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柯學

柯學。

隔天，紗奈給偵探社去送點心了，順帶去考察一下甜品店都在賣什麽。

至于雪，我一大早醒來就聽到他在滋哇亂叫“老師！報告！我完成了人設的第一步，哈哈哈哈哈哈，組織的實驗室還真的什麽都有，不愧是組織。你知道嗎，五價砷和維C在一起會令人中毒，蝦裏有五價砷，但要想中毒兩者都得大量，你別說，實驗室真有大量維C融合的泡騰片，想要大量五價砷融合劑也有。只要往果汁裏面加就好。完美的意外死亡哈哈哈哈哈哈。”

“那還真是幸運，死者本身吃維C片并且當天吃了蝦是嗎？”我對于這種有趣的事情向來感興趣。

“嘻嘻，我僞造了體檢表，讓他知道自己缺乏維C，而且還給了他海鮮自助優惠券。”

“嗯？什麽優惠券我也想要。”面對能貪的便宜，不要白不要。

“放棄吧，在大阪。”

我嘆了口氣：“那你加油了，勞模，我就只能無聊的宅家了呢。”

事實上在這之後雪成為了新一代勞模，雖然他作息的确不規律，餓了才吃，困了才睡。

但實際上他過的日子比知名勞模gin好多了，畢竟他可以萬事靠占蔔。

但本質上他還是人事部的，對于他這種完全不幹本職工作的代號成員，gin是這麽評價的：“這麽喜歡任務，來行動組不就好了。”

但雪拒絕了：“哦～天吶～我只是覺得有趣而已，真到行動組了還有kpi，這樣我就不想幹了，這樣沒有太大要求反而讓我更有動力。”

gin對于這種怪人也不想浪費口舌，反正是個勤奮且能用的，又不會招惹什麽，做事也低調，gin其實還是有點欣賞的。畢竟他狙擊也能3000米以上了，這在組織可不多見。

不過人事部還有招聘任務，但真給組織找到了能用的人肯定不行。

于是他選擇占蔔，最後占蔔到了一個爹不疼娘不愛，從小就被抛棄的可憐人。

最重要的是，他沒朋友，沒對象，從小被丢在孤兒院，還被校園欺淩，被孤立。

就這樣他還是頑強着生存，直到某天，他因為不小心撞到了人，結果對方是個不良，當場被打了一頓。

還斷了個腿，從此他愈發絕望，但還是強撐着活下去，可醫藥費讓他本就不富裕的生活雪上加霜。

他想要報複那個不良，憑借自己查到了不良的身份，是之前遞給自己一塊手帕的女孩子的對象。

那塊手帕是他為數不多收獲的善意，結果卻迎來了地獄。

當然本該他的未來是被一個極道之人收留，然後意外發現他很有天賦，于是成為了一個極道老大。

但雪卻覺得這個未來不适合他，畢竟他本身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好孩子。

于是他在那個少年最絕望的時候伸出了援手。

雪在一條巷子裏碰見了淋雨的少年，他将傘遞過去，蹲下身子：“你好，我叫雪，你叫什麽？”

少年擡頭，臉上的水分不清是雨還是淚：“我叫水谷蓮。”

雪給了他一個飯團，因為這時候蓮已經負債累累，吃飯也很困難：“你要和我走嗎？負債我會搞定，你也将會有反抗的力量，但代價是以後你将是我的所有物。”

蓮就知道沒有人是會平白無故幫助自己的，但好歹也是明碼标價，而且自己現在什麽都沒有，對方要我又有什麽用呢？

也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了，于是他悶悶的聲音傳來：“好。”

雪帶着他去了自己的出租屋，屋內空空蕩蕩，完全沒有使用痕跡，就連電視機也沒有。

雪拿出衣服：“你就先穿我的吧，是新的。快去洗澡，別着涼了。”

雪沒等多久，他就出來了。

雪看着蓮，發現其實蓮長的還是不錯的，黑發棕眼，一雙丹鳳眼，沒吹幹的頭發，看上去就是一個青春洋溢的少年。

雪滿意的點點頭，示意他坐下。

然後拿出幾塊沉甸甸的黃金：“這個你拿去還債，接下來你需要參加訓練。順帶一提會死哦。不過你也沒什麽好失去的不是嗎？但我保證你通過訓練後就可以是獨當一面的殺手啦。”

