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真桃花與爛桃花
榮淵?我的神,她沒買那塊玉,邪魔就真來侵犯了?
楚晴愣了片刻,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什麽時候又被那家夥摟個滿懷,娘的,三番五次吃姐豆腐,這次不出狠招不行了!她嘴巴一張,就勢朝榮淵手臂上咬去。
可惜老天爺似乎從來都不和她站上同一陣線,榮淵顯然是對付女人的高手,什麽抓呀咬的對他來說全是小兒科,連下盤都防得嚴密得很。楚晴這一口還沒咬到他的衣裳,下巴已被他伸指捏住,結果不用說,被偷香那是當然的。
她頓時麻木了,像根打蔫的黃瓜,垂下腦袋。她能反抗嗎?就她那幾招三腳貓的功夫,又不是從小學的,頂多就是還珠格格小燕子的級別,對付兩三個小混混還行,再說就算冬哥上去一個飛撞,對榮淵那級數,不也等于雞蛋碰石頭?
算了,反正她的初吻都被那個變态奪去,為了不受傷,被他偶爾占占便宜就當被狗咬幾口。況且,男人一向喜歡女人反抗,一般情況下,女人變身為僵屍,他們百分之九十九會跟着冷淡。
果不其然,一見她沒了反應,榮淵主動放開了她。呵,看來她雖然沒談過戀愛,小言和電視劇看得多,她也還算是挺懂男人的嘛!
“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上九坪山拜神都會碰見,嗯,你不會是上山來買驅邪寶玉,想驅走我吧?”他的唇邊忽然泛起詭異的笑容。
楚晴一怔,他怎麽知道?難不成他有特異功能,會讀心術嗎?不大可能……所謂的讀心術,也是編忍者故事的人給編出來的。
“就是想驅走你這個魔,咋地?”
“有意思,不過看你那失落又不甘心的表情,倒像是即将被宰偏又不想出血的樣兒。”
靠!他居然連這都猜得到,她是不是該像膜拜偶像明星那樣頂禮膜拜他n下?
榮淵打開折扇,一搖,再一搖,擡頭垂眼,一副行家的派頭。“虧得你是王府的郡主,連神棍賣的假黑玉都想買,果然啊,傻瓜永遠都認為自己是對的。”
又是那句話!又鄙視人!雖然打不贏他,姐窩火總還是可以窩吧?楚晴斜眼瞪他。“你說那是假貨,我就該信?傻瓜有什麽不好?人傻至少證明人家耿直、夠義氣,不像有的人從頭到腳一僞君子,一舉一動一句話都要跟人玩陰的……”
誰知沒等她念叨完,眼前突然一亮,老天爺,她是不是在做夢!榮淵的右手正舉到她臉的位置,一條銀穗上挂着的,是塊黑中泛紫、天光一照七彩四溢的美玉,乍看和那尼姑賣的黑玉确實有幾分相似,但伸手一摸,卻寒涼沁膚。
楚晴盯着那塊玉,差點變成鬥雞眼,這家夥手上拿的,果然才是真貨?
“想要嗎?”他将黑玉和臉一并貼近她,故作溫柔地問。那聲調聽在她耳朵裏,簡直就像一個給女人下了那什麽藥的變态男,想讓女人求他趕快愛她一樣,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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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吐歸吐,她心裏卻不能不承認,她真的很想要……咳咳,是很想要那塊玉。然而,她想不通的是,那麽好的極品美玉,怎麽會是榮淵那死賤男的?從他手裏要黑玉來“驅”他,那家夥要答應,除非是老人癡呆普遍年輕化,他剛好中招。
人生就是一個茶幾,上面擺滿了杯具啊!如果不是身為郡主,楚晴覺得自己肯定不顧形象地抓耳撓腮、扯頭發捶胸了。縱然榮淵手裏那塊的确是真貨,她也不願意就這樣為了五鬥米折腰呀,況且那根本不是五鬥米,明明是塊價值連城的黑玉嘛!
