那雙蒼藍色的眼眸泛着猩紅的血絲,面上不帶一絲表情。
“原來是你們啊。”五條悟本尊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氣勢有些吓人,他彎起嘴角,淺淡的對着玩家們安撫性的笑了笑,“怎麽來這裏了,也不和我說一聲。”
“真的是老師...”社畜加班中方才一直撲通撲通快要跳出胸膛的小心髒再見五條悟能夠和他們正常交流之後,變得安穩了一些,“我們也不知道這個是老師的房産啊。”
“哈哈,不知道也敢随便闖進來嗎?你們啊...”五條悟将外套脫下,随便放到了一旁的樹枝狀衣架上。
“對不起老師,我們下一次再也不敢了。”×2
玩家們耷拉着腦袋乖乖認錯。
如果知道闖空門的代價是差一點被沒能即使認出他們來的五條悟給嘎了,那他們必定不可能幹這檔子事情。
從今天開始,他們就是遵紀守法的好玩家了。
不過,五條老師看上去狀态不是很好,這是怎麽了?
玩家們有些緊張的噓寒問暖,可五條悟卻沒有多說什麽,只是說自己沒事。
五條悟盯着海柔看了一會兒,突然伸出手,有些欣慰的拍了拍男生的腦袋。
“現在天色晚了,你們就在這裏留宿,第二天也可以随意離去,我去樓上客房睡上一覺...別靠近我所在的客房。”
留下了這一句話之後,五條悟倒退了幾步,離開了主卧。
玩家們面面相觑。
那種可怖的威壓散去,如果不是衣架上那一件疑似二十五萬的外套還在上面挂着,他們還以為剛才是在做夢。
玩家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太對勁,可當他們想要悄咪咪上樓看五條悟兩眼的時候,才發現上面的樓層直接被五條悟放下了無法通行的帳。
沒辦法上去,玩家們只好作罷。
第二天清晨,玩家的身體休息夠了時間,身體的疲勞值完全恢複了,玩家們又探頭探腦的試圖去看看五條悟,卻發現五條悟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
海柔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社畜加班中看了一眼低數值的饑餓值:“先去吃一頓早飯!”
海柔:“去哪裏吃?”
社畜加班中豎起了大拇指,“跟着我就行!”
社畜加班中故技重施,用攝影機拍攝到了某一棟別墅的家庭情況,然後假裝自己是這一家小孩的朋友上門拜訪。
這一戶人家裏住着一對夫妻,丈夫這個點已經出門上班了,獨留下妻子在家裏面。
其實社畜加班中的說辭有很多有漏洞的地方,比如說這戶人家的小孩已經上國外讀大學了,近兩年都沒有回家,怎麽這個時候他們突然上門拜訪說是要來找這戶人家的小孩玩了等等。
但相關的問題npc女士不問,玩家就不說,一問玩家就驚訝,玩家甚至還理直氣壯的在npc問話的時候,進了廚房幫npc做了一桌子的飯菜。
海柔震撼,“你是在做飯還是在變魔術,半分鐘真的可以炒熟一道菜嗎?”
社畜加班中:“我可是把廚藝數值刷到80的米其林大廚級別的生活玩家,只是花費五分鐘的時間做一桌子菜而已,簡簡單單啦~而且這些菜品都是我練熟了的,一道菜只要刷滿了熟練度,就可以自動做菜,不花費什麽時間的。”
沒有特意關注過生活玩家日常的海柔露出了虛心受教的神情,“原來如此。”
在莫名其妙的吃上了豐盛的可以當晚飯來吃的早餐的時候,npc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npc女士:(疑惑)這是怎麽(嚼嚼嚼)個事?(咽下)
npc女士:“真是非常感謝你們,分明是客人來訪,還幫着做了這麽一大桌子的菜,是我這個主人家做的不稱職了。”
由于玩家們太過于自然,搞得弄不清楚情況的npc最後真的相信了玩家們的鬼話,并且還開始感謝起了玩家。
在吃飯期間,社畜加班中随口來了一句,“伯母,我聽說住在1509戶的人家是現任首相的兒子,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npc女士:“這有什麽稀奇的,能夠住進這一片住宅區的都是近三代在上面有勢力的權貴家屬或者是權貴本身,天皇大人的女婿就住在我們對面呢。外面的出入口查的很嚴,一般人都是不讓放進來的,都是要進行身份核實才能夠進來...你們不知道嗎?”
