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許嘉容回了家, 給家裏的小橘貓倒了貓糧清理了廁所,又“蹂躏”了一下它的小腦袋,沖了個澡疲憊地爬到床上準備睡覺。

可能是因為路上睡了一會兒的原因,居然好一會兒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一大早起來的時候, 眼睛還有些酸澀,匆匆洗漱好了下了碗面條當早飯,想了想又下了一碗湯面分開放到顧宜修家的餐桌上,等他起來熱一熱就能吃。

等趕到社區, 卻比平時還早一些, 同事們都還沒有來。

許嘉容拿起掃帚,将大廳裏的地掃了掃, 又燒了熱水,最後拎了塊抹布, 将自己五天沒坐積了一層薄灰的桌子擦了擦,這才坐下來,繼續之前沒完成的工作。

陳書潔來得最早,看到她驚喜地說, “嘉容, 早啊!”

“早!”

等到同事們陸陸續續來了, 高書記笑眯眯地和許嘉容打了個招呼,“春曉啊,把之前布置的工作告訴一下嘉容。”

“好的沒問題。”孔春曉一口答應下來。

“晚上要加班?”許嘉容看向孔春曉。

孔春曉嘆氣, “是啊, 預計加班到八點, 反正昨晚我們八點半過了才能走的,不知道今天什麽情況。”

一旁的王媛媛走過來拍拍許嘉容的肩膀,“嘉容,我們一組,晚上回來給我蹭一下你的車吧。”

“好。”許嘉容點點頭說。

回到座位上,她看到顧宜修發來的微信。

顧宜修:“晚上想吃什麽,我去超市買菜吧?”

許嘉容:“晚飯需要你自己解決啊……我要加班。”

Advertisement

顧宜修:“……加班?”

許嘉容:“對啊,那個恩宇新村的事兒,加班到至少八點呢。”

顧宜修:“T^T”

看到顧宜修發的表情,許嘉容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遠處的朱松擠眉弄眼地撞了一下章飛宇,大家都猜到她在和男朋友聊天呢。

這表情不管怎麽看,都格外溫柔一些。

這天在社區的時候還好,到了晚上加班,許嘉容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陳警官和趙睿英,不禁皺了皺眉。

不過她和王媛媛站在一起,旁邊是任主任,倒也不需要一定和民警他們待在一塊兒。

恩宇新村的事兒已經拖了不少時間了,因為這個小區牽涉到三個承包建設的老板,第一期的五棟房子質量有問題被發現之後,連後面兩期的住戶都已經拿到了一定的補償,但真要來拆除這五棟房子的加固鋼板時,上頭還是怕和居民發生沖突,才讓社區和民警到現場維持秩序。

一個社區怕人手不足,街道也派了幾個人來,再加上附近幾個片區的民警,現場看着人還挺多。

不過,拆除的過程比想象中要順利一些,圍觀的群衆不少,就算有幾個罵罵咧咧的,動手的卻沒有,倒是沒有鬧出什麽亂子來。

任主任被叫到前面去了,他和一些居民比較熟,領導那邊要他配合做工作。

拆除的鋼管乒鈴乓啷地砸在地上,天色漸黑,又是冬天,寒風吹來的時候,王媛媛裹緊了羽絨服,抓住許嘉容的手,“嘉容,你今天是不是穿得有些少?”

許嘉容确實感到有點冷,再加上昨天她還在盛夏季節的海島,現在驟然站在冬夜的寒風裏,這一冷一熱确實差別太大了。

“還好。”她吸了吸鼻子說。

而且許嘉容和王媛媛兩個小姑娘,看着周圍越來越多聚過來的居民,到底還是有點心裏慌,這要是真發生什麽,她們兩個能做什麽呀,盡管單憑一個任主任,可是保護不了誰,現在連任主任都被叫走了。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過來,直接在她們前方站住了。