為了不讓他看出自己有多小人,又不想讓自己心裏空虛失意,她最終決定返回誠武娘娘廟裏,當場揭穿那個尼姑賣假貨。對,讓大家夥兒都鄙視那死尼姑,掀了假貨攤子,她被榮淵一再戲弄沒出發洩的火,方能熄滅。
不管了!她死死拽着榮淵的袖子,光速沖進廟裏,扯着榮淵拿着玉的右手,在那尼姑眼前得意洋洋地一晃。
那尼姑起初是驚訝,不一會兒卻笑了起來:“施主啊!你這塊黑玉是假的。你是不是太想買貧尼的真玉,偏嫌太貴,所以才想故意捉弄貧尼,讓別人都以為貧尼賣假玉呢?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好你個死尼姑,居然還睜着眼睛說瞎話?神佛就在跟前,你吃了熊心豹子膽,連誠武娘娘都敢騙?楚晴回頭朝榮淵使眼色,不料她再次遭了他的道,榮淵雙手合十,人模狗樣地對那尼姑拜上一拜:“師太慧眼,我這塊玉就是假的,不過雕琢工匠手藝好,仿得格外逼真。”
有沒有搞錯?楚晴從不承認自己腦子少根筋,這回可真想扇自己n巴掌,榮淵那家夥,他怎麽可以當着衆人、在誠武娘娘面前反讓她出洋相?這下,她哪裏還有理由、有機會拆死尼姑的臺來制造興奮?反而是自己亮“假貨”,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姓榮的,你有種!”她一抖衣袖,讓冬哥在前擠開圍觀的人群,頭也不回地下山去了。
噔、噔、噔……直到下山,直到走上街道,楚晴耳後也揮之不去一雙厚底官靴的聲響。榮淵為什麽一直跟着她?就算是個鬼,都不至于大白天的陰魂不散。
她不想回頭看,她知道,只要回頭看見榮淵,她一定會比先前還囧上十倍。
天空飄落了冷冷的雨絲,暈,電視劇裏的狗血情節又出現了,老天爺為何就這麽會給她的心情配背景?雖說那些成功學的書裏都寫着要自信,受了委屈不要低頭,繼續勇往直前才是成功人士,可人一旦真遇到她這種事,到底有幾個小強被拍死了能馬上原地複活的?
她落寞,落寞得很想靠在冬哥寬闊的肩膀上,但是大街上靠那丫頭的肩膀,會不會馬上就被誤認為拉拉?苦啊!
越是心裏叫苦,雨越是下得更大,好像該死的天已經把和她作對當成了一種變态的嗜好。
“郡主,你先在那邊屋檐下避避,我去買把傘來。”冬哥把她拉到一間店鋪後面的檐角下,急急忙忙就去集市裏尋找賣傘的商販。
造孽!突然遇到下雨沒帶傘,還不能擋着人家店鋪的門,非得躲在外面的屋檐下,姐這郡主當了三年,還第一次當得這麽失敗……楚晴悲憤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而就在這時,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擋住了她眼下的餘光,跟着一把紙傘在腳下投出淡淡陰影。冬哥回來了?她驚奇地擡頭,你爺爺的,姐不是鬼上身吧?哪裏是冬哥?明明是榮淵!
可這個人真是榮淵嗎?她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一件黑色鬥篷披上了她的後背,還有一張如絲般順滑的手絹,在小心翼翼地擦拭她臉上的水珠,就連近在耳畔的呼吸,也是暖暖的。
“你……少假裝獻殷勤,這裏是大街上,你敢公然調戲良家女子,別怪我喊非禮……”她看看他,目光又飛快地移到一旁。
“不敢看我?我長得有那麽可怕嗎?”
榮淵低聲嘆了口氣,接着微笑道。
“你想去拆穿那尼姑,無非是鬥不過我,想把對我的氣撒到別人身上。我的小郡主,這年頭和尚尼姑想化點齋飯不容易,你就別砸人家的缽盂,斷了人家以後的活路。你瞧,我不也都答應,不占你俱樂部的地盤了嗎?”