社畜加班中眨眨眼,他們兩次來這裏都走的不是尋常路,怎麽可能知道這件事情。
不過也難怪npc沒有對他們太過于防備,能夠進入這裏面的人本身就是經得起身份盤查的家夥,總歸不可能是什麽強盜歹徒之類的家夥,用不着太過于提防。
“當然知道,只是岸田首相新上任不久,我們有些好奇嘛...”社畜加班中補救了一下。
社畜加班中直覺對面的這位npc女士是知情者,這裏面一定有什麽故事!!第一手情報上傳,先開個匿名直播,卡視角固定在她做的飯菜上,不暴露位置,她有預感,接下來這位npc女士說的話将會推動重要支線任務的劇情點!
直播間裏的人稀稀拉拉,沒有多少人在看,但社畜加班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聽了社畜加班中剛才的話,npc女士也點點頭,露出了深以為然的表情,“也難怪,他們家裏的情況實在是有些亂,不過都是些普通民衆不知道的事情,在岸田首相上任之後消息都被封鎖了,你們自然會好奇,也不知曉其中的原因...”
說着,npc女士又神神秘秘道:“如果不是我就住在這邊,和那一位年輕的岸田先生有過來往,還不知道他們家居然發生過那樣的事情。”
好嘛,這也太真實了,就算是npc也喜歡八卦別人的家事。
社畜加班中給海柔打了一個眼色,在接過了海柔遞過來的牛奶之後,假裝自己的手掌是竈臺,卡了一個生活玩家們心照不宣不高興上報的bug,将牛奶熱溫了,谄媚的給npc倒上。
随後玩家做出了洗耳恭聽的姿态,“您說,您說。”
npc滿意的點點頭,開始說起了一些不為大衆所知的秘辛。
從老岸田和岸田一郎之間多年以來的父子矛盾,到最後的二人決裂,岸田一郎帶着年幼的岸田空獨自在這裏生活。
其中最勁爆的一段是有關于岸田一郎的妻子的死因。
npc女士:“那一天那位年輕的岸田先生少見的喝醉了,我們家的戶型和他們家的相似,他走錯了門,天色已經晚了,我丈夫就說,幹脆留他在家中住上一晚,反正家裏寬敞,客房也多,我們不介意賣當時的首相候選人的兒子一個人情。”
海柔默默的轉了桌子上的轉盤,就着八卦吃了一大筷子的菜,他嚼了嚼,疑惑的咳嗽了兩聲。
社畜加班中則是眼睛亮晶晶的,聚精會神的連筷子都放下了,她見npc停下來了,催促道:“然後呢然後呢?”
npc女士:“我們問他,家裏不是還有孩子,需不需要把家裏的孩子也接過來一起照顧,又問他怎麽喝成這樣,然後那位年輕的岸田先生說今天是他妻子的忌日,所以他非常難過,又說他非常恨他的父親,我們問他為什麽...”
社畜加班中伸長了脖子,拳頭攥緊。海柔默默停止了咀嚼。在聽到了關鍵人名之後,直播間內的彈幕也逐漸增加了起來。
npc女士:“年輕的岸田先生說,因為他的父親在他們的舊宅裏面殺死了他的妻子!!所以他才會那麽傷心痛苦,每一年的今天都是如此。”
海柔:“啊?”
社畜加班中:“啊?!”
直播間的彈幕。
【啊?!!!】
重要支線任務進度向前緩慢的推動,最終到達了百分之十一。
彈幕。
【主播現在在哪裏?】
社畜加班中秒速關閉了直播間,用感恩的心對着npc女士詳細詢問:“那麽您知道他們的舊宅是哪裏嗎?”
**
沒想到誤打誤撞居然找到了關鍵線索,社畜加班中在與npc女士歡快道別之後,和海柔一起輾轉趕到了舊宅。
房子處處透着老舊和無人掃灑的腐朽氣息,牆壁上垂挂下枯萎的爬山虎藤蔓密集,又是一天的晚霞落下,讓面前的整棟房子看起來陰氣森森的,就像是什麽鬼屋一樣。
“海柔,你快看看,商城裏有沒有什麽護身符箓啊?”社畜加班中緊張道。
“沒有,你問這個幹什麽?”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海柔已經撬開了後門,轉過頭疑惑的向着社畜加班中招手,“快點進來!”
社畜加班中,“...好。”
玩家們踏入了這間舊宅。
木制的地板在他們踩上去的時候發出了吱嘎的響聲,社畜加班中搓搓胳膊,“說起來,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冬天太冷了?”
