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雪死後4
雪死後4。
聽完後,大家沉默不語,我雖然有些尴尬,這個設定真說出來怎麽這麽中二。
但事到如今,硬着頭皮也要演:“蓮,優,葬禮那邊CIA,FBI,日本公安都在,你們确定要去嗎?”
意外的是開口的是景光:“花海月小姐,他們可以去的,可以用證人保護計劃,他們剛才給了我一份組織的犯罪證據了,有我做擔保,一定沒問題的。”
我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像是想到什麽,補充道:“雪那家夥就喜歡惡作劇,剛才說的是玩笑話,懂了嗎?”
在場所有人都點頭,因為本來美麗的藍玫瑰花海,此刻正伸出藤蔓,在她們每個人的身後舞動,似乎在說不懂就去死吧。
我拍了拍手起身:“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吧。”
下一秒,所有的一切消散,似乎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小樹林。
時間來到3:30,雪救下的所有人都來齊了,但是他的家人卻沒來。
降谷零有些煩躁,雪的家人沒來可能是對他們的行為感到不滿,但是百加得為什麽沒來,據他對百加得的了解,哪怕是知道會被逮捕,也一定會來雪的葬禮的。
就在這時,我們慢慢悠悠的走來,手裏還拿着各種小吃,看上去似乎是來郊游的。
降谷零見到了百加得和君度酒,以及一個他一度懷疑是否是自己的幻覺的人。
景光揮了揮手:“好久不見,zero。”
面前的人事如此熟悉,降谷零不是沒想過是他人僞裝的,而且橫濱異能力者遍地,假的可能性很高。
但是!對方的一切是那麽熟悉。
他不願意相信對方是假冒的,但如果是假的,他一定會追究到底。
景光看着降谷零的樣子,有些無奈的說:“是雪,他安排高橋優救了我,就是君度酒。然後我被他要求,暫時在他的老師那住,并禁止我跟任何人通訊,因為警方內部有卧底,我也不想牽連你。”
他沒有說,如果他真的通風報信了,估計小命也不保,而且說不定會連別人,還是乖乖的比較好。
“君度酒你救了諸伏景光,可以減刑的,我勸你最好現在自首,還有你百加得!自首能少受點苦頭。你們也知道今天不僅是日本公安,CIA和FBI都在,你們逃不掉的!”降谷零沒時間敘舊。
優歪了歪頭:“不是說證人保護計劃嗎?我連收集到的證據都上交了,出爾反爾的話證據會自動銷毀哦~”
蓮沒好氣的看了眼優:“你先慢點威脅,伏諸景光都還沒提呢,就算沒有證人保護計劃,難道你覺得師祖保不了我們?”
我聽到這話沒忍住笑出了聲:“嗯,本師祖自然是會保你們的,雪可是很期待你們的婚禮呢。”
降谷零看着年紀不過17、8歲的花海月,不敢相信這就是雪的老師,但百加得都這麽叫了,不可能有錯的,他看到花海月和一名男性挽着手,很親密的樣子,應該是情侶。
不過這張臉怎麽這麽熟悉呢。
在哪裏見過…
這裏是橫濱…
他猛然想起,這不是港.黑的幹部嘛!
怪不得,有能力保下他們二人,如果港.黑真的插手,哪怕是他們也沒辦法再追究了。
等等!港.黑!如果是港.黑,有了師祖這個人脈,既能提前知道消息,又有本事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吞并組織。
降谷零感到一陣惡寒,這一切都是被算計好的!
如果他不接受證人保護計劃,那麽百加得和君度酒就會加入港.黑。
不,他必然是不能允許犯罪的。
這是明謀!