沒辦法我從不用異能力造□□，頂多造點黃金珠寶，畢竟□□有被發現的風險嘛。

蓮有些驚訝，畢竟他不過是個普通人，殺手這個詞離他太遠了，不過的确自己也什麽好失去的了，試試就試試吧。

他收下黃金，然後一本正經的說：“我一定會成為優秀的殺手的。”

雪擺擺手，現在的他還不知道什麽叫殘酷，還沒有經歷過黑暗，漂亮話誰不會說啊。

他可不信，因為蓮頂多算有天賦，但體術肯定是比不過未來的波本的，只要差不多就行了，他要求也不大。

雪無所謂的開口：“哎呀，差不多就行啦，我呢不過是組織人事部的，有kpi的啦。我也不過就順手幫幫你，看你有緣，不過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把握哦。”

然後他就開始吃泡面了，雖然蓮吃了一個飯團，但好歹也是個成年男性，一個飯團怎麽夠吃呢。

雪指了指旁邊的一桶泡面：“哝，你的。”

蓮沒有絲毫嫌棄，有吃的就不錯了，還挑剔些什麽呢，不過随手能拿出幾塊黃金，卻在吃泡面，看來生活也不是特別富裕。

明明只要招攬就好，可雪先生卻給了我黃金。蓮此刻內心的感動之情溢于言表。

無論怎樣雪先生對于他來講都是光一般的存在，明碼标價，不帶欺騙。

雪只是單純喜歡吃泡面而已，根本不知道他內心的彎彎繞繞。

但吃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冰箱裏還有生腌海鮮，趕忙拿出來。

“差點都忘了，吃吧，這是配菜。”

蓮看着一大盆海鮮，剛才的感動瞬間消失了。

但又洗腦了自己，雪先生願意給自己吃海鮮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他又沒有虧待我，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願而已，而且雖然說是為組織招聘但當時卻說要我成為他的所有物。

那個組織肯定是什麽邪惡組織，雪先生需要我站在他這邊，所以他認為我是他的人，所以對我很親近。

我要做的是對雪先生效忠，我知道那組織的訓練一定不好過，但我沒什麽能失去的，現在我只有雪先生了，他對我施以援手，我既然答應了，那就要成為雪先生的左膀右臂。

雪可不知道他內心複雜的想法，吃完就讓他睡了。

一直這樣平淡的日子過了好幾天，蓮忍不住了：“雪先生，不是說訓練嗎？”

雪吃着早飯淡淡的開口：“哦，那個啊，不及，訓練營我問過了下個月才開始，這段時間可能是你接下來過的最好的時間了，好好享受吧。正好之前我任務接多了，現在正好休息幾天，你安心啦。別那麽着急嘛，真到了訓練的時候你就又會想要現在的悠閑日子了。”

蓮聽到雪先生都這麽說了，自然也不好反駁，但自己白吃白喝這麽久心裏也過意不去。

雪自然看出來這小子純純大善人，雖然讓這樣的人進黑衣組織有些不人道，但他就可以和自己一樣，用最無辜的表情做最狠的活啦。

雪只是礙于人設是個善人而已，本身惡趣味還是很足的。

而且蓮又是打掃衛生，又是洗完做飯的，宛如一個田螺少年，說實話這樣的生活雪挺喜歡的。

這幾天雪負責和蓮進行心理準備。

蓮也被迫吃了很多各種大人物的瓜，見識了很多社會的陰暗面。

但同時他也知道這些人都被雪殺死了。

雪對于殺死了這些人供認不諱：“這些人都是畜牲，死就死了，有時候我不想讓他們死的太容易還會故意折磨一下，畢竟他們之前也是這樣折磨人的。你會覺得我是個壞蛋嗎？”

蓮搖搖頭，堅定的回答：“雪先生在我心中是個大好人，有些人無法被法律制裁，那就黑吃黑幹掉他們，雪先生從不濫殺無辜，只殺罪大惡極的死不足惜之人，我也想像先生一樣。”

雪欣慰的點點頭：“很好，你接下來要承受的有很多，很多人對殺人都會有心理陰影，這是正常現象。但你現在身不由己，但在組織是可以自主接任務的，只要完成相應數量和要求就好，除非是上面指定你做，否則你完全可以選擇自己想殺的人。”

