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惺惺相惜
徐南儒給易惜留了電話號碼,那意思仿佛就是要他負責了就随時找他一樣。但易惜沒打,一方面是她忙着工作,另一方面則是她覺得這事差不多可以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
那晚後的第二天程媛就給她打電話,她說她打了徐南儒的電話,結果人家冷冷淡淡敷衍了幾句就挂了,絲毫沒提那晚的事,她問她那晚徐南儒什麽情況,易惜想了想道,送醫院了。
幾天後,程媛再次來公司樓下等易惜,不過卻不是為了徐南儒。
“你說什麽?我哥的手機號?”易惜差點被自己嗆着。
“要麽微信也行?”
易惜正了正色:“你想要這個,怎麽不直接找他?”
“那也得找得到啊,而且找你也是一樣的嘛,你是他妹妹不是。”
易惜喝了一口咖啡:“事實上我跟他關系不好,所以私自給聯系方式這種事我也不好做。”
程媛挑了挑眉:“你跟他關系不好?”
易惜很無所謂的模樣:“是啊,後媽帶來的哥哥。”
這麽一說,程媛算是明白了:“你們這種大門大戶還真跟電視劇裏一樣。”
易惜笑了一聲:“可能比電視劇還精彩。”
語閉,易惜突然道:“徐南儒,你還聯系嗎。”
“別提了,這次我是真後悔了。”程媛咬咬唇,“都怪我那群不靠譜的朋友,出的什麽鬼主意啊,害人不淺。”
程媛:“那夜之後我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手都有點抖,你想想啊,他那麽清高的一個人那晚那麽狼狽,而且還被醫院的人……哦還有你看到了,我覺得他殺了我的心都有了。”
“現在知道怕了,”易惜淡淡道,“那你那顆想扒他僞裝的那顆心去哪了。”
“诶我就開開玩笑嘛,還不是氣竟然有人敢甩我。”程媛擺擺手,“不重要了不重要了,我拿他沒法,他就當和尚去吧,現在重要的是你哥。”
“……”
和尚?
呵。
下午,易惜提早回到了家。
因為剛做完一個項目,累的她整個人都要散架了,所以現在只想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剛洗完澡打算躺下,手機就及時的響了起來。
“喂。”
“那個你好,是易樂的姐姐對不對,易樂在學校摔了,你能來醫院嗎。”
“……啊?”
“她說她家裏就你在,醫生說通知家屬嘛,她就說讓你來。”
易惜從床上坐了起來:“哪個醫院?”
易城行和蔣明麗這幾天确實出遠門了,而易雲钊也出差了,在家的人還真的只剩下她了。易惜匆匆穿上衣服,拿着車鑰匙出了門。
開車直奔電話中說的地址,易惜停下車後匆匆跑進醫院。
“易樂?”
到病房時,易樂已經躺在病床上了。易惜看着她打着石膏的左腿,眉頭緊皺:“什麽情況?”
“你是易樂的姐姐嗎。”這時,旁邊的一個女孩子問道。
“恩。”
“噢是這樣,易樂是在上樓的時候被人撞,然後踩空了……”
易樂有些別扭道:“剛才醫生說有點輕微腦震蕩,所以才讓叫家人,我媽他們……”
“我知道。”易惜低眸看着她,“你好好休息吧。”
“那別通知他們了,不嚴重,不需要他們特地趕回來。”
易惜:“好。”
易樂要住院一晚,觀察情況。
易惜看着兩個盯着自己的女孩,清咳了一聲道:“醫藥費還沒付吧,我去找醫生。”
女孩:“诶诶诶不用了,姐姐,徐老師去付了。”
易惜轉身的動作一僵:“徐老師?”
“因為我們今天是要去上徐老師的課時摔的,當時徐老師開車送我們來醫院的。”易樂的朋友解釋道。
易惜看向易樂,易樂今年考上理工研究生,因為是理工,所以她們口中的徐老師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易樂回視她:“徐老師是我的研究生導師。”
“徐南儒?”
易樂點了頭,她看到易惜臉色變了幾變,便想到了她為了“徐南儒”與父親吵架、離家出走的那件事。當時,她真的被易惜的堅決吓到了。
果然,這個徐南儒就是幾年前他們口中的那個人。
“徐老師。”易樂的朋友突然看着病房門口叫了一聲。
易樂看了看徐南儒,又下意識的看向易惜,她想,當初易惜不聲不響的出國是不是也跟她老師有關?
