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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程司菱稍微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是什麽意思。

一瞬間,所有的血氣都往上湧。

“你整天都在這裏想些什麽”她嘴上說着拒絕的話,卻很沒有底氣。因為她清楚,她也動情了。

“這麽多年了,你不想我嗎”

他這話中的“想”,當然不是單純的想。而是午夜夢回時,難以抑制的,身心的想念。

程司菱想起她當時在江宅做的那個夢,影影綽綽,卻是和眼前人的交纏不休。她只覺得身體裏的血液都熱得要沸騰。

“想的。”她伸出雙手,環住了江昭景的脖子,在他面前,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麽不好承認的。

江昭景低沉地笑聲在她耳邊響起。

程司菱惱羞成怒,剛想松手捏一捏他的臉,卻不妨被打橫抱起,吓得她趕緊将江昭景抱得更緊了一些。

“你幹嘛!”

“既然想了……”江昭景頓了頓, “那我們慰藉一下相思之苦。”

房間裏的床柔軟寬闊,正是标準的雙人床。

江昭景将程司菱放在床上,動作迅速卻不慌亂地解開了她襯衣上的扣子。

白皙的肌膚漸漸裸·露,與男人的相觸,像是兩塊火石相碰,一瞬間能将兩個人都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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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司菱抱着江昭景的脖子,感受着奇妙的感覺蹿遍四肢百骸,直到連腳趾都蜷縮起。她知道他需要她。

“我準備好了。”她說。

回答她的,是一陣狂風暴雨。

程司菱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醒了”

她才動了一下,就聽見耳邊低沉的男聲。

江昭景仿佛也才剛醒,眼神不複往日清明,顯得有些懵懂。程司菱的手貼上他的臉的時候,他還下意識地往她的方向靠了靠。

“餓了。”程司菱開口,聲音竟然有些沙啞。

想起剛剛那場激烈的情。事,想起身邊的人一次又一次地逼她喊出聲,她難得惡向膽邊生,亮出了牙齒,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除了她剛咬上去時,悶哼了一聲外,江昭景再沒有其他動作。

程司菱松口,看了他一眼,卻捕捉到他眼中濃墨似的黑。

暗道一聲不好,程司菱剛剛想跑,卻被男人翻身壓在了身下。

“我以為你說餓了,是肚子餓了。”他輕笑了一聲,眼中是翻湧的欲望, “沒想到,是那樣餓了。”

因為翻身的動作,他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了肩上錯落的牙印,全是程司菱咬的。

程司菱後悔得要命,他幹嘛好死不死地要去咬他。

“不是這樣的。”她想要反駁。

“那也先暫時這樣吧。”江昭景吻住了她的唇, “我吃飽了,再喂你。”

程司菱來不及反駁,又被卷入了一場新的情·事中。

第二次醒來,是因為她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她眼睫微動,就有一枝手覆在了她臉上。

“我開燈了。”

“嗯。”程司菱知道江昭景這是怕他突然開燈,她的眼睛會因為受了刺激而不舒服,因此乖乖地任由他捂着眼。

“咔噠”一聲響後,江昭景的手才慢慢從她眼睛上移開。眼皮下的瞳孔感知到外界逐漸亮了起來,感覺适應了後,程司菱才緩緩睜開了眼。

眼前的場景着實讓她吓了一跳。

只見江昭景站在她面前,手上不僅端着一碗熱湯面,在靠近她的地方,還放了一大捧鮮紅的玫瑰。每一朵玫瑰,都像是一般大,微微綻放,正是最美的時候。

“怎麽突然送我花”

沒有一個女孩不喜歡玫瑰的,程司菱摸着玫瑰嬌嫩的花瓣,心中有些滿足。

“雪上的玫瑰。”江昭景将湯面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手指落在了程司菱的肩上。

程司菱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牙印,他自然也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跡。現在他手指所在的位置,就有一塊殷紅的吻痕。

紅色與她原本白皙的肌膚對比強烈,刺激着人的神經。

至少江昭景看到的時候,只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

“親吻你的後背時,讓我想起了雪上的玫瑰。”

程司菱突然覺得玫瑰花束都燙手了起來。身邊的男人好像突然開始抓住一切的機會與她調·情,而她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只能這樣繳械投降。

“不正經。”她連忙轉移話題, “我要吃飯。”

江昭景淺笑,卻沒有拆穿,只是端起了湯面: “要在床上吃嗎”

程司菱不喜歡在床上吃飯,搖了搖頭,随手抓了件白襯衫套上。

襯衫是江昭景的,下擺剛剛遮住程司菱挺翹的臀部,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她的腿上也有幾個嫣紅的痕跡,在襯衫的遮掩下若隐若現。

男人的目光漸漸危險了起來。

程司菱用一下午領會了這目光的含義,吓得腿軟,趕緊抱着自己的面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吃了起來。