蓮認真的聽着，雪摸摸他的腦袋：“你要記好了，不可忘掉初心，不可濫殺無辜，可能組織會進行洗腦，或者催眠，但你也不能忘記自己的目的，你是為了救人而殺人的。”

後來蓮進了訓練營，但雪也沒想到先迎來洗腦的不是蓮，而是自己。

因為他任務完成率是百分之百，而且是個勞模，所以boss注意到了他。

但雪又不是正兒八經的人類，被洗腦又不在他的設定裏，當然沒辦法成功了。

組織還用了真言劑，只不過有副作用，但這對于假人來講根本不算什麽。

在經歷了慘無人道的一周後，雪終于被認可了忠誠。

雪在中途還因為怕疼特意關掉了自己的痛覺，不過如果是蓮，他又該怎麽挺過呢。

這可糟糕了啊。

雪擔憂的嘆了口氣，但沒想到還有驚喜等着自己。

異能力不研究白不研究，于是組織還有強化個人身體素質的人體實驗。

雖然雪的報告上完全不會體術，但好歹狙擊技術出色，而且任務完成率是百分百，強化一下肯定沒毛病。

于是雪又開始了人體實驗。

有一說一要不是把痛覺關了，那還真挺疼的。

不過雪又不是人類，這種事情他一點也不操心。

組織技術很好，3個月就完成了實驗。接下來只要每個月定期去檢查就好了。

不過這3個月落下來的任務可是要完成的。

不過gin說他招攬的第一個人還行，所以招攬任務随他去了，沒有kpi限制了，但每月必須完成10個任務。

雖然這對于其他人來說簡直就是折磨，但gin每天都最少會完成一個任務，而雪之前都是靠占蔔的，運氣好時機來臨時每天能做3個。

只不過他報告可不會同一天交。

對他來講最難得不是任務，而是報告，畢竟也不能說自己考占蔔占到的。

寫直覺又太離譜，但要想正兒八經的邏輯又編不出來。

他時常嘆氣，最後擺爛了，反正自己效率高就好，管我任務怎麽完成的呢。

于是他的報告變成了：

“這次任務目标太蠢了，竟然敢站在窗戶前，于是我一槍爆頭了。”

“這次任務太簡單了，一份文件而已，我僞裝成清潔工就拿到了。”

“這次殺死那個小頭目的boss，雖然他有點腦子給自己搞了點替身，但我一眼看出來本尊，畢竟這很簡單的。然後一槍崩了他。”

……

對于這些gin也沒太計較，畢竟他也不喜歡報告，一般報告都是給伏特加寫的。

盡管我寫的過于簡單，但好歹還是寫了方法。

看在有用且效率高的份上，gin很大方的原諒了雪。

至于蓮的訓練營，只有短短2個月而已。

這兩個月也足夠有天賦的人學習了，如果沒天賦，那就死路一條吧。

組織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至于剩下的時間他除了任務就是窩在那個房子裏等待雪回來。

雖然他也問過，似乎是上頭安排了任務，但什麽任務會需要這麽長時間呢。

他好歹也是聽過雪講過黑暗組織的各種恐怖手段，特別害怕是出了什麽事，每天都很焦急。

因此他面對任務目标往往會先折磨然後再殺。

那些目标都是壞人，壞人受到懲罰，那作為好人的雪先生一定要平安無事啊。

他日夜祈禱着，甚至一度想要去拜拜。

但終于讓他等到了，雪帶着兩個大袋子回來。

看着蓮傻了一樣的表情，皺了皺眉：“幹嘛呢？在訓練營呆傻了？還不過來幫忙，超級重的！”

蓮終于緩過神，高興的拿過袋子：“怎麽一點也不重？”他內心疑惑，但也沒吭聲。

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累死我了。”

蓮像只小狗一樣湊過去：“雪先生，您可吓壞我了，這麽久都不會來。”

雪摸了摸他的頭，很軟：“哎呀，就是一些難纏的任務啦。放心，我就這麽一個據點，怎麽能不回來呢？”

蓮見雪都這麽說了，點點頭：“嗯嗯嗯，雪先生今晚吃什麽呢？”

“冷面吧。”

可愛的田螺少年去做飯了，我看着幹淨的房子逐漸也有了些煙火氣。

只不過沒有任何裝飾品，蓮沒買，還是不敢買呢。

算了，管他呢。

吃完飯雪拿出本小本子：“彙報一下吧，你在這3個月過的怎麽樣？”