許嘉容看向站在她正前方的趙睿英,上方正在拆除鋼管,她和王媛媛站得已經有些遠了,他擋在她們前面,不僅将圍觀的居民都被擋在外面,連風也擋住不少。王媛媛一遍遍看向這個高大英朗的小民警,壓低了聲音悄悄說:“嘉容啊,這小哥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她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之前雖然見過一次這位,但她絕對沒有讓人一見鐘情的本事。

這會兒這人明顯将她們倆擋在裏邊兒的,要說不是刻意都很難。

許嘉容搖搖頭,對王媛媛輕輕說,“媛媛你要記住,這人人品有問題,千萬別和他走得太近。”

王媛媛有些驚訝,平時許嘉容這個人一向脾氣溫軟,還沒見過她這樣評價一個人,“真的啊,看不太出來啊。”

只看氣質,趙睿英這人還挺正派的,就是那種正統帥哥的長相。更別說這會兒正站在他們面前,給他們擋風。

“知人知面不知心,只看臉是不行的。”她說,“他是我見過最壞的人。”

最壞最壞的,這輩子從小到大,許嘉容知道自己接收到的不可能都是善意,但平生最大的惡意,就是來自這個人。

所以,她實話實說,他是她所見過的,最壞的人。

前方的趙睿英身體一震,王媛媛有些不安,拉了拉許嘉容,悄悄說,“他是不是聽見啦。”

估計是的。

許嘉容也往後縮了縮,“別怕。”聽到又怎樣,她說的是實話。

這裏這麽多人呢,他又能做什麽?

不過,盡管好像是聽到了,他卻并沒有挪開步子,仍然堅定地站在原地沒動。

因為事情挺順利,到八點的時候,領導那邊來了通知,可以正常撤退了。

王媛媛蹭許嘉容的車,兩個人上了車,發現不遠處那個高大挺拔的青年仍然呆呆站着,因為正站在風口處,又在路燈的陰影裏,顯得很有些孤寂清冷。

到了車上她忍不住八卦,“那人真的那麽壞啊?”

“真的特別壞。”許嘉容堅定地說。

王媛媛見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也很識趣地不再問了。

因為太晚,許嘉容沒有讓顧宜修到車庫下面來接她,等看到他還是百無聊賴地站在電梯旁的時候,不禁有些驚喜,“你怎麽還是下來了?”

“你不是說加班到八點嗎?”

“我是說至少八點。”

“那我等一會兒,如果你不回來,再上去就好啦。”顧宜修帶着笑說。

許嘉容心中溫暖,抓住他的手,“走吧,回家。”

其實在加班的時候,許嘉容吃過盒飯了,顧宜修卻一直沒吃晚飯,她簡單地炒了兩個菜,一條紅燒鲫魚,一個蒜泥生菜,又陪着他吃了一遍晚飯。

“這樣遲早是要胖的。”她埋怨說。

顧宜修一本正經,“不會。”

“吃兩頓晚飯還這麽晚吃,怎麽會不胖。”

“多運動就不會胖。”

他的眼角眉梢流露出別樣暧昧的意思,站起來彎下腰吻餐桌那邊的她。

許嘉容家的餐桌是狹長型的,他很輕松就吻住了她,甚至能夠扣住她的脖子,漸漸加深這個吻。

不知道為什麽,許嘉容覺得顧宜修一天比一天更性感起來,他本來就長得好,以前看着清冷一些還不覺得,如今連笑都帶着點兒誘惑的意思,當真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比如現在,明明是冬天,他穿着寬松的毛衣,露出的脖頸和鎖骨那樣漂亮,彎腰吻她的時候,更是讓她看到這家夥的毛衣裏面……什麽都沒穿。

這是故意在勾引她嗎?