這家夥什麽時候也開始悲天憫人了?說得夠逼真嘛,她哼哼着。不過,他真答應不關她的俱樂部?莫非……那位白衣公子莊仰哲身份果然非同尋常,一直都在暗中相助她?
楚晴,不要太多問號,電視劇裏都這麽演的,不然女主角怎麽交桃花運?唔,看來她的莊公子一定是真桃花了,至于榮淵這厮,很明顯是個爛桃花。她竟然剛剛才發現,這倆人兒一個喜歡穿白衣,一個喜歡穿黑衣,狗血廣告指數夠高——不是旺旺黑白配就是奧利奧!
“別出神了,我送你到王府門口吧。”榮淵撐着雨傘,摟過她就往穆親王府的方向走。
楚晴本來想離他遠點,可誰讓雨傘只有一把,她不靠着他就該被淋成落湯雞?這家夥老是變臉,一定對她早有陰謀陽謀。
她和榮淵一直走到穆親王府門前,見榮淵裝潇灑樣向她揮揮手離去。怪異啊怪異,被他這麽一送回家,心裏的氣倒真像是消了不少。
哎呀,糟糕!她怎麽把冬哥給忘了?那丫頭不是去給她買傘的嗎?她剛放下的心呼一聲又提到喉嚨口,忽而擡眼看見不遠處的人群中有個古裝版女籃運動員杭唷杭唷往這邊跑來,才重新松口氣。
等冬哥攙扶着楚晴走進正廳時,穆王妃一見女兒發際濕濕的,生怕她受風寒,忙叫丫環去熬姜湯,一面讓楚晴進屋裏。“晴兒,你趕緊去梳梳頭,換件衣裳,我們府裏來了貴客,你爹在偏廳招呼着喝茶,一會兒出來別讓人家笑話。”
貴客?楚晴一驚,穆親王府雖是座王府,但皇上的堂兄弟都不住在京城中,平日裏基本上沒什麽客來,怎麽突然就有貴客臨門呢?
雖有疑惑,她仍是聽了母親的吩咐,去換上件印染着桃花紋理的淡粉色裙衫,讓冬哥把風,自己先在偏廳後面往窗戶縫裏偷看,那究竟是什麽樣的貴客。
這一瞧,竟瞧得她心花怒放,坐在父親對面的白衣公子,他不就是莊仰哲嗎?誠武娘娘,謝謝您,還是您這位神仙姐姐最懂我啊!一見到夢中情人,榮淵那黑乎乎的影子立馬從她腦袋裏一掃而空。
慢着,她身上還披着那件黑鬥篷呢。楚晴飛快地跑回屋裏,把鬥篷脫下,往地上一扔,她真慶幸母親沒問這件鬥篷的來歷。話說回來,莊仰哲到穆親王府作客,王妃母親又稱他為“貴客”,說不定姻緣真是天注定,她的人生馬上就要完美,絕不能放過大好機會!
“這是小女楚晴。”
穆親王見女兒出來,熱情地向莊仰哲介紹。
“晴兒,這位是恩泰長公主府上的小王爺莊仰哲,長公主是為父的堂姐,莊驸馬與為父也是多年未見的摯友,仰哲近日特來滄原游歷,你可別在人家面前失禮。”
yes!楚晴心裏那叫一個激動萬分,原來這白衣公子不僅是個小王爺,他娘還是長公主,他家更與穆親王府關系密切。
直到現在她都覺得難以置信,大概孟老夫子真沒說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然後,就苦盡甘來,送她白馬王子好姻緣,簡直比中五百萬還暢快。還好她不是《儒林外史》裏的範進,中個舉就能high到直接發瘋。
“是你?”
“是你?”
