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血痕
血痕
卉滿隔天趕緊去找唐晃, 找到了常見面的學校咖啡店,然後就談崩了。
“你不要聽謝觀的啊,他不能強迫你的, 強迫你你還可以跟他打官司。”
唐晃笑不露齒:“謝先生給了我美國頂級律所的推薦信,我為什麽不去呢,我當然是自願的,憑借我的資歷和背景十幾年也等不來這樣一次機會。”
“那我怎麽辦?”
他吓得瞪大了眼, 瞧了眼四下無人:“話你不能這樣講的啊!”要不是他喜歡男人,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們的協議作廢了,你是操盤手,你也知道,你們行內規定允許客戶以個人意願贖回賬戶,虧損的那五萬我也不會追究了,就這樣子。”
他把手插兜裏:“我下周的機票都訂好了,雖然可惜,但也只能這樣了。”他是真的挺想跟卉滿學下操盤的。
卉滿着急道:“不,你答應過的我, 我教你,你也教我, 你不能走, 你的賬戶必須留下來。”
“喂,我說你啊。”唐晃眼眉上挑, 失意又輕蔑道,“男人的話你怎麽能信呢?被騙的還是少了啊。”
他笑了笑, 轉身離開。
卉滿喊他:“你回來。”
“別喊了, 你不想害死我就離我遠點。”
唐晃擡手,用後背對她說拜拜。
“回來。”
“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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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生意夥伴就這麽丢了, 巨大的挫折将卉滿按在原地,她沮喪地捂住臉,時間是那麽空曠那麽長。
·
·
這樣的壓抑一直在持續,卉滿在不斷地将自我孤島化。
但她咬牙絕不表露。
早晨出門時,謝觀用眼神挑剔着她的帆布包:“我送你的包,你怎麽不背?”
卉滿頭也不擡,脫口而出:“在學校裏怎麽可能背那種東西,而且你不覺得那種包很顯老麽,就跟你那麽大年齡背的才差不多。”
謝觀眼神定格在她身上,她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拿出來,背。”
謝觀發令了,卉滿只能硬着頭皮背,結果隔天上高數搶座位時人擠人,她被擠了下,包正好撞在桌上的一個釘子上,下課後她才發現那裏裂開了個大口子。
一想到謝觀的臉色,她頓時如坐針氈,于是左思右想,還是把包包用快遞盒子包了下,帶着它來到了買它時的商場。
品牌店裏有幾個貴婦,見她穿着襯衫牛仔褲一副學生打扮,都不免眼神有些挑挑揀揀的輕蔑,倒是店員們認出她來了,面帶笑容殷切迎了上來。
“女士,您有什麽需要嗎?”
“啊,那個,包劃了一下可以修嗎?”
“我看一下可以嗎?”
卉滿把快遞盒子交給她,打開後幾個貴婦眼睛都直了,她們覺得有點掃面子,都不聲不吭離開了。
店員萬分可惜地看着包身上那個傷痕,不知道它是怎麽受此罹難的,即便是身價不菲的貴婦們,佩戴店裏千辛萬苦各種配貨才買到的包時,也是各種小心翼翼裝場子才用,可她這個全球限量一個的,就這麽被拉了個大口子,看的直心疼。
店員對卉滿無奈笑笑:“可以修的,只不過要發回巴黎總部,可能需要兩周的時間才能複原好。”
“哦,那能修的時間再快點嗎?”
“這已經給您開的超級VIP通道了,其他客戶啊都是需要排隊的,一般需要花費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呢。”
“那好吧。”卉滿點點頭。
店員請她先坐下,給包身做個檢查評估,還需要她填一下表格确認,她在那裏認真填着,忽然聽到了一陣歡快的笑聲。
一個大波浪的高挑美女挽着男伴進店,剛巧看到了那個包,這個包她磨了店長好幾年都沒有拿到,現在竟然被劃傷了。
她看了看包的主人,一個年輕小姑娘坐在那裏,她不記得圈子裏有這麽號人物。
卉滿也恰巧聽到笑聲擡頭,瞬間,表情僵滞。
這個烈焰紅唇的大美女她不認得,也沒有見過,但她的男伴……
美女自然也看出了手邊男人跟這個女孩之間的微妙氣氛,她是個開朗敞亮的性格,說想先去隔壁店轉轉,然後主動離了場,店員們也都很識趣,主動背過身。
“卉滿,好久不見。”謝桉在她身前坐下,跟她輕聲問候。
“嗯。”卉滿繼續低頭填表,手指卻有些顫抖。
他選了個相對輕松的話題做開場白,指着那個包:“你用包要愛惜一下啊,這個包據說最少要配八位數的貨才能拿下呢。”
“多少?”卉滿要跳起來了。
她知道這個包貴,但沒想到這麽貴,這簡直可以在寸土寸金的地段買套房了。
這麽一推算,劃的那下少說也值個六位數了,一想到這,她就表情猙獰的很。
謝桉有點好笑地看着她,她還是這麽好玩。
“劃都劃了,就不要想了,反正維修是免費的。”
他的寬慰起到了點效果。
卉滿想起來問他:“謝束呢,他還好嗎?”