許嘉容迷迷糊糊地想着。

從餐廳轉戰到卧室,許嘉容的衣服太多,脫下來的時候扔在地上,她差點被自己的衣服絆上一跤,卻立刻被顧宜修抱了個滿懷。

似乎是很滿意于她的投懷送抱,他将她一下子抱起來,許嘉容驚呼一聲摟住他的脖頸,“顧宜修。”

“我在。”他的呼吸那樣灼熱,明明不再是夏天,而是這樣的冬夜,她仍然覺得熱得要命。

顧宜修的眼睛那樣深邃迷人,她的手觸及他平滑溫潤的皮膚時,心跳漸漸開始失序。

“顧宜修。”她輕輕叫着,手指插入他的頭發,覺得這個人好看到整個人都像是在發光一樣,他的笑他的吻他的撫摸,她都那樣喜歡。

他在吻她,越來越熾烈的吻讓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內衣的扣子被輕輕解開,她只能跟随着他沉淪下去。

顧宜修說的沒錯,他們連在床上也是無比契合的,從一開始的還有些生澀地配合,一個假期過去,現在明顯更令她臉紅心跳。

這家夥的學習能力太強了,她在他面前輕易就這樣潰不成軍。

這時不過九點多鐘,許嘉行還在外面,他這種年紀正是過夜生活的時候,他正皺着眉說,“到底在哪兒?”

“就在酒吧一條街那裏啊,嘉行哥,往裏走,那個叫Bestie的吧——”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許嘉行看到角落裏朝自己招手的何沉,走過去将自己扔在他對面的沙發裏,“給我來一杯冰水。”他對着一旁的侍應生說。

侍應生稍稍有些驚訝,但很快就退了下去,不一會兒就送了一杯冰水來。

自從十年前他喝醉趙睿英做下那樣的事之後,許嘉行再沒有喝過酒,所以他雖然也熱衷于過夜生活,酒吧卻從不是他最喜歡的地方,然而他的那些朋友卻很喜歡喊他來,因為滴酒不沾的許嘉行能夠把哪怕喝得爛醉如泥的他們全部拖回家去。

“九點多了,你們也喝夠了吧?”

何沉的臉已經紅紅的,眼睛也有些迷離了,顯然有些喝高,他身旁的那幾個人許嘉行大多都認識,基本上都是這個圈子裏的年輕人,只是大多比他還要小上兩三歲。

就跟當年許嘉言是他們這一代崇拜的偶像一樣,許嘉行也一樣是這些比他小上幾歲的孩子們從小心服口服的人。

腦子好能力佳标準別人家的孩子。

只是有一個人似乎與這樣的環境都格格不入,許嘉行挑起眉,看向那個矜貴優雅的男人,他端着一杯威士忌慢慢喝着,在場的人基本都已經帶着醉意,他看着卻無比清醒,見許嘉行看過來,他伸出手微笑,“寧銳。”

許嘉行與他握了握手,卻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是怎麽混到何沉這個圈子裏來的。

因為看着是何沉他們的朋友,他對寧銳倒也算得上禮貌周到。

然而,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寧銳的眼中滿是深沉陰霾。

他冷冷一笑喝了一口酒,眼神淡漠卻危險。

許嘉行在酒吧裏坐着和他們聊了一會兒,這群醉鬼漸漸的連自己在說什麽都不知道了,倒是那個寧銳只要開口都是言之有物,各個領域都能說上一點。許嘉行暗自打量了他一會兒,覺得這人有點古怪,也不像是能和何沉他們玩到一塊兒的人。

不過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他将何沉幾個拖回家之後,回到自己的住處,撓了撓上來撒嬌的貓毛茸茸的下巴,“給你買了雞胸肉,吃不吃?”

一邊笨拙地開始煮貓飯給他家貪嘴的小貓,一邊打電話給沈梅,“媽,你和許嘉容談過了沒有?”

“沒有,她昨晚才旅游回來呢。”沈梅說。

“那什麽時候去,到周末嗎?”

