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影片和問答(可跳過

影片和問答(可跳過。)

似乎雪說的真的有幾分道理的樣子。

但他也不可能輕易答應女裝,所以在二人打了一番太極後,波本才同意。

至于黑麥,快樂看戲,他很期待波本的女裝呢。

拍賣會上,白毛藍眼的雪和金毛紫眼的波本在一起,構成了一道靓麗的風景線,雪感覺今天回頭率挺高的。

目标人物果然來搭話了。

“你們好啊,我叫新井岡山,很高興見到二位。”他微笑着,一只手攔着女伴的腰,那女伴金發碧眼,纖細高挑,像是個模特。

雪結果話茬:“初次見面,我是中原雪,這位是安室透,我的女伴。”

波本點頭問好,那家夥直接無視了雪和波本搭話:“透小姐今天來是有什麽想要拿下的拍品嗎?”

波本露出職業假笑:“我頭一回來,只是來漲漲見識的。”

順帶一提波本穿的是高領的一條長裙,可以遮住喉結和變聲器。

雪特意選了一個溫柔中帶點清冷的聲音,問就是惡趣味。

雪興致勃勃的看波本被騷擾,目标人物眼裏都發光了,像是偷到腥的老鼠:“那不如我來帶透小姐熟悉一下吧。”

雖然一口一個小姐,但是立本人對稱呼可是很看重的,一般都是叫姓氏的,直接就叫名字,盡管加了小姐的稱呼也很冒昧。

可謂是有點禮貌但不多。

雪不想錯過任何波本女裝的畫面,我也不想,所以雪是不可能和波本分開的:“先生,安室小姐是我的女伴。你這樣光明正大搶人不太合适吧。”

目标露出疑惑的表情:“什麽搶人吶?我怎麽不知道,我只是想帶透小姐熟悉一下拍賣會罷了,畢竟透小姐第一次來不是嗎?”

雪保持着得體的微笑,但誰都能看出這個微笑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目标和這次的拍賣會主辦方有些關系,所以這也是他肆無忌憚的原因,背景大的他都記住了,這沒記住的兩人雖然臉不錯,但想想都知道是沒什麽勢力的軟柿子。

他可以肆意拿捏,如果雪敢反抗,他下一秒就會被保安“請”出拍賣會。

雪自然也知道,放棄了表面功夫,只是握住了波本的手:“我很抱歉安室小姐,希望我還能再見到你。”

然後轉頭對着目标瞪了一眼,實則悄咪咪給了波本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波本确實很有情商,拍賣會開始了,結果目标和波本不見了,雪去問那個原來的女伴,她說目标和安室透小姐去房間裏了,目标要的拍品她會代拍的。

雪自然是要看熱鬧的,結果衣服突然被拉住了,那個女伴沖着雪搖搖頭:“安室透小姐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你不要去了。”

雪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己出事,那麽她自己呢?是遭受了目标的欺辱,見識過他的手段,還是曾經她也是沒有被救下來的那個呢?

無論如何,雪可是一個好人啊!他當然看不得,飽受折磨卻仍然心存善意的好姑娘落得如此下場。

他給了那女生一張名片,露出盡可能善意的笑容:“不用擔心,這次會有救的,如果你對未來仍感到迷茫,你可以打我的電話。”

在哪個女伴眼中又有倒黴蛋要受苦了,可是她心裏還是會有一絲期待,萬一呢?

現在的她只能選擇等待。

雪趕到時目标人物已經被解決了,波本也卸下來僞裝。

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氣,雪可是一個大度的人,人家都女裝了,讓讓他又何妨呢。

“就差那個拍品了,現在在哪呢?”

波本都無語了:“感情你之前沒調查過?我在處理目标人物的時候你也沒查?那你都在幹什麽?!”

雪無辜的攤開手:“我又不是情報人員。”

波本翻了個白眼,拒絕與雪交流,雪試圖耍無賴:“就告訴我嘛~波本~不然我就打小報告!跟gin說你是老鼠!”

