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章
第 26 章
湯若菱這時才問:“你這是幹嘛?大周末的跑這小區吹冷風。”
陳屋雨喝了幾口飲料,看不出真假的說:“我在抓奸。”
湯若菱驚訝的問:“李康時出軌了。”,說着眼睛在小區裏環繞。
“沒有。”
湯若菱表情明顯不信,擔憂地問:“你沒事吧?”
過了好一會,陳屋雨說:“有點事。”
“他真出軌了?在哪?我跟你一起找他。”
陳屋雨沒承認也沒否認,說:“你說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買通紅油漆,在樓下等着。”
湯若菱點點頭,表情氣憤。
“你看見他們一起進去了?”
“嗯。”
湯若菱給她出招,說:“那還等啥?給他打電話叫他下來啊,我去給你買油漆。”
嘴裏還不間斷罵着渣男。
李康時好像聽到了一樣,這時打來電話。
湯若菱看見她手機屏幕,搶過去就要接,陳屋雨連忙搶過來,跟她說:“不是他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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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湯若菱突然說什麽,陳屋雨起身走到一邊去接電話。
李康時說:“怎麽一直沒回我呢?”
從陳屋雨上午打來電話說要回來,他就一直等着,中途給她發了好幾次消息。
陳屋雨都沒有回他,李康時以為她出了什麽事。
陳屋雨看了下時間,今天還來得及回去,又掃了眼那棟樓,她不想放過這次看見的機會,下一次不知道是什麽時候。
她咬了咬嘴唇,咬出白印之後,張嘴跟他說:“呃……我突然有點事,今天回不去了。”
李康時眼睛在空空蕩蕩的家裏掃了眼,垂眸站立許久,眼裏盡是灰敗,“我下周也就回去了,你不要來回跑了。”
“你回來我可能也顧不上你。”
陳屋雨聽着句句都在說反話,張了張口想說明天一早回去,這會恨不得有個分身出來,可以兼顧到李康時那頭。
李康時最後說:“我沒事,你放心。”
一通電話打的,讓陳屋雨更加難受。
她舉着手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聽出了李康時的失望。
湯若菱在她身後問:“你們這打電話也不像是他出軌了,你這語氣溫柔跟哄小孩一樣,可從來沒對我這樣過。”
陳屋雨轉身,李康時反過來的一句讓她放心,好像觸碰到了那個臨界點,讓她眼裏的淚瞬間迸發,兜不住的往下落。
湯若菱一看見她哭了慌了神,問她怎麽了,從口袋裏拿出紙巾慌忙給她擦眼淚。
這會陳屋雨只想到了李康時,想到他一個人在跟他奶奶生活的那間房子裏。
陳屋雨哭了一會,眼睛幹漲的疼,她彎腰用手蓋住眼睛。
湯若菱一直在旁邊給她遞紙,見她止住眼淚,才問:“出什麽事了?你這輕易不哭的人。”
過了一會,陳屋雨手指着那棟樓,眼睛通紅,說:“是我爸。”
湯若菱一開始沒反應過來,表情疑惑的說:“什麽是你……”
聯想到她剛才說的話,湯若菱瞪大眼睛,露出個跟她剛看見時一摸一樣的表情,久久沒消化完這句話的重量。
“怎麽會?”湯若菱聲音充滿了問號。
她冷靜下來後問:“打算怎麽辦?”
陳屋雨此時完全沒什麽想法,胡亂說:“剛剛說的,我去潑油漆,你給我遞。”
湯若菱知道她在開玩笑,沒說話讓她靜靜思考。
陳屋雨盯着那棟樓十幾分鐘沒說話,直到眼睛酸脹,她涼到徹骨的聲音說:“打算蹲守、拍照、舉報。”
湯若菱陪她等到晚上七點,陳父也沒再下來過,太陽下去,氣溫越來越低。
湯若菱被冷風吹的一陣陣哆嗦,說:“估計今天不會下來了。”
陳屋雨:“你先回去。”
湯若菱看了看她煞白的臉色,說:“我再陪你一會吧。”
陳屋雨看她冷的發抖,又想她是特殊時期。
陳屋雨拿出手機,給她發了五百塊錢,“你先去附近找個酒店暖和一下。”
湯若菱有點頂不住,說:“那我先去。”
“嗯。”
陳屋雨一個人坐到晚上九點,那棟樓一戶戶都亮起了燈。她确定陳父不會再大晚上下來了,動了動僵硬的身體,起身往外面走。
路過一個商場,陳屋雨停住腳步,進去買了頂帽子和手套。
找到湯若菱開的酒店,離那小區很近,就隔一條馬路。
陳屋雨進了房間後,身體漸漸放松。
湯若菱點好了外賣等她,等她喝了幾口,問:“有出來嗎?”
