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惺惺相惜
表,表弟?
葉子佳看着易惜驚異的表情,又道:“幾年前在南儒那見過你,那會我懷着容容,正好有事想找他幫忙,其實我以為你們是在一起的……”
話說到這,葉子佳又想起剛才的溫邵源:“抱歉,我說多了。”
易惜心中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她回頭看了眼徐南儒剛才離開的方向:“沒事,那什麽,那我先失陪一下啊。”
葉子佳點頭。
易惜不知道徐南儒走去哪了,這時大家都在院子裏祝賀言老爺子生日快樂,卻不見徐南儒的蹤影。
易惜走進別墅裏,拉住一個服務員問廁所的方向,服務員給她說完後,易惜又道:“你看到徐南儒了嗎?”
服務員:“您找二少嗎?”
易惜頓了頓:“對啊。”
“剛才是看見他走過去了,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裏。”
易惜:“行吧,那你忙去。”
服務員朝她點點頭,端着甜點出去了。
服務員走後,易惜沒有朝他說的廁所方向走去,而是朝徐南儒的方向走去。
現在外面很熱鬧,但是這座別墅裏卻十分安靜。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出輕微的聲響,易惜沒找到徐南儒,便拿着手機靠在牆邊給他打電話。
電話打通了,有鈴聲在附近響起。
易惜擡頭,看見徐南儒從樓梯上走下來。
一步一步,逆着光線靠近。
他沒有走到她面前,只是停在了階梯上,靜靜的看着她。
居高臨下,奢黃的燈光穿過透亮的玻璃停栖在他的發際和肩頭,把他那張臉襯托的愈發俊美。易惜上前進步,踩上了樓梯。
“你為什麽騙我。”
徐南儒低眸看着她:“騙你什麽。”
“你之前說剛才在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是你喜歡的人,可是她分明是你表姐,你當年是騙我的。”
徐南儒看着易惜執拗又生氣的面容,心裏那一塊突然塌陷了下去:“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麽騙你的。”
易惜側過頭:“喔,你就是想弄走我,讓我趕緊滾開是不是?”
徐南儒放着身側的拳頭握了握,又悄無聲息的松開:“那時你是我的學生,我……”
我那時候不喜歡你。
是了,這句話應該說的,說了這句話才有充分的理由表明自己為什麽騙她,為什麽拒絕她。
可是他沒有說出口。
因為,此刻的他自己都相信不了這句話了。
“那時是你的學生?那我現在也算是你的學生啊,”易惜往欄杆上靠了靠,擡着眉眼看着他,“老師,跟學生上床的滋味沒有想象中那麽差吧?”
徐南儒的面色淩了一分。
易惜凝着他,良久,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短暫的笑聲後,她擡手一把揪住他的領帶,用力的往下拽了拽。
徐南儒猝不及防,順着力道俯下了身。
于是,易惜就這麽順利的吻住了他的唇,準确的說,是咬住了。
她用了點勁,讓徐南儒吃疼的皺了眉。
“不過我覺得有點差勁。”易惜松開了他,眸中半分冷然半分笑意,“您好像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麽好嘛,果然我那會還是有點不懂事的。”
徐南儒心口一抽,再開口時聲音有些喑啞:“後悔了?”
“恩,後悔當時那麽死皮賴臉了,女孩子嘛,應該讓男人死皮賴臉來追才對。”易惜緩緩松開他的領帶,往後退了一步,“喏,就跟溫邵源一樣。”
徐南儒:“他在追你?”
易惜說謊的時候總是十分真實:“是啊,雖然我很不喜歡家裏安排相親這種事,但我現在發現這個相親對象還不錯。诶老師,如果我跟他成了,咱們也不用演戲了,我家裏人不會再給我安排對象了。”
話音剛落,手腕就突然被扣住了,徐南儒看着她,聲色中隐忍了怒氣:“我同意了嗎?”
“為什麽需要你……”
話未說完,只聽有人的交談聲漸漸靠近。易惜剛想甩開徐南儒的手,後者卻突然拉着她往樓上走去。
“去哪?喂?”
徐南儒不吭聲,他拉着她走到二樓,随手推了一間房間進去。
關門,把她壓在門上,一氣呵成。
易惜:“……”
徐南儒:“易惜,你在說謊。”
他靠的太近,壓得她快喘不過氣,她艱難的撇過了頭:“我說什麽慌了?你才是最會說謊的人。”
“你家人根本就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又談什麽演戲給他們看?”
易惜一愣,立刻解釋道:“你不懂,我爸耳目衆多,你跟我在一起他們自然會知道。”
“是嗎,那這次怎麽沒來查我,怎麽沒讓你別跟我糾纏?”
易惜猝然回頭看他:“你……”
“上次在醫院我就知道了。”
他竟然知道了?
那他知道曾經她父親因為私生子這個事情要她不要出現在他身邊?