波本離開房間的腳步挺住,放出殺氣:“幽靈之魂,你別自己是老鼠看誰都像老鼠了。這次報告我會如實禀報的,解決目标人物你什麽都沒做,拍品你也不知道在哪,出來跟工費玩一趟似的。”

雪撇撇嘴:“你怎麽知道我是來玩的,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算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走啦。剩下的交給你和黑麥了。”

其實主要原因是波本換下了女裝,他沒什麽樂子了,就走了。

我将畫面剪輯一下再配上音樂,雖然是記憶畫面,但是正因如此,想要如何剪輯,只要想就可以完成了。

超方便的!

可憐的代號成員們在做任務,我們卻吃好晚飯圍在電視機前追劇的追劇,打游戲的打游戲,聊天的聊天。

我趁機剪片子,在我的一番努力下終于完成了!

耶!我真棒!

可是中也覺得我在發呆,還有些委屈,和他呆在一起月為什麽在發呆,是在想什麽心事嗎,還是又發生什麽了,總不至于她又開始胡思亂想了吧……

下一刻他就看見我猛地坐起身,站在大家面前,咳了一下:“大家!想不想看雪的酒廠卧底記錄片!就在剛剛你們可愛的老師完成了剪輯!啊哈哈!”

紗奈是沒什麽興趣的,可是景光和水很想看,裏奈也很好奇,中也則是覺得這東西害的剛才月和他在一起都分心了,他一定要看看是什麽片子不可。

片子并不是只有波本女裝,我把之前他和我共享視線的畫面也都剪進去了。

在片子中,你可以看見開頭的雪,穿着一絲不茍的西裝坐在椅子上,冷漠的不帶一絲情感的說:“歡迎觀看。”

然後鏡頭一轉,雪又換了一套衛衣,笑嘻嘻的揮手:“大家好!”

接着出現了一串字幕:“酒廠卧底紀錄片”。

首先是酒廠人員介紹環節,配音是我的聲音,貼心介紹了代號成員的代號和名字。

接下來是雪打着傘走進巷子,給了蓮一個飯團,并帶走了蓮。

這裏是沒有聲音的,他們的口型也被傘擋住,但是配音卻說:“注意,這個淋雨的男人叫小蓮,他被雪撿走,此刻的他還不知道自己會成為酒廠的審訊人員,并被稱為酷愛折磨人的百加得。”

影片中截取了幾段雪和蓮日常相處的話語,雪抱着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吃着零食,與在一旁做飯的蓮形成鮮明對比。

“蓮~問你個問題啊,你希望有極端的情緒嗎?”雪無聊了随便一問。

“我希望自己能保持理智,但是情緒有時是不可控的,而且必要的負面情緒可以使人進步。”蓮認真回答。

雪嘆了口氣:“沒讓你抛棄情感,我只是問極端情緒而已。那些往往是短暫的,卻會造成很多不必要的傷害。負面情緒也會使人進步,但是過度的卻會使人類犯下錯事。如果人類可以擁有喜怒哀樂,思想不受控制,只是不會産生極端情緒,我指的是情緒都維持在正常範圍內,你願意嗎?”

“那不就成烏托邦了嗎?”蓮停下動作。

雪反問:“這有什麽不好嗎?”

蓮眨眨眼:“可是什麽是極端呢?正常範圍又是誰定義的?什麽事情是錯的?雪先生,按照您說的那個組織,您現在就是個犯錯的罪人,而我将是您的從犯。”

“你會生氣的摔東西,你也會打架,你也會大哭大叫,但是不會因為情感過激而殺人。如果這是真實存在的,難倒不好嗎?”雪在解釋範圍,但沒有理會後半段話。

“可是您也知道是如果,這世上沒有如果。一切都是必然。”

雪撇撇嘴:“你也覺得我很幼稚嗎?可是老師明明可以做到啊,只要她想,不過那也是原來了,現在的老師已經自顧不暇了。但是!我還是想要這個世上少些苦難。總有些畜牲把苦難當成磨練,苦難不是必然的,可以的話誰都想有一個更好的環境。你說那些想要自己的孩子吃苦的人都是什麽腦子啊…”

蓮有些不知道怎麽回,他現在無比慶幸撿回自己是雪先生,雪先生一點也不幼稚呢。

雪先生是他見過的最好的人了,如果自己早點遇見雪先生的話就好了…

不,這世上沒有如果。

蓮苦笑一下:“或許他們腦子裏都是水筋混泥土。”

雪被逗笑了。

下一幕,是雪拉着蓮在跑向雪中:“蓮!看!雪唉!”

