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不快
第25章 不快
因為一些原因, 女主更名阮瑤清,特此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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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百官下朝時,面上皆神色麻木, 腳步匆匆,徐成青四下看了眼,才對着徐元白道:“江南的事, 你就這麽放心盛渠去?”
徐元白腳步微頓, 眼睛邊四處看去尋人邊道:“飯桶罷了, 便由着他去, 父皇既想給盛家個機會, 你我何必掃興攔着。”
“啧,父皇這心思目下可正拴在那位的肚子上, 你就不擔心, 她肚子裏的那位是個皇子, 父皇如今這年歲得子......還真是視若珍寶啊, 瞧瞧連盛家那班子人竟也能得重用了。”他似話痨一般叨叨,徐元白卻視若罔聞。
忽見徐元白眼睛一亮, 便對着身後的徐成青道:“仔細查查貪污案戶部的張揚家眷, 孤若是沒記錯, 他府上正妻, 正是姓盛的。”
徐成青一愣,這要再問, 便見他腳步輕擡朝着前頭走去,只能看着他的背影興嘆。
此刻阮言文正被唐榜意纏着,京兆府為着局部貪污的案子, 他們連着趕了幾天的大夜,這位本看他不大爽利的唐大少爺, 也不知怎的,忽而似轉了性一般,總也要邀他去這個局那個園的。
正想着怎麽拒絕,就聽一聲冷厲聲喊他:“阮世子今日可得空,戶部的案子孤還需有些事需問你。”
阮言文如蒙大赦,腳步往旁邊一挪,便拉開了與唐榜意的距離,答他有空,連耽擱都不想耽擱,忙跟着徐元白離去。
唐榜意看着他兩的背影,只嘴角微微勾起,輕笑了一聲,便甩頭去勾搭旁人去了。
兩人正往東宮去,阮言文很是自覺,路上便将京兆府查到的事情,一一說與他聽。
他只見太子殿下偶不是嘴角勾一下,再或是嗤笑一聲,直到他說完,這位太子殿下都未說一句話。
“好,孤知道了。”徐元白淡淡一聲,而後才添補了一句道:“還有一事需得問你。”
阮言文微怔看向他,等他吩咐。
“孤前些日子,在雨湖亭中恰遇見一女子,自見她以後便魂牽夢萦再難忘卻,需得勞煩你幫孤去尋尋此女。”他眼睛微微眯起盯着阮文言看。
一聽雨湖亭兩字,阮文言心猛然一怔,卻是固自鎮定道:“好,殿下可知那女子姓甚名誰?若是有名,找來倒也不大費事兒。”
徐元白似笑非笑答道:“只匆匆一瞥,不知她姓名,不過.....”
他頓了一下。
“不過什麽,殿下盡可說與微臣聽,才好仔細尋找才是。”阮文言忙追問道。
“我見她腰間系了枚皇家禦賜的玉挂腰牌,想來家中是有人在朝為官才是。”
阮言文心中一緊:“殿下可看清上頭的的字了?”
徐元白笑看了他一眼,而後嘆了口氣道:“孤那日也沒太注意,這線索也就夠了,你且去查查吧,這牌子父皇統共也就賞賜過那幾個功勳的世家。”
不記得便好,那便好糊弄過去,阮言文神色複雜的低下了頭,領命便要退去。
“對了,清宴,孤記着你府上是不是也被賜過什麽的牌子?”這詢問似寒冰一般,直砸的阮言文頓下腳步,他嘴角微微扯起道:“聖上卻賞賜過一枚牌子。”
“我記着,你是不是也有個妹妹?”
阮言文答:“是有一個,只是她初到京城,還未怎麽出過門,微臣也沒聽她說起有着一段事兒,只可惜她配我父南下去了,不若倒是能問問清楚。”他目光坦坦的看向徐元白道:“應當沒有那麽巧合的事情。”
“既如此,那只得再等等了,還需你去查查清楚才是。”他眼神頗有幾分深意道:“萬一真的那麽巧呢。”
徐元白看着阮言文離去的背影,輕輕“啧”了一聲,若不是利一截了阮家父子的書信,他也不會做此試探,目下看,他們當早就知道自己有意阮瑤清了,那日雨亭湖,阮言文分明陪着她一起,如今卻是裝起失憶來了。
此番談話,一為試探,二為警醒,他已然說清了他中意阮瑤清了,即便阮家父子不願意,他們也不得做什麽阻攔,除非他們當真有膽子得罪未來天子。
這點徐元白倒是不擔心,前世他二人既能成婚,其中未生波瀾,便知他們父子最終還是妥協于他這未來天子,尤其這回他已經提前提了醒,想也知道,阮瑤清必會安穩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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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如莫瑤瑤所言,這捶丸賽極其熱鬧,阮瑤清只粗粗掃了眼觀臺上落座的人家,便知今日的賽局,估摸着整個榆陽稍微顯貴些的人家都來了,莫瑤瑤早先便打點了人站了處不錯的位置。
為了助興,莫家幾個男子皆要上場參賽,便與女眷分了道,阮瑤清剛坐下,便聽莫瑤瑤指了指最高的觀臺處:“其實那處觀賞最佳,讓你坐在這處也是委屈你了。”
阮瑤清看去,那位置四處有浣紗遮風,又屬最中間的最高臺,确是個觀賞好位置。
莫瑤瑤話沒說完,阮瑤清也知道其中緣由,這莫家雖財大氣粗,但到底只是商賈人家,與一般的世家到底還算是低人一籌。
“無礙,這處位置也極佳。”阮瑤清笑着道。
莫瑤瑤見她眼神真誠,心下極為感動,她正要說話,卻被一嬌俏聲音打斷。
“我當是誰,原來是莫大小姐,你說吧,這實在是不巧,這位置我早已經站了,還請你們挪步其他吧。”
莫瑤瑤的脾氣本就是嗆人的辣椒,如此哪裏能忍,她叉腰迎身就要回她,卻被一旁的喬伊拉住,喬伊沖那位女子溫婉福了福身道:“白二姑娘應當是弄錯了,這位置是我早先讓小厮就占下來的,來時這裏并無人在此,既然霍二姑娘說這觀臺是你的,可有憑證?若有,我莫家人自當讓出。”
莫瑤瑤忙在一旁添道:“就是,總不能因你是知府千金,便能紅口白牙的胡沁!”