“上次他想把你拐走,叔叔又打斷了他一條腿,不允許他回國,說以後他再回國就打斷他兩條胳膊。”
卉滿很愧疚:“雖然他應得,但這件事也怪我,他差點就幫到我了,落得這麽慘,而且他還欠我九塊九的定金沒有還,他什麽時候還呢?”
“……你不用自責,他只是為了贖罪,他欠你的。”
謝桉不動聲色觀察着她,跟上次見面時比,她的身材明顯豐腴了些。
緊實的小腿,滑滿肉的大腿……他用男人的眼光看女人,她的身體是一具華美豐澤的祭品,不容忽視地牽引着他作為男人的目光,胸滿多肉,蜂腰還是很細,但是有軟勁,很好摸,很想掐,從背後……
叔叔一定那樣做過,他從另一個男人身上發掘出自己對她的邪念。
她已經完全擺脫了以前那種骨致清瘦,至少現在這具軀體看起來比之前更成熟健康,也更容易使人誕生欲望。
他試圖把腦海中那些缭亂的念頭除去,卻還是遲疑了下,問:“卉滿,叔叔他,對你好麽?”
“你指的是床上還是床下?”
卉滿攥着筆填表格,略微低下蓬亂頭發下的臉,臉蛋略微削尖,冷峻卻有肉感。
他沒想到她回的這麽直白,蹙眉,又聽她接着說:“情人該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不思考,當挂件,他開心了或許就對我好,不開心了……算了,他那張臉一直都不開心。”
“你順着他的心意總會好過些。”
“你說話好像我媽。”
“你不是……”哪來的?
“對啊,所以你說的啥都不是,站在為我好的角度隔應我。”
“……”
他覺得她其實挺混蛋的,安慰她,她卻不領情。
卉滿沉默的間隙,也結合務實的原則在想,謝觀再過幾年就有點老了,為了讓自己好受,她确實應該盡量不那麽消極地厭惡他,或許要盡量習慣他。
謝桉默默窺伺她的神情,同時質疑自己。
就是這個女人麽?他數天前險些為了這個女人跟叔叔作對,葬送一切麽?
他那時那樣放棄了,她的眼淚從指縫裏不停流出。
而她頂着那張混蛋的臉,時至今日竟然還沒有意識到,叔叔那樣類型的男人,對于許多女人所擁有的致命殺傷力。
他們從容的聲t音、修長的手、挺拔的身軀,構成了權力與欲望的鍍金框架,就像奢侈品店外許多女孩鎖駐足停留的美麗貨品一樣,那是她們憧憬甚至向往的象征對象。
進出這家奢侈品店的富人很多,也不乏許多精明練達會走捷徑者,成為豪門子弟巨富權貴的秘密情人,再大費周折、苦心孤詣、野心勃勃與其締結婚約讓自己成為富豪階層的家庭成員,跨越階級,取得光鮮亮麗的社會地位。
商品處處是交易。
而謝觀無疑是最佳錨定目标,他擁有身臨頂端男人的一切,且處在男人的黃金年齡。
但他的情人好像沒有這種覺悟。
她不為所動,她就是不喜歡謝觀,她不知道自己的執拗、剛強、難以取悅反而會變相激發這類男人對其不可抑制的渴望。
謝觀想要馴服她。
卉滿紋絲不動,對暗流下的危險渾然不覺。
她沒有再跟謝桉說什麽,他已經有女伴了,多說什麽都是不妥。
她看着那些琳琅滿目的奢侈品,想到這些精美絕倫的東西會讓很多人感到快樂,它們精致得就像假的一樣,這不是她的世界,填完表後就逃一樣離開了。
·
·
“回來了?”
“嗯。”
“去哪裏了?”
