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許嘉容的同事們聽到了消息, 紛紛圍觀了一把她新鮮出爐的男朋友。
王媛媛在一旁目瞪口呆, “這人是一樣的人, 命是不一樣的命啊。”她感慨。
認識許嘉容也有好幾年了,她倒是沒什麽嫉妒的情緒。
在不知道許嘉容家世的時候,這條件就不是很對等, 要嫉妒的話,早就嫉妒死了,根本沒法還維持着不錯的同事關系。
而且,王媛媛一開始還覺得許嘉容長得這樣漂亮, 脾氣卻那般好多少有點假惺惺, 時間長了就知道,許嘉容是真的那樣的性格。
也虧得王媛媛心挺寬,不然有個年紀差不多, 樣樣比你好的在旁邊對比着,這心理很容易失衡的。
看看人家的男朋友, 那臉那身材那氣質, 絕對是王媛媛這樣的女孩子想都不敢想的水準。
然而捧着玫瑰的許嘉容是那樣漂亮, 她今天特地打扮了一下,穿着一條酒紅色的毛線裙, 腳上也是許久不穿的咖啡色靴子, 以及一件雪白的羽絨短外套,只是一點點淡妝, 就能讓她看上去洋氣又明麗。
畢竟底子在那裏, 她雖然不大會化妝, 天生麗質足以彌補一切。
只要看一看她和她男朋友站在一起的協調感,就知道有些事是嫉妒不來的。
顧宜修給所有的同事都帶了小禮物,他們樂呵呵地接下,打趣了幾句什麽時候請吃飯,他也誠懇地答,“肯定會找個時間請大家吃飯的。”
倒是讓許嘉容鬧了個大紅臉。
高書記手一揮批準她提早一會兒下班,許嘉容坐到車裏,嘆氣說,“我的開車技術可不怎麽樣。”
“沒關系。”顧宜修自然地坐在副駕駛上系好安全帶,“總比我好,我根本不會開車。”
“可你這車看着就很貴啊。”
顧宜修一本正經地說,“放心,買了保險的,哪裏撞了可以賠。”
Advertisement
許嘉容:“……”
“去哪兒?”
顧宜修自然地打開了手機導航,許嘉容開着車,最初還有些小心翼翼,放開之後,發現果然一分價錢一分貨,這輛車比她的小車要好開多了,只不過要注意起步的時候不要油門踩太快,否則一腳下去提速飛快,在城市裏開分分鐘容易超速。
“就是這裏?”
幸好他們走得早一些,今天不是休息日,這個點車流已經開始擁擠起來,聖誕節果然多得是人出來玩。
街上到處挂着聖誕老人和麋鹿的圖案,還有綠的聖誕樹模樣白的雪花模樣的裝飾品。不少地方挂起了叮鈴鈴的小鈴铛,在風中清脆的響着。
許嘉容開着車去停車場的時候,不同于平時這樣擁堵的時候大家在她車旁胡亂插隊的狀況,今天簡直沒多少車願意靠近她的車,全都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
只稍微一想,她就知道了為什麽,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他們都怕萬一碰到了她的車,這車一看就很貴,萬一有碰擦就麻煩了,當然要離她的車遠一些。
顧宜修買的跑車并不是大家最耳熟能詳的保時捷蘭博基尼一類,而是相對不那麽高調看着稍稍穩重一些的銀灰色阿斯頓馬丁DB11,戰衍也有一輛,平時商務用這款不至于太誇張,是他推薦顧宜修買的這一款。
……雖然他覺得顧宜修神經病啊,又不會開車買什麽跑車,不過錢是顧宜修的,他高興戰衍也說不了什麽。
阿斯頓馬丁的車标估計并沒有多少人認識,然而并不妨礙大家覺得它是一輛很貴的車。
停好車,電梯一路往上到了三十六層,這是市區這裏最高的幾棟建築之一,頂層卻是一家高級西餐廳。
四周全是透明的落地窗,地上鋪着厚厚的毛絨地毯,這裏最值得稱道的地方在于它整個是在緩緩旋轉的,雖然坐下來幾乎感覺不到,但是一個小時的時間內,它可以旋轉三百六十度,讓所有的顧客在吃飯期間全景俯瞰整座城市。
