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章

第 33 章

每當我把對前塵往事的回憶,

召喚到我溫柔的沉思的公堂,

便會為那些殘缺的舊夢嘆息,

哀嘆着多少往事一去不複返。

于是我久幹的眼睛淚流如注,

為長眠在死亡的長夜中好友,

哀悼已一筆勾銷的愛之傷痛,

恸哭那許多早已消散的哀愁;

于是我會為昔日悲嘆而悲嘆,

重述一段段不堪回首的痛苦。

仿佛那傷心的舊賬未曾償還,

而今我又再來償還這些債務。

但我此時若想到你,我的摯友,

一切便失而複得,悲傷也煙消雲散。

——莎士比亞:《So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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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夏拉和維爾茨找了個地方打開了那個在石壁岩洞中的鐵盒。鐵盒之中還有一個鐵盒。還好這兩個盒子都沒有鎖,他們輕松地看到了鐵盒中的東西。

裏面放着的是一疊厚厚的信紙,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卷羊皮紙。

他們展開那卷羊皮紙,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這正是國王的字跡。

這個發現令他們二人都大喜過望,他們繼續往下讀着。

mein Schatz:

我不知道你是否會發現這個鐵盒,也不知道這個鐵盒會在何時被發現。或許你不會發現,或許現在閱讀着這封信件的是某位我們都不可能認識的先生或是女士。誰知道呢?

不過還請你不要因為我寫了一段廢話而停止閱讀——我可以知道你是因為什麽而再次回到布蘭修道院的嗎?你一定發現了吧,石壁上刻着的“1717”——最終我還是選擇了我們相遇的這年作為提示你的暗號。

好吧,夜晚總是讓人廢話個不停。讓我想想……我們是不是已經分開有五年了?雖然這幾年我們也并不是全然沒有見過,謝謝你每次都收留了我。但我還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去年起,你總之将我拒之門外?是我哪裏做錯了嗎?我已經為此冥思苦想了一年,卻始終沒有頭緒。我寄給你的信件也都被埃裏克完好地送了回來。

于是,在我又一次來到阿爾卑斯山巡視的時候,我把我們以前的信件(包括你在三個月前一并寄還給我的信件)全部放在了這個盒子裏。你就當我是在懷舊吧,可是我确實無不在思念着我們共度的那些美好時光。不知道你是否也是這樣的呢?

我還是一如既往地愛着你……但我知道你需要什麽,所以我不會憑借着愛的名義去要求你做些什麽,再怎樣我也不會去消損你的一絲一毫。我寫這封信的目的,只是為了讓你明白,我愛你,我愛你的靈魂,僅此而已。我不會借由種種借口,再去限制你的自由,限制你的行為,限制你的思想。既然你更加願意在德思潘宮生活,那麽一切便都按照你的心願,我不會祈求你回來。但我還是想偶爾見見你,可以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嗎?

雖然在最當初,當我第一次得知我們的聯姻之時,我只是期望着我們可以好好地扮演好國王和王後的角色。可是,當我認識你之後,你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麽的吸引着我。在我尚未來得及徹底意識到這一點之前,我的心已經不知不覺向你傾斜了。

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我們在阿爾卑斯山的那段時光——毫不誇張地說,那應該将會是我這輩子最開心最幸福的時間。可惜我們不會再擁有那樣的時間了,對嗎?

我不知曉這封信最終能否被你看到,或許你已經徹底對我們的愛情失去了信心……但我想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的,我還是更願意這樣安慰自己。

如果你看到了這封信,你可以把我沒有批注過的那本《中世紀詩歌考》捐贈給W大學的校圖書館嗎?(我會定時去查看的。)

我沒有自信,我想或許你不會再來這裏了。但是這封信總會被人發現的不是嗎?

那麽——如果正在閱讀這封信的你或者你們,恰巧知道我是誰,那我希望,你們可以将這一疊被人遺棄的信件公諸于世。

我不禁又想起了樹幹上的那首詩:“黾勉同心,永矢弗違。德音莫失,永矢弗忘。此情禯矣,不可選也。憂心悄悄,以牡閉之。其鑰不複,與子如一。”

或許我也應該鎖上你的心門——但我永遠不會這樣做。

所以請滿足我最後的心願:我希望我們的故事不會在我們逝去之後便化作塵土,我希望能有人記得我們,我希望即使我們已不在人世也有人知道我們曾經相愛過。

抱歉,絮絮叨叨了太多,果然我不應該在夜晚給你寫信。

惟願死亡也不會澆滅我們的愛情之火。

落款是:1726年5月3日 J.M.

