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一個壹仟萬
第一個壹仟萬
司機告訴地痞:“這是我們老板。”
地痞一看,行啊~管她是誰,反正是來要錢的,走過來非常直白的說:“我們就是來要錢的,你給錢我們就走,要的錢嘛~也不多,啊~每個車100塊。”
我聽完笑了,一天你們收幾千塊,比肩一名辛苦勞作的工人一個月的工資,那有不幹活就給錢的說法,我當即回複他們:“這是不可能的。”
幾個人一聽,行啊~合着半天我們弟兄幾個白費着力氣了?這可不行,今天你的拿錢,不拿錢誰也別想從這過。
我以前沒經過這種事,就急忙打了報警電話,當警務處的人到的時候,這些流氓就隐藏起來,警務處的人剛走,他們又出來,運蘑菇的車根本就沒走出去多遠。
很多人對我說:“跟他們講講價,少給點,要不今天的海藍菇都得爛這。”我也氣不過,但承擔不起隆客超市違約條款,萬般無奈之下與流氓談判,結果流氓起了壞心,要我單獨跟他們去村裏面談判。
我當時也沒多想正要走出去時候,卻被一名大嬸給攔住,告訴我:“姑娘你自己去村裏面出了什麽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你怎麽辦?這樣你就問他們要多錢不就結了,還去談什麽判。”
流氓一聽更開心了,張口就要整個平菇生産基地80%的利潤,還的是完稅後的。
我很惱火,知道在這個地方我是搞不動這些流氓的,他們在本地很熟,硬來我會吃虧,為了長久之計,今天的海藍菇就只能這樣白白丢掉。
回到辦公室給租用營房的軍隊事務處打電話,告訴他們:“我要退場地,你們的場地有流氓,做不了生意,軍隊還不管流氓的事,我不租了。警務處大院後面有一塊地方,那裏有人保證安全,你們這做不了生意。”
軍隊事務處聽完覺得這事打臉,向上級反應,軍方的領導一聽,也認為這事非常打臉,和我研究:“軍隊肯定不能參與地方事務,但是出現這種事我們也不能不管,我們将彙同警方給與你一定的幫助。”
次日,運送蘑菇的車隊裝車就緒,打開大門出廠,被幾名穿軍、警制服的人攔住,衆人這才發現:“這不是昨天的幾個流氓嗎,怎麽今天還穿上制服了?”
幾個人裝模做樣的将所有蘑菇卸車挨箱進行安檢,并且還故意把每箱的蘑菇都踩上幾腳,搞得稀巴爛再看下一箱,我也沒攔着,任由他們胡鬧。
現在流氓就等着我阻攔,一旦我與其發生肢體接觸,就會演變為其他性質的事件。流氓鬧騰一上午,海藍菇一片也沒運送出去,隆客超市經理給我打無數次電話,我将情況向他解釋清,并表明我已經報警,經理聽完也無可奈何的放下電話。
這時警報聲響起,警務處和軍方糾察聯合趕來,經熱心群衆舉報說:“有人冒充軍警人員□□,是否有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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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一看,幾名身着軍、警服的人在砸蘑菇,大夥都懵了,這是唱哪一出:“穿軍、警制服砸蘑菇?電玩城裏面也沒這麽玩的啊?”
來來~你們幾個過來。
對~就是你們幾個砸蘑菇的,你們是哪個警務處的,警號多少?
你們着軍服哪裏來的?
怎麽和制式服裝一樣啊?