聖誕節期間,這裏的位置其實很不好訂,顧宜修吩咐魏立夏的時候,魏立夏抱怨了好幾分鐘,最終才托關系拿到了不錯的位置。
顧宜修紳士地替她拉開了椅子,然後才走到對面去準備落座。
“哇。”許嘉容坐下來的時候,就發出一聲驚嘆。
平時她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應該說她的交際圈子裏,不會涉及到這種層次的場合。
許家來往的家庭中,也不乏有錢的,但許嘉容從小性格內向一些,不像許嘉行那樣到處吃得開,她和許嘉行的關系又不大好,他和他們好,她自然不會湊上去,所以和那些家庭的孩子都不大熟悉。
說起來許嘉言其實也不愛交這些同圈子裏的朋友,只是她本人太厲害,幾乎是完美版本的“別人家的孩子”,總不乏一些崇拜者,所以有一些年紀稍小些的男孩兒女孩兒願意去讨好她。許嘉容就沒有這樣的待遇了,她除了長相之外,并沒有多少引人注意的地方,又不擅長交際,而這個圈子裏的人,只要他們自己願意,身邊不會缺漂亮的女孩子。
于是,許嘉容就更加游離在外,除了學生時代交的朋友,她同許家來往較多的幾戶人家家裏的孩子平時是完全沒有往來的。
再加上這種地方,如果不是和情侶來,就失去了很多意義,一般的家庭,即便是出去吃飯,也不會選擇這種充滿浪漫情調的地方,畢竟論性價比,這種餐廳的價格絕對不夠友好。
“漂亮嗎?”
“漂亮。”
悠揚的小提琴聲回蕩在耳邊,那個站在中間小小的圓形舞臺上的小提琴樂手是個容貌出衆的年輕女孩子,穿着一身淺黃色的晚禮服,看着優雅秀麗。
夜幕降臨,樂聲悠揚,燈光昏黃,落地窗外的城市璀璨如星河。
許嘉容托着腮,看着這座她熟悉的城市,卻是第一次從這個角度去看美麗的它。
這一天,這樣的場合,其實重要的根本不是面前的食物,而是她的對面現在坐着的是她喜歡的人,今天是聖誕節,他們在一起,享受這樣的美景。
桌上,當他慢慢抓住她的手,許嘉容悄悄紅了耳朵,嘴角卻彎彎的,眼睛裏倒映着外面明光閃爍的夜景,像是有星辰落入她的眼眸。
十指相扣的時候,許嘉容看着他笑。
“顧宜修,我喜歡你。”
他站起來彎着腰,輕輕吻了她。
許嘉容瞪大眼睛,驚慌失措地看向四周,這可是在餐廳裏,在外面!
他、他這樣——
幸好餐廳給每一桌的客人都留有一定的私密空間,他們與鄰座是用綠植隔開的,魏立夏選的座位又在隐蔽性比較好的地方,似乎并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
許嘉容臉頰緋紅,氣惱地橫顧宜修一眼,卻有種軟綿綿的嬌嗔,沒有任何威懾力可言。
“不許這樣。”她說,“我會不好意思。”
對于臉皮薄的她來說,這樣的事太刺激了。
顧宜修卻說,“剛才那是情不自禁。”
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那一刻她太美,而他想吻她。
許嘉容抿着唇,低聲嘟囔,“壞蛋。”
幸好剛才服務生剛走,不然她會更不好意思。
“誰讓你先說喜歡我。”
許嘉容不想理他。
“許嘉容,我也喜歡你。”
應該說,他從來沒有這樣喜歡一個人,從來沒有過。
只要看着她就開心,每次見她都那麽快樂,想起她就滿心甜蜜,于是,見她那樣美,他會情不自禁。
其實這一頓到底吃了什麽,東西好不好吃都完全不重要。
顧宜修喝了一小杯紅酒,以他的酒量,別說是一杯,一瓶下去都能面不改色,這種酒量是天生的。
然而今天只是一杯,他卻有些微醺了。