而背地裏救下諸伏景光的是雪,那雪可真是算的一手好牌,景光向來心軟,跟着雪的老師,和弟弟弟妹相處這麽久,被蒙騙的可能性很高。
但是雪都瓦解了組織了,說是蒙騙也不合适,或許景光也知道,可對方都解決了組織了,還救了他,而且,剛才高橋優有提到資料。
是了,雪還扔出了重磅炸彈,如果高橋優和水谷蓮從一開始就不想在組織呆着,又是摧毀組織的功臣,雪手下的人,又救了暴露的卧底,還默默收集着組織的資料,并且上交。
那麽,就算他有些不滿,但這個證人保護計劃如果景光上報,是一定會被上面接受的。
他沒得選。
降谷零都要被氣笑了,日本公安對他們束手無策,就更別提CIA和FBI這都不是他們的地盤。
他也不會允許他們在他的日本胡作非為。
他沒辦法,側過身。
我們走過他身邊,給雪的墓碑上獻上了藍玫瑰。
與白色雛菊顯得格格不入,裏奈仗着自己孩子的外表,指着雪墓碑前的花:“你們怎麽回事?!全送的雛菊?!!知不知道雪不喜歡啊!”
所有人有些意外,又有些羞愧,尤其是被雪先生救下的人們,竟然在救命恩人的墓碑前獻上了,他不喜歡的花。
裏奈又看着他們人人身上都是死氣沉沉的黑色,皺了皺眉,不滿的指着他們:“你們什麽意思!一身黑,給誰看呢?!哥哥辛辛苦苦滅了黑衣組織,你們在他的葬禮穿黑衣?!!”
紗奈出聲安撫:“好啦,裏奈,他們不是故意的,日本人的習俗就這樣。”
裏奈看上去更氣了:“日本人管我們什麽事!也不動腦子想想,哥哥白毛藍眼,哪裏像日本人了!!!而且!葬禮你們就圍着一塊墓碑哭泣啊,飯桌呢?葬禮辦七天,這七天每晚都要有人守夜,在此期間,每日午飯必須在一起吃,其它随意。在第七天下葬。”
我惆悵的附和:“嗯…還要随帛金,就是禮錢,還有夜歌子,就是在葬禮上唱喪歌的…我們禮節很多的。”
到這裏我嘆了口氣:“唉…花,花不對,衣服,衣服不對,流程,流程不對。要不是是雪的葬禮,我還真不想來,這裏又沒有雪的屍體,他連自己靈魂都毀的一幹二淨了,更別提肉身了。”
裏奈拉着紗奈的衣服,沒有剛才咄咄逼人的樣子,似乎在竭力忍耐住眼淚。
我看着雪的墓碑,冷哼一聲,這時候他們才願意叫他雪。
“蓮,雪的日記你就別給他們看了。自己收着吧。對了,日記裏還有幾封信,你也別給他們了。”
我看上去心情很差,冷着臉。
降谷零他們也知道是他們有錯在先,自然不敢開口。
宮野志保看着這一場鬧劇,只感覺荒謬。
她想問又沒有她的信,因為對于她來說,雪是特殊的,同病相憐,又是組織為數不多的正常人,她是真的把雪當成朋友了。
可是又怕沒有她的信。她不敢開口。
她握緊了拳頭,低下頭,難以想象沒有人察覺到他的死亡,在他死後,還被人誤會了一陣子,哪怕是現在那幫卧底也不見得就覺得雪是好人,還是會質疑。
好不容易決定給他辦一場洗刷冤名的葬禮,送的花是死者讨厭的花,穿的是死者讨厭的顏色,甚至只是簡單的弄了個墓碑,下面空空如也,大家來墓碑前難過一下,沒有任何禮節,似乎只是走個流程。
如果雪還在,一定會抱怨的吧。
雪那麽聰明,他早就算到了一切,那他算到葬禮了嗎?
他是不是認為人們終将會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他毅然決然的選擇死亡,将一切交給了卧底們。
她們竟然做的這麽差,雪說葬禮辦在橫濱,是不是就想讓她們看看他救了多少人,他甚至救了已經暴露的卧底。
宮野志保鼻子一酸,突然很想哭。
雪真的,比她想象的更好些。
我看着他們人人低下頭,不知所措的後悔樣,還是心軟了:“裏奈,就這樣吧,把雪提前準備好的錄像投影一下吧。”
所有人擡頭盯着我,裏奈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蝴蝶胸針,一個胸針,突然有了生命一樣,扇動翅膀。
雪憑空出現,他穿着衛衣,正是酒廠紀錄片時的那套,他開心的笑着,像是一個活潑開朗的普通人:“大家好!”
