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考核

第22章 考核

秦黛黛因突如其來的牽手愣了一會兒。

倒是對面之人反應過來, 忙收回手,嗓音清潤,又夾雜着幾分清咳後的沙啞:“抱歉。”

秦黛黛拿着香包直起身, 卻仍因着不自在耳垂微熱:“是我該抱歉才是……”

話未說完,秦黛黛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莫名抽痛了下,很短暫,轉瞬即逝, 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姑娘?”

秦黛黛回過神來,卻在擡頭看清對面之人時微頓。

那人一襲白色書生緞袍,面龐俊雅瘦削,臉色生有幾分病弱的白,眉宇間透着若有似無的倦色,舉手投足帶着幾分不疾不徐的淡然與貴氣。

樣貌許是不算太驚豔,可這樣的氣場,莫名的熟悉。

秦黛黛蹙了蹙眉,好似在哪裏見過。

“姑娘可否将香包還于在下?”書生微微颔首,得體地看了眼她手中的香包。

秦黛黛只掃了一眼那兩行小詩, 便已然能确定是自己丢失的那枚香包。

只是時日已久,她的氣息已微弱不可察了。

秦黛黛不知此人何處撿到的自己的香包, 不敢冒然承認, 頓了下問道:“公子的香包甚是好看,敢問在何處能買得?”

“這個?”書生搖頭, 無奈地笑笑,“并非我不告訴姑娘, 實不相瞞, 這香包是我兩個多月前在此客棧撿到的,這段時日偶爾回來一趟, 可始終無人來尋,我便一直戴在身上了。”

秦黛黛松了一口氣,垂眸最後看了眼那句詩,最終将它遞還給書生,只作不識:“許是失主已經忘記自己曾丢過這枚香包了,公子也不必再介懷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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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擡眸飽含深意地望了她一眼:“也許真如姑娘所言吧。”

恰好一陣夜風吹來,他臉色微白,掩唇低咳了一聲。

秦黛黛見狀,不便多言,正要告辭,卻見書生想起來什麽:“我曾在前方的首飾鋪子見過這類香包,剛巧順路,姑娘若是喜歡,不若我給姑娘帶一段路?”

秦黛黛正欲想個借口回絕,卻聽見身後少年的嗓音如晨露一般清冷,無一絲起伏:“阿姊。”

秦黛黛一怔,循聲看去,今日的岑望穿着雪青色緞袍,站在燈火幢幢下,臉頰如染了霞光的白玉般剔透。

卻是面無表情的。

“阿望?”秦黛黛不解地看了眼他身後的街市,“你出去了?”

岑望安靜地走到她身側,冷漠地睨了眼書生,神色頓了頓,好一會兒移開目光,看向他手中拿着的香包上。

那個叫徐青山的男子說過的話突然便冒了出來。

他說:香包是男子和女子定情之物。

少年不禁抿緊了唇,看向秦黛黛:“阿姊,他是?”

秦黛黛道:“方才我不小心撞到了這位公子。”

書生在看清少年的長相時,整個人似乎有片刻的凝滞,随後很快反應過來,輕笑:“不妨事,不知這位小公子……”

秦黛黛遲疑了下:“他是我阿弟。”

“原來是令弟,”書生擡眸,望着少年的眉眼,“當真是,一表人才。”

不知為何,秦黛黛只覺眼前書生的目光太過深邃,直令人心中所想無所遁形,她垂下眼簾:“方才是我唐突,多謝這位公子大度,只是今夜尚有旁事,首飾鋪子便不去了。”

書生并未強留,微微一笑,告辭後離去。

直到走出街市,他唇角的笑也漸漸消失,一揮衣袖,瑩藍光芒閃過,原本略顯平凡的面容剎那間如換了一張臉。

臉色雖仍蒼白如紙有病弱之感,眉眼在月色下卻平添幾分惑人的美感,如一塊萦繞着溫意的和田玉,透着和煦下的危險。

一聲長鳴由遠及近傳來,轉眼間丈高的白鶴已俯首在身前,周身萦繞着淺藍靈霧。

聞人斂從容站上靈鶴背上,神情若有所思。

岑望數月沒有消息,在他消失之處卻發現了秦黛黛的香囊。

如今秦黛黛的身邊出現了一位酷似岑望的少年,名喚“阿望”,看起來對她分外依賴。

太過巧合了。

還是說,這便是那位秦小姐的目的。

為了得到,不擇手段?

可他從未聽聞有什麽法術,能令人重回年少時。

除非有什麽他不知道的邪術。

聞人斂蹙眉,眸中不覺浮現幾絲反感。

太墟宗和幽月宗意欲聯姻時,師尊還曾道秦大小姐秀外慧中,性情至善。

如今看來,傳聞到底只是傳聞罷了。

不過……想到客棧中人說,她與那個叫阿望的少年會參與神玄宮的考核。

她要進神玄宮?