海柔點點頭,“确實很冷,但是現在正是冬天裏面最冷的時候,冷也很正常啊。”
社畜加班中哈出了一口熱霧,“你說的也是。”
玩家們決定從這個宅邸的正大門開始,首先快速把宅邸內的每一個可疑的地方重點關注一邊,随後再補全一些細節位置。
這棟房子可以從岸田一郎年幼的時候開始看起,他們八倍速快進,一直看到岸田一郎剛剛成年,父子之間因為一些未來方向的道路問題開始争執,随後二人不歡而散。
玩家們一個帶入,這不就和他們現實裏面一樣,當年高考完畢,說是要報什麽學府什麽專業的時候,很多家長和孩子之間意見有分歧的家庭都會這麽争執不休。
後來又過了幾年,這棟房子裏面都只有岸田勇本及其妻子居住,随後岸田一郎回來了,帶回來了對方閃婚的妻子和一個小男孩。
岸田勇本對小男孩岸田空還是很不錯的,但是對他的兒媳就怎麽看都不順眼,在言語上百般刁難。
時間再往後推移,就是岸田一郎和岸田勇本之間的争執。
岸田一郎:“如果不是你逼着小葉去天臺上修剪花草,又在生活上一再打壓,她怎麽會自尋短見?!!”
岸田勇本:“我也沒有想到...”
岸田一郎:“是你害死了她。”
随後岸田一郎帶着年幼的岸田空離開了這裏,再也沒有回來過,再然後岸田勇本上任,也離開了這裏,封鎖了這一件可以算得上是醜聞的人命事件。
玩家們:“啊?”
等等,這個流程也走的太快了,再來一遍。
這一回他們不在大廳裏面,而是上去蹲在了天臺上,用四倍速拉進度,最後用正常倍速詳細觀看那一天的事情。
在大廳裏面的時候,岸田勇本先是命令岸田一郎的妻子岸田葉去天臺修剪花枝,這是家中的仆從才會做的事情,又是一樁無故的折辱。
所以一開始岸田葉怎麽都不願意去天臺,可之後的結果是對方還是上去了。
在大廳裏面觀看這一段歷史的時候他們還不太明白這是為什麽,在天臺上的時候他們發現最先上天臺的,居然是年幼的岸田空。
年幼的男孩穿着可愛的小恐龍套裝,踩着會唧唧叫的鞋子,一蹦一跳的來到的天臺上。
天臺上沒有人,男孩卻像是看到了玩家們看不到的別人,随後對着天臺上的一處空地喊了一聲媽媽。
社畜加班中:“難道是鬼...”
海柔:“...小空有預言術式,估計是年紀太小,分不清眼前看到的是現實還是未來,于是對着無意識發動術式的時候看到的未來的母親說話。”
社畜加班中:“啊對對對,我剛才也是這麽想的!”
随後岸田空面色大變,像是看到了什麽恐怖的東西一樣,一下子坐到了地上,開始大聲哭泣。
岸田空才開始哭了不到幾秒鐘,天臺的大門就被再一次打開了,是岸田葉。
岸田葉輕柔的安撫着哭泣的男孩,表面上看去是一片溫馨的場景,但玩家卻覺得不對。
太快了。
岸田葉的反應就像是提早了幾分鐘知道岸田空會在天臺上被驚吓哭泣,所以才能夠這麽及時的趕來。
在安撫岸田空的過程中,岸田葉拿起了放在一邊修剪花枝的大剪刀,眼神望向了一旁的空地,面上是再明顯不過的警惕的神情。
社畜加班中暫停了攝影機裏面的影響,不斷放大畫面,将岸田葉淺棕色的眼珠鋪滿了整個屏幕。
在女人瞳孔當中的倒影裏,她望向的地方并不是一片空地,而是一片混亂的場景。
玩家恍然,岸田葉原來也并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名将自己的術式運用娴熟,隐藏在普通人世界的術士。
血親之間最容易将同樣的術式代代相傳,正因為岸田空的母親岸田葉擁有預言的術式,所以岸田空才得以繼承此術式。
玩家又将時間倒退,趕忙倒回去看前面的影像,最後停在了岸田空開始哭泣前幾秒,放大了看男孩眼瞳當中的倒影。
岸田空逐漸蓄滿了水珠的眼眶微紅,裏面印着和岸田葉看到的相似的場景。
——他們互相預言了對方在天臺上的死亡。
因此岸田空才會受到驚吓開始哭泣,而岸田葉才會急匆匆的上來,手拿起天臺上唯一有攻擊力的武器,警惕的看向看向不遠處。
“小空乖乖的,回去找爺爺好嗎?”女人蹲下身溫柔的輕聲安撫。
“不...不要...”岸田空拼命搖頭。
他不明白為什麽剛才倒在他面前的母親突然又渾身幹淨的活了過來,他只是不安的抓緊了岸田葉的衣袖,請求對方和自己一起回家裏,不要在天臺上一個人待着。
“媽媽很快就來,小空不要擔心...”說完,女人在男孩的頭上落下的一個吻,随後将男孩推出了天臺,并将門鎖上了。
岸田空哭喊着拍門,可是他還是太小了,也太過于弱小,在面對這種巨變,他能夠做到的只有哭泣。
男孩哭啞了嗓子,拼命的将耳朵貼在門上傾聽,只聽到了‘砰’得一聲巨響。
岸田葉自五樓墜下,摔斷脖子死亡了。
玩家們倒吸一口涼氣,他們連忙走上前,将攝影機對準了天臺底下。
他們看到女仆長澤站在岸田葉的屍體旁邊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場景,在确認對方确實死亡了之後,才突然換上了一副驚慌失措的神情,高聲大喊着夫人墜樓了,腳步輕快的向着宅邸正門跑去。
如果玩家們是按部就班的帶着岸田空來探查實情,那麽他們所能夠看見的,只有岸田空被推進了陽臺的走道,然後拼命傾聽的那一聲人體墜落地面的聲音。
可用擁有特別能力的攝影機則是不同。
這一回是鈔能力立大功。
但社畜加班中卻沒有拿到線索的欣喜,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伸手抓緊了海柔的衣袖。
海柔有些疑惑,“怎麽了?”