他們倆不約而同地說出一樣的倆字兒,楚晴暗暗唱起了《甜蜜蜜》——夢見的就是你!裝也要裝得逼真,別的不大會演,她恰恰就會演驚喜,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先一閉、再一睜,加上伸手把張開的嘴巴一捂,不停眨眼放電,似哭似笑,韓劇裏的女演員都這麽演的。雖然她惡心這表情,可當下,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原來你們已經認識了?”穆親王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王妃也在一旁陪笑,笑得稱心加滿意。
莊仰哲風度翩翩地做出個邀請的姿勢,讓楚晴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答:“小侄與郡主曾在楚晴俱樂部有一面之緣,格外佩服她的膽識呢。”
小王爺就是小王爺,有修養的人和那誰就是不同……楚晴故作嬌羞地接過莊仰哲遞上的茶杯,用衣袖遮擋着,輕輕呷了口香茗。他絲毫沒将當日榮淵戲弄她的事透露,這就是高素質的境界,既讓長輩開心,又讓她有面子,叫她如何不喜歡?
如果,老爹老娘有為她說媒的用意,最好就快些成吧!那樣,她就可以趁早把榮淵那家夥像沖馬桶裏的便便一樣洗刷刷了。
穆親王見莊仰哲多看了女兒幾眼,立刻舉起酒杯,邀年輕的公子同飲,又指指楚晴道:“我這個女兒平日裏刁蠻任性得很,登不得大雅之堂,也就會些亂七八糟的歌舞,琴棋書畫趕不上郡守、縣令家的千金們。仰哲,你可千萬別跟她太客氣。”
“王爺如此說,那小侄倒真想欣賞欣賞郡主的歌舞。”莊仰哲的興趣顯然被撩動了。
老爹,我愛你,愛死你了!楚晴現在超想撲上去就給穆親王一個熊抱。別看她的便宜爹爹是個古代王爺,有時候思想還挺前衛,剛才那話,不就是在給自己女兒做廣告,好推銷給條件最好的帥哥嗎?
ok,既然老爹都這麽會意,她總不能沒表現,思索片刻,她便叫來冬哥:“取我的白木劍來。”
所謂的白木劍,就是用白木做的劍,她平時就是跟着穆親王用那把劍練武的,迄今為止,還沒拿過真家夥。冬哥很快把劍取來,楚晴接劍,低聲對莊仰哲說:“小妹不才,只作得一首曲子配劍舞,是歌頌誠武娘娘的,小王爺可別嫌棄才好。”
莊仰哲壓根兒沒嫌棄,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期待得很,但胃口自然要先吊一吊。
說到那什麽“歌頌誠武娘娘”的歌曲,都是楚晴信口胡謅的,其實那首歌也就是當年她參加選秀時準備的殺手锏,如果晉級全國總決賽,她便要擺脫“小可愛”稱號,用霸氣的原創作品《巾帼英雄》征服大衆。可惜穿越到這裏,沒機會演唱,那首歌只好被暫時雪藏,連她自己都沒想到,有一天居然還能派上用場,而且會變成釣帥哥的道具。
“紅塵中,山山水水路重重
劍在胸,衣底掀起陣陣風
望蒼天,星星早被血染紅
雲在飛,雷聲過處雨也濃
談笑間,酒灑滿懷訴情衷
眼底淚,百轉千回入魂夢
愛與恨,到今朝遍尋無蹤
忍得痛,莫非才是真英雄?
江山如畫,仰天長笑
深閨夢裏,藏柔情萬種
披荊斬棘,擡首飲虹
管它春去換了夏秋冬
水滔滔,四海揚名浪潮湧
君何在?只求今生再相逢
苦過後,半世泉湯變成甜
歌聲起,巾帼紅顏千古頌……”
一場載歌載舞的劍舞下來,莊仰哲已經起身拍手叫絕,不光是他,連穆親王夫婦也驚喜得不得了。廢話!這場歌舞秀可是那會兒人家要去争前十名的,怎會低了檔次?