“報告，雪先生，我在訓練營成績第一，而且目前完成了3個任務，教官說我3年內必能拿代號。”蓮很配合的舉起手。

我點點頭，在小本子上寫：

【今天我人體實驗結束了，終于見到了蓮，他在訓練營成績第一，不錯，沒給我丢臉。畢竟他可是我作為人事招的第一個人。

一個月完成了3個任務。有些少，但對于新人來說好像挺不錯？

總之可愛的田螺少年今天做的涼面也很好吃。

雖然面對每月都要去檢查的人體實驗有些不耐煩。

但好歹是過了洗腦，催眠和吐真劑了，不知道蓮該怎麽辦。我到時候該怎麽幫他呢。

唉，真是苦惱，算了到時候再說吧。】

蓮看着我在小本上寫來寫去，雖然有些好奇，但也知道這是自己不該問的。

經過魔鬼般的2個月，蓮的臉上褪去了些許稚嫩，但在雪面前還是很活潑。

與一開始死氣沉沉的樣子截然不同。

雪看着蓮的變化很是欣慰。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繼續住在一起。

無非就是任務任務任務，複檢複檢複檢，然後測試測試測試。

有一說一蓮一年內就拿下了代號讓雪有些驚訝。

不過是雪帶出來的人，有點本事很正常。

而且波本好像是3個月？

記不得了，反正雪只要10天。

雪與蓮的關系越來越近。

雪也發現蓮似乎是個自己的激推。

而且蓮在組織中的風評竟然是酷愛折磨人的百加得。

雪知道後都忍不住扶額：“你到底做了什麽？”

蓮或者百加得，一臉無辜的說：“我就是每次會折磨一下目标人物啦，讓他們輕松的死去太便宜他們了，對了我現在負責幹審訊的活哦。”

雪伸了個懶腰：“那你可沒我行，他們評價我是無辜的惡魔。還有人說我是劇本家呢。”

蓮恭維的說：“不愧是雪先生。”

雪也配合着擺擺手：“哪有哪有，都是廢物同事稱托的功勞。”

隔天，又是複檢。

由于雪現在也算是組織有名的勞模二號了，所以為表現重視，是雪莉來負責。

這也讓雪接機認識了宮野志保。

志保看着眼前這個和之前接觸過的兇惡的組織人員完全不一樣的，無辜的人畜無害的，沒有絲毫殺氣與危險性的人，不可否認的，她的警惕心下降了點。

之前她一直在被吓，和雪這種人呆在一起，讓志保的心情都好點了。

一開始雪也沒和志保有什麽交流，以防打草驚蛇。

後來有回雪故意帶着傷來複檢，志保就幫忙處理了傷口。

雖然雪痛覺已經屏蔽了，但他還是演出一副好疼的樣子：“疼疼疼，雪莉你輕點。”

“我已經夠輕了，實驗沒見你喊疼，這點傷就開始嚷嚷。”雪莉知道雪是故意的，但還是不自覺下手輕了點。

雪嘿嘿的笑笑：“女孩子天天板着臉可不好，當當！我做任務給你帶的特産，辛苦你啦。”

雪從背後拿出準備好的禮物。

雪莉自然是不會在實驗室吃東西的：“謝謝，幽靈之魂。”

“哎呀，不要叫這個名字啦，好羞恥的中二稱呼啊，叫我雪吧。”雪裝出一臉害羞的樣子。

“我叫宮野志保，你叫我志保吧。”雪莉為了禮貌，還是交換了名字，因為這不過是件小事。

接着二人關系越來越近。

有一天，志保對雪說：“我之前和你提到過的，我的姐姐宮野明美，她戀愛了，但我感覺對方不是什麽好人，怎麽辦？”

雪眨巴兩下眼：“什麽玩意？咱都混黑了，你還在意你姐夫是不是好人？不是好人就找個理由了解了他不就好了。你可是連boss都很重視的人才，你姐姐可是用來栓住你的，你因為姐夫和姐姐恩斷義絕。然後你就沒什麽可以威脅的啦，組織當然不答應。自然會解決你姐夫的。”

雪莉愣住了，沒想到雪會這麽說，不過想想也是，都混黑了，也不是什麽好人了，但面對雪張口閉口就要人命還是有些不适應，可那也是為自己好：“我想要不傷及人命的方法，有沒有？”