蓮笑着,與在組織成員面前的樣子完全不同,景光見過百加得,此時的他真的像是一個普通的歡樂青年。

他和雪一起堆雪人,一起打雪仗,雪覺得兩個人怪無聊的,還打電話把優拉了下來。

三人混戰一觸即發!

雪和蓮對戰優,因為優身手最好,他們兩個都打不過他一個。

就連優都露出了笑容,這可是很少見了,雪還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個拍立得,拍下了優的笑容。

蓮有些羨慕,于是他擁有了和雪的合照,雪還将雪人拍了一張。

三張照片在影片中被放大,美好的瞬間被定格,這一刻他們只是玩雪的青年。

紗奈本以為這會是一個給景光看的,讓雪形象洗白的影片,誰成想接下來直接就是任務現場,血腥又暴力。

雪居高臨下的看着任務目标,他跪地求饒,眼淚鼻涕混合,身上有多處傷口,衣服破爛不堪:“大人,我真的知錯了,饒了我吧!求您了,別殺我!以後我就是您的狗!”

眼看雪不為所動,他又磕頭:“大人!求求了,您讓我做什麽都行!我的一切都給您!我是小人,是賤種,是個畜牲!以後您說往東我絕不往西!”

直到對方頭破血流,雪緩緩蹲下身,那人看雪被自己說的話動容了,又萌生了希望:“感恩大人的慷慨大方,我将為您做牛做馬,赴湯蹈火,義不容辭。”

雪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與之前和蓮,優在一起時截然不同:“挖一只眼,割一只耳。再砍了自己的一條胳膊和一條腿。”

對方打了個哆嗦,看見雪遞過來的匕首和那冷漠的神情,他意識到雪是認真的。

為了自己能活着,他只能這麽做,盡管他知道這很疼,可是他認為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了,這一切都是為了活着。

他一定可以的!

下手幹脆利落一點就能減輕很多痛苦,他真的對自己動手了,他先把自己的眼睛挖了。

過程不長,可是他卻感覺自己花了好幾個鐘頭,就怕雪反悔了,不耐煩了怎麽辦。

他想看雪的神情,但是他左眼漆黑一片,右眼的視線模糊什麽也看不清。

怎麽辦,這才剛開始,他感覺自己的頭好脹,他快要暈了,可是要是暈倒估計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明明挖的是眼睛,可是不止是眼睛,頭,眼眶甚至是牙齒也在疼。

他感覺好冷啊,不會自己就這麽要死了吧。

可是他之前也挖過人的眼睛,他們也沒死啊。

沒道理那幫賤人沒死,自己就要死,他硬撐着疼痛,割下了自己的耳朵。

雪給的刀不僅不鋒利,甚至有些鈍,害的他用了好幾刀才成功。

劇烈的疼痛襲來,能清楚的感受血液在流失,但此刻的他甚至有些麻木了,似乎也逐漸習慣了。

他想抓緊趁此機會把胳膊和腿砍了,可是刀子有些鈍,他甚至有幾刀砍歪了,他本來想要咬什麽東西的,可是當他挖掉眼睛後就沒了這個念頭。

因為他根本沒有咬東西的力氣了,都做到這份上了,總得完成吧,要不然受了這麽多苦,還沒成功那他不就白幹了。

雪此刻啧了一聲,他以為是自己太慢了。

強忍劇痛砍下了胳膊,還差一條腿了!

他感覺好冷啊,僅剩的一只手此刻已經冰冷,他沒得選,如果有選擇,他一定不會因為看見一個漂亮的女生就尾随她進入死路的巷子裏。

将她帶到荒無人煙的地方,結果雪英雄救美,讓女生離開,他本以為自己帶着槍能幹掉雪的,可是雪不講武德,提前開槍射中他的腹部,并且拿走了他的槍。

可惜此刻他早已失血過多,他不是一個會運動的人,身體素質本身就不好,他試圖讓自己清醒。

就剩下一條腿了!