“不,我明早就去一趟。”

沈梅覺得這事兒不能再拖了,許嘉容都和顧宜修單獨出去旅游了,她了解她的女兒,如果不是真的很喜歡這個人,而且有了不淺的感情,她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所以,不管她要不要繼續和他在一起,沈梅都覺得自家女兒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顧宜修這麽複雜的家世和強勢的母親,都是他的減分項。

沈梅尊重許嘉容的選擇,也希望她能開開心心談戀愛,但并不表示沈梅覺得她可以不去考慮這些現實的東西。

這種事越拖越不好,還是快刀斬亂麻比較合适一些。

沈梅性格裏也有果斷的一面,所以才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去找許嘉容。

為了不影響許嘉容上班,沈梅特地起了個大早,趕到她家按開門之後,眼角瞥見堆在桌上的碗筷,她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

這不像是許嘉容的作風,而且,兩副碗筷。

沈梅心中頓時有了無奈的猜想,她走過去将碗筷收拾到水池裏去洗,情緒卻十分不快。

任哪個母親到了女兒家,發現女兒和她不太滿意的那位男朋友大概睡在一張床上,心情都不會好到哪裏去的。

以沈梅的涵養,都要深深吸口氣,才能壓下怒氣。

洗完了碗,沈梅走到許嘉容的房門口,毫不猶豫地敲了敲門,努力用不那麽殺氣騰騰的聲音說,“嘉容,趕緊起來我有話和你說。”

“媽、媽媽?”裏面傳來許嘉容有些驚慌的聲音。

沈梅又想氣又想笑,她可不是故意來抓什麽奸的。

“我在客廳等你。”

過了十來分鐘,許嘉容穿戴整齊,乖乖坐到了她的對面。

沈梅卻将視線落在了跟在她後面走過來的男人身上,他頭發微亂,穿着寬松的白色毛衣和舒适的家居褲,哪怕再不修邊幅,仍然透着一股難言的性感俊美。比起上一次見,他的魅力似乎更增加了一些,擁有這樣的皮相身材,恐怕沒有多少女人能夠抵禦得了他的誘惑。

也難怪她家嘉容這麽迅速地淪陷。

“阿姨好。”他笑着招呼一聲,跟着許嘉容乖乖坐下了。

顧宜修是想娶許嘉容回家的,當然需要努力讨好丈母娘了,尤其現在她似乎對他絲毫沒有好感的模樣,讓他心中警鈴大作。

“你在的話剛好。”沈梅淡淡說,“我上次來的時候,你可沒有和我說,你的母親是蘇靖臨。”

她說着,一邊注意着許嘉容的反應,卻見她好像沒什麽驚訝的模樣。

呃,也是,她的女兒可未必知道蘇靖臨是誰。

顧宜修心中一動,大概猜到了沈梅對他不滿意的由來。

“阿姨,如果你是擔心以後嘉容和我媽媽的相處的話,大可不用,”他說,“我一年見我媽媽的次數不超過三次,基本上她工作很忙,也沒空來管我的事。”

沈梅已經猜到他和蘇靖臨的關系不大好,倒不意外,“那畢竟是你媽,而你算是半個蘇家人。”

以蘇靖臨的野心來看,肯定不會願意将蘇家交還給她那幾個侄子吧。

“阿姨,我的事業和我媽絲毫沒有關系,而且我對蘇家的産業不感興趣,”顧宜修笑了笑,“放心,我是不會和嘉容一起卷入什麽豪門争鋒裏去的。我只是顧宜修,薄有家産有房有車,經濟狀況良好,沒有不良嗜好,您看——”

就差直接厚着臉皮自薦,“您看我做您女婿怎麽樣”了。

許嘉容悄悄錘了一下他,才對沈梅說,“媽媽,我見過那位蘇女士一次,好像瞧着也不是很難相處呀。”

沈梅冷笑一聲看向顧宜修,“你覺得你媽媽難相處嗎?”

她倒要聽聽他怎麽說他媽。

“非常難相處。”顧宜修摸着良心說。

許嘉容:“……”

顧宜修心想,不僅難相處,還臉皮特厚不擇手段,上次還偷他餅幹來着。

簡直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了。

“我媽特別特別難相處,脾氣不好性格也不好。”

實話,所以他只是每年定期去看她幾次而已,還經常因為蘇女士太忙,不一定見得到人。

所以這兩年,見得更加少了。

“阿姨,您看着就比我媽好一百倍。”他說。

許嘉容:“……”

沈梅:“……”

還要臉不要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