他們放下這卷羊皮紙,分不清是感動還是震撼的心情令他們久久沉默着。

“所以……這些都是國王和王後的通信?”

這絕對是一個重大的發現,一個足以颠覆此前相關研究的發現,也是一個無人知曉、無人相信的故事。

在史書的記載中,這位國王和王後分明是一對有名的怨侶——他們甚至在結婚一年多之後才開始度蜜月。這一點一直以來都被認為是他們在婚後感情不睦的重要佐證。可是在這封信中,他們可以隐約讀出,與之相反的,國王和王後似乎在阿爾卑斯山度過了一個終身難忘的蜜月之行。

在史書的記載中,自從1721年的分居之後,王後只在重大節日才會回王宮,配合着國王完成皇室的任務。除了國王的花邊新聞,王後似乎也有一個秘密的沒有在歷史中留下任何蹤跡的情夫——王後在1725年的時候也小産過一次,這件事只有在德思潘宮工作的幾個仆從知道。盡管皇室竭力隐瞞此事,消息還是不胫而走。這被認為是一個巨大的醜聞,但是皇室沒有對此做出任何解釋,民衆對于王後的擁護也因為此事而降低了許多。

但是根據這封信,他們似乎有理由懷疑,王後的秘密情夫不是別人,正是國王本人——所以那個早逝的孩子也是屬于國王的?

他們懷着疑問繼續翻看着這些信件。這疊信件是按照時間順序排列的,落款時間最早,也即實際成信時間最晚的一封是在公元1740年寫下的,正是國王去世的那一年。同年,王後永遠地陷入了夢境。

巴伐利亞王國的新任君主安德裏希,也即國王的侄子,力排衆議,不顧民衆的反對聲,将這對“怨侶”葬在了一起。

他們一封一封地翻閱着這些信件,三百年的時光緩緩地流過他們的身體。跨越三個世紀,文字間飽含的情感仍舊熱烈而赤誠。

追尋已久的答案就這樣擺在他們眼前,緩緩地敘述着曾發生過的一切故事。

------

不知道穆夏拉用什麽樣的理由勸服了安娜皇太後,但是在他離宮之前,安娜皇太後确實沒有對這件事發表任何看法。她只在維爾茨登上馬車之前過來了一趟,說道:“一路順風。”

他以為安娜皇太後會譴責他不負責任的行為,可是沒想到到頭來得到的卻是一句輕飄飄的祝福和一個淺淺的微笑。

他抿抿唇,屈下身子,向她行了一個标準的禮:“多謝母後。”

安娜皇太後點點頭,看着維爾茨還在張望着遠方,她出聲說道:“國王今日下午有事脫不開身,他不會來了,你先出發吧。到了行宮,還得收拾整理一番。”

安娜皇太後的話也有道理,今天早上穆夏拉也告訴過他:“可能我今天下午趕不回來了,我今天得去奧格斯堡一趟。如果到了時間我還沒有回來,你就先帶着随從們出發吧——你的安全最重要。”

維爾茨再次謝過安娜皇太後,他沒有再回頭,登上了馬車,駛離了巴伐利亞王國的王宮,駛離了慕尼黑的城區,駛入茫茫無邊的城郊,駛入廣闊自由的天地。

維爾茨很快就适應了德思潘宮的生活。下萊茵公國的信件源源不斷地飛入此地,維爾茨歡快地回着信,告訴他的父母和哥哥姐姐們,他過得很好,勸慰他們不要擔心,并承諾會找個時間回家住幾個月。

穆夏拉的信件也總是隔三差五地送來。維爾茨猶豫半天,最終還是給他一一回了信。

還有羅曼諾夫,也關切地來信詢問他的情況,維爾茨去信告訴他不必擔心。他鬼使神差地在信中不小心流露出了幾分他對穆夏拉的感情——即使是在給穆夏拉的信件中,他對此事也總是三緘其口。

維爾茨開始跟着随從在山間植樹栽花,還在山腳下開辟了一小片土地,開始嘗試着種菜。在山頂上,有兩塊石碑,是他立給雅尼克和費恩的。

維爾茨愈發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隐士,與世無争地過着閑适寧靜的生活。

如果不是穆夏拉的造訪,他确實幾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穆夏拉每個月都會來小住幾天,他不知道穆夏拉是怎麽做到不讓其他人發現的,但是他也不介意穆夏拉的到訪——誰會拒絕一個親自□□的人呢?

