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50.第50章娛樂圈24
第50章 娛樂圈24
娛樂圈 24
文檔上幾百個字是他今天的成果, 周子安讀了一遍,皺着眉一下下的按着“backspace”鍵将字一個個删掉。
雖然不想承認, 但是他目前的狀态, 的确被稱為‘卡文了’。
也許是前段時間更新太多, 輸出太猛,此刻他有些疲于碼字。缜密的故事背後通常都是有一系列邏輯支撐,所以就算有修改也不會偏離大綱。但是此刻大綱就在眼前, 可是他沒有往骨架上填充血肉的欲望。
不提前存稿的缺點此刻暴露無遺。
縮在舒适的椅子裏,周子安咬着右手指尖。這是他焦慮時候慣有的動作。
他一向不愛存稿, 因為他是個會根據讀者反應來适時改變方向的人。他擅長玩的是文字邏輯游戲,若是有人看穿了他的詭計,他會興致勃勃的想辦法将游戲的難度往上拔高。
而今, 這場的游戲對面的人不知所蹤,又成了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網絡那端的人,不知姓名, 不知年齡,不知長相,只能從行文風格中得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印象。或許這個世界上比那位讀者聰明的人多的是, 可是沒有誰如他那般給了他棋逢對手的感覺。
前兩章那個人的評論還因為加精而被挂在評論區的頂端,昨天的新章節過了一天也還沒有那個人的評論,讓他莫名有些焦躁。
是忘了嗎?
難得遇上一開始思路就如此清晰正确的讀者,還是用一種他不讨厭的方式在與他交流探讨, 甚至能委婉的指出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這種一來一往的試探交鋒于他而言是無形上的愉悅。
文人大多有相惜心理, 把屏幕那端不見面容的家夥引為知己無疑是一種危險行為,但是他也顧不得那麽多。
翻了翻評論區,發現不僅僅是他,書評下的其他讀者也都在說着這件事,周子安咬着指尖不知不覺更用力了。
他們隔着網絡,他并不清楚對方那頭發生了什麽事,也許是發生了什麽車禍,生病,或者別的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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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時間,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周子安直接在文案上挂上了請假的字樣,将電腦一合,起身準備去街角他慣常去的那家飯館吃飯,也不管下面的讀者評論如何。
在将衛衣的帽子拉上來的時候,無意間瞥見桌上的電腦,周子安想:
也許他回來的時候,那個人也會留評了吧?
……
「哥,我最近要陪楚喻去別的城市宣傳電影,你的烏啼我可能暫時照顧不了了。」
接到夏梓明訊息,莫深自然處理好手頭的事便開車去了他家。
莫深來的時候按了門鈴。為莫深開門前,夏梓明正在卧室裏整理着箱子。一段時間後再一次重見莫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夏梓明覺得對方好像瘦了一些。
這人難道都沒好好吃飯的?
一邊将拖鞋放在他腳邊,夏梓明一邊奇怪道:“幹嘛要按門鈴呢?我不是給了你鑰匙嗎?”
“怎麽,來迎接我覺得不開心?”
眼見莫深說得太自然,夏梓明把嘴張成了o狀。這人現在大刺刺支使他果然很習慣了啊連掏個鑰匙都不肯非要他來開門!
莫深将手提包放在鞋櫃上,道:“即使有鑰匙,我也是客人啊,梓明。”
這話的确沒錯,即使他有鑰匙,可是于身份上他仍舊是客人。
“哥,你好像瘦了很多,”夏梓明換了話題,“熬夜使人禿頂,別還沒到中年人就禿頂了。”
夏梓明站在他身邊,不由得比較了一下自己和莫深的身高,一邊暗惱:他要是能長得再高一點,比這個人都高就好了。
這樣,他就可以平視甚至俯視這個人,甚至,可以想什麽時候伸手去攬對方肩膀便可以伸手,而不是現在這樣只能用拳頭輕輕的頂對方肩膀。
“我知道的。”沒有訴諸于口的關心,莫深自然聽得出來。語氣溫和了幾分,眼睛帶笑。
收拾已經接近尾聲,夏梓明拉好箱子的拉鏈,把行李箱提起來放好。
一擡頭見莫深站在門邊,小烏啼乖巧的蹲在他腳邊,一大一小搭配在一起,神色同樣嚴肅,無端端的讓他心裏一軟。
小的整天甩臉色給他看還用屁股朝着他,大的整天板着臉支使他,可是意外的,他抱怨往往還沒出口又被咽了回去。
他實在是讨厭不起來這個男人在他面前露出別的情緒。一旦拒人千裏之外的氣息消融,和這個人相處意外的令人舒服而平和。再者,那些別的情緒太彌足珍貴,是被他特別的對待着的象征。
想着,夏梓明推着行李箱在莫深面前站定,咧嘴一笑:“不對我說一句‘一路順風’的嗎?”