楚晴越唱越勁,越舞越歡。冬哥很配合地捧來一籃子花瓣,主子轉個圈,她就撒上一把,貼着楚晴的發髻輕輕巧巧地飄下。
楚晴笑盈盈地收起劍,自衣底掏出一方絲帕,抖散開來,腳下一步一旋,絲帕一飄一揚,若是在花園裏,一定引得彩蝶雙雙繞,雀鳥悠悠鳴了,這屋裏終歸差點兒舞美布景。唉!要不是莊公子是斯文人,她根本就不用唱這歌、跳這舞,直接來段碧昂絲的《crazy in love》,保準讓他們看得此起彼伏。
一曲結束,楚晴眼見莊仰哲看她看得出神,心中小鹿亂撞,上鈎了,他上鈎了!她還要進展快一些,更快一些,想到這兒,她假裝腳下一滑:“哎呀!”
“郡主!”白衣公子一個箭步上前抱住了她,yeah!大功告成!
愛是什麽?愛就是春天裏的一縷暖風,夏天裏的一塊西瓜,秋天裏的一件毛衣,冬天裏的一輪太陽。這組“名言”,即穆親王府楚晴郡主最新的傑作。
她從不知道,在這個時代,這個架空的國度,也能談場羅曼蒂克的戀愛。
自那天之後,楚晴幾乎每日都和莊仰哲在一起結伴同游,真乃紅塵作伴,活得潇潇灑灑。
或許就因為如此,榮淵沒再在她面前出現過,問榮漣和榮渙,都不曉得那家夥最近死哪兒去了。哼,他要敢出現才怪!就算背後有那個誰撐腰,也得罪不起皇上的大姐恩泰長公主。
劃船、散步、撲蝴蝶、河邊戲水,本來在楚晴眼中,全是老土得不能再老土的約會方式,可不知怎麽的,跟莊仰哲做這些老土事,倒無比輕松惬意。
原來瓊瑤奶奶的小說沒騙人嘛,她坐在小河邊,倚靠着莊仰哲的肩膀,甜甜地笑着,時不時會笑出聲。有山有水,有花有樹,還有帥哥男朋友,她竟生出了一股想向全世界宣布她戀愛了的沖動。
河上沒人吧?她仔細往遠處望了望,确定沒人,便扯開喉嚨朝遠方非常狗血地大喊:“喂——仰哲!我好開心!好幸福呀——”
莊仰哲畢竟是王室貴公子,要這麽大喊還不太好意思,只在一旁靜靜地露着笑容。楚晴忽然身子一蹲,捧一把水花朝他潑過去。
愛情是要被帶動的,習慣也一樣,很快,莊仰哲就習慣了她的脾性,兩人開始嬉鬧。
當天黃昏,楚晴竟更意外地受到了白衣公子大膽的邀請——第二天去滄原城中最著名的桃園賞桃花,據說那裏會一直開放到午夜子時。
唔唔唔,她一定是走了狗屎運,還以為她的男朋友會很保守,沒想比她還心急。為什麽一定要強調“午夜子時”四個字?她用現代人的邏輯思維進行推理,一般說來,一對男女交往了一段日子,如果某次約會玩到深夜才回家,結果不就是……嗯,她是該接受還是該暫時放放風筝呢?
算了,懶得去想,順其自然吧。反正以莊小王爺的性格,他們真要生米煮成了熟飯,她可是馬上就能做王妃,那不正是她夢寐以求的美好未來嗎?
第二天,她興致勃勃地如時赴約,來到桃園門前。可誰想等了快一個時辰,都沒見到莊仰哲半個影子。
他……他怎麽可以失約呢?她不相信自己看錯人,他們倆不是沒約會過,莊仰哲哪次不是提早等她,怎會無緣無故放她鴿子?楚晴可憐巴巴地望着來路,感覺身上有些發冷,垂頭喪氣地要回王府。
而正在這時,一個官府家丁模樣的人叫住了她:“請問您是不是楚晴郡主?”
“嗯,幹什麽?”她沒好氣翻翻白眼。
“小的是莊小王爺的差人,小王爺派小的轉告郡主,京城有事,要他立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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