“隐士”并不意味着摒棄所有的欲望。對于這一點,維爾茨沒有什麽好辯駁的。

脫離了王宮的束縛,他和穆夏拉還開發了許多新奇的場所,羞恥心也被他們抛到九霄雲外,眼下唯有疼痛和快樂是真實存在的。

“我們像是在偷情一樣。”

他們枕在彼此的臂彎中,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裸露的肌膚可以清晰地感知到綿密的小草,天上是圓圓的月亮,正好挂在中天之上。月輝落在他們相纏的地方,夜莺也在更深處的樹林中婉轉啼鳴。輕微的喘息聲消融在風聲,沒有留下任何蹤跡。

如果不是再一次意外的小産,或許維爾茨已經準備重新回到王宮了。

如果說第一次小産可以怪罪于風暴,那麽第二次小産便只能怪他自己。

每半個月都會登門來做檢查的醫生已經告訴了他,他再次懷孕了。可是維爾茨卻固執地認為他身體健康,不需要過度的保護。所以他沒有将這件事告訴穆夏拉,只有他的貼身随從費曼知曉此事。

其實維爾茨本來是想給穆夏拉一個驚喜,所以他在三個月的時候,準備啓程前往下萊茵公國,他想回到科隆,在父母的陪同和照顧下生下這個孩子。等這個孩子出生之後,或許就是他回到王宮的時間了。

命運就是這樣喜歡捉弄人。

在出發之前,維爾茨忽然想起被他擱置已久的《中世紀詩歌考》,他似乎可以在這段時間重新整理這份手稿。費曼正在收拾馬車,維爾茨不放心讓其他仆從也知曉此事。于是,他獨自走到書房裏,看見木梯剛好搭在書架上。他沒有叫仆從來幫忙,只是小心地踏上五格木梯,伸手去夠那份手稿。

意外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生的。維爾茨也不知道腳下的木梯為何會突然抖動起來,這令他心慌不已。還沒來得及呼喚門外的仆從,木梯忽然倒下,維爾茨試圖去抓住書架,書架也受力而傾倒下來。

他仰面砸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移動,重重的書架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疼痛在剎那間從腹部彌漫開來,他感到有什麽東西匆匆地流逝了,怎麽也抓不住。

門外的仆從終于聽到了動靜,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他們合力挪開壓在維爾茨身上的書架,眼前的景象令他們驚恐萬分,一時間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地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麽。

暗紅色的血已經從維爾茨的身下蔓延到周圍的地板上,像是一朵詭異盛放的花朵。每個人都意識到了眼前發生的這可怖的事情。

維爾茨清楚地知道了他的情況,他的腦袋磕到了地板,手上沾滿了自己的血,他有些想要嘔吐,意識也昏沉起來,在昏迷之前,他勉強吩咐道:“……別告訴國王……”

或許正是因為他的那一句話,導致在場的其他人浮想聯翩。那個人或許只是将自己的猜想告訴了某一個朋友,或許他還囑咐過那個朋友“不要告訴其他人”。但是幾天後,滿城的風言風語,顯然證明了他們都沒有守口如瓶。

穆夏拉也是在這時候才知曉維爾茨小産了,他還以為維爾茨已經出發去科隆了。當然了,他對民間的傳聞嗤之以鼻,他知道維爾茨不可能和其他人有染。

可是當他匆匆趕去德思潘宮的時候,卻被毫不留情地拒之門外。

“陛下……王後殿下說……他暫時不想看到您……要不,您過幾天再來?”随從戰戰兢兢地帶來了維爾茨的口信。

或許維爾茨需要一些時間整理這件事。于是,穆夏拉吩咐道:“好,那你去告訴王後,不要多想了,一切都沒事,我會等他的。”

随從恭敬地應下,走回到房間時,一個花瓶飛到他面前,碎了滿地,差點砸中他的腦袋。他因此害怕着,聲音顫抖:“王後殿下,已經将您的話轉告給陛下了。陛下說……”

“我不想聽,你退下吧。”房間裏的人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的話,聲音冷冷的。

随從張口試圖解釋,剛發出第一個音節,就被又一次打斷了。他的語氣中充滿着不耐煩:“我不想重複第二遍。關門。”