這時候閉眼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他拼命的砍着自己的腿,可惜現在的他根本沒力氣去動手了,最終他倒在血泊中。

他失去了希望。

而雪呢,他掏出打火機,點燃了一切。

他最後的意識讓他感覺自己不再寒冷,他想反抗,他不想被燒死,但是他再也沒有能力去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最後一秒,他眼中只剩下紅色,不知道是血還是火。

絕望包裹着他。

雪看向鏡頭,就那麽看着,一句話也沒說,面無表情。

景光一直想要捂住孩子們的眼睛,但是現場沒有人聽他的話,也沒有人感到害怕。

裏奈好奇的問:“為什麽不讓他把自己的皮剝了?要完整的那種。”

紗奈寵溺的揉了揉裏奈的頭:“那樣時間太長了,而且很快就會失敗的。”

中也看慣了倒是沒感覺有什麽,只是一直盯着月,關注着她情緒的變化,結果發現月一直沉默不語,而且也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生氣了嗎?

以前紗奈好像說過,不說話的月是最可怕的,那他該怎麽辦呢。

水只當對方是實驗人員或者是什麽同流合污的上層,對孩子心生憐憫,能治療好他的傷勢,讓他到花海月小姐這,讓他的情況得以好轉的雪先生不可能是壞人。

而且雪先生還構思過烏托邦一樣的世界,他想要世界少一些苦難。那對方一定是罪有應得雪先生才會這樣的。

而且他在實驗室裏什麽沒見識過,他自己也收到過實驗的摧殘,比起這些長久的痛苦,他甚至還覺得這折磨的時間太短了。

景光卻生氣了,無論怎麽樣私刑都是不對的,如果對方有錯,那應該交給法律制裁,而不是用這種痛苦的方式。

他殘存的理智告訴他,如果他敢站出來,那麽自己別說出橫濱了,都不去這個茶館。

就算出了橫濱,他也不一定能活,他也別無選擇。

只是他握緊的拳頭暴露了他內心的想法。

他不是沒考慮過這是組織的任務,可是組織一般都是要求解決對方就好,極少要求手段,而且組織講究效率,這種事情只有可能是雪他自己幹的。

怪不得他要求的證人保護計劃沒有自己,只怕是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吧。

這種人雖然可能內心還有一絲良知,可是也不可能踏入光明的。

而且紗奈和裏奈剛才是怎麽回事!不要以為他沒聽見!

剝人皮!還讓對方自己剝自己的!一個孩子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他們到底會不會教孩子!!!

意外的是影片并未結束,接下來是雪悄咪咪給伏特加的墨鏡擠上502,導致伏特加摘不下墨鏡的惡作劇。

還有分給代號成員們糖,并且要求他們吃下去,還說:“要是我真的敢毫無理由的殺害你們,那我也會被gin處理掉的,安心啦。沒下藥。”

于是他們真的吃了,雪如願以償收獲了大家扭曲的面龐,和幾枚子彈。

看着影片,我默默從口袋裏掏出同款糖,分給大家:“吃,不然後果自負。”

大家“乖乖”的吃了。

我也收獲了大家扭曲的面龐心情很滿意。

雖然紗奈和裏奈與我本質上是一個人,自然是能接受的,但他倆還是配合的演戲。

輪到黑麥,他果斷的拒絕了:“一顆糖而已,我有選擇不吃的權利。”

雪嘟了嘟嘴:“哎呀~黑麥你就吃嘛~大家都吃了,這樣你會不合群的,要被職場霸淩的!你也不想被歧視吧?”

黑麥直接無視他,雪轉頭告訴其它已經吃過的人。

大家!黑麥不肯吃!大家都吃了憑什麽他不吃!——幽靈之魂。

附議,無論怎樣能禍害一個是一個,不能就讓我們受苦。——伏特加。

我同意!這小子必須要吃。——基爾。

但是考慮到黑麥他極強的警惕心,雪選擇了宮野這個方法。

他趁着每月檢查的時候,讓雪莉吃了糖,本來雪莉是不會在實驗室吃東西的,但是雪非讓她吃。

還帶着她偷偷跑出了實驗室,雪莉拿他沒辦法,而且他都帶自己出來了,肯定要受處罰,這點要求就滿足了吧。

誰成想剛入口,口中就分泌了大量口水,她被酸的眯起眼睛:“幽靈之魂!你這是什麽破糖!你費盡心思就為了讓我吃這個?!”

