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暧昧
第36章 暧昧
從樓上下來的兩個男傭, 一并走到了垃圾桶邊,把手裏的紙箱子丢了進去,其中一個人開口說話。
“你說家主這是什麽意思?”抱起雙臂, 男傭站在旁邊想着方才發生的事, “真的是為他破災的嗎?”
怎麽聽都有點離譜。
還有,他們在靳家伺候了那麽久,還從來沒聽說過家主是個迷信的人。
那個扔掉紙箱子的男生不屑道:“迷信?破災?你進來的晚,是不知道家主曾經因為有人迷信把人趕出去這件事。”
“什麽?家主他……”
“家主可不是個迷信的人, 迷信的人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要是什麽都聽那些風水道士胡說,靳家早完蛋了。”
另一個男生點點頭:“說的也是, 可我聽說大戶人家多多少少都是迷信的, 他們挺信奉這個。”
“可家主遠遠不是那樣的人,”另一個男傭信誓旦旦地開口, “家主最讨厭這樣的事。”
他在靳家多年,這點對主子的了解還是有的。
“那你的意思是……”另一人揣測:“家主這是,針對雲先生?”
“你總算看明白了,”那人道:“瞧着吧,有好戲看了。”
這時,萬叔從一邊過來,兩個男傭發現後, 迅速拿下了環着的雙手,走過去恭恭敬敬地叫了聲:“萬叔。”
“在幹什麽?”萬叔問起,兩個男傭面面相觑, 他們沒有選擇隐瞞萬叔, 把剛才樓上發生的, 他們大為不解的事情報告給了萬叔。
“家主讓你們做的?”萬叔向他們确認, 他不太相信這是靳澤能指揮出來的事。
“家主親口說的?”
兩個男生互相看了彼此, 他們并沒有撒謊:“是啊。”
萬叔若有所思,顯然這件事是反常的,片刻後他交代道:“你們先去忙。”
兩個年輕人點點頭,這就離開了,萬叔擡頭看了眼樓上,還是決定上樓去看看。
他到樓上的時候,房間裏已經被收拾得差不多了,從門口能看到大開的房門和一個忙碌的身影,萬叔探頭,見雲肴正在擺弄一個吸塵器。
他左右看看,屋子裏的味道還沒有散幹淨,萬叔吸了吸鼻子,而後站在門口問:“要幫忙嗎?”
雲肴擡頭看過去,他的手底下按着吸塵器,蹲在地上正在找着電源,頭頂的燈光把他的膚色照得發白,“不用了。”
萬叔走進來說:“我聽說了。”
雲肴看着他:“聽說什麽?”
萬叔嘆口氣:“您得罪家主了?”
果然,明眼人都明白的事,靳澤還真是厲害,一件事就讓靳家上下知道他幹了什麽,就能改變他的處境,甚至不用親口說什麽要抵制他的話。
“是吧。”雲肴坦然承認,調好了吸塵器,他站起來,看着小家夥在他的腿邊有規律地跑動起來,無事人一樣走到衣櫃邊繼續整理被那些人翻亂的衣服。
萬叔不解地看着他:“發生了什麽?”
他在靳家工作這些年,弄清楚情況是他該做的,而且這個人,他總覺得和家主的關系是不普通的。
“他看不慣我,”雲肴拎着一件衣服,把它挂回衣架上,“其實訂婚失敗,就已經證明了吧。”
“可是前兩天不是還……”萬叔點到為止,要說什麽突然噤聲,他摸了下嘴巴,重新措辭說:“家主對你還算是上心的,不然不會親手管你弟弟那件事。”
“那件事啊,”雲肴說:“那件事難道不是因為我辱了靳家的面子嗎?他又不是為了我,他是為他弟弟正名而已。”
他心裏竟這樣清楚,還能這樣大言不慚地提出,萬叔對雲肴充滿了好奇與不解,他本來以為這個人看起來就該是和外貌一樣美好又柔和的,可他說話,卻給萬叔一種帶刺的感受。
那是諷刺的刺。
他不明白他在諷刺誰,話裏話外又到底是對誰的不滿。
“萬叔,這個好看嗎?”雲肴拿出一件衣服在自己身上比量,他的發絲随着他的動作在顫動,好像一個小朋友在作秀為求大人的誇獎,心思都寫在臉上。
“好看。”長得像假娃娃一樣的人,怎麽會不好看?萬叔盯着他由衷地說。
雲肴撫摸着平整的袖口說:“我也覺得。”
接着,他把衣服從衣架上拿下來,放在一邊說:“明天就穿這個去接阿辰好了。”
萬叔捕捉到他話裏的信息,及時回應道:“二少要回來了?”