“公子,那少年當真是玉麟少君?”白鶴夏瑾好奇地問。

聞人斂沉默幾息,輕蹙的眉心寬展,是不是岑望,那位秦大小姐有何目的……

“探一探不就知了。”他笑道。

*

客棧。

秦黛黛望着書生離去的背影,那股熟悉的感覺始終萦繞在心頭。

好一會兒,她收回視線看向仍面色無波的少年,如之前幾日的“冷戰”沒發生過一般笑了笑:“阿望,我們也上樓吧。”

岑望的表情和平時無二狀,只是眼眸分外幽沉地看着她,不言不語。

秦黛黛見他不動,無奈道:“還在為我放棄劍修一事生氣呢?”

岑望的睫毛動了下,依舊不發一言。

秦黛黛等了片刻,見他始終不曾回應,沉吟了會兒:“阿望不想再理我了?”

岑望臉色微變。

秦黛黛:“好吧。”話落,這次沒待他做聲,已率先朝樓上走去。

岑望的唇動了動,定定看着秦黛黛的背影,目光随着她移動着,垂落在身側的手不覺緊攥起來。

良久,少年緩步上樓。

然而就在走上樓梯的這幾息間,岑望莫名想起之前在六合鎮的學堂,有一晚阿姊去捉妖,很晚才接他。

他便在學堂邊看書,邊等着阿姊。

幾個不喜學業的學生在學堂的角落偷偷摸摸地翻看着話本,還小聲議論着。

話本裏講的是書生與名門閨秀燈下初遇,一見定情,而後互贈信物,互通書信,卻被女子家人棒打鴛鴦,最終書生高中狀元,與女子終成眷屬。

那些學生說到終成眷屬後發生的事,臉頰通紅,結結巴巴的沒能說完。

至今岑望仍不知終成眷屬後發生何事,那時他不過随意聽了幾耳,可不知為何,他覺得話本和方才的景象分外相似。

書生,阿姊,燈下初遇。

尤其直到那書生離去,阿姊仍在盯着他的背影。

他不喜歡,這種不喜和當初不喜阿姊和吳常安親近有所不同。

他卻說不上來哪裏不同。

直到到了樓上,少年的腳步停在長廊盡頭,目光不覺看向遠處的那間客房。

許是剛剛進屋,阿姊的客房門打開着。

岑望抿了抿唇,這幾日第一次再走進秦黛黛的客房。

秦黛黛已經為自己倒了杯蜜漿,一手拿着糕點,一手拿着書籍翻看着,沒有趕他出去,也沒有如往常笑盈盈地看她。

她只是認真地看着手中的書籍,神情分外專注。

岑望走到她身旁,安靜地坐在她身旁。

秦黛黛仍如視無物般翻了一頁書,安靜地翻閱。

約莫等了一炷香的工夫,少年的聲音夾雜着淡淡的晦澀:“阿姊。”

秦黛黛翻看書的手一頓,仍沒有看他。

少年也随之安靜下來,良久,他的手從芥子袋上拂過,澄澈金光閃爍後,一本古籍出現在手中。

他安靜地将古籍放在秦黛黛面前。

秦黛黛怔了怔,終于看向他,許久翻看了幾頁估計,而後驚訝地發現這竟是一本關于符修的秘籍,記載了不少符箓,多是修史上未曾刊錄的。

“這是……”秦黛黛錯愕問道。

“送與阿姊的。”岑望抿緊了唇,認真地看着她。

這幾日,他的确生了氣,氣阿姊不願與他一同去千乘峰,氣阿姊不信他可以保護她。

可氣過後他也認真思索,他不能每時每刻都陪在阿姊身邊保護她,萬一遇到危險,他希望阿姊可以保護自己。

秦黛黛知道,少年此舉是已經接受了她放棄劍修,改修符修的決定,說不感動是騙人的,看着少年沉悶悶的眸子,心也軟了下來,玩笑道:“我還以為阿望不想再搭理我了呢。”

“我從未不願理阿姊,”岑望立即道,随後嚴肅下來,解釋道,“阿姊那日說,我有一日會遇見心儀之人,到時便不願被阿姊打攪了。”

“阿姊,我這幾日好生想過,阿姊說得不對。”

“我不會有心儀之人,更不會與人成親,有阿姊陪我便已足夠,無人能将我與阿姊分開。”

秦黛黛一怔,繼而覺察到後面這句話聽着很是耳熟,而後後知後覺地想起,這是她當初哄騙小岑望喚她“阿姊”時說過的話。

秦黛黛将古籍合上,看着少年鄭重的神情,心底輕嘆一聲,摸了摸他的頭:“好,除了你自己,無人能将我們姊弟分開。”

岑望蹙眉,他總覺得阿姊這番話有別的意味,可轉念一想,他怎會舍得與阿姊分開?