雪無辜的眨眨眼:“哎呀,我的意思是這個你給你姐,說是特産,特意給黑麥帶的。你看,你不會使用傷天害理的手段,你也不舍得讓自己姐姐痛失所愛,那就搞點惡作劇總行吧。無論怎麽樣你還是個孩子呢,一點惡作劇他都沒有接受的能力可不行呢?而且這可是特意帶的!你也可以問他味道怎麽樣,來判斷他到底會不會吃你送的東西。如果不吃,那就是對你心存戒備,或者不重視你這個妹妹。”

雪莉同意了,我特地用了和之前不一樣的糖果包裝紙,還裝在盒子裏,讓它看起來像是特産。

鏡頭轉向黑麥和宮野明美,明美拿着那個盒子說:“大君,這是妹妹說給你特意帶的特産,你嘗嘗吧。”

黑麥打開來,是一盒糖,小女孩喜歡糖他沒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在明美期待的目光下他吃了一顆。

他幾乎是瞬間咬緊了口槽牙,但還是沒忍住皺了皺眉。

明美關切的問:“怎麽了?是不和大君的口味嗎?”

黑麥擠出一抹微笑:“不是,糖很好吃。替我謝謝她。”

明美松了口氣,這可是自己妹妹特意囑咐一定要看着大君吃下去的。

估計是什麽驚喜吧,看大君的樣子,不是什麽壞事。

雪就在他們坐着的餐廳對面,拿着望遠鏡一直觀察着他們,黑麥察覺到了視線,擡頭與雪對視。

雪笑着,下一秒黑麥收到了消息。

叫你不吃,現在不得不吃了吧,啊哈哈,別掙紮了,雪莉站在我這一邊!——幽靈之魂。

黑麥沒有回。

他在想明美說她過妹妹,是一個身不由己的可憐女孩,那麽站在雪的一邊,是指酒廠的一邊,還是和他一樣做惡作劇的一邊。

從明美口中了解到的宮野志保絕對不是一個會做惡作劇的人,而且還利用了自己的姐姐,這一定是幽靈之魂的手筆。

他想起幽靈之魂有個別稱叫“劇本家”。

那這一切是他的手筆就很正常了,他默默的将雪的危險性向上升了點。

波本自然難逃幸免,只是他拿到後說:“我現在沒有吃糖的想法,不過想吃的時候會吃的。”

轉頭就扔了,他不知道的是,雪就站在那,将他的所作所為淨收眼底。

只不過這次他沒有再使出花招讓對方吃下。

有趣的是景光對此毫不了解,他當時還在卧底中,他那時也收到一顆糖,不過是正常的,還是草莓味的。

本以為發糖環節就此結束,沒想到還有。

還是波本,他們坐在酒吧中。

波本斥責他這種讓研究資料都炸沒了的行為。

不過雪可不在意,不過就是炸了個醫院罷了:“唉~你好過分啊,波本~~不過是一家醫院而已啦,炸就炸啦。”

波本冷哼一聲:“炸就炸,你連資料全都炸沒了,還放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種實驗你和會做呢?”

雪無辜的說:“哎呀~別那麽生氣嘛~給你一顆糖啦,消消火。”

波本可不會吃雪給的糖,轉頭就扔了。

隔天雪還問波本糖好不好吃,波本露出假笑:“很好吃,謝謝。”

等到波本離開了視線,雪臉立馬垮下來:“降谷零,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拒絕了我的糖。那你就被蒙在鼓裏吧。”

