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朗姆沒了

朗姆沒了。

大家都猜測着其中到底有什麽陰謀。

組織怎麽可能交到一個剛入組織沒幾年的人呢。

最起碼沒什麽人信,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也就表面恭敬一下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先出事的不是幽靈之魂。

而是朗姆。

他們推測幽靈之魂是一個誘餌,來引出某些老鼠的,如果是真正的繼承人,保護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大搖大擺的宣布呢。

但是,朗姆,那可是組織的二把手,哪怕大家再怎麽猜都猜不到他身上。

雪想解決三巨頭,可是該怎麽解決又是一個大麻煩。

看朗姆挺不滿的,就先讓朗姆和boss進行秘密會談吧,他哪怕不是為了boss的位置,只是想要試探一下boss是否知道自己背地裏做的事,也會前來了。

從他踏入島的那刻,他就已經中了幻術了。

當然,最主要的目的是掩蓋那些屍體。

只不過朗姆看見島上空無一人,也看不見boss。

唯一的一棟別墅,大門敞開,像是在歡迎他進入。

他走進,還是沒人。

boss在哪?

難道今天他沒想見我,是想解決我嗎?朗姆想着,手向腰間的槍伸去。

裏奈還是很樂意演一演的,于是他面前出現了投影。

依舊是一個戴着呼吸機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朗姆啊,辛苦你這麽多年了。”

朗姆恭維:“不辛苦,不辛苦。”

心裏卻在思考這是句客套話,還是暗指自己要被處理。

他不可能就在這裏死去,如果他死了,他手底下的重要資料全都會自動銷毀。

這對組織是極大的損失。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只要今天能活下去,就還有機會篡位。

只不過他沒想到裏奈根本懶得殺他,他根本不明白陷入敵人的幻術意味着什麽。

這意味着五感已經完全被對方所控制,你已經成為了對方的傀儡了。

裏奈也不需要附身他,她只需要改變朗姆的認知就好了。

“朗姆,我一直很感激,你為組織做的貢獻。雪是我的繼承人,下一任boss只能是他。你明白了嗎?”雖然是有氣無力的聲音,朗姆卻感覺受到了威脅。

恐怕boss知道他死了會給組織造成重創,留他一命,甚至可以既往不咎,條件是幽靈之魂必須是下一任boss。

這個老頭!

朗姆死死咬住後槽牙,偏偏他沒辦法防抗。

因為boss根本不在這裏,他都沒有機會和boss同歸于盡。

“這是我份內的事,boss。我明白了。”朗姆還是一副忠誠的樣子。

但眼神中卻充滿了怒火,在一旁看戲的雪看的可是一清二楚呢。

朗姆回去後,突然将自己的工作都放下了,美名其曰:年紀大了,工作還是要交給年輕人。

實際上是背地裏悄悄發展自己的勢力,被威脅使他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不過他也意識到boss不是自己能輕易解決的人物。

自己應該暫避鋒芒才是。

組織內對朗姆的猜測各異,有說是去教導繼承人的,有說是犯錯了的,有說是年紀大了養老了………

但波本知道這事沒那麽簡單,他知道朗姆是一個充滿野心的人,不可能突然就這麽罷工了。

恐怕是被警告了,選擇蟄伏。

而且從那天起他再也沒見過朗姆,不排除是被解決了。

此舉不過是為了掩蓋朗姆已死的事,不過朗姆死了必然有風聲走漏。

他一點風聲都沒聽到,要麽手段高明,要麽是出于自願的。

那蟄伏的可能性極高。

雪和裏奈不知道那幫聰明人的腦洞,就算知道了也不在乎。

朗姆暫時沒了威脅,那麽gin和艾苦酒怎麽辦呢。

gin他不是能考幻術解決的人,他有着強大的毅力,估計很快就會被偵破。

而艾苦酒本就擅長演戲,他們甚至不能保證到時候解決的是否是本尊。

思來想去,幹嘛要親手解決呢?