“下課晚了。”卉滿撒了謊,希望不會被識破,也希望謝觀還沒有通過其他途徑知道包的事情。
她對他的疏離,在他眼中促成了強烈的占有欲。
“過來。”他可以向她走去,但依然傳喚她,讓她明白地位的不對等。
卉滿走過去,他細細看她的臉,視線帶有侵略性,他們的角色已經很固定了,他施加,她承受。
她的眼睛在這樣強大的威壓下,心虛地眨了下,他沒說什麽,俯身在她耳畔嗅了嗅,然後讓她去洗澡。
卉滿感到如釋重負。
晚上很激烈的時候,吻頸交纏,兩具錯格的人體棋盤,謝觀把修長雙腿劃入她的雙腿之間。
她抓着他的頭發,他渾身都很硬,只有發須很軟,茂密溫柔像野獸的毛發,濡濕有汗液,在停亘喘息的空當,她放空了視線,想到白天遇到了謝桉。
他的眉眼還是那麽好看,說話還是那麽輕柔,像春天一樣,在心底最深處,她對他總會有難以割舍的成分。
她懷念着剛進集團時的那段時光,那段最無憂無慮的快樂光陰,等回神反應過來時已經不對勁了,謝觀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在看着她發呆。
“在想謝桉?”他的聲音沒有感情波動,也沒有惱怒。
卉滿愕然,他已經知道了麽。
“你的包送去修,店長是需要跟我打電話确認的,雖然你沒有這種自覺。”
“謝桉要結婚了,你應該也看到晏煙了,她是晏家的繼承人,手裏有謝晏集團成股份,他們兩個履行家族利益聯姻。”
卉滿聲音低啞:“我……”
他打斷了她,捧起她的臉,每個字都很輕,但又千鈞重:“我不喜歡你跟我做.愛的時候想別的男人,你已是我的女人,只要仍在我名下一天,就不要企圖別的男人,否則我會親手毀了他。”
他的聲音比鋼還冷,幽幽鑽入腦海,就像輕聲細語的魔鬼,狠毒而輕快。
卉滿身體不由自主地發抖,她真的被吓到了,他剛剛的氣場仿佛要提槍殺人,或者說,他的許多手段完全可以做到讓人痛不欲生,她親身經歷并知曉這點。
對比之下,謝束之前險些被扒層皮,這次被打斷腿驅逐出國,似乎已經是他大發慈悲手下留情了。
卉滿噤聲失語,點點頭,這一晚睡的很不安穩,刻意往床邊挪,試圖躲開被他侵襲的領域。
謝觀用長臂把她撈回來,睡在哪裏從來是不由她的事。
到了第二天清晨,這種凝重的氣氛依然持續着,謝觀背對她穿衣,後背的肩胛線條簡潔有力,她感知到了危險那樣,主動躲避他接下來的觸碰。
下樓吃飯時,餐桌上,卉滿只是低頭吃着餐盤裏的東西,不敢把眼光往別處看。
謝觀切着牛排,幾滴微不足道的肌理鮮血流散在瓷白盤子上。
“我給你選了幾個別的包,你看看背哪個。”
保姆把五六個包捧來,卉滿随手選了一個,接過來,把學習用品放進去,要出門。
謝觀叫住了她,她艱難轉過身。
他端坐在餐桌前,在那股慵懶與沉着之下,禮貌得體的高雅氣質與慢條斯理舉止的聯合鎮壓下,他的身體發散着某種緊繃克制的獸性,野蠻氣息緊釘在他的眉間。
他對她刻薄譏諷道:“你真的沒有感恩之心嗎?我給乞丐丢枚硬幣,乞丐都會下跪磕頭。”
卉滿咬着牙,抱着包說不出謝謝兩個字,從昨天晚上她就感到了極度恐懼,此刻,重壓之下,積蓄堆疊變質徹底化為了極致的憤怒。
“那你去跟乞丐做啊!乞丐會不會都嫌棄你心髒!”
她把那個包重重摔在地上,沖他質問:“良心壞到你這種程度,難道你不會愧疚嗎?”
謝觀冷冷看着被摔裂邊角的包,美麗的東西總是這樣脆弱。
他優雅地撐起手肘,隔着長桌對她旁觀點評道:“哦,好孩子,瞧瞧你又幹蠢事了,這些天得到的懲罰還不夠多麽。”
頓了頓:“或許是我對你太縱容了。”
“你為什麽要對我縱容?你憑什麽?”
“憑什麽?”他笑了出來,說不出的諷刺意味,不懂她為什麽會問這種愚蠢問題。
“你回答我的問題,你難道不會愧疚麽?”
“不會。”他簡潔道,又擡着下巴看她,“你想讓我愧疚什麽?”
“愧疚你奪走了我的女兒,把我框在你的籠子裏,毀滅我的尊嚴與人格。”
“那跟我有什麽關系呢?我說過,你可以試着減少一些沒必要的自尊,以不那麽難過。”
“我做不到!我在你身邊每天都這樣痛苦,你折磨我,嫌惡我,甚至連帶嫌惡女兒,可女兒是無辜的,她需要母親,也需要父親,但你什麽愛都不給她,也不讓我給她。”
“謝束這次幫了我,你卻把他打斷腿,讓他永遠不能再回國,你為了利益跟你的家族決裂,所有人都只能順你的心意,你殘酷鎮壓每個人,你沒有良心麽?”