雲肴說:“是呀,您明天有事嗎?”
萬叔明白他的意思:“沒有,我送你去機場。”
雲肴笑笑說:“您誤會了萬叔,我的意思是,從今天開始,您不必跟着我了。”
萬叔沒反應過來:“啊?”
雲肴将衣服整理好歸置在床頭。
“您忘了嗎?家主說過的,在阿辰不在的這段時間裏您跟着我,現在阿辰回來了,您不用再接送我做什麽了,明天去機場,我可以讓韓叔陪着一起,您繼續服務家主就好。”
“這樣啊。”萬叔才知道似的,而後又問:“跟老韓說了?”
“還沒有,明天應該來得及。”
“我剛才在下面看到他了,待會我跟他說,明天幾點?”
“嗯……”雲肴想了想:“下午三點鐘吧。”
萬叔點點頭,而後離開了雲肴的房間。
關于雲肴和家主鬧出了什麽矛盾,他并沒有問出來,三兩句的,他就被雲肴給繞過去了,從樓上下來後,萬叔才發現自己沒弄清楚這件事,回頭看看樓梯,覺得不妥,也就沒再上去擾人了。
雲肴抱着手上的衣服聞了聞,他擡頭看着房門的方位,眼裏的歡喜頓時消散,變得冷漠許多。
衣服被他随手丢在櫃子裏,而後雲肴坐在床邊,想着剛才那通電話。
“是,我是愛你,所以我愛你,怎麽會讓你跟別人結婚?”
“我愛你和我想玩死你一點也不沖突,如果把你比喻成我最寵愛的貓,那你不聽話抓傷了我,我摔死你也應當合情合理。”
“你是我鐘愛三年的情人,不管怎麽說,我對你是有舊情在,但你想作,我也陪你,就看最後是我把你抱上新婚的床,還是你哭啼啼地求我讓你嫁給靳辰。”
“哦對了,你還會哭嗎?”
靳澤的聲音不停地在耳邊回響,雲肴扶着額頭,內心翻湧出了一陣燥煩,片刻後,他站起身,越是該休息的時候越是坐不住,雲肴拿起手機下樓。
他走到大門前,想出去,雖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該去哪。
奈何他沒能如願,門前站着那個守門的,問他要去哪。
“出去一趟,”雲肴說不出理由和目的來,“去附近走走。”
那個守門的人說:“雲先生,不好意思,天晚了,您一個人還是待在靳家安全一些。”
他一個男人能出什麽事?他不是十幾歲未成年。
雲肴說:“我出去走走也不可以了嗎?”這是什麽說法。
現在才幾點鐘,還沒到深夜,就是門禁也沒有禁這麽早的。
那個人卻冠冕堂皇道:“雲先生,這是剛下的命令,請您不要為難我一個傭人,如果雲先生有事要做,還請麻煩您得到家主的準許,我自然會放你出去。”
好,很好。
又是靳澤。
動作可真夠快的,生怕他不知他的權利有多大嗎?
雲肴抿抿唇,他沒有為難這個傭人,就是他大吵大鬧又有什麽用?無論怎麽看他都更像那個不得體的人。
雲肴走了回去。
在副樓的門前碰見了靳夫人,靳夫人一下便看出他的郁郁寡歡。
“怎麽了?”靳夫人問。
雲肴看了靳夫人一眼,搖搖頭:“沒什麽,夫人有事嗎?”