“如果看到這段視頻,那麽恭喜!酒廠已經被我解決啦!嗯哼~我是不是很厲害呢。葬禮想必也聽從我的遺囑辦在橫濱了。”
聽到葬禮,在場所有人都有些心虛。
當然更多的是近乎貪婪的看着這個再也見不到的人。
“唔,我沒什麽好講的唉,就是沒見到,弟弟與弟妹以,及優與蓮的婚禮,不過有了證人保護計劃,相信這個也是遲早的事情啦。”他看上去沒有絲毫遺憾,甚至是唠家常一樣的話語,卻讓在場的人心随之被牽動。
“那個…老師,對不起啦~我又擅自死掉了。”他雙手合十,舉過頭頂,雖然是道歉,但是卻沒有絲毫悔意。
我冷哼一聲:“死都死了,你還有臉說。”
他嬉皮笑臉的回應:“啊啦啦~果咩~我臉皮薄到沒臉哦~”
衆人震驚,這…像是他還活着,跟自己的老師在聊天一樣。
我優雅的翻了個白眼:“少來了,有什麽願望嗎?”
雪瞬間冷下臉來:“老師,請不要這樣,如果我說我想毀滅世界,你也會去做的吧。”
我沒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看着他的投影。
“我很抱歉,老師,我沒有任何願望,盡管你我都知道這是謊話,但你是真的會去做的,不惜一切代價。你就是這樣,老師,你已經違背了天道,靈魂又分給了我,就算是被罰慣了的你,也再也受不起任何懲罰了。”
我皺眉,有些不悅:“那你還摧毀靈魂,分明知道那樣我的靈魂也會跟着煙消雲散。”
他又瞬間揚起了笑臉:“哎呀~老師~~~別氣嘛~疼得也不止你一個啦~”
裏奈忍不住了,指着雪大喊:“混蛋東西,死了還要把我拉下水。”
雪撇撇嘴:“我都死了,你們就讓讓我嘛~而且,要是我不摧毀,老師又要把我複活了。以前老師能随便吊打任何神明,現在可打不過死神那家夥了。所以我摧毀靈魂明明是最好的選擇嘛~別氣啦~我都300來歲了,也算壽終就寝了。”
這次紗奈沒忍住:“哥,你認清現實行不行,你的命不是你的,是我們的。還有不要跟森鷗外學最優解。”
雪嘟嘟嘴,無辜的眨眨眼:“對不起嘛,我也沒想的啦~但是你們兩個變成小孩子也很可愛啊。哦,對了,我那個…在我房間放了大家的禮物,對了,貓,你不準吃人聽到沒?!”
貓震驚的瞪大眼,不是這還有她的趴呢,她選擇喵喵叫,雪早有預料:“你別裝了,你又不是真貓,不!準!再!吃!人!我都占蔔到了,你悄咪咪偷吃了!”
貓直接變回貓,跳到景光肩上,開始舔爪子:“他們死有餘辜,給我飽飽肚子怎麽了。”
話說的像是理所應當一樣,雪扶額:“我記得老師再三明令禁止了,你現在吃正常人的飯菜也能飽啊。”
貓委屈:“那都是花海月的能量,我野外覓食一下而已,又沒有吃掉不該吃的。”
我裝作冷臉的樣子:“貓,你該減肥了。”
貓炸毛了:“喵!我不胖!貓貓怎麽會胖呢?!這是诽謗,是污蔑,我明明只是幫忙除掉壞蛋!貓貓是好貓!”
雪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哈哈,貓貓還是這麽可愛啊~”
貓對着雪的投影哈氣:“臭東西。”
我走到景光身旁,笑着摸了摸貓貓的頭:“好啦~你看雪殺人我都沒說什麽,你不過吃一點人而已,貓貓能有什麽壞心思呢?壞的是他們。”
貓貓理直氣壯的點頭:“對!貓貓幫助吃掉壞蛋,貓好花海月沒有罵貓貓,花海月好。雪欺負貓貓,雪壞!”