雪選擇讓他們自相殘殺。

正好朗姆現在躲起來了,而且組織向來是多疑的。

于是裏奈給gin打了個電話:“gin,朗姆的事你應該也有所猜測了。組織不允許老鼠的存在,你去解決了他吧。手段幹脆一點,好歹也為組織做了這麽多,死前讓他少點痛苦。注意,不要告訴任何人。”

gin一邊聽着電話,一邊開槍處理掉面前的敵人。

“遵命,boss。”

不得不說gin對自己絕對忠誠什麽的…想想就很有趣。

不過該死還是要死的。

畢竟雪是個好人呢,如果是本體,肯定是無所謂的。

想到這,雪淺笑一下,本體啊,可是一個極為矛盾的人呢。

猶豫是常事,不過她沒有讓雪也猶豫,雪會成為一個好人,一個本體做不到的好人。

真是的…竟然讓自己的分身成為她渴望成為的人,很有趣不是嗎?

雪此刻臉冷下來,可惜,我們最終還是一個人。

無論是試圖将真實的自己僞裝起來的你,還是命中注定是個好人的我,都注定在這個吃人的世界不好過。

原來的你就是如此,毅然決然的選擇自殺。

那麽現在,你是慶幸自己又活了下來,成為了與原來截然不同的人,并擁有了愛情與力量。

還是悲哀,自己又要在可怕的世界存活,而且還只能呆在茶館呢。

這是二選一嗎?

不,本質和你是一個人的雪明白,你都有想過。

這并不矛盾。

因為人本身就是矛盾的集合體,人不是非黑即白的。

可惜,雪會是一個絕對白的人。

gin找到了朗姆的安全屋,朗姆很意外于gin的到來,但當gin掏出他的愛槍時,朗姆意識到boss根本沒有放過他。

他要趕盡殺絕!

朗姆沒有選擇轉身逃跑,他清楚gin的實力,自己是逃不掉的。

果斷使用煙霧和閃光蛋,給自己争取時間逃跑。

他因為害怕身邊人中混入boss的人,于是自己一個人呆在安全屋。

但是有設置很多自己的替身,還有不少假消息,gin竟然能在其中精準找出他的所在地。

怎麽可能?!!

除非,boss親自下場。

果然boss就是boss,還真是心狠手辣,只怕他手裏的資料boss已經有備份了。

他隔了幾天才讓gin動手,是利用這段時間架空他的勢力了吧。

但是區區幾天,時間也不夠。

除非!

boss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

也是,想想他從頭到尾的一切秘密行動都很順利。

順利過頭了!

是他太過高傲了,從一開始,這就是boss的圈套。

他不是沒懷疑過為什麽這麽順利,但是這時候事情會恰到好處的出現一些問題。

他反而會因為這些小問題而放心,他也探過boss口風,看上去像是被蒙在鼓裏一樣。

現在看來,被蒙在鼓裏的只有他自己!

他還記得之前gin的警告,似乎已經意識到他在搞些小動作。

艾苦酒也早就發現了自己的野心。

而且只是知道他在搞小動作,并不知道自己的計劃。

就算隐約猜到也沒有人認為他會成功。

是他太自負了,沒人相信他會成功是有原因,boss料事如神,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連gin和艾苦酒都發現了,艾苦酒不一定上報,gin也有可能認為這點小事不值得上報。

但是,這怎麽能瞞得過boss呢,他身邊絕對有boss的人!

朗姆已經有了人選,可是他還是低估了gin,他竟然在完全沒有視野的情況下還是射中了他的背部。

朗姆知道今天恐怕真的要交代在這了。

他甚至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只有可能是boss親自通知gin,并且gin當天就趕來,孤身一人,沒有告知任何人。

不愧是boss啊。

朗姆都快喪失生存的意志了,他這次真的能逃掉嗎?