接下來波本女裝重磅登場,先是一波雪和波本打太極,黑麥看戲。

波本答應女裝,雪還展示了一波自己的化妝技術和審美。

高領挂脖長裙和毛絨外套,遮住了他的男性特征,又隐約展示了他的好身材。

女裝了,假胸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啦。

黑麥還忍不住偷笑,雪還想拍照的,結果被兇了一頓。

大家看着波本被目标人物騷擾然後反殺。

景光為zero捏了一把汗,雖然他相信他的實力,可是該擔心的是不會落下的。

雪問波本拍品在哪,下場是被無情批判。

雪幹脆不幹了。

景光也意識到了雪似乎有些孩子氣,雖然組織對他的傳聞都很恐怖,而且他的手段實在是惡毒,但是真正相處的時候,他真的就像普通人一樣。

這使景光有時候會精神恍惚,仿佛自己沒有在卧底,雖然不太想承認,但其實他的确有因為雪,而放松過緊繃的神經。

影片最後,雪站在藍玫瑰花海裏,揮手告別,明明是笑着的,但是眼中卻帶着寂寞和凄涼,似乎再也見不到了一樣。

我想起雪那只有一個大概框架的劇本,也沒有了演戲的心思。

站起身上樓,意外的是中也跟了過來:“怎麽了?月,今天不高興嗎?”

中也想不明白,也不為難自己,幹脆就問出了口。

我扯出一抹笑:“有點吧,想到那幫家夥擅自給他人貼标簽就有些不高興。”

可是在中也眼中,月的笑像是哭一樣:“那幫家夥是誰?”

“一些配角,但是,中也,你說為什麽有人想獲得永生呢?在我看來這可不是什麽好事。”我垂下眸。

“因為對死亡的恐懼,或是有什麽遺憾?在我看來永生就意味着要不斷看着重視的人死去,最後只有自己仍然活着,那的确不是什麽好事。”

我抿嘴一笑:“人啊,就是矛盾的生物呢。”

然後關上房門,靠在門上,緩緩蹲下,抱着頭思索,劇本只是為了樂趣而已,救人當然不是什麽壞事,我也不想看到無辜的人死亡。

但壞人卻高枕無憂,雪又做錯了什麽?

他從頭到尾只殺罪大惡極的人,他哪怕在酒廠也會默默救下每一個被迫害的人,為什麽他自己會編寫那樣的劇本。

雖然本質都是自己靈魂的一部分,他們按照設定行動,但思想還是與我一樣的。

我在穿越前是自殺,我知道自己是一個三觀扭曲的人,可是這不代表我可以眼睜睜看着別人死去。

而且雪某種意義上也代表着我自己,我可以允許自己死亡,但是面對其它的自己,還是會想要那個我能過上好日子。

還是會希望我能夠快樂且自由。

因為那是我所沒有的。

我害怕他人的情感,不想和別人有過多接觸,甚至有些被迫害妄想症,我猜忌着每一個人。

哪怕是自己,我也在質疑着,可是,那可是自己啊,自己都不信任自己的話,豈不是太可悲了嗎?

我不想要朋友,因為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我選擇制造了其它不同的自己。

我可以共享五感,只要我想我能看到他們的記憶,知道他們的想法。

這使我有了安全感,所以這樣的我,怎麽能戀愛呢。

盡管我知道中也的為人,可是這種全身心相信一個未知的感覺仍然令我感到害怕。

或許我就是一個壞孩子吧。

那雪呢,無論是人設還是行動中,他都是标準的好孩子。

雖然有時有些惡趣味,但總歸無傷大雅。

這樣的雪,為什麽會寫出那樣的劇本,他不應該是那樣的結局!

可是,我也必須尊重那個我,不能将自己的想法強加在他人身上。

看來我還是沒變啊,我淡然一笑,既然那是雪的選擇,那就随他吧。

想到這,我想起剛才似乎對中也說了些奇怪的話,哎呀,這可不行呢。

于是敲響了中也的房門:“摩西摩西~我可以進去嗎~”

中也打開房門:“請進。”

我拿出一張紙【情侶必聊話題大全】。

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問題,我腼腆一笑:“中也一定會回答的對吧~”

中也看着面前笑的開心的月,似乎月的心情變好了,他自然是不會掃興的,他也想和月相處的時間更多一點:“嗯。”

【1:第一次見面時的印象。】

中也回憶起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我期待的看着他:“漂亮的女孩子,氣質溫和的異能力者,一個遠離世俗喧嚣,內心平和的人。”

我聽着他對我的印象竟然這麽好,但是,這真的是我嗎?