吃完了一整碗湯面,程司菱才覺得整個人都活了過來。想起一整個下午都被浪費來和江昭景厮混,她深深地嘆了口氣,感慨道“男色誤國”。

雖然江昭景已經給她做過清理,但是程司菱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她在沙發上坐了會兒,覺得肚子裏的東西消化得差不多了,才走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時,江昭景正在打電話。見她出來,他挂了電話,朝她招了招手。

“怎麽頭也不吹幹”江昭景摸了摸她濕漉漉的頭發,牽着她的手,将她按在了椅子上。

他取出吹風機,按下開關,用手試了試溫度後,才開始給她吹頭發。程司菱享倚在凳子的靠背上,享受着他的服務。

“你剛剛在和誰打電話”程司菱閉着眼睛問道。

“陳助理。”江昭景也沒有瞞她, “在談關于君越旗下汽車廠的收購。”

“君越要出售他的汽車業務了”程司菱睜開了眼,擡頭看江昭景。

江昭景正幫她吹着頭發,她猛地動作,差點怼到吹風機上。好在江昭景動作快,移開了吹風機。

“冒冒失失的。”他先是點了點程司菱的鼻子,以示警告,才開始說相關的事情, “君越內部資金鏈斷裂,出售一些相關産業也是正常的事情。”

“J。L。

有汽車業務”

“正在研發無人駕駛汽車。”江昭景還在矽谷的時候,無人駕駛技術就已經是大佬們紛紛投身的領域。

J。L。

本身就做人工智能,和無人駕駛也不算離得太遠。

程司菱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你上次還提到過智能家居,相關的産品已經上線嗎”

“J。L。

一直有智能家居的産品,不過上次和你說的,是升級版。這間房子裏,裝了試用版。”

江昭景喊了一聲“J”,只見進門處冰箱一樣的櫃子被緩緩打開,程司菱熟悉的機器人J從裏頭走了出來。

“打開電視。”江昭景話音剛落,客廳裏的電視便自動開啓, “J是整個智能家居系統的核心。”

“感覺有點酷。”程司菱又試了幾個功能,才閑下來。

“我已經請人去過報社,你的主編說,君越的采訪安排在後天,你明天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江昭景覺得程司菱也需要更多一點的休整時間, “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讓J陪你玩。”

“你讓J陪我,那L怎麽辦”程司菱看向江昭景, “不是說要将J和L捆綁銷售,永遠不分開的嗎”

江昭景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 “J在這裏陪你, L在公司陪我,也不算分開,不是嗎”

“行吧。”程司菱摟着他的脖子,回親了他一下, “但是要記得想我。”

“當然,會一直想你。”

江昭景次日要上班,程司菱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

餐桌上備了簡單的早餐,程司菱吃了兩口,卻覺得沒什麽胃口,想丢到一邊。

“早餐要吃完才可以。”

一邊的J突然開口。

它走到程司菱身邊,往常總是挂着的笑容變成了一個有些委屈的表情, “我特地為你準備的,就算不喜歡,也要吃飽了才可以。”

他的聲音越來越像江昭景的了。

程司菱想起江昭景,完全不忍心讓它露出委屈的表情。

“好,我吃完。”她妥協,将桌上的早餐吃了幹淨。

另一頭,剛剛從非洲“考察”回來的顧修,看着江昭景壓都壓不下去的嘴角,開始了新一輪的作死。

“哥,你遇到什麽好事了,這麽開心”

“沒什麽。”江昭景合上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藏起了那一段入侵自家家居系統的代碼, “你非洲市場開拓成功了”

一說起非洲,顧修就忍不住想起那裏和蜻蜓一樣大的蚊子,還有讓人仿佛永遠置身夏日的太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非洲根本沒有我們産品的市場。”他的語氣特別堅定,他死都不會再去非洲了!

“沒法将自行車賣給瘸子,是你沒有本事。”江昭景語氣中是對他成果的不滿,像是分分鐘還能在給他打發去非洲。

顧修恨不得抱着他的腿哭,給他哭出血來。

眼見顧修臉上出現了準備號喪的表情,江昭景擡手做了個停止的手勢, “當然,我也沒指望你能把自行車賣給瘸子。”

顧修這才作罷。

“有個新的任務給你。”江昭景見顧修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補充道, “在南城。”

“做好了,暫時非洲市場就與你無關了。”

“你說。”雖然聽到“暫時”,顧修還是不太開心,但是一時的安全也是好的。

“明天陪你……嫂子去一趟君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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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能不能不離婚》改了個名字叫《小紅唇》,大家收藏一下哈

全南城都以為喬晏和顧其琛是商業聯姻,

遲早有一天要離,

連喬晏自己也這麽認為。

所以在外頭,

她毫無顧忌地和小鮮肉們談笑風生,

只想着離婚後可以養個小狼狗。

直到顧氏年會後,

她被顧其琛抱在腿上親。

“離婚你休想。”

顧其琛紅了眼,看起來兇狠極了,

“外頭那些小妖精,遲早我都弄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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