社畜加班中,“你還記得全息咒回po出來的一些官方設定嗎?就是和dk悟等一衆重要npc角色的身體數值一起放出來的全息咒回公式書。”
海柔點點頭。
社畜加班中,“術士自身所産生的詛咒會化作咒力,為自己所用,而不會化為咒靈危及旁人,但是擁有預言術式的岸田空卻得了只有非術士才會積壓在身上無法化解的詛咒,甚至嚴重到具象化變成了生長在皮膚上的眼珠子...你不覺得奇怪嗎?”
海柔愣了一下,也開始思索了起來,“你這麽一說确實,我當時并沒有想太多,一般術士都是在五歲左右展現天賦,學會活用咒力及其術式的,我就理所當然的認為小空也是如此,只是因為年紀太小了才會受到侵害。可是現在看來——”
“在兩年前就已經覺醒術式的岸田空會被詛咒侵擾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個悖論!”×2
玩家們思維同調,快活的相互擊了一個掌。
社畜加班中,“那個長澤絕對有問題,我們必須去好好的查一查,但在此之前我還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海柔,“什麽?”
社畜加班中開啓了系統商城,裏面有一樣在重要支線任務出現的時候,就一同刷新出來的一樣天價商品。
【六眼:在裝配上該樣商品之後,您将獲得三秒鐘時間的六眼視野,用全新的角度觀看只有現代最強能夠看得到的世界。】
因為價格很貴宛若搶錢,而且三秒鐘時間的六眼視野也不能做到什麽,指不定還會被周圍的信息給沖壞了頭腦,玩家的腦袋和五條悟那一顆用了整整二十七年六眼的腦袋可不一樣,僅僅是這三秒鐘時間就有可能将玩家們的號給玩壞。
所以就像是當初每日投骰子的功能雖然出來了,但更多的玩家在初期自身屬性點低的時候選擇不使用一樣,也沒有人去購買這一樣商品。
社畜加班中再一次使用鈔能力,捏着像是眼珠子一樣的咒具,轉頭對着海柔問道,“‘六眼’一旦開始使用便不會暫停使用時間,是一次性産品,但是可以轉交給旁人使用,我們手腳利落一點,我一點五秒,你一點五秒,怎麽樣?”