就算逃掉了,組織的手段他也是了解的,他沒有把握在組織的天羅地網中高枕無憂。

他一手拿着自己的槍,試圖跑到自己事先準備好的藏身地。

狡兔三窟,朗姆不是沒有想過這裏被人發現後的風險。

附近有他改造過的密室,無論是炸彈還是毒藥都進不去。

雪看到這一幕,咂咂舌,真不愧是boss和二把手,他倆還挺心有靈犀的呢。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gin。

他根本來不及跑到密室,gin就直接從窗口跳下,并且發現了他。

朗姆一個老人,還是走的樓梯,就算提前跑,也跑不過經過人體實驗強化的gin。

雪默默看戲,還從兜裏掏出了一把瓜子磕起來:“gin就是gin啊,6樓跳下去毫發無損。”

雪看着即将被追到的朗姆,有些幸災樂禍。

gin自然感覺到了視線,但是他并沒有告訴任何人這次的秘密任務,所以這一定是boss派來監督他的。

所以盡管有些不悅,gin也一直忍受着視線。

追到朗姆後,他明白自己已經逃不掉了,明明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只要自己躲進密室,他可以保證自己還能活着。

他還能再卷土重來。

可是現在徹底沒戲了,gin可是boss忠誠的狗。

真的沒戲了嗎?

朗姆不想放過任何可能性,他露出讨好的笑:“gin你知道的,我掌握着組織的情報,我們合作前途無量啊。你想想,你有武力,我有情報,如果我們聯手誰也沒辦法阻止我們…哪怕…是那位先生…”

gin皺眉,朗姆認為他是在思考,事情還有轉機。

但gin只是單純煩躁,本來被視線盯着就夠令人不悅了,一只老鼠還叽叽喳喳的。

他現在只是聽從boss的命令罷了,并不知道朗姆背叛組織的證據。

但boss親自下令也不需要任何證據,可是愚蠢的家夥竟然自爆了。

如果他狡辯,願意去接受洗腦,催眠,吐真劑三件套,說不定還能留一條命。

畢竟也是一直跟着boss的老人,boss對他也是有感情的,還囑咐要讓他死前少點痛苦呢。

更何況他要是死了,手底下工作誰幹?

組織內暫時,也沒有誰能有這個資格繼承他二把手的工作。

果然是老了,腦子都不好使了,愚蠢的老鼠。

gin對老鼠秉承着趕盡殺絕的原則,沒有廢話,直接一槍射中大腦。

送他上路。

朗姆瞪大雙眼,本來以為有轉機的。

沒想到gin竟然這麽果斷。

朗姆都死了,雪也不再看戲,gin感受到視線消失。

心下了然,果然是boss派來的,不過自己沒有一槍解決給他個痛快,應該沒事吧?

但gin現在最糾結的是,似乎這個現場要自己處理了。

因為boss說不能走漏風聲,那就不能讓後勤來處理現場。

而且現在還需要時間把朗姆原本的勢力給分一分,一個高層死了可是件大事。

他有預感到時候一定有很多老鼠露出馬腳,而且朗姆派的人也有叛徒的嫌疑,恐怕組織又要大洗牌了。

gin一邊處理,一邊思索着,雖然經過此事他也知道boss對他的信任度極高。

可是一個合格的下屬還是要為boss分憂的,雖然他知道boss其實心知肚明。

但是他也不允許組織裏有老鼠的存在。

他将朗姆的遺體搬到他的安全屋然後一把火燒掉,接着處理血跡。

雪則是苦惱于朗姆死了,組織內部必然大亂,自己又什麽都不會。

他不知道朗姆死後他手裏的資料會自動銷毀,他也不在意那些資料。

首先必然不能讓組織內部的人自行瓦解朗姆的勢力,不然和沒殺有什麽區別。

但是全落入他自己手中,他又不會處理,他也不想工作。

所以!

他選擇撥打熱線電話。

“摩西摩西?”雪歡快的聲音傳來。

森鷗外有些意外,難道雪在黑衣組織裏幹不下去了,要準備脫離了?

自己又能白拿一個人情了嗎?

“我是森鷗外,雪先生,好久不見,這次是有什麽事嗎?”森歐外聲音格外親切熱情。

可是在雪眼中,他就是免費的勞動力!親愛的倒黴蛋!熱情的背鍋俠!