“那麽,一路順風。”莫深挑眉。
“這也太敷衍了啊。”夏梓明似是而非的抱怨着,鼓起臉頰。
莫深被逗笑,手輕輕摸他的頭。這一次,認真的說道:“一路順風。”
“男不摸頭,女不摸腰”。明明有這樣的古話,摸頭須得長輩來,可是這一次夏梓明沒有生氣。雖然反射性的想要拍下頭上的手,不過最後還是選擇輕輕拿下對方的手,裝作皮笑肉不笑的道:“才弄了發型,弄亂了很麻煩的!”
烏啼被莫深裝進了籠子,以免等會兒坐車的時候會亂跑。被送進籠子裏的小貓乖得近乎反常,若不是叫起來那蠢萌蠢萌的姿态分明就是一只涉世未深的小奶貓,他真要懷疑這只貓成了精。
兩個人一同出了門,夏梓明用鑰匙反鎖了家門。今天他穿着休閑,臉上戴着巨大的墨鏡,配上那張可愛俊秀的臉,氣場竟然不比明星遜色。
在停車場的時候,夏梓明認真的直視着他的眼睛:“哥,說真的,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小心猝死了沒人給你收屍。”
莫深似笑非笑,屈指給他的額頭一個彈指。
“梓明,謝謝。”
夏梓明墨鏡下的雙眼瞪大,“你剛剛說什麽?”
“沒什麽。”莫深轉身将烏啼放在車子的後排的位置上。
“我聽到你說‘謝謝’了!”夏梓明滿臉堅持,這個很重要好不好,能得到男人為數不多的謝謝,不多讓他說幾聲怎麽行!
“你錯覺。”莫深不為所動。
“才不是!”
瞪着眼睛用語言抗議,夏梓明呲牙,這個男人恢複刀槍不入的時候,真想讓人踢他一腳看他的外表是不是鐵皮做的。
室內停車場不遠處便是陽光燦爛的外面,這個城市的夏日的陽光并不灼人,小區的綠化極好,樹影間投下黑色的清涼陰影。風吹得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蟬鳴吱呀呀的響着,空氣嗅起來都有股暖暖的味道。
相較于略顯陰暗潮濕的停車場,外面的世界明亮得令人心情看了就會大好。
夏梓明将行李搬上莫深後備箱裏,關上門。
上一次是他開車來接莫深,這一次換莫深送他去停車場。楚喻在那座城市還沒有回來,他直接去那兒找他。
給自己系好安全帶,夏梓明直視着面前轉化的景色,道:“哥,有一句話想說給你聽。”
“是什麽?”
“這個世界上,你最珍惜的人應該是自己。自私的活着,這樣沒什麽不好。”
跟楚喻相處了幾天,全賴他的可怕觀察力和好奇心,他愈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莫深曾經是喜歡楚喻的,這種喜歡對楚喻而言太過沉重,以至于他無法回應。
不過他大概只覺得惡心,也從未想過回應。
楚喻開始火起來的時候,他偶然間看到他的訪談。那個時候楚喻顯然是個戲癡,提起拍戲便侃侃而談,問一些別的,只會腼腆一笑。
可是現在不一樣,楚大影帝春風得意馬蹄疾,他年輕,俊美,粉絲遍地。他已經知道在什麽人的面前應該說什麽樣的話。媒體為他塑造了一張假面,哪怕是無意識的,楚喻也戴得心甘情願。
如今跟黎韻寒曝光了關系,懷疑他為了前途富貴攀上高枝的人中就有他。畢竟在這個圈子裏,就算被保護得再好,沒有人會一直不變的。
從小他就是個好奇心和觀察力都奇佳的人。小時候,算命的人就曾說他猴精轉世,有些小聰明,一生順遂,不是大富大貴的命,但勝在無病無災。
他也的确這樣一直活到了現在。每一步似乎都在映證着算命先生的話。他學習成績不算最好,但也不差,不是最受矚目的卻也令人忽視不了。八面玲珑,各處都吃得開,偶爾運氣不錯,總是能得到一些意料之外的財寶。陰差陽錯的進了這行,一進來便接手了非常有潛力的明星。
但是算命先生還有一句話,母親和父親都不記得了,但他卻印象深刻至極。
「喜歡的人也許短命,所以最好不要動感情。情深不壽,慧極必傷。小朋友啊,你要記得這句話。」
大學的時候看他身邊的人一個個脫單,理由各式各樣,他只覺得無聊。偶爾想到算命先生的話,他會想,這話到底準不準呢?他喜歡誰誰就會短命嗎?