思及此,少年俊俏的臉龐逐漸輕松下來,又問道:“那阿姊呢?”

“嗯?”

“阿姊之前所說,還作不作數?”

秦黛黛疑惑:“什麽?”

少年抿了抿唇,才沉聲道:“阿姊之前說,若遇見喜愛之人,須得問詢過我的意見。”

秦黛黛怔忡了下,繼而想到當初在六合鎮時,小岑望看見她與文清硯走得近了些,便問他會否和文清硯成親,她說了這句話。

而他今日則是看見方才她和那個書生因誤會牽手、交談。

他雖成長了,但到底還是沒什麽安全感。

秦黛黛沉吟了須臾,同他道:“那些話自然作數,只是阿望,男子與女子之間并非只有男女之情,譬如方才,我和那人不過是因我沖撞了他,便道聲歉罷了,只能算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

岑望仔細思索着她的話:“那阿姊現在還沒有喜愛之人?”

秦黛黛頓了片刻,良久垂下眼簾:“沒有。”

少年蹙眉:“阿姊不喜愛阿望?”

秦黛黛一愣,她以為說的只是男女之情,可迎上少年專注純粹的眼神,她不覺失笑自己的狹隘:“阿姊當然喜愛阿望。”

少年的神情終于舒展開來,餘光望見前幾日自己打地鋪時的被衾,他停頓片刻:“阿姊,我今晚可以留下嗎?”

秦黛黛一怔,剛要說他一個人總會習慣的,岑望像是猜到她要說什麽,率先道:“明日便不會這般了。”

秦黛黛看着他微垂的眉眼,最終應了下來。

*

三日後,正是神玄宮納新之日。

往日神玄宮及周遭七大峰都有結界守護,若無令牌,尋常修士連接近都做不到,這幾日為納新一事,特意放開結界三日。

初日為筆試,次日三日則是秘境試煉。

秦黛黛和岑望二人禦劍飛在神玄宮上空,腳下便是翻湧而起的雲霧及連綿不絕的山脈,銀白的河流于山川之間縱橫交錯,終齊彙入海。

秦黛黛望着這番壯闊景象,胸中竟生出幾分豪氣。

許是這幾日改道統修煉之故,她竟覺得靈脈之中的靈氣游移如綢緞般柔順和緩,連禦劍都平穩了許多,隐隐有進入築基境後期的勢頭。

“不知哪座才是千乘峰,哪座又是九真峰?”秦黛黛邊朝下望去邊順口問。

身側,少年一襲薄柿色圓領緞袍,高束的馬尾間雪白發帶迎風揚起,恰若人間第一流的意氣風發。

而後他骈指一點,指向南方聳立在雲霧中的山峰:“阿姊,那裏便是九真峰。”

随後又指向北方:“那裏,是千乘峰。”

秦黛黛順着他手指之處看去,暗忖不愧為神玄宮,雖說規模與太墟宗不相上下,可此處靈氣卻比太墟宗要精純數倍。

直到又飛過一座山峰,秦黛黛突然想起什麽,轉頭看向身側的少年,神情有片刻的怔忡。

二人落在最中間的主峰時,秦黛黛的思緒仍有些不寧,直到岑望不解地喚她:“阿姊?”

秦黛黛回過神來,扯了扯唇:“阿望,不要忘記我之前囑咐你的,從今往後,我便是秦青,你是秦望,你我姊弟二人皆是山中散修。”

新身份令牌,是她特意找的望霞城陰市中人置辦的,雖花了不少靈石,卻聽聞能讓化神境及以下看不出端倪。

唯一招搖的,便是岑望的容貌,如今他仍是小少年模樣,只怕再大些,樣貌也須得遮掩一番了。

岑望颔首,眉眼深處如有螢火閃爍,他喜歡依了阿姊的姓氏,那讓他覺得二人越發親密。

可看着阿姊魂不守舍的樣子,岑望遲疑了下,主動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阿姊可是身有不适?”

秦黛黛被額頭的溫涼驚了一跳,擡眸便看見少年俏麗的面頰離她不過一掌之隔,長睫掩映着如水般的眸子,惹出幾分潋滟。

秦黛黛此時才發覺,他已經長高到自己的眉眼了。

“沒什麽不适。”秦黛黛後退了半步。

岑望的手僵在半空,疑惑地看着她。

秦黛黛扯了扯唇角,知道他如今不過當自己是姊姐,并無男女之防,漸漸平靜下來,問道:“阿望,你怎麽會這麽清楚神玄宮的布局?”

