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第九個陪伴
阮軟确實是一個小白兔, 但那是建立在什麽事情之上。
她就算是再小白兔,再不谙世事, 也知道許明做了什麽。
在剛剛,看到許明眼底的恐懼之後,阮軟便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如果說最開始只有百分之八十, 那麽現在, 已經是百分之九十幾了, 唯一的那點不确定, 大概還是希望能等到他親口承認。
許明在不斷的往後退, 直到無路可退。
他的後面是一張沙發, 正好靠在牆邊,而現在,他已經把整個人都縮在了那個地方。
阮軟在靠近離許明一個腳步的距離, 停下了。
她看向徐明:“還記得我嗎?”
許明微頓, 過了許久,才搖頭,堅持着說着:“我不認識你, 不知道你們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
聞言,阮軟輕笑:“真的不認識?”
她低頭看着許明的神色, 說着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嗎, 我是阮軟, 難不成這個名字你也不記得了?“
許明看着她的神色,堅持着:“我不認識什麽阮軟。”
阮軟輕笑,說了個自己父親的名字:“他你總歸還記得吧?”
阮軟也沒多跟許明客氣, 直接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擡眸直直的看向他:“你自己做過什麽事情,需要我一一的說出來嗎?”
她低頭一笑,伸手把剛剛陳斌給她準備的資料拿了出來。
意味深長的哦了聲道:“聽說你最近都沒回家住了對吧,都住在酒店呢,中彩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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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明整個人都在發抖,驚恐的看着阮軟。
阮軟嗤笑了聲:“你其實沒多大的膽子。”
這是實話,許明如果有膽子,這些年也不至于一直這樣,只敢玩點小的賭博之類的,他沒什麽膽量,基本上很多東西也不敢碰。
這一次,阮軟估摸着他是被逼急了才去做這個事情的。
但無論是不是她自己想的這樣,都不可原諒。
阮軟繼續的拿着陳斌給的資料,不間斷的念着,在看到拆遷款的時候,嗤笑了聲:“還有拆遷款,三百萬挺多的啊?”
她說着,自己笑了出來:“許明,你說不認識我,那這筆拆遷款屬于誰的,你總歸是知道的吧?”
阮軟他們家,在她小學時候爺爺奶奶就去世了,父母初中畢業出的車禍,因為是獨生子的原因,所以基本上是沒有什麽別的親戚了。
即使是有,也不會來要她這筆拆遷款,也不可能會被通知到來領這筆錢。
“對了,這裏還有一筆二十萬的。”她笑眯眯的看着許明:“可以方便解釋一下這筆錢哪裏來的嗎?”
沒等許明回答,阮軟便斂眸道:“不回答也沒關系,我相信把這些東西交給警察,應該都會替我查明的吧,你說呢?”
許明怒瞪着阮軟:“你不能污蔑我?”
阮軟揚眉:“我哪裏污蔑你了?”
她剛說完這句話,陸離便進來了。
許明的瞳孔都在不斷的收縮着,看着眼前進來的男人。
“你們到底想幹嘛?”氣急敗壞的聲音。
阮軟擡眸看向陸離,“來了。”
陸離輕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道:“你先出去?這裏我來?”
阮軟沉吟了片刻,看向徐明,搖了搖頭:“不了吧,我就在旁邊。”
“聽話。”陸離壓在阮軟的耳邊輕聲道:“出去等我,我很快就出來的。”
阮軟有些遲疑,看向他:“你在這裏真的沒事?”
“嗯,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好吧。”
阮軟回頭看了兩眼,才有些不太情願的出了包廂。
她知道,陸離是不想讓她在這裏應付這些事情。
對于陸離來說,阮軟應該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小白兔性格。
看着阮軟的背影消失在包廂後,陸離才收回自己的視線,擡眸看向面前坐着的男人,哂笑了聲:“你好,認識我嗎?”
“陸離?”
陸離揚眉:“看來是認識的。”
他低頭繼續看着阮軟剛剛翻過的一些資料,看來眼之後,陸離便把那些東西給推到了一旁,雙手交叉的放在桌面上,看向對面已經上了些年紀,保養的并不妥當的男人。
“三月一日那天,你去過那裏吧?”
沒等許明回答,陸離便掏出了一張照片,遞到他面前:“不好意思,監控正好拍到了你。”
他微頓,語氣瞬間淩厲了起來:“把人家小姑娘推下去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還能活着,能找到這些證據?”
陸離輕輕的停了一下,起身撐着身子,在許明不遠處的地方輕笑了聲:“當時推小姑娘下去的時候,沒有手抖沒有腿軟嗎?”