房門被小心翼翼地合攏,房間中恢複了安靜。維爾茨蜷縮在棉被之間,身體猛烈地顫抖着。他的眼睛裏流着淚,他的手腕上流着血。

——或許這一切當真是天主降罰,他不想連累穆夏拉,他不應該再繼續了。

維爾茨還是被費曼救了下來,但他依舊拒絕着穆夏拉一切理由的來訪。到了後來,穆夏拉拜訪的頻率也降低了許多。維爾茨說不清楚他心裏的那點酸楚究竟是為了什麽。

他無數次想要在沖動之下将那份《中世紀詩歌考》的手稿焚毀,可是它又有什麽錯呢?它不過是一疊沒有感情的紙張罷了。

維爾茨聽說穆夏拉在春夏之交去了阿爾卑斯山巡游。他說不清楚自己是出于什麽樣的理由,才會帶着那份手稿,和費曼兩個人,趁着夜色,溜出了德思潘宮,搭乘着馬車,再次踏上了通往阿爾卑斯山的路程。

他發現了穆夏拉藏在岩洞中的那個鐵盒。油燈因此徹夜燃燒着。

第二天早上,維爾茨把那份手稿也放入了鐵盒中,除了幾滴不慎掉落風幹的淚水,沒有再在這個鐵盒裏留下任何東西。

沒有批注過的《中世紀詩歌考》已經被他燒成了灰燼。他原本是想把手稿燒毀,但是想着這份手稿的價值,最終他還是将它留了下來,轉而找了他們自印的那一小冊詩集。這只是對後世而言沒什麽研究價值的小冊子。

這樣想着,維爾茨把它丢入了壁爐之中,看着它漸漸被火焰吞噬,綻放出前所未見的僅此一次的光芒。

這是這本詩集在死神降臨前燃放的最後一絲光亮。

這段感情必須被放棄了。也不知道是從何時起,他們的愛情注定走向滅亡。或許從一開始,他們就不應該認識,不應該在婚前見面,不應該在暗夜出行,不應該許諾永恒。

所有的一切都到此為止吧。

他已經滿足了,至少他們擁有過一段快樂自由的時光,盡管那段時間太過短暫。

“有些故事發生了,卻沒有留下可以察覺到的痕跡。這些故事沒有人說出口,也沒有人提筆寫下。可是如果你要說這些事情從未發生,那就大錯特錯了。”

這是穆夏拉常對伊莎貝拉說起的一段話,她一直以來都不曾理解為何姑父的臉上總是蒙着一層淺淡的憂傷,她也不理解姑父口中的這段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直到姑父纏綿病榻時,在這位國王回光返照之時,他招來了年僅十歲的小侄女,讓其餘的所有人都離得遠遠的。他拉着伊莎貝拉的手,微笑着輕聲說道:“你還記得三年前我帶你去過的德思潘宮嗎?你幫我帶個口信,給那座行宮的主人,告訴他你碰見一個吟游詩人,正在尋找一個木匠,結果卻遇見了你。這個詩人只想跟他問好,不會再去打攪他。他要繼續趕路,到清新的樹林和青蔥的草地去。”

“我會盡量記住的。”伊莎貝拉點點頭,努力記下了姑父的每一句話。

她看見姑父緩緩地阖上了眼睛,周圍其他人的哭聲響了起來。伊莎貝拉有些害怕,她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但她想着姑父的囑托,一個人悄悄溜出了王宮。

悲鳴聲響徹在慕尼黑的大街小巷,伊莎貝拉在馬車上看着街道上黑壓壓的人群,他們朝着王宮的方向跪拜着。伊莎貝拉不明所以,但是在這一刻她也忽然有些想要落淚。

——所以這就是死亡嗎?姑父是真的再也不會醒過來了嗎?

黃昏的郊外令伊莎貝拉猶疑不定,她忘記了德思潘宮究竟在哪裏。前方有一座寬廣的莊園,大門敞開着。

或許就是這樣吧——伊莎貝拉走進莊園,叩響了城堡的大門,穿着黑色長袍的滿臉皺紋的老人面色兇狠,這讓她一時間失語,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

伊莎貝拉顫抖得厲害:“先生……我、我是來找這個城堡的主人的,我有話要轉告……”

“快滾,小鬼,別來煩我!再不走我就拿藤條打你了!”黑袍男子怒氣沖沖,用力地合上了大門。

所以姑父說了假話——伊莎貝拉耷拉着腦袋,回到了城裏。漂亮的鮮花和香甜的蛋糕讓她很快忘記了這個沒有完成的事情。

在莊園後方的小山丘背後,那裏還有一個焦急地等待着來客的人。他坐在房間裏,耳朵卻仔細地聆聽着任何來自門外的聲響。可是直至深夜,還是沒有任何人造訪這座宮殿。

他被遺忘了,沒有一個人還記得他了,就連穆夏拉也忘記了他。

原來這就是他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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