“是這樣的,你還記得我去黑衣組織玩了嗎?那個…實不相瞞…我幹掉了二把手,但是我不知道怎麽辦了…我既不想讓組織內部互相吞并他的勢力,也不想自己去處理……”雪自認為自己說話很委婉,聽上去就是一個很好騙的可憐蛋。

事實上,森歐外的确是這麽認為的。

盡管對方解決了二把手,但那不過是普通人的組織,怎麽可能幹的過一個強大的異能力者。

而且雪有着極強的背景,說不定是花海月小姐她們支的招呢,不過,竟然選擇求助他?

想來是記起自己的假身份是港.黑做的來還人情了,雪當時忽悠他時也說扳倒對方組織就把對方組織交給港.黑。

那時候森歐外認為雪扳倒對方組織的可能性不大,反而是極有可能在他這欠下人情。

不過就算雪成功了,森歐外也是受益的,因為雪一個占蔔師可不會想做一個黑暗組織的boss,他進去的理由也是因為自己的客人被殺害了。

森歐外心裏盤算着,試探性回複:“雪先生的意思是想讓港.黑來介入嗎?可是雪先生您也是知道的,我們的大本營在橫濱。”

雪翻白眼,明明就是想要,偏偏還演,搞得好像他求森歐外似的:“可是組織的大本營也在日本唉~而且這個組織真的很有錢呢~我還在組織看見直升機,坦克,潛艇什麽的…你知道的,我不懂這些,不過好像有直升機叫Apache,上面還有符號似乎是AH-64B來着…”

“是AH-64 helicopter gunships。”森歐外欣喜溢于言表。

AH-64系列經過很多代。不過AH-64B森歐外就能準确知道它是哪代了。

原為美國海軍陸戰隊所設計的改良型,以作為AH-1W海眼鏡蛇攻擊直升機的後繼型號,但未實際進入量産。

1991年沙漠風暴行動後,原定将254架AH-64A升級為AH-64B。整個升級計劃包括換裝新的主旋翼、全球定位系統(GPS)、改良後的導航系統及新的無線電系統。

這是一種能攜帶反坦克導彈、格外注重獵殺硬性目标與多目标接戰能力的專業反坦克武裝直升機。

哪怕是港.黑這也是他從來不敢想象的東西。

竟然黑衣組織有?!

森歐外甚至不再演戲:“雪先生,既然對方大本營也在日本,那港.黑很樂意替您處理麻煩。”

雪有些無語,果然森歐外就是看中利益,不過還是演成一副欣喜的樣子:“真的嗎?太謝謝你了,對了,那個組織的boss其實已經被我掌控了,就是還差個兩個高層,你有什麽高見嗎?”

森歐外聽到雪進展這麽快,語氣格外溫和:“既然都已經掌握了boss,何不派下命令讓他們自相殘殺,雪先生自身也沒什麽武力值不是嗎?”

雪似懂非懂的噢了一聲,好像是聽進去了:“可是那個二把手我就是這麽解決的唉,而且剩下兩個的确有些難搞……”

“那不如交給港.黑吧,這點小事情港.黑還是可以為您解決的。”森歐外語氣誠懇,但雙方都知道,如果雪真的答應了,他也沒有理由繼續在組織呆着了。

而且一開始不過是讓對方解決一下朗姆死後的麻煩,竟然他都登鼻子上臉到這地步了。

森歐外真是可怕呢,雪思索着,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似乎森歐外說的挺有理的。

自己歸根結底還是個普通人,一直讓他殺人,哪怕都是惡人,但他的精神就狀态還是不太好。

這種事情港.黑願意插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前提是,雪沒有寫好劇本。

他的劇本寫都寫了,他可不允許出現第二種結局。

“很抱歉,森先生,我的客人們是死在其中一位手中的,我想親自做個了斷。”

森歐外聽到這話也明白了,他要親自解決一位,不過另一位就交給他了。

也算是給了他介入的機會,看來雪先生還真是單純啊。

或者根本不在乎。

那可真是令人驚訝呢,真的有這種人,付出這麽多,什麽也不要,純粹就是自己客人們被殺,就去解決對方?