陳屋雨搖頭。
晚上,李康時默默收拾着他奶奶的東西,李宮曼在一旁幫忙。
他爸媽要半夜才能回來,白天一堆親戚過來,家裏聲音就沒停過,李宮曼随便弄了點吃的東西,去卧室叫李康時。
她走過去打開門燈都沒開,一走進去一股濃重的煙味傳來,李康時繼續下午那個姿勢,蹲坐在窗戶下,腳邊落滿了煙頭。
李宮曼打開燈走過去,李康時一下午待在黑暗中,燈一打開,刺得他閉上眼,深深喘息了一下,擡手捂住眼睛。
“奶奶之前就說讓你少抽煙,你……”,李宮曼哽咽的說不下去。
李康時眉間微不可察的擰了擰,淚水再次從眼睛縫隙中溢出,沾濕睫毛,喉結處上下帶動幾下,适應了亮光後他放下手。
擡頭看了眼李宮曼,滿臉淚水,他扶着牆站起身形晃了晃,李宮曼連忙扶住他站穩,“做了點東西,多少出來吃點。”
李康時硬塞了兩口飯,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晚上十點多,想給陳屋雨打個電話,就算不回來聽聽她的聲音也好。
撥出去的一瞬他又怕聽見她的聲音,伸出手指快速挂斷。
半夜,李康時和他姐一直沒有睡覺,去了殡儀館等着他爸媽,淩晨三點,大廳外終于想起了車的聲音。
他爸媽快步跑進來,對着那一處嚎啕大哭,李宮曼上前扶住他媽快要倒下的身體。
李康時腦子疲累至極,滿面倦容,靠坐在牆邊,一擡頭透過窗戶看見外面的月亮,像每年陳屋雨拍給他的一樣好看。
不管人世間發生什麽事情,太陽月亮照常升起,李康時突然很看不得月亮高高挂在天上。
他拿出手機給陳屋雨發了條消息。
陳屋雨半夜收到了李康時發的消息。
只有四個字——我好想你
陳屋雨看着這條消息一直到五點,旁邊的湯若菱還在睡覺,她小心的起身出了門。
天還是黑的,她走到那小區時剛剛六點。
她在小區裏面繞了一圈,最後在那棟樓下站定,上面挂着五的牌子。
陳屋雨繞着這棟樓走了一圈,這棟樓側面,有一條狹窄的通道挨着牆。這個位置能聽見這棟樓裏出來人的聲音,人不走過來也看不見她。
通道能容納兩個人的距離,還有牆體擋風,陳屋雨走過去坐下。
怕再低血糖撐不住,她從口袋裏掏出剛剛買的饅頭,還冒着熱氣,陳屋雨快速吃完。
八點之後,小區裏慢慢出來不少老人,這棟樓裏也陸陸續續出來不少人,陳屋雨聽見聲音就伸頭看出去。
一直沒有看到想看見的身影。
再一次聽見開門的聲音時,陳屋雨看過去,跟一個男生對上視線,對視一眼她移開看向他身後,沒有人出來。
陳屋雨剛要縮回去,那男生一步步走過來。
他穿着深灰色外套,裏面一件黑色高領毛衣都沒遮住他修長的脖頸,冷白皮,眉骨優越,輪廓深邃,眼神疑惑的看着她。
陳屋雨覺得這人有點眼熟,眯起眼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那人已經走到了她面前,陳屋雨第一眼只看見他的腿,她視線上移,看向他的臉。
“你怎麽在這?”,男生說話語氣好像認識她一樣。
陳屋雨懷疑她是不是認錯人了,凍得嘴有點不利索,腦子也慢了半拍,說:“你……?”
他眉毛微挑,提醒道:“前幾個月不是剛見過,跟周君齊一起。”
陳屋雨想了一陣逐漸對上他的臉,湯若菱男朋友的舍友,上次見面他戴着帽子,帽檐擋着一半的臉。
男生蹲下打量四周又問了一遍:“你怎麽在這?”