他還是習慣稱呼這個女人為夫人,伯母什麽的,不是他能叫得起的。
“我來找川兒,有點事。”
“他不在……”雲肴剛說完就有些後悔,他認為自己有點多嘴了,但覆水難收,他也不顧忌自己的失言了,“您問問萬叔吧。”
“老萬我剛剛看見他了,他不知道川兒去哪了,打電話也沒人接,”靳夫人話鋒一轉,“阿辰明天回來,你應當收到消息了。”
“我知道,”雲肴說:“我會過去接他。”
靳夫人滿意道:“嗯,許久沒見了,他整天在我面前提起你,我看得出他是真的喜歡你,你不要讓他失望。”
指什麽呢?不能順利過關進入靳家嗎?之前或許還有可能,現在,雲肴自己也不确定了,他那樣挑釁靳澤,能真的走進靳家只有奇跡了。
“我知道該怎麽做。”雲肴會做好他該做的,會盡量分寸,除非在靳澤面前。
他私下對靳澤的那一面沒人看得見,否則他們一定會說他雲肴瘋了。
他不想的,是靳澤先挑事的,是他讓他看到,他眼裏對自己還有索求和貪婪。
靳夫人離開了副樓,雲肴返回房間,坐在床上,手邊是他擱置在那裏,準備明天去接機穿的衣服,但他一點兒也不期待喜悅,反而感到無比沉重。
這就是不會抽煙的壞處,聽說煙草是男人的興奮劑,更是能在愁苦時發揮極大的作用,但是可惜,他以前沒學會。
那會,他親愛的男朋友不讓他碰煙,他說他的漂亮和文藝範與煙草一點兒也不搭,可那會總看到他抽煙,雲肴覺得自己也戀上了煙草的味道,後來才知道,他不是戀上了煙草,是那個抽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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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撥開雲霧,露出羞澀的面頰,暧昧的夜色藏着蠢蠢欲動的心思,二十幾層的高樓裏,一個穿着西裝,脖子裏挂着員工證的男人在門口不停地撥弄着碎發和袖口,他端着一杯咖啡,熱騰騰的氣流飄散在緊張的空氣裏,深吸一口氣,男人終擡手敲響了緊閉的棕黑色房門。
那兩塊木板像天塹攔在他的面前,一直到裏面傳來一聲“進”,男人才推門而入。
門的兩側是兩盆修剪的精致的盆栽,正對門的是一扇扇幹淨透明的玻璃窗,豎成了一面不透風的牆,在偌大的辦公室正中間放着一張長桌,黑棕木映襯着房門和牆壁的色彩,轉椅上坐着一個男人,背對着房門。
“靳總,”入門後,男人開口說了話,他把咖啡端在那張長桌上,桌子上擺着幾份沒看完的文件,男人快速地掃視一眼後表明來意:“我給您帶了杯咖啡,您喝點再工作吧。”
靳澤倒是沒有在認真工作,文件第一頁也沒看完,他腦袋熱,靜不下心來去投入工作。
從下午到現在,他一直坐在辦公室裏。
直到這個人闖入,攪了他的好夢。
靳澤擡頭看了男人一眼,是他們公司的制服,但他卻并不眼熟這個人,不知道哪個部門的,端咖啡也不是他的活,他有自己的秘書,如果秘書已經下班,他也不會讓別人去幫他沖咖啡。
于是這個人的出現就很突兀。
“誰讓你進來的?”靳澤不耐煩地看了那人一眼,工整筆挺的西裝貼合着男人的雙腿,白襯衫有一半沒整理好,露出一段銅色的腰線,袖口處卻格外的整潔,這讓經驗豐富的靳澤眯起了眼睛。
“抱歉,是我擅自做主,我是想靳總您這麽晚了還在,若可已經下班了,您要喝咖啡身邊沒人,她也不能幫……”
“我什麽時候說我要喝咖啡了?”靳澤盯着那人道:“若可按時上下班有什麽問題?還有,我自己沒長手嗎?”
男人抿抿唇,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靳澤收回目光,繼續躺在椅子上,閉了眼說:“出去。”
他只想睡一會,從下午到現在,都想着能睡着,可是幾次都失敗了,心情本就煩躁,多說這麽幾句話困意就更難上來了,靳澤的雙手搭在沙發椅的兩邊,眉頭微微皺着。
半晌,他沒有聽到關門聲,卻聽到了窸窸窣窣的其他動靜,靳澤睜開眼,轉過頭一看,那個男人并沒有離開,正站在他的桌邊,給他收拾着桌面。
“你在幹什麽?”靳澤盯着他,臉上的躁動越來越深。
“給您收拾一下,”男人把桌面收拾幹淨,本也不算太亂,他簡單整理了後,沒敢動靳澤面前的文件,而後突然說:“靳總,聽說……您喜歡男人。”
當着上司的面,質問上司的取向,靳澤不得不說這個人很有勇氣,他打量他的目光從煩躁變成了探究,識人之明的他瞬間明白了對方的來意。