來來~都跟我們走。
幾人到了警務處根本沒用審,自己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交代了:“因為昨天沒穿制服,人家賣蘑菇的小姑娘沒怕他們,大夥一研究,找出前些日子在公路上攔車收費時買的幾套仿制的軍、警制服,企圖用這套路讓賣蘑菇的小姑娘害怕,達到營利的目的,沒想到正在砸的開心時候,真軍、警來了,事情就這樣啦~。”
最後幾名流氓,因為涉嫌冒充軍警人員招搖撞騙,被警務處采取強制措施,家屬東拼西湊,賠償兩天損失,才獲得從輕處理的機會,這幾個人悔不該當初,二兩燒酒下肚被豬油蒙了心,才幹出來攔車砸蘑菇的事,但事已成舟只能悔之晚矣,在監獄裏面,歷經反複的後悔和痛苦,來贖清自己的罪過。
種植基地恢複正常,外面臨近的幾個村的地痞,一看這個陣仗就都不敢來了。
更有甚者,在這裏打工的大嬸還添油加醋的說:“我們老板和軍方還有警務署高層都有聯系的,就這?你們這幾個人啊!人家一開始都懶得搭理。”
結果這事傳的越來越神,最後都傳成了我是某高官之女,帶着很多軍方和警務署高層在這經商的神話。
我曾經請軍方和警務處,出來辟謠幾次,結果這些人一看,就更加相信這個說法,我越辟謠這些人越不信,後來我也懶得管了,愛怎麽傳就怎麽傳去吧。
那一年我25歲,居然有了人生的第一個壹仟萬。
随着我年齡的增加,家裏開始有很多親屬來給我介紹男朋友,我一一回絕。
因為我有一個夢想,想回到朝思暮想的地方“帝都大學。”
我一直沒放棄這個夢想,并且經常為這個夢想而努力,每年都買考研新教材,一有時間就會全力以赴去學習,因為我沒有忘記圖書館阿姨的話:“無論你走到哪裏都不要忘記學習。”
回到“沒起名的湖”走在湖畔,看着熟悉的場景,清爽的空氣,想起以前的快樂時光。
來到化學與分子學院,還有曾經住過四年的宿舍樓靜靜的望着這一切。
一瞬間,我終于明白舅舅在廣場上,看着帝都醉人的夜景時,眼角流下的淚是什麽含義了。
裏面有太多太多情感,不是語言就能講述清楚,是人生經歷、是遭受重大變故以後走過來,再回過頭看以前的時候,那種五味雜陳、百轉回腸、千種滋味、萬般心酸、林林總總一股腦湧上心頭的滋味。
這滋味是一種蠱毒,讓你根本無法抗拒,只要條件成就,馬上就會占據你的所有大腦空間,你只有強制關機才可能不被其感染,否則你會淪為回憶的奴隸,心甘情願的受其控制。
終于我沒有抵禦住媽媽的威勢,被逼無奈參加相親局,對方居然是帝都大學的同學,我們聊得特別開心,雙方留下電話。
回家後媽媽問:“人怎麽樣。”
告訴她對方是帝都大學的同學,媽媽聽完卻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接到了好多同學的電話,都在問我這幾年去了哪裏,為什麽沒有去找他們,我聽完太感動,邊擦去淚水邊說:“我這幾年很好,讓大家惦念是我的不對,我給大家賠罪。”媽媽聽到我和同學們對話,在邊上背着我悄悄的哭。
我有一種仿佛回到了學生時代的感覺,讓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就連晚上吃飯時候,都在不由自主的傻笑,同學們的思想大多數還和以前在學校時一樣的淳樸,不過卻有個別人,受到了社會的熏染有着不同的想法。
沒過多久,就有“老同學”找到我,邀請我為他們的新項目課題剪彩,我明白這是讓我捐錢。
對于這些“老同學”确實沒有什麽戒備,每個來找我的同學,都給予捐贈,然後作為名譽研究員參與剪彩活動。
不過其中一個項目課題,引起我的注意,是一個關于“航天飛行器材料”課題,因為我知道,未來的財富在天上。
我全力支持該項目實驗,凡是遇到資金困難完全支付,可進行半年以後,被相關部門以“重複科研課題”為由停止,所有相關人員調離項目組,全部設備和資料整體封存,解密期限待定。
這件事給予我很大啓發,決定一旦條件合适,開始着手組建自己的實驗室。雖說這次實驗室投資失敗,失去50萬的資金,卻讓我很開心,因為未來企業自有實驗室是個大的趨勢。
這一次我又與軍方協商,将山頂另一處閑置房區,也一并租下作為實驗室用地。
兩塊土地連成一個大型科研區域,我們将把整片區域,建設成一個具有超市、小型醫院等公用設施完備的綜合性封閉社區。
地方是有了,但沒有足夠多的人來維持社區的運作,尤其是安保這塊目前仍是空白,這讓我想起一些以前的朋友。
我來到以前的大商場走廊區域,将圍巾鋪在地上,戴上大號墨鏡,放上一個我日用的法蘭西名牌包。
這時走過來一個人問:“你這包怎麽賣的?”我為了好玩告訴他:“你要能看出包的真假,說對了白送你。”
這人一聽來了精神:“哎~嘿~還有這好事?我可是個奢侈品骨灰級頑主,來我看看你這包。”“呦~你這包仿的不錯啊,幾近亂真,還別說我還真沒看過,這麽好的仿品包包,你還有多少給我多來點。”
我微笑着看這個人,悄悄告訴他:“出門右轉一直向前走,有個專賣店那裏就有。”
這人恍然大悟,看着我直搖頭:“沒想到啊~看不懂你們這些有錢人的套路。”
這時過來幾名保安,要求我收攤,不許在這進行經營活動,我微笑的看着熟悉的面孔,往事歷歷在目,那個時候只有他們願意幫助我,願意給這個女孩,一個可以有自己小小收益的地方,他們依然還是那麽有朝氣,眼神依然清澈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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