他身上冷冽的氣息随之而來,陳屋雨眼睛轉了轉說:“等湯若菱。”
“她住這?”,他說得極慢尾音上揚,好像在問怎麽不上去等她。
這時,開門的聲音又響起,陳屋雨顧不上回答他,向他身後看去。
看清的一瞬間,陳屋雨眼睛發直,不止陳父和那女人,還有個小男孩跟在那女人身側,她握緊拳頭遏制住激動的雙手。
身前擋着的人順着她的視線看去,陳屋雨反應過來,這人還漏在外面,很容易被發現。
陳屋雨抓住他拉進來,手指豎在嘴唇上,示意他別說話,她用嘴咬掉手套,拿出手機,手指顫抖着對着那個方向接連拍了好幾張照。
直到那輛車緩緩開走,陳屋雨想看一下拍的照片,身側還有個活人在,轉頭對上他戲谑的眼神。
他嘴上倒是什麽都沒說,站起來問:“湯若菱什麽時候來?”
陳屋雨沒心思回答他,也站起來沖出去,早沒了那輛車的身影。
他跟出來站到她身邊,淡淡地說:“那一家住我家對面。”
陳屋雨聽見後猛地轉頭,盡力收住眼睛中的冷意,牽起嘴角說:“我們加個微信吧?”
他看了她一眼,拿出手機掃碼,陳屋雨加上好友擡頭,“你叫什麽?”
他直接邁步走了,說:“一會發給你,連我叫什麽都不知道。”
陳屋雨站在原地看着照片,梳理着思緒。
過了一會,又看見他回來,手裏提着好幾袋子早餐說:“還在啊?”,遞過來一袋包子和一杯豆漿,其他的提在手裏。
陳屋雨:“吃過了。”
他也不動就舉着。
陳屋雨想還是跟他客氣一點,接過來表情誠懇的說:“謝謝。”
他說:“回去吧,一時半會也回不來。”,說完不管她轉身上樓。
陳屋雨站了一會離開了這個小區,走回了酒店。
湯若菱已經醒了,穿戴齊整正打算出門,“你什麽時候出門的?怎麽不叫我一起?”
陳屋雨把手裏的早餐遞給她。
湯若菱笑嘻嘻的說:“愛你。”
在她吃的期間,微信彈出消息,上面只有個名字。
付夜禮
陳屋雨跟她問起付夜禮這個人。
湯若菱愣住,嘴裏也停止咀嚼的動作,反應了下後說:“怎麽突然問他?見過幾次,人挺好的。”
陳屋雨低頭翻起了手機,一張張滑看着照片。
照片大多都是背影,偶有的一兩張正面照,清晰的拍到了他們的臉,不認識的人猛然一看,真的會以為是一家三口,送孩子上學。
也不怪付夜禮說那一家。
湯若菱也湊過來一起看,一湊近滿嘴的肉包子味。
陳屋雨推開她,放大那張小孩正面的臉,仔細尋找,随後舉着手機問湯若菱:“像嗎?”
湯若菱拿過去放大後又縮小,看了好一會,擡頭看着她沒說話,意思不言而喻。
随後,她補了句:“也不一定準,我們學畫畫的會腦補,自動替換長相,百分之十的像也能看成百分之三十。”
陳屋雨問她:“你看這個是百分之多少?”
湯若菱斟酌的開口:“三十。”
“腦補前的三十還是腦補後的三十?”
湯若菱猶豫了一陣,說:“後…吧。”
陳屋雨低頭沉默,看着手機裏的照片,面目緊繃,看了許久不想再看退出去。
她打開訂票軟件,定了回清安的車票。
再擡頭的一瞬陳屋雨同時起身,“你中午退房吧,我回趟家。”
湯若菱問:“回去幹嘛?找你媽說這事?”
“不是,我走了。”
陳屋雨出門打了個車直奔車站,車上,陳屋雨發了條消息,問:“在哪?”
李康時過了好一會,回:“殡儀館。”
三個小時後到了清安,陳屋雨出了車站拿出手機給李康時打電話。
到了他說的地址,廣闊荒涼,中間兩層長條形的建築,門口走廊站滿了人,陳屋雨邁腿上了臺階。
眼睛四處巡視,在右邊走廊的盡頭看見了李康時,頭發淩亂,衣服大敞着,倚着牆抽煙。
陳屋雨向那邊走過去,走到中間的一處地方時,裏面傳來聲嘶力竭的哭聲。
李康時這時也看見了她,扔下煙踩滅,轉臉面對她。
陳屋雨這是才看見他的正臉,臉色泛着灰,眼睛下面濃重地黑眼圈,眼睛微腫,整個人灰撲撲的。
他今天帶着眼睛,鏡片下眼神恍惚。
陳屋雨轉身快步向李康時那邊走去,最後幾步變成了跑的。
李康時嘴角牽起個勉強的弧度,像機器一樣根本不能稱之為笑容。
陳屋雨心裏酸澀,上前一步抱着他,李康時順從的靠過來,下巴抵在她肩上蹭了蹭,雙手無力的垂下。
陳屋雨一下一下順着他後背,他身上很冷,從內向外地冷,衣服上一點溫度都沒有,冷冰冰的刺骨。
兩個人抱了很久,李康時手漸漸擡起,雙手緊緊的抱住她,她脖頸上有了一點又一點的濕意。
等到脖頸漸漸晾幹,不再有淚水滴落。
陳屋雨輕聲問:“吃飯了嗎?”