白撫蕪聞言面色一白,本也是個羸弱美人,那帕捂面迎風就要倒的樣子:“莫大姑娘這是何意,我不過是好生過來與你商量,怎張口就譏諷,我雖是知府之女,卻從來克己複禮從未想過給家父丢臉,用官微壓人?你這一頂好大的帽子壓下來,實在是讓撫蕪忐忑。”
阮瑤清在一旁看着眉頭直皺,這話術,這姿态,連那副羸弱勁,簡直就與唐羽亭一般無二,一時間那骨子裏的厭惡感油然而生。
她聲音委屈楚楚,很快便引來四周人的目光,這“知府千金”名頭,本就讓很多人趨之若鹜,如今見她被人“欺負”,一心巴結的人怎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便聽到四周有書生氣男子仗義執言道:“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眼高于頂,颠倒黑白了?莫大姑娘,還請三思而後行,莫要空口白牙讓人受了委屈。”
“就是,這白二姑娘是出了名的謙遜有禮,倒是莫大姑娘你,何至于這般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她要趕我們出觀臺,怎麽成了我們欺負人了?”莫瑤瑤一雙眼睛被氣得紅通通的,對着衆人辯駁道。
而那白撫蕪擦了下眼淚,淚眼瑩瑩的點了點頭沖着衆人道:“确是我的問題了,還望衆位莫要責怪莫大姑娘了,掃了各位看賽的興致了,撫蕪實在歉疚難當....”
“你!”莫瑤瑤的脾氣向來是一點就炸,之前不知栽在這白撫蕪手上幾回了,喬伊就是知道她的脾氣秉性,才會挺身說話,卻沒想到,到底是讓着白撫蕪鑽到了孔子,她有心辯駁,奈何此刻白撫蕪正站在上風,說的越多便更似是她們理虧的緣故。
“白二姑娘,這憑證你可拿得出來?我們還等着呢。”阮瑤清忽然出聲,衆人尋聲看去,才在莫家人身後看到這樣一位“生人”。
她頭戴帷帽,默然出聲,卻語出驚人,輕飄飄一句話,卻是似泉中投入巨石一般,讓在場之人皆是一愣。
“既說這觀臺是你先定下的,那可,拿住憑證來,若有,我等必麻利的走出這觀臺,且為着方才的不快呈歉,你說如何”她聲音似曼曼琴弦一般,聲雖輕,卻尤為清明,不可忽視。
方才還說話的人,本也就弄不清來龍去脈,不過是趁此機會谄媚罷了,如今聽阮瑤清一言兩語弄說清楚了事情原委,各個皆呆在原地啞口無言了。
她這話說的挑不出半分錯處來。
一語驚醒夢中人,莫瑤瑤瞪大了眼睛看向阮瑤清,她這才驚覺方才又掉進了這白蓮蠻纏的陷阱裏。
她挺直了腰板,難得在這躲白蓮面前扳回一局,又正了正聲色道:“對,你若如我表姐所言,能那處這憑證來,那便是我錯了,敬茶認錯我都願意。”
衆人皆将實現轉向了白撫蕪這邊,等着她拿出憑證來。
方才仗義執言的書生,直到現在還覺得這白撫蕪就是無辜,見她面有難色,便貼心道:“白大姑娘,這憑證你可還有?若是離的遠些,或是有些麻煩,我可代為跑上一趟。”
憑着?能有什麽憑證?白撫蕪一雙眼睛閃爍,看了眼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一時間有些無措。
“撫蕪,你怎再在這處?你這丫頭也太粗心了,是不是又認錯了觀臺?”人群中忽走出來一溫潤男子,他面若冠玉,儒雅之意溢于言表,一雙眼睛透亮,狀似無意的掃了眼阮瑤清,這才走到了白撫蕪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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