雪張大了口:“啊?怎麽就我壞了,不公平!你這樣我給你準備的小魚幹就沒了哦~”
貓貓急了:“不,雪好,雪給貓貓買小魚幹,雪最好了。”
我嘆了口氣:“小魚幹是不會飽的。”
貓舉起她的貓爪按在我的臉上:“不用擔心,我會覓食的,我是一只獨立的好貓貓。”
雪撇撇嘴,吐槽:“也是,好歹500來歲了,再學不會覓食就是只笨貓了。”
貓貓再次對着雪哈氣。
雪無辜的聳聳肩:“好啦,說正事吧,我利用gin幹掉朗姆後通知了森鷗外,那家夥現在估計正在辦公室裏興奮的數錢呢,我都給他這麽多利益了,你別忘了多用用他,反正人情放着也是放着。哦,對了,今天葬禮這麽多人類希望你沒事。”
他伸了伸懶腰:“畢竟老師你很讨厭集群,而且不喜歡人類~”
我翻了個白眼:“那有本事你別死。”
雪笑嘻嘻的回:“我沒本事~~”
下一秒,雪換了套衣服,是一套古裝,是家鄉的衣服。
顯得他仿佛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清冷神明,但從他溫柔的眼神中,就能感覺到他的一絲佛性。
“老師,現在是我占蔔到自己死亡的第三年了,今年我233歲,我占蔔到我們的世界之旅會在一個異能力者的世界結束。我早已預料到自身的死亡。我也做好準備了,您知道的,我或許真的不适合活着吧,我見不得那些苦難。老師,我明白我不能救下所有人,可是能救一個是一個,哪怕救下來的是惡人,那也不該有我評判,地獄會審判的。”
“可是,我還是沒辦法看着那幫惡人高枕無憂,很抱歉,我要違背您的意願開始殺人了。反正我們不會在一個世界久留,我就想看惡人有惡報,善有善報。”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畫面中突然闖入了其他人。
是我,長發版的我,面無表情,眼神高傲對一切都漠視,穿着一身雀藍色的漢服充滿了變幻與矛盾性,色彩在藍與綠之間流轉,給人一種神秘感。既華貴又帶有清冷的氣質,雍容與凄寒兩種截然不同的氛圍,在我身上絲毫不維和。
那個我看着雪對着傳音符叽裏呱啦的說着,直接打斷:“雪,裏奈和那個醜不拉幾尖嘴家夥打起來了,你去勸架去。”
雪扶額苦笑:“老師,那是獅鹫。”
我淡淡點頭:“嗯,行,知道了,你快去勸架。順帶把靈蛇一族新生的幼崽帶來。”
雪的清冷感瞬間消失,他滿臉無語:“老師!您不能偷人家孩子!”
我坐下淡定喝口茶:“什麽偷孩子?我是突發善心教教他家孩子,你不信就去問。”
雪奔潰:“老師,您這話說的,他們哪裏敢拒絕,這已經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我擺擺手:“快去。”
等他走遠,我看着還在錄的傳音符:“雪那家夥腦子壞了,他才多大,還傷感起來了。這破傳音符錄都錄了,讓我添點東西吧。”
我擡手,打了個響指:“每次播放傳音符,雪的這些錄像都會自動回放。嗯,果然,我真有審美。不愧是我。”
兩個我這是隔着時間與空間,一同看起了雪的錄像。
全都是他被整蠱後破防的樣子,我看着錄像,不禁感嘆。裏奈和紗奈準備的還真是全面啊。
不過那個我做一切後,偏偏面無表情,仿佛什麽都沒發生,的依舊高高在上的樣子,可真是欠揍。
最後是坐在占蔔屋的雪,異能力【明星辰】發動。
他嘴裏喃喃着:“酒廠啊,就陪着我一起死吧。”
然後他突然擡頭,似乎在與我們對視,他揮手告別:“再見了,大家。這是第3000遍,注意,一共只能播放3000遍哦,我親愛的老師請手下留情,把最後一遍留到葬禮上再看吧。”
投影結束。
我轉頭就發現紗奈盯着我:“老師,你太過分了,自己偷偷看了2999遍。”
我理不直氣也壯:“願意給你看就不錯了。行了,回去了。還有雪的日記呢。”
蓮默默握緊了手裏雪先生的日記本。
降谷零還想阻止:“水谷蓮,這是證物,還請上交。”
縱使他知道,希望渺茫,但是還是想要雪的日記,不知道是出于愧疚,還是因為對方救了景光。
我理都沒理,帶着他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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