雪想了想：“你覺得你姐夫和你誰在你姐心中更重要？如果她選你，那姐夫可以抛棄了，你也不必擔心。如果她選姐夫，那她沒救了，家人比不上一個男人，你可以把你姐抛了。”

雪莉皺眉：“我不會扔下我姐姐的。”

雪聳聳肩：“那你可以安排人挑撥離間，讓你姐誤會然後分手，或者讓人勾引你姐夫，導致他移情別戀，男人都是經不起誘惑的。”

雪莉思考着：“你給的建議不錯，但下次別說了。除了最後幾句有用點其它都是廢話。”

雪無辜的看着雪莉：“真過分，人家可是有在認真思考的。”

離開實驗室的路上，雪表情嚴肅，完全沒有之前開玩笑的樣子：“FBL都來了，zero和hero也該來了吧。”

作為人事，新人資料當然是有的，果不其然，讓雪在訓練營名單中找到了他倆。

雪很好奇他們見面會發生什麽事。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決定去當教官。

對外宣稱自己任務做多了，累了，當教官去休息一下。

蓮對于那屆即将被雪教導的新人是有些嫉妒的。

但想了想他們的關系都不上他和雪先生好。

莫名其妙的吃醋，又奇妙的哄好了自己。

雪很想分享一下，所以選擇腦內和我分享。

“摩西摩西～老師在嗎？酒廠卧底來了！波本和蘇格蘭要在訓練營面面相觑了，嘻嘻，我還為了湊熱鬧去當教官了！”雪歡快的聲音在我腦內響起。

我皺皺眉，他有些吵了：“是嗎？那你這不得把他們湊在一組玩玩。”

“好主意！對了，我家蓮好像最近看我不太對勁，你說我不會也要有感情線了吧…這不在我的劇本裏啊喂。”

“想多了，人家可看不上你，別自作多情了。你好歹還是人事呢，這麽久就招攬一個？”我快樂撸貓。

“哎呀，說是人事，幹的都是行動組的活。但要我真加入行動組，就有了kpi，好煩的，不想幹，所以他們就随我啦。”雪抱怨。

“行了，別忘了給我現場直播。”我将臉埋進貓肚子裏。

真到了當天，雪按照約定開始與我共享視覺與聽覺。

雪帶着面具，看着整整齊齊站在他面前的新人們：“你們好啊，我是你們的總教官，你們可以叫我雪。我比較性子相對溫和，但我也希望你們別搞出什麽事來。你好我好大家好。”

然後就開始第一項基礎測試，測的無非是體能，無論是什麽職位，體能都是很重要的。

但雪是個例外，因為不是走正統程序的，但天才嘛，網開一面也正常啦。

其中最為突出的就是蘇格蘭和波本，還有一個藍毛。

面對藍毛，雪也不自覺的會心生好感。

沒辦法，我是個藍色控啦。

而且還是長發，哎呀，第一印象就很好呢。

接下來兩兩分組，彼此打一架，來就是來看樂子的，蘇格蘭和波本當然要在一組啦。

但是他們兩個演的都很好唉，完全沒有任何驚訝與意外的神情。

雪聽着他們的垃圾話，嘆了口氣：“大家還真是遵守人設呢。”

他們的戰鬥的确很精彩，但不出意料是波本贏了。

但那個藍毛的戰鬥就很有意思了，一開始在不斷的躲避，但在對方的垃圾話中似乎是生氣了。

于是開始反擊，結果真反擊的時候沒過幾招，對面就倒了。

而且招招下死手。

但是那個藍毛打贏後卻有些呆愣愣的，似乎是有些意外。

剛才被情緒上頭了嗎？

雪疑惑着，但接下來已經初步了解了所有人的情況，可以開始訓練了。

分為基礎體能訓練和精準射擊訓練。

無非就是練體術和武器，但雪兩種都不會，這個總教練也無非就是起到監督的作用。

波本倒是個刺頭：“總教練一直在一旁看着，我很好奇總教練的實力，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心服口服呢？”

雪瞬間感覺頭疼了，體術比不過，射擊倒是能比比，但一直開着異能力也怪累的。

想拒絕：“安室透，是吧？你倒是個刺頭，不過我可沒興趣和一個新人比。等你有了代號再說吧。”

安室透也明白了，雪是一個代號成員，并且也讓對方記住了自己。

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