易樂看到易惜回頭了,可沒想到,她對着走上前的男人只淡淡一笑:“聽說是您送易樂來醫院的,麻煩您了。”
規規矩矩,完全像個跟老師道謝的家長。
而徐南儒則低眸看着她,表情也毫無波瀾:“不客氣。”
“易樂的醫藥費是多少,您回頭告訴我,我還你錢。”
徐南儒沒說話。
易惜也不在意,轉頭對易樂道:“餓了吧,我出去買點吃的。”
易樂:“……好。”
出了醫院後,易惜回頭對同樣出來的徐南儒道:“老師,你知道易樂是我妹妹吧。”
“知道。”
“那上回你怎麽沒跟我提你當了她指導老師?”
“這事重要嗎。”
“哦,是不怎麽重要。”
以徐南儒的脾性來說,易樂只是個學生,是誰的妹妹又有什麽要緊。
“易惜。”
“恩?”
“為什麽沒給我打電話。”
易惜腳步一滞,詫異的回頭看他:“怎麽?您在等我電話。”
徐南儒抿了抿唇,眉頭緊皺:“上次的事……”
“上次的事……”易惜突然嬌滴滴笑了一聲,“我又不疼了。”
“……”
徐南儒的耳後一抹清晰的紅暈蕩開來,易惜眨了眨眼,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老師,你是在害羞嗎。”
徐南儒移開了視線:“走吧,去買吃的。”
“啊?你也要去啊。”
“易樂是我學生。”
“可她也是我妹妹。”
“哦,所以呢。”
“所以……”
所以我都在了,有你什麽事?
“所以她還是我學生。”徐南儒看着站在原地的易惜:“走吧。”
晚飯買回來了,易樂的朋友先回校了,于是就只剩下三個人待在病房裏。
易樂扒了扒飯,擡眸看了眼在另一邊的桌子上吃飯的易惜和徐南儒。
“……你們吃完飯就先回去吧,我自己待着就可以了。”
易惜瞥了她一眼:“你這麽笨,一個人待着我可不放心,要是出點意外你媽打死我怎麽辦。”
易樂差點翻白眼:“你說誰笨呢!”
“不笨這麽大了還能摔樓梯?”
“那是因為我被人撞了!”
“喔,走路都走不好說不是笨。”
易樂冷兮兮的笑了一聲:“反正智商肯定比你高。”
易惜嘴裏咬着塊牛肉,沒咽下便道:“你哪看出來啊,要不要去專業機構測測?”
“需要嗎,要不你問問徐老師,成績這塊上誰更出色?”
“喲以為自己上了理工的研究生就是智商高了,”易惜曲指在徐南儒前面的桌子上敲了敲,“你就說說吧,她是不是死讀書的類型。”
徐南儒沒想到鋒頭指向了自己,他看着易惜,沉思了一下道:“你妹妹比你用功。”
易惜不依不饒:“用功還是智商高?”
徐南儒:“都還可以。”
易惜橫了他一眼:“那你這意思就是反正比我強咯?”
徐南儒眸中浮出一點笑意:“你自己上學那會什麽樣你心裏沒有數嗎。”
“我有數啊,我聰明,但就是不樂意學。”
“嗤,真給自己戴高帽,”易樂嫌棄道,“徐老師,她在學校都這樣的啊。”
徐南儒嘴角微微勾了勾:“恩,差不多。”
再想跟易樂反駁的那顆心在看到徐南儒嘴邊的那一抹笑意時慢慢消散了,易惜怔了怔,擡手将掉落出來的一點頭發勾回耳後。
也就這這個姿勢,她遮掩着自己眼眸中的那一抹暗藏的情緒。
嗤,笑什麽啊。
易惜還是在醫院陪了易樂一晚,第二天,她被易國唐的一個電話叫到了某餐廳。
本來以為是工作上的什麽接洽,但在看到好半天也只來了一個男人且該男人一表人才後,易惜就明白了。
這不是什麽工作,是相親。
“你好易小姐,我叫溫邵源。”
“啊……知道知道,久仰大名。”易惜自知易國唐給她挖了個坑,但現在這情況,她是不跳也不行了。
溫邵源她确實是聽說過,溫家大少爺,有顏有錢,從小在國外長大,近幾年來回國,聽說他一回來就接管了他爸手中大半的事業。
易國唐會讓她跟他認識就說明,老爺子很喜歡這位有為青年。
“恩……這次見面大概也有點唐突,易小姐不要見怪。”
易惜笑了笑:“我懂,都是老一輩自作主張的事,沒關系,咱今天就當認識一個朋友,。”
“易小姐果然像傳聞中那開朗。”溫邵源道。
“開朗?哈哈哈哈,是吧。”
“其實很早之前就一直想認識你,不過也沒什麽機會,所以家裏長輩跟我說今天的飯局之後,我毫不猶豫的就來了。”
易惜笑了笑:“那溫少爺真看得起我了。”
“叫我邵源就行。”
“那你也直接叫我名字吧。”
“行,易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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