易惜心頭震動,因為清楚私生子這個話題對于他來說的分量,也因為他看出她是故意找個借口要把他留在身邊。
徐南儒:“所以易惜,是你在說謊。”
易惜抿了抿唇,心裏一橫便道:“說謊又怎麽樣,我就是故意騙你,就是要讓你成我男朋友,就是要這麽戲弄你一番!徐南儒,你可別以為我這是舊情難忘啊,我只是讨厭那副正經的樣子,我只是想扒了你這層假惺惺的皮,我只是……”
“随便你!”徐南儒突然打斷她的話,他低眸看着他,眸中似有一團火在燃燒,“你想扒那就扒啊,我給你扒明白!”
說罷,他低首咬住了她的唇。
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吻,易惜感覺到那兩片薄唇帶着一種惱意在她唇上肆虐,她伸手去推他,他卻反手鉗制住她的手腕,不容她一點點的反抗。
易惜聽到自己的心髒在跳動,而且一聲比一聲響,她很惱自己本能的反應,于是毫不客氣的反咬了回去。
一牆之外是熱鬧的宴會,而在牆內卻寂靜的只剩兩個人的呼吸聲。
他們在門後撕咬,這種撕咬中,含着強烈的欲望和怒氣。
不知何時,徐南儒離開了她的唇,開始親吻她的耳垂和她的脖頸。易惜穿着的禮服背後是大片镂空,于是他的手輕而易舉的從她背部的衣料摸索到她身體兩側的肌膚,從下至上,直到碰觸到噴薄的隆起。
易惜有些站不穩,他的唇貼上她的頸部一寸寸的劃過,那種酥麻的電流從一個中心點快速的延伸到身體的各個角落,她微微顫着,但卻毫不示弱的把手探進他的西服裏。
“叮”一聲響,腰帶解扣。
不重的一個聲音卻讓兩個人都回過了神,徐南儒一手抵在門上,一手扶在她的腰後。
“老師,我可沒在這獻身的樂趣。”易惜勾唇一笑,冷豔之中又是撩拔人心的性感。
徐南儒低了眸,掩去了眼中過于炙熱的瘋狂,“我也沒有。”
“是嗎,您沒這想法?”在他腰間的手往下了一些,碰觸到了某個蓄勢待發的東西,“它有。”
徐南儒一僵,拉住了她的手,警告道:“易惜。”
“喔抱歉,不小心碰到。”
“……”
徐南儒和易惜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言行之和抱着孩子的葉子佳迎面走來。
“诶你們……”葉子佳突然中斷了說話,她和言行之對視了一眼,神情各異。
言行之:“南儒,爺爺剛才找你。”
徐南儒應了一聲:“知道了。”
葉子佳:“行之,我拿個東西,你跟我一起去吧?”
言行之會意:“好。”
兩人剛要走,葉子佳懷裏的小不點突然指着徐南儒道:“媽媽,舅舅的脖子上沾的紅紅,舅舅是不是跟容容一樣,畫畫的時候不小心弄的呀。”
葉子佳:“……”
言行之:“……”
兩人加快腳步走掉了。
徐南儒一頓,轉頭看向易惜。
易惜往旁邊一瞥,故意不去看他的眼神。
徐南儒:“鏡子給我。”
易惜:“我這裝飾用的小包包哪裏放的下鏡子。”
徐南儒拿她沒辦法,只好走去不遠處的衛生間。他對着鏡子一看,果然脖子上粘了她的口紅,剛才易惜在他這裏蹭,大概就是這樣弄上的。
徐南儒用手粘了水,擡手便想去擦拭。
“喂喂喂,你這樣要弄髒領子了。”易惜在一旁看不下去,随手從邊上抽出一張紙巾,沾濕,随手丢給他。
徐南儒接過來,手擦拭着脖子,眼睛卻靜靜的看着她。
易惜轉開視線:“本來想故意搞個唇印給你出個醜的,那小丫頭片子眼睛還真尖。”
徐南儒沒說話,易惜看到他将印子擦掉了,但因為有些用力,皮膚還擦紅了一塊。
“要不給你來點遮瑕膏?”
徐南儒:“……不用。”
易惜無所謂的點點頭,轉身便朝外面走去。徐南儒看着她的背影,片刻後,跟了上去。
兩人出了門,徐南儒走到了言老爺子邊上,聽言老爺子說了幾句話後便看道溫邵源拉着易惜的手腕往旁邊走去,他眉心一皺,下意識便想朝易惜走去。
“南儒。”言老爺子叫住了他。
徐南儒停住了腳步:“爺爺。”
“我今天正好跟你說個事。”
“您說。”
“這麽多年在外也夠了吧?回家裏來。”
“……”
另外一邊,易惜甩開溫邵源的手,“你幹嘛,不要老拉我。”
溫邵源:“啧,你怎麽态度又變了,剛才不還好好的。”
易惜:“剛才那是給你面子,現在邊上沒人啊。”
“你這丫頭啊……”溫邵源無奈搖搖頭,問道:“诶,那你剛去哪了,找你半天沒找到。”
易惜看向了不遠處人群中心的徐南儒:“咬人去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