“可是靳總這樣的身份,恐怕是沒有辦法娶男人回家的。”男人走到靳澤的面前,眼裏爆發着那樣明顯的傾慕之意,他突然單膝跪地,膝蓋砸着地板,在和靳澤的對視之中,忍住心中的惶恐,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抓住了靳澤的腳腕。
那反光的純黑色皮鞋倒映着他的不堪,而男人這舉動的心思已經足夠明顯,他再也沒辦法遏制內心的渴望,仰着頭看着靳澤的目光裏充滿了崇拜與期待。
“靳總,我願意做您的情人,無名無分,揮之即來抛之即去,我什麽也不圖,只要靳總您的一點垂憐。”男人的目光灼熱,坦誠而又衷心的表露,配上一張精心收拾過的臉蛋,繞是其他男人坐在這裏也要考慮考慮這個荒唐的提議。
這份坦誠是少見的,大膽也是少見的,靳澤還真不乏類似的經驗,他曾經坐在酒吧裏,慕名而來的追求者裏就從不缺少這樣大膽的一員。
靳澤對他笑了一下,而後用皮鞋挑起腳邊男人的下巴,他是個中等貨色,從外表氣質來評判,最多七十分,但他的坦誠和大膽為他加了分,讓靳澤願意多跟他繞圈。
“說說看。”靳澤的鞋尖并沒有離開男人的臉。
男人誤把他的語言做為可能性,誠心誠意,抓住機會道:“靳總現在還年輕,傾慕者自然也多,做情人怕是都輪不上我,日後靳總您年老色衰,那些看在您身份上慕名而來的追求者也會層出不窮,而靳總那時候您不會玩累嗎?不會期盼有人真心對您嗎?我便是那樣一個人靳總,我愛您,比你身邊所有的情人都要加倍和真心。”
靳澤仿佛聽到一個笑話,他勾起唇角,柔聲反問道:“可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如何确定你對我的真心?”
“時間會證明,這個世界上只有時間能證明真情,”男人的手大膽地放在了靳澤的皮帶上,他能隐隐感受到那硬挺的腰身,癡癡地說:“靳總,您可知道,我有多愛慕您,您從樓下經過,你上電梯的時候,您朝我們這邊看哪怕随意的一眼,都讓我心驚肉跳,我對您着了迷,願意為你做一切的事情。”
靳澤看着他的動作,他也會在這樣的真情和暧昧中迷失自己,誰不會貪戀這樣的告白呢?聽起來讓那虛榮心無比的充實,滿足。
男人見靳澤有幾分動容的樣子,心中雀躍,讓他一時慌了手腳,他扯開靳澤的皮帶,卻不敢再有下一步的動作,喉嚨上下滑動,擡眼看見靳澤的目光,心跳的聲音在辦公室清晰可聞。
“怎麽不繼續了?”靳澤饒有興致地打量着他,但他的眼睛裏并沒有笑意,臉上也是沉沉的,這讓跪在他腿邊的男人有幾分畏縮。
“現在才知道怕,會有點太晚。”
靳澤敲敲腦袋,扭頭看着室外風景,在想着什麽似的,而後回過頭,眼裏退掉了所有的興致,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暗淡狠勁。
突然“砰”的悶聲在辦公室響起,緊接着那腿邊的男人就被踹出了幾米遠,一切都沒讓人反應過來時,靳澤擡手提起文件上壓着的黑筆,在手裏熟練地玩轉一圈,朝那捂着胸口顫抖着肩膀的男人走去。
妩媚與狼狽只在一瞬間。
靳澤蹲下身,一把掐住男人的下巴,把他的臉擡起,捏着他的唇周,眸子灰暗,一點兒也沒有方才的情趣,看起來無比冷漠,他道:“嘴巴想含點東西,是麽?”
靳澤輪廓分明的臉上透着壓抑已久的躁動,他的指尖猛地收緊,男人的嘴張開了一個小口,靳澤把手擡起,一點也不願意磨叽,指尖的筆對着他的嘴巴,輕輕塞進了男人的嘴裏。
像是怕弄傷了人的溫柔。
可他的言語又是那樣的犀利:“今天晚上就這樣含着,別吐出來,我就在這陪着你,要是掉了出來……”
靳澤指尖具有威脅性地撫過男人的臉頰,指尖輕輕帶過筆杆一端,壓着眉說:“我就把它捅進你的嗓子眼裏。”
他的耳邊傳來一聲聲的貓叫,辦公室裏沒有貓,那是男人的叫聲,柔媚的過分的叫聲,那不是在辦公室裏響起來的聲音,那是他在說了一堆狠話後,在結束那通挑釁的電話後,雲肴學給他的叫聲。
他說他是貓,他就給自己學了聲貓叫。
“喵”一聲。
擾了靳澤半天的思緒。
竄起他的火和欲,幾輪都壓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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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