甚至不惜瓦解對方組織。

怎麽可能呢,那客人不過是客人,連朋友都算不上。

雪先生難道把客人看的這麽重要?

但森歐外表面還是禮貌回應:“我知道了雪先生,祝您好運。”

雪挂斷了電話。

但是森歐外的頭腦風暴沒聽。他反駁了自己的想法。

客人對雪先生來講并不是那麽重要的。

他派過許多人去試探,雪先生對心思不誠的,想用他的占蔔幹壞事的,是保持敵視的态度的。

可是并不是将所有犯法的行為都排斥,只要是他認為結果能救更多人的,他也會為其占蔔。

雪先生是一個懂得變通的,有自己的原則的爛好人。

哪怕是森歐外故意安排受傷的人前去他的占蔔屋,他也會為他包紮傷口。

盡管對方是因為火拼才受傷的,他可不信雪不知道。

他一步步試探着雪,發現他并不在意對方是否混.黑。

反而在意對方的品行,在橫濱多的是人走投無路來港.黑工作。

雖然港.黑奇怪的人不少,但也是有很多正常人的,大部分人家中有妻女,有長輩。

都是在工作時才會一副兇樣。

雪先生面對他們似乎有一種長輩的慈祥,一開始森歐外認為這是下屬的錯覺。

但大多數派去試探的人都有這種感覺。

森歐外對雪先生的年齡産生質疑,但是他不久就去酒廠了,森歐外也沒辦法通過頭發、指甲等判斷對方是否永遠都是這副模樣。

但是聽中也說,紗奈說過他們根本不是一個種族的。

種族?

那事情可就變的有趣多了。

有可能,花海月小姐和她的學生們,都是一個種族的,雖然都是非人,但是中也和魏爾倫是人為制造的。

那麽…他們就是自然形成的?

森歐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沒有依據的胡亂猜測,但是花海月他們身上實在是有着太多的秘密了。

森歐外很感興趣,但是中也這幾年也沒從他們口中聽到什麽具體的消息。

要麽是他們嘴都很嚴,要麽是不願回憶。

之前都毫無消息,怎麽這幾年就出現了?

看紗奈和裏奈時不時往外跑,他們并不是厭惡人類,喜歡躲起來清淨的,反而很愛玩。

花海月偏偏一直呆在茶館,唯一一次出來時和中也吃飯,吃完就又回去了,從此再也沒出來過。

森歐外一直也呆在港.黑的辦公室,他知道這樣的滋味不好受。

他也會偶爾出來放松一下的。

他是不能出去,那花海月小姐呢。

中也說她天天哀聲嘆氣的,但問起來又會糊弄過去。

恐怕,是有什麽隐情吧。

但現在信息也不足以他猜出什麽來。

雪挂斷電話後嘆了口氣,朗姆的爛攤子也算是解決了。

可問題是怎麽解決gin呢。

以boss的名義将他約出來?

雖然gin一定會答應,并且他會認為是有關朗姆的事情。

但是!這樣很無趣唉!

雪托着下巴,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蓮和優推開門,看見雪坐在沙發上一臉苦惱的模樣。

蓮自然是要關心的:“雪先生,您都成為了繼承人了,還有什麽事情出現問題了嗎?”

雪沒有回答,反而是注意到蓮和優他們似乎貼的過于近了。

酒廠的大家沒有特殊事情都會保持三米的社交距離,就算關系好的,也會在一米開外。

他們之間的距離有20cm嗎?

雪眨眨眼,不會成了吧?!

他再看向兩人,他們心情都很好的樣子。

優自顧自的坐下,蓮瞪了他一眼,優一臉無辜,甚至還嘟嘴。

………

嘟嘴?

雪懷疑自己看錯了。

那可是從小到大就被培養成金錢主義的冷漠不茍言笑的殺手,現在什麽情況?!

嘟嘴?!撒嬌?!

難道優竟然是下面的?!

雪為他吃到的瓜感到震驚,都不苦惱gin該怎麽辦了。

遲早會有辦法的,現在吃瓜最重要。

他們這一對別扭的家夥終于在一起了,他哪怕用審訊,都要問出來是怎麽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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