“我看你現在抖得好像有點厲害。”
不得不說,陸離比阮軟更一針見血。
知道許明最害怕什麽。
做了那件事情之後,許明最害怕的便是有人提起當時的事情。
不出意外的全部被陸離猜中,他确實沒什麽膽子,當時推阮軟,也是一時被錢財給鬼迷心竅了。
陸離沒在包廂多停留,直接看向徐明,“你現在說實話,說不定我能不把這些證據交到警局,如果晚點的話,說實話不太一定了。”
徐明顫顫驚驚的看着陸離,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他的嘴裏一直都囔囔着這樣的一句話,一直都沒斷過。
“我不想這樣的……”
陸離皺了皺眉,并不是很想聽他說這些。
“人是你推的,那我想知道,你為什麽要把人推下去?”
許明想了想,瞬間驚恐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有個人給我打電話,威脅我的,我也沒有辦法,他說我要是不照做的話,就砍斷我的手。”
許明在外面欠了不少賭債,這也是為什麽能被人抓住把柄的原因。
聞言,陸離瞬間了然了。
他朝陳斌使了個眼色,看向許明:“給你打電話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最開始是個男人的聲音,但後來告訴我阮軟去哪裏的,是個女人的聲音。”
許明補充了一句:“聽起來有點年輕。”
陸離颔首,點了點頭:“電話號碼還記得嗎?”
許明咽了咽口水,忐忑的看着陸離道:“如果我老實交代了,是不是就不用坐牢了?”
陸離嗤笑了聲:“你覺得呢。”他頓了頓道:“老實交代,或者能減少一些年限,不老實交代,你可能要坐一輩子的牢。”
到最後,許明把號碼全部的都給報了出來。
陸離掃視了一眼之後便記了下來,看向一側的陳斌道:“這段時間找人看着他。”
“我知道。”
陸離嗯了聲,才拿着東西往外面走去。
阮軟正在門口轉悠着,她這會也不擔心能被誰認出來。
一直皺着的眉頭,從未松開過。
阮軟有些忐忑不安的看向裏面的包廂,想知道裏面的情況。
等了差不多快要二十分鐘,陸離終于信步走了出來。
阮軟眼眸一亮,快步的朝陸離那邊走去:“怎麽樣?”
“先回車裏。”
“哦好。”
兩人一前一後的回了車裏,阮軟坐在副駕駛看向駕駛座的陸離,實在是憋不住的問了:“怎麽樣了?”
陸離看向她,抿唇道:“阮軟,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會難過嗎?”
聞言,阮軟有一瞬間的怔愣。
說不難過肯定是假的,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至少小時候也抱過自己,自己也叫過他叔叔之類的。
阮軟只是不明白,許明為什麽這麽做。
“會有一點。”
陸離輕恩:“那我能哄好嗎?”
阮軟失笑,擡眸看向旁邊坐着的男人,“能吧。”
陸離點了點頭,低聲道:“是他做的。”
“承認了?”
“全部證據都擺在他面前,好像也沒有不承認的理由。”
阮軟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那他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做。
陸離頓了頓,思忖了片刻,給了阮軟一個比較能接受的答案:“沒錢了,為了錢,人什麽事情都能做出來。”
“二十萬呢,怎麽回事?”
說到這個,陸離怔愣了一下,才道:“他說不知道對方是誰,但給他打過電話,號碼我留下了。”
阮軟皺了皺眉,半眯着眼睛思忖了片刻:“可我去那裏沒人知道啊。”
“你去的時候,跟同學們說過嗎?”
阮軟想了想,搖了搖頭:“沒呢,我連聲聲都沒來得及說。”
又怎麽會被同學知道呢。
“再仔細想想,你在學校跟誰關系不好?”
阮軟脫口而出:“你知道的啊。”但她又覺得司徒月不至于會那樣做吧。
她自己應該知道做這種事情犯法的不是嗎。
但突然,阮軟轉念想了想,自己做貓的時候,司徒月好像就對她産生過殺意。
瞬間,阮軟抖了抖身子,她看向陸離小聲道:“我好像……就跟司徒月關系不太好,但其他的,我不太清楚了。”
“你接電話的時候,司徒月在你邊上嗎?”
阮軟蹙眉,思索着,想了良久,她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在吧。”
“我當時在走廊上接的電話。”
陸離眼眸微亮:“你沒注意走廊上有沒有其他的人?”
“沒有。”
那會那麽着急,哪有時間注意啊。
陸離沉吟了須臾,嗯了聲:“好,那就先這樣,你別去多想了,這邊的事情我來解決。”
“可是。”
“沒有可是。”陸離拉着阮軟的手,低頭給她扣上安全帶,低聲道:“我們回家吧,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你不能去想。”
阮軟哭笑不得,睨了眼陸離問:“為什麽不能去想啊?”
陸離咳了聲道:“我希望阮軟小姑娘能一直開心啊。”
阮軟失笑,彎了彎唇看向窗外道:“其實之前就有心理準備,所以并沒有很難過。”
因為她還活着,在那段離奇的事情裏面,她跟陸離一直都生活在一起。
突然,阮軟看向陸離,問了一個一直都想問的問題:“陸離。”
“嗯?”
她思考了一下,沒再猶豫的問了句:“你為什麽對我……比較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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