感受到他在肩上緩慢的搖了搖頭,陳屋雨轉過臉後仰了些,李康時閉着眼睛,睫毛輕輕顫動,她擡起手摸了摸他的臉。
距離上一次見他不過一周時間,陳屋雨摸到過于突出的骨頭,臉上就一層皮撐着。
她手支着他的臉扶起來,陳屋雨後退一步,拉着他的手說:“我們先去吃飯好嗎?”
李康時點點頭。
門口全是飯館,她拉着李康時進去,厚重的門簾一放下,周邊溫度暖和了不少。
陳屋雨讓他先坐下,點了兩碗熱氣騰騰的湯面。
李康時一直沒說話,面好了以後,他就拿着筷子默默吃着,蒸汽迷了他的鏡框,他放下筷子擡手摘下眼睛扔到桌子上。
這一動作打斷了他的進食,他沒有再接着吃,碗裏的面還剩下一半。
陳屋雨拿起桌上的紙杯,接了杯熱水放他面前。
陳屋雨哄着他,“喝幾口熱水?”
李康時拿起杯子一股腦灌了下去。
陳屋雨問:“呃…什麽時候…?”
李康時擡手揉了揉臉,啞聲說;“下午。
出了飯館,一陣冷風吹過來,陳屋雨冷的縮了縮脖子。
李康時看見擡手解下圍巾給她圍過來,臨出門前李宮曼硬給他圍身上的。
她脖子瞬間感受不到冷風,他像是感覺不到冷一樣,認真給她圍好。
陳屋雨拉着他快步上了臺階,想往室內走,手被一扯停住,她轉頭。
李康時說:“我不想進去。”,拉着她走回了剛才那個地方,坐到走廊的凳子上。
李康時靠在她肩膀上直到下午三點,太陽正足的時候,有人帶他們進去。
李康時拉着她的手一直沒有松開,陳屋雨跟着他走進那間房間,跟着他見了老人最後一面。
旁邊的人已經泣不成聲,她心裏也一陣難受,陳屋雨感覺手指被攥的緊了緊,她回握住李康時。
工作人員過來提醒,哭聲收不住,陳屋雨轉頭,李康時沒有眼淚,眼睛看着直到被覆蓋住。
家屬止步在門外,李康時手放松一些拉着她走出去。
晚上一切塵歸塵,土歸土。
李康時家人回了家,陳屋雨開了個房間,快步進了門。
李康時像是困極,他躺床上沒幾分鐘就睡了過去,手裏還緊緊拉着她的手。
陳屋雨坐在床頭看着他,沒一會他熟睡過去,手也漸漸放松。
李康時頭發擋住眼睛,她擡手撥開他的頭發,陳屋雨蹲下看着他的臉,心疼湧上來,站起身躺上床伸出手抱住他。
一晚上沒有關燈,早上陳屋雨剛醒,睜開眼睛,李康時早已醒了,頭埋進她的頸側,聲音盡是遺憾,“本來想讓你見見我你奶奶的,也沒有見到。”
“幸好你來了,也算是見了最後一面。”
李康時想起上一次他奶奶過生日,讓她一起去,陳屋雨沒答應,買了個按摩椅送給他奶奶。
他奶奶當時笑着說:“謝謝孫媳婦的禮物。”
陳屋雨聽他斷斷續續的講那些回憶,說着說着頸側濕了又濕。
陳屋雨臨回學校前回了一趟家,打開家門門窗緊閉,空空蕩蕩。
她進去推開陳父卧室的門,走到床頭看了看,另一邊的枕頭上有幾根短的頭發,陳屋雨過去全部挑揀出來裝進袋子裏。
回到學校後,陳屋雨拿起手機搜索李康時學校的老師,猶如大海撈針一般什麽都沒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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