吃完飯,這下邊不遠處就是最繁華的步行街,他們手牽着手站在街頭,擁擠的人流過來時,他們的手緊緊扣在一起才沒讓人群分開。
許嘉容的神色有些不自在,她性格不夠外向活潑,卻挺喜歡熱鬧,然而不是這種嘈雜的熱鬧。
她喜歡的是那種富有生活氣息的蓬勃,而不喜歡這種人太密集而造成的嘈雜。譬如她喜歡春橋社區的熱鬧,卻不會喜歡酒吧舞池的喧嚣。
等到擡頭看顧宜修時,才發現他的臉上比她更不自在。
一邊啞然失笑,一邊想起她這邊這個男人一直是正宗的宅男,平時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的,今天這種狀況,明顯也不是他喜歡的那種環境。
“我們回去吧。”她說。
顧宜修明顯松了口氣,“好。”
取了車之後才發現整條路都堵了,他們只能順着車流一點點往前挪。
堵了半個多小時,才過了市中心,終于順暢起來,等回到家的時候,居然已經九點多了。
“以後我們可以把換一天當成過節。”顧宜修說,“這種日子雖然特殊,但是真的人太多了。”他心有餘悸。
往常他沒有戀愛過,當然也不會在這種日子出去,本來就不愛出門的人以前是絕對不能理解在人擠人的日子偏偏要出去擠的。
現在雖然有些理解了,但感覺并不那麽好。
許嘉容忍住笑,“好。”
明明只要兩個人在一起,每天都可以當成過節啊。
就像她曾經看到過,很多情侶一年只過一次情人節,但真正相愛的人,每一天都是情人節,根本不用真的計較情人節那一天的。
他們也是,每一天都可以當成過節,沒必要在一天擠成這副模樣。
不過唯一的好處是,即便是這會兒回家,樓下居然還有好幾個車位,很顯然,擠在這一天出門的可不僅僅是他們。
停好車上樓之後,顧宜修看着她,“你先回去。”
許嘉容抿唇笑了笑,打開家門之後,摁下玄關的開關,卻一下子怔住了。
她家的客廳竟然變了個模樣!
“這是……”
“這是送你的城堡。”顧宜修輕輕說,“這套玩具是我第二年設計的,在國外賣得很不錯,也是我真正賺到手的第一桶金。”
一個仿真縮小的城堡,不像是那些積木或者是塑料制品,它的質感極佳,幾乎看不到什麽拼貼的痕跡。從城牆到尖尖的高塔,以藍白色為主調的歐式城堡有着明顯的童話風格,卻連附帶的玫瑰花園都一應俱全。
城堡上點綴着金色的紋飾,這似乎是一座以玫瑰為基調的城堡,所有的圖案和綴飾,基本都是由玫瑰變化而來。
細小的金色玫瑰裝飾了窗戶和陽臺,還有那尖翹的屋頂。
它已經精致到了随手拍一張照片,不論什麽角度都會被誤認為是真正城堡的程度。
兩扇繪着精致卷草花紋的大門打開着,露出同樣無比精巧美麗的內裏。
要設計出這樣漂亮精細的城堡,恐怕還需要極佳的建築功底才行。
早年許嘉容和寧銳關系還算好的時候,因為寧銳是建築系的,她對此也有些了解,不得不說,顧宜修真的十分厲害,外行想要做出仿真的房子,可不像想象中那麽簡單的。
事實上當初顧宜修設計的城堡系列不僅僅只有一套,這一套是玫瑰城堡,另外九套都分別冠以不同花卉的名字,帶有配套的花園,以及全然不同的城堡設計,正因為這一套城堡玩具,顧宜修才在那個圈子裏聲名大噪,并賺到了足以讓他真正發展起來的資金。
今天他并沒有聽蘇柏蘭的給許嘉容送什麽項鏈,而是送了她一套城堡。
一座正在等待公主回家的城堡。
許嘉容回過頭去看他,他像一個真正的王子那樣對她行了一禮,吻了吻她的手背。
“歡迎回家。”
我的公主。
然後,他吻了她。
這一晚,許嘉容自和顧宜修在一起之後第一次沒有睡好,在床上滾來滾去,總是忍不住傻乎乎地笑起來。
甚至半夜還忍不住爬起來跑到她的書房去,又看了一次那幾乎将她空蕩的書房放滿的城堡。