她說了這麽多,令他甚至感覺有些厭煩。
“你的話太多了,希望等會在床上你也有力氣這樣折騰……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在我身下怎麽保持你的尊嚴。”
她的嘴唇在發抖:“你會遭報應的。”
謝觀露出恭候的表情:“報應麽?很期待啊。”他不覺得什麽東西能傷害到自己。
卉滿在桌上啓開一瓶紅酒,她大杯大杯倒酒,每一杯都滿到溢出來,沒有停,一口氣喝了半瓶酒。
謝觀用看待懦夫的眼神輕蔑看她,驕矜道:“如果你以為憑借酒精能使你麻痹接下來的懲罰,那你盡管可以喝醉,我會給你服藥,讓你避過酒精過敏的。”
她真的照做,繼續喝,幾乎是用灌的方式。
挖苦諷刺依然沒有停:“跟一個酒鬼做,倒是很新奇。”
卉滿抹了抹嘴角的酒漬,從口袋裏拿出了驗孕棒,炸彈一樣掼在桌上,上面清晰三道紅杠。
謝觀笑聲戛然而止,視線定格在她身上:“你懷孕了?”
“你覺得呢?”卉滿用他獨有的一貫語氣反問道。
“不可能,你……避孕……”謝觀當即明白她一定是做了手腳。
他掃了眼幾乎空了的酒瓶,聲音驟然變緊,嘴角仍在保持冷笑的弧度,但已然被凍住。
“你瘋了,你知道你懷孕了絕對不能喝酒。”
“可你剛剛讓我喝,你說你想跟酒鬼做。”
他迅疾起身:“我帶你去醫院。”
卉滿砸碎了紅酒瓶,砰的一聲炸裂巨大爆鳴,滿地黑色玻璃渣。
她就近撿起一片碎玻璃攥在手裏,放在自己的喉嚨上,用鋒利不平的邊緣壓出一條血線,輕飄飄道:“不去,我要報複你,看看你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是什麽樣子。”
“停手,你需要冷靜!”謝觀已經變了臉色。
“現在回答我,你會愧疚麽?”
“我說了你需要冷靜,把你手裏的東西放下!”
她置若罔聞,繼續把碎片下壓,壓出更深更重的血痕。
“我恨你,我想把這些玻璃插入你的心髒,可我還是想知道,我女兒的父親究竟有沒有t良心呢?你還是人麽?”
謝觀逼近她,想要來搶奪,她卻以一種更兇狠的架勢将碎片橫在空中,用最尖銳的部分對準自己的咽喉蓄力。
他一下子不敢再有動作。
“回答我謝觀!你到底會不會愧疚!”
“放下吧……我回答你。”他的聲音裏透着哀求。
卉滿身下開始流出紅色的血,從衣服裏滲出來,順着兩條腿往下淌。
她心如磐石,沒有表情,繼續詢問道:“這樣呢?逼死你自己的孩子,你會愧疚麽?”
“會。”謝觀的神情痛苦不堪。
卉滿驗證完畢,揚起下巴,用輕蔑又帶點癫意的眼神看着他:“原來你的心也是肉做的,也會害怕的,看看你的樣子啊。”
“你覺得你能掌控一切是麽,可你連自己骨肉的生死都掌控不了。”
她把漆黑的玻璃碎片扔到他那邊的桌子上,發出墜落的割裂聲響,光潔無痕的鏡面映照出他蒼白慘淡的臉。
曾經的高高在上,如今的跌落雲端,多麽卑微恥辱啊。
時間忽然慢了起來,一秒鐘是十秒鐘,一分鐘是一天。
卉滿倒了下去。
謝觀瘋狂撲過去抱住她,她渾身腥氣,血在往下流,止不住,染紅了罪惡之室,染紅了他的手指。
他半跪在地上,用帶血的手抖動撥號,摟住她的身體激烈顫抖。
男與女,罪與罰,發熱與腥濃的生血,所有一切緊緊黏連,宛若邪惡莊重的宗教祭祀儀式。
他在對着電話嘶吼,震顫的怒音猶如教堂回蕩的崇高鐘聲,卉滿耳畔嗡鳴,徹底虛弱下來,身下一灘巨大的血泊越發粘稠,最後漸漸凝固。
生命在紅色的房子裏流逝,她眼中熊熊燃燒着火焰,一團沸騰的黑火,血與火的輪舞,風暴眼般的空洞,森森注視着這間染血之室,複仇的火焰吞噬一切。
大開殺戒後,她閉上潮濕的眼皮,在血液蔓延猩利的金屬味道中,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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