這和我有半毛錢關系嗎?

我不懂:“我當時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你好好看啊~特別喜歡,尤其是你的那雙眼睛。”

我盯着他的眼睛,給中也都看害羞了,沒想到月當時對自己一見鐘情了。

【2:沒遇見彼此之前的理想型。】

中也思索了下:“之前對理想型沒什麽太大想法,但遇見你之後我知道了自己的理想型。”

我知道中也是不會說那些肉麻的話的人,所以,這是真心話!

正因如此,我都羞澀的不敢去看中也了:“一定要說理想型的話,就是脾氣好一點的…你知道的我喜歡無理取鬧,撒潑打滾,惡作劇什麽的…”

中也歪頭:“啊?我一直以為那是你在撒嬌?不是嗎?可是很可愛啊…”

我感覺腦子一片空白,咳了一下,立馬轉移話題:“好了,下一個!”

【3:誰掌握財政大權。】

我一只手托着下巴:“這個問題可以跳過了,我不缺錢,而且我都不出門。”

中也想想也是。

【4:用三個詞描述對方。】

我嘴裏閑不住,又吃起來了薯片:“美人,可愛,有趣。”

“男性要說帥氣啊!”我心虛的轉過頭,撇了撇嘴。

“唔,溫柔,古靈精怪,心思細膩…”中也看着我,把我看的臉有些發燙。

【5:對方給你的感覺像那種動物。】

我想到了橘貓,還是時不時就炸毛的那種,會龇牙咧嘴兇你,會咬人下口卻很輕,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有什麽好笑的?我覺得你像狐貍,看上去很漂亮,會撒嬌賣萌,但真的得罪了又很記仇,悄咪咪的報複。”

那可真是很高的評價了呢:“你天天炸毛,像只橘貓似的,還會兇人,掏出爪子就開始抓人。”

中也欲言又止,是自己黑手黨的身份有些兇了?但是貓在他看來是比較弱小的生物,而且有些高傲,吃完東西就走了。

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月知道他是具有一定危險性的,認為自己在外人看來是比較不近人情的角色,但是又認為他在她面前并不是處于高位,令人感到害怕的。

反而是令人感到親近的,喜歡他的,畢竟月很喜歡貓的樣子,也确實養了一只貓,只不過是一只特殊的貓。

對他的評價反而是帶有開玩笑的情感在裏面,他承認自己的情緒沒有像月一樣平穩,容易被激怒,但是把生氣當做炸毛同樣意味着月對自己并不是很穩定的情緒,也并非感到不滿。

雖然月的理想型是溫柔那類的,中也卻不覺得自己是什麽溫柔的人,幸好和月相處下來,她似乎還挺喜歡逗他的,怎麽和大姐她們一樣啊。

不過這不是件壞事,相反這樣中也已經覺得很好了。

我不知道中也的頭腦風暴,就算知道了我也只會吐槽中也竟然還會想這麽多?

我知道中也是很聰明的,日常也是會思考的,但是能思考出這麽多,還真是令人驚訝的事。

人是會變的,是在不斷成長的,這樣的變化未必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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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爺,今天套路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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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父母逼婚,她随便拉了一個相親對象閃婚了,然而卻沒想到弄錯人,領完證後才發現自己嫁了A市第一軍閥世家的大少爺,權傾京城、尊貴霸道的太子爺司徒昊!OMG!他到底看上了她哪點啊?現在要後悔還來得及嗎?“你覺得我們再進去換個證可能嗎?”她小心翼翼的問道。男人挑了挑眉,“你是想剛領完證就變成失婚少婦嗎?”“可是……”“一年時間!簡雲薇,我們給彼此一年時間,如果到時候還是不能接受,那麽我們就離婚!”男人認真的說道。然而,一年時間不到,她就發現了,原來他娶她,真的是別有用心……“上校大人,我們離婚吧!”她将一紙協議甩到他的桌面上。男人一怔,唇角勾起一抹邪魅,“軍婚不是你想離,想離就能離!”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上錯賊船,被坑了,面對這個徹夜索歡、毫無節制的男人,她期期艾艾,“上校大人,我錯了,今晚求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