岑望被她問住,凝眉沉吟了須臾,困惑道:“我也不知,只是……腦海中有關于此處的記憶。”

秦黛黛了然,如今岑望已經續上了離開六合鎮之後的記憶。

只怕很快他便能恢複原身,記起當初将通感咒種在了她頭髓靈府的哪根經脈上了。

以往秦黛黛想到此處總是歡喜的,今次不知為何心生了幾分惆悵:“阿望,我們進去吧。”

岑望安靜地颔首,跟在她身側,二人一同踏入主峰結界之中。

金色光芒閃過,周遭的山林雲霧剎那間消失不見,眼前是數百層石階,蜿蜒到峰頂,高聳入雲。

石階上,不少同他們一般的修士正在向上攀爬。

這是神玄宮入宗的第一道門,試心階。

不可用靈力,只能憑借自身一層一層地往上爬。

太墟宗也有這類石階,秦黛黛并不陌生,與岑望二人踏上石階便層層攀爬。

中途遇上不少筋疲力竭大汗淋漓之人,也有偷偷用靈力被試心階罰出結界之人,更多的是忍着苦累步步攀登之人。

托身邊少年的福,秦黛黛一路引來不少人的矚目,尤其嬌俏的少女,悄然朝這邊望來,又飛快地移開視線,臉頰通紅得如春日桃花。

“那少年生得好生俊俏……”

“豔若芙蕖,這等好顏色怎麽沒在美人榜見過?”

“我怎麽覺得,有些眼熟?”

“你看哪個美人都眼熟……”

已攀爬近四百層石階的秦黛黛聽着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停下腳步,抹了把額角的汗珠,調侃地笑道:“阿望當真招人喜歡。”

岑望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側的腳步一頓,漠然地掃視一眼四周,頃刻間,少女的目光紛紛收回。

岑望從芥子袋拿出蜜漿,遞到秦黛黛跟前。

秦黛黛接過喝了幾口,微涼的甜水沁入心脾,帶着說不出的舒适。

而一路上,除了對岑望的矚目,議論最多的,當屬千機閣的二小姐林清漪也參與了神玄宮的考核。

千機閣大小姐是女子榜榜首的林織音,傳言二小姐有超越其姊姐之貌,只是敗在年少。

秦黛黛對林家大小姐的印象,還停留在當初在百花山莊,有人說“唯有林小姐能與玉麟少君相配”,是以并未放在心上。

約莫爬了近兩個時辰,終于到達主峰的山門,不少修士已按道統尋找筆試的大殿。

劍修在中央的殿堂,符修則在左側第二間大殿,秦黛黛看了眼時辰,又看向岑望:“緊張嗎?”

少年似是不懂為何緊張,疑惑地蹙了蹙眉,搖搖頭。

秦黛黛早在六合鎮便見識過他過目不忘的本事,自是知曉這種考核于他太過簡單。

可她确實第一次經歷這種宗門考核,心中不由多了幾分忐忑。

岑望看着阿姊不安躍動的睫毛,不知為何突然想起方才自己摸她額頭的觸感,他不喜歡與人接觸,可與阿姊接觸,便會心生歡喜。

不遠處的試心階“轟”的一聲關閉,衆人已紛紛去往各自的殿中,秦黛黛調整了下氣息,剛要擡頭,眼前卻一暗。

少年輕觸了下她的額頭,就像她以往經常對他做的那樣。

秦黛黛愣怔片刻,繼而反應過來,擡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好好考。”

說完她已走向符修的大殿內,于門口符箓上注入靈力。

殿門徐徐打開,剎那間一股寧和神秘的靈力覆蓋全身,殿中玉柱雕有祥雲仙鶴的圖案,在靈力的包裹中悠然拂動,栩栩如生。

每人一方桌椅,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秦黛黛尋到自己的位子,方才坐下,身子便如陷入萬籁俱寂的密室,周圍的一切都如被蒙上了一層霧氣,看不真切。

知道這是為防舞弊而設的小結界,可無半點聲音的處境,仍令秦黛黛心慌了一瞬。

也是在此時,唯一的聲音自殿門而來。

肌膚蒼白的男子不疾不徐地走進殿內,一身書生袍服,面龐俊秀,周身彌漫着溫和的靈力,唇角微笑如春風拂面。

秦黛黛看清來人後,雙眸微張。

而後,她聽見書生唇齒未動,溫和的嗓音卻于識海中響起:

“我是各位今日的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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