後來他有了一個女朋友,雖然不是校花可是也是學院一等一的美女。他們牽手,依偎,親吻……除了上床以外,做完了一切情侶應該做的事。
總覺得缺了什麽。他對她說,于是他們分了手。對方不哭不鬧,倒是省了他不少事。
他的運氣總是這樣好。
“梓明,感情的事,邏輯是無法解釋清楚。以後你就會懂了。”
莫深不想提起這個話題,楚喻是原身的白月光,雖然執念已經散了,但是若是驟然間說放下便放下是不可能的。
他是個冷血的人,可是原身不是。
聽到莫深的話,夏梓明啞然。他很想反駁說別把他當小孩子,他自然知道這個道理。
邏輯至上能夠完美思考和計算的只會是機器人。
只要是人,就是不完美的。
就像這件事明明是莫深跟楚喻之間的事,但他還是忍不住攪和了進去。
怕被莫深看見,夏梓明将頭轉向自己的那邊車窗,緊緊的抿上唇,心裏的怒火四散蔓延開來。
明明知道對方是錯的人,為什麽還要執迷不悟呢?!
……
夜間剛打開小說頁面就注意到文案上的請假字樣,莫深驚訝的問熵。
熵回溯了記憶中周子安的作息,搖搖頭:
書評區?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莫深瞬間就反應過來。勾起一抹笑,退出剛剛點進去的打賞界面。
熵道。
莫深将手機放到一邊,閉上眼,将自己沉入識海之中。
空間裏,熵還是小小一個,雖然沒什麽表情,卻能令人感受到他的坦率的困惑:
莫深在他面前半蹲下,這樣的高度剛好足夠他直視他的眼睛,笑道:
自然,他沒打算放棄對自家小系統每一個為人師的時刻。既然系統的反應和思維可以在不知不覺中漸漸趨向于他,那麽花一點時間去将他調|教得更合心意有什麽不好?
工具需要磨砺,而寵物都是需要教的。
就像英語單詞中,pet即是寵物,又是寵兒。
熵認真道。
下巴被輕輕的捏住,熵瞪大眼睛,這樣的觸感對他而言異常陌生。直直的望進青年含笑眼眸裏,裏頭漾着一汪融融春水,眼眸深處深不見底。沒有光,但又拽着人不斷向下,似乎可以将人溺斃在裏面。
饒是他是系統,也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
這小系統的反應真是無趣。
見熵似乎根本沒有反應,莫深松開手,空間裏的房間現在更加接近記憶中他曾經的卧室了。坐在床上拽過方形抱枕,莫深倒向自己熟悉的床,差點被床的硬度砸出一口老血。
oh,他忘了空間裏的是徒有其表的床啊!
精神空間的天花板是壓抑的翻滾黑色濃漿,看得人心裏壓抑不已。莫深沒有看的興致,翻個身,改仰躺為靠着抱枕趴着。反正在這兒不會ooc,除了熵也沒人看得見,莫深打了個呵欠,将自己的下巴放上方形枕頭。
熵站在不遠處問:
莫深将臉埋進抱枕中,心裏哀怨。
他真的不喜歡醫院啊!更何況還要做各種各樣的檢查。最最重要的是,現在他不是健康的身體,這一紙報告檢查出來不知道會投下怎樣的□□。
莫深
熵:???
這一次沒有解釋的打算,莫深道:
熵瞅了一眼莫深此刻的臉,原本用的那張皮囊,和他自己的比只能算清俊。不過,皮囊只是衣服。有的人能将一張寡淡的長相用得惑人無比,而有的人能将一張絕世皮囊淪為油膩的代名詞。
莫深從車禍到在空間清醒的那段時間,他用手觸碰過莫深的意識體。那樣的觸感很特別,仿佛初冬涼風一般清冽,極為柔軟的觸感,但觸碰久了卻覺得一直涼到骨子裏。
他們沒有感知情緒的能力,光腦便賦予了他們看透人類意識體的能力。
這樣的能力他極少用,但是偶爾也會用在檢查莫深身體上。
比如現在。
熵忽的瞪大了眼睛,對自己看到的東西不敢置信。
此刻,莫深的意識體的最深處輕輕缭繞湧動的東西,分明是黑色霧氣。極淡,但那絕不是他的幻覺。
胸口湧動着驚濤駭浪,熵下意識的伸手捂住嘴,怕自己無意識發出聲音引來莫深的注意力。
不遠處莫深一無所覺,閉着眼睛,似乎已經睡着了。手臂搭在抱枕上,抱枕邊緣被捏緊。
這個人即使是睡着了也是一副緊繃姿态,不知道是因為沒有處于安心環境還是一直如此。熵無比确信自己只要一靠近,這個人絕對會立刻醒過來。
讓莫深進入更深沉的睡眠中對他而言一點都不困難。陷入更深沉睡眠的對方的眉眼果然放松了一些,熵來到莫深身邊,果不其然在心髒深處的內源裏看到有淡淡的黑霧在缥缈缭繞。
他記得他以前沒有看見過的!
這樣的黑霧他并不陌生,一旦出現便是人類意識體瀕臨黑化和崩壞的開始。
黑霧一旦出現便不會消失,這是個不可逆的過程。它對于意識體內源的侵蝕性就像鹽酸之于花崗岩。這樣的黑色始終與不幸、陰影、死亡和抑郁相伴相随,它會一步步的變厚變濃,直到侵蝕整個意識體為止。
難道這是頭疼那天的後遺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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