昨天晚上社畜加班中吐槽別人是‘萬惡的有錢人’的滑稽畫面還歷歷在目,海柔捏了捏眉心,差點沒被這個一擲千金的鈔能力手段給吓暈過去。
海柔:“我真怕你玩游戲,玩着玩着就破産了。”
社畜加班中不正經的笑笑,“怎麽會~”
但這個比金子還要昂貴百倍的一次性産品已經購買,概不退換,海柔還是同意了對方的要求。
說實話,平日裏五條老師所看到的世界究竟是怎麽樣的,他還真是有些好奇。
海柔:“希望我們兩個不會變成傻子。”
社畜加班中安慰,“沒關系,我已經将剛才我們拍到的視頻定時上傳了,就算我們真的傻了,這兩天以來的努力也不算是白費。”
社畜加班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能夠從五條老師的眼睛裏面,親眼看到所謂悖論的真相...其實我還真希望我是猜錯了。”
社畜加班中裝配上了六眼。
系統傳來了提示
【系統提示:是否需要配備表情包馬賽克
是/否】
社畜加班中點了否。
開什麽玩笑,她花重金購買六眼的使用權,可不是想要用六眼看什麽‘龍怒.JPG’的。
随後她環視四周,面上的神情逐漸變得蒼白了起來。
一秒半時間到,海柔有些疑惑的接過了六眼的使用權,他擡起眼,在和社畜加班中同樣點擊了否之後,海柔的神情也變得不太對了起來。
短短的一秒半鐘的時間,他看到了一個逐漸變得腐敗髒污的世界,細小密集的詛咒化為實體,像是一顆顆在空氣中肆意飛揚的蟲卵,又像是密密麻麻的微生物,依賴人類的負面情緒而生。
它們攀附在人們的毛孔上,随着人們的每一次呼吸進入鼻腔,又從口腔吐露,黏連着細小的塵埃,每一點都在肆意舒展着四肢,在人類哭泣的時候扭曲着面龐無聲大笑。
可是它們是在是太小了,小到除了視野特殊的六眼,沒有任何一位術士能夠看得出什麽不對勁,仔細思索起來,卻又能夠處處察覺出不對勁。
玩家想起自己在房間內打地鋪的時候,平坦的地面卻讓他覺得膈應,吃飯時也不曾着急卻還是被什麽東西嗆到咳嗽了兩聲。
玩家突然覺得有些惡心。
咒術界向來高高在上,和普通人政界對峙的時候也未曾低過一次頭,因為咒術界的高層們認為,只有非術士會産出咒靈,會産生詛咒,而術士則是不會。
他們說,非術士的聚集是咒靈成長的溫床。
可現在則是不同,自從玩家們的大量降臨,導致咒靈和術士之間原本就傾斜向人類的天平更加陡峭。
真人提前一年誕生。特級咒靈們即使尚未和羂索搭線,仍然顯現出了對強者五條悟的忌憚,相比較原著中更加智慧的特級咒靈。分明還不是夏季,卻仍舊源源不斷積壓在五條悟身上的任務。
——整個世界都變成了咒靈成長的溫床。
它們像是病毒一樣,自呼吸從口鼻進入肺部,即使是術士,也會沾染詛咒,從身體內髒開始腐敗虛弱,随後步入死亡。
這是一場針對全人類的慢性謀殺。
而首當其沖的,就是那些對詛咒抗性差的普通人。
玩家們瞳孔地震。
他們一開始只是以為是一些首相一家的家長裏短,沒想到後面變成了真相不明的謀殺案,再然後變成了末日生存。
雖說這個所謂‘末日生存’其實早在他們知道了五條悟和夏油傑之間的暗中談話之後,就已經有所預料,但他們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麽一種場景。
不論怎麽想這種超進化都太恐怖了吧喂?!!
社畜加班中緩緩道:“悠悠球想的沒錯,這個重要支線任務就是開啓全息零卷第三話的鑰匙,雖然知道真相的那一刻真的有點密集恐懼了,但是好在我們抓住了最關鍵的東西。”
海柔表示贊同。
再在這裏站下去也不能夠再看出一些什麽了,玩家們決定從這裏先撤退,之後的事情之後再做打算,快點和同伴們彙合分析現在握在手上的情報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可讓他們始料不及的是,就在他們正準備重新隐身離開這裏的時候,卻發現這附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已經被其他陣營的玩家們包圍了。
衆其他玩家原先為自己的陣營各自為戰,可現在因為五條陣營手握住的信息太過于出挑,使得其他陣營的玩家們暫時聯合在了一起,共同對付太過出挑的五條陣營。
社畜加班中後退了兩步,玩家死亡之後會爆裝備,如果讓別人拿到了她的攝影機,那麽別人也同樣能夠再複現一遍他們剛才所看到的,甚至能夠更加輕易的獲得線索,只需要将時間調到剛才,觀看他們的分析就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就沒有那麽多時間和五條陣營的其他同伴一起再詳細分析故事內容了。
社畜加班中後退了兩步,和同樣緊張的海柔背靠背站在了一起。
海柔低聲道:“你想要怎麽辦?不論你打算怎麽做,我都聽你的。”
現在的第一任務是要确保社畜加班中不會落在別的玩家的手中,并且盡全力保證對方的生命安全。
就算是讓海柔當做是被抛棄的誘餌迷惑敵人自我犧牲,他也是完全贊同的。
說到底他還是在埋怨自己的術式能力不能夠更上一層樓,如果先前能再肝一些再卷一點,那麽是不是這一次就算是再多帶上兩個武力值高的人和他們一起隐身,也能夠輕松不出現纰漏了呢?
社畜加班中斟酌着,沒有第一時間說話。
要背水一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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