兩層的躍居空間很不小,許嘉容一個人住,當然有空餘的房間,這間書房就是一開始作為書房,卻幾乎沒有用過,連書架都被挪到了許嘉容的卧室去了,所以幾乎是空的。
顧宜修幫着她将城堡一點點挪過來,她才知道拼這個城堡這樣花費功夫。
“裝了大概一天的時間,從你上班去之後開始。”顧宜修當時說,“如果是不了解它的孩子甚至是大人,手笨一點的話半個月都未必裝的起來,即便是擅長這類玩具的,至少也要好幾天。”
他熟練不過是因為他是設計者,在設計這套玩具的時候,他前後修改過好幾次,每一次都是做出來之後他親手一點點拼裝,然後修改,再拼裝,所有的城堡對于他來說都是了如指掌,才會用這麽快的時間,一點點将零零碎碎的材料迅速造就這一整個城堡建築群。
真的好漂亮呢。
許嘉容在床上打滾,迷迷糊糊地想着,明天早上還要去看它一眼。
因為一夜沒睡好,第二天她起床竟然難得地在鏡子裏發現眼下有黑眼圈,要知道平時許嘉容這樣早睡早起從不熬夜的乖寶寶從來都是與黑眼圈這種東西無緣的。
“啊,怎麽辦,還要去聚會……”
她已經有些不想去了。
可是已經答應周茜了,總不能放她鴿子吧?她們也有差不多兩三個月沒見面了。
一起吃早飯的時候,顧宜修也發現了,他笑着說,“怎麽,沒睡好?”
“嗯。”許嘉容怏怏地說。
顧宜修眨眨眼睛,“那就別去了吧,反正也只是個老鄉會的聚會而已。”
不能帶家屬的同學會,他一向覺得是有些不安好心的。
許嘉容瞥他一眼,怎麽覺得他好像也不是很想讓她去啊。
“也就吃頓飯,下午和我以前的舍友稍微逛逛就回來。”她說。
顧宜修勉強點頭,“好吧,不如開我的車去吧。”
許嘉容驚訝,“還是不要了吧……”他的車也太高調了,和她完全不搭調啊。
“我又不會開車,本來出去也是你開啊。”顧宜修理直氣壯。
許嘉容哭笑不得,“可是今天是我自己去同學會啊。”
“那開男朋友的車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嗎?”
許嘉容:“……”有那個必要嗎?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麽,顧宜修說,“我沒有想讓你開我的車去炫耀什麽,只想讓你的同學們知道,你開的是我的車,你的男朋友是我,你已經名花有主。”
許嘉容的臉一下子紅了。
顧宜修這話的意思是,他想讓她開他的車,只是想昭示一下他的所有權。
她開的是男朋友的車,這車價值不菲,而且他讓她開他的車,這不僅僅是炫耀了,而是秀恩愛吧……“我不想這麽高調。”她無奈地說,事實上許嘉容從學生時代開始,就從不是個高調的人。
顧宜修有些委屈,“你是不是不想讓你的同學知道你有男朋友了?”
“當然不是。”許嘉容回答得十分果斷。
“那為什麽不能開我的車?”
許嘉容:“……”
好吧好吧,她投降。
這一上午,顧宜修一直在她跟前轉,她化了點淡妝遮去黑眼圈,他在旁邊嘀咕“這樣太漂亮了”,簡直讓許嘉容哭笑不得。
終于要出門了顧宜修拉住她的手,一副不開心的模樣。
“我下午就回來了。”至于這樣依依不舍?
“要早一點。”
“嗯,會早一點。”
“你答應了的不許說謊。”
許嘉容笑起來,“不說謊。”
走到樓下看着那輛造型流暢的跑車,許嘉容頭疼地嘆了口氣,還是硬着頭皮上了車。
沒關系沒關系。
哪怕她從不是出風頭的人,也不愛出風頭。
但是就像顧宜修說的,這是她男朋友的車,有什麽關系呢?
一個不自信的人,總是害怕成為衆人矚目的焦點,許嘉容從小到大,從不是個自信的人。
顧宜修,是一個給她勇氣的人。
她可以的。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