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下崽
秋分一過, 天氣漸轉微寒, 候鳥紛紛南飛,章家三樓的天臺上來了不速之客, 把林美香晾曬的黃豆花生等偷偷吃了不少。
那日下午, 林美香幹脆坐在天臺上邊打着毛衣,邊看着她晾曬的寶貝。
隔壁傳來一陣陣的藥香味,林美香擡頭看見江奶奶正在樓頂熬中藥,林美香吊着嗓音問:“江奶奶, 你這咳嗽還沒好呀?”
“吃藥老不見效, 我撿了兩副中藥試一試,還是中藥好喲。”
“你吃點念慈?枇杷膏,我們幾個孩子咳嗽都吃這個, 還挺有效。”
兩家樓房緊挨着,天臺上也只隔了一米高的護欄, 江奶奶站到護欄邊上,問:“上次開着黑色大車來的那個,是你們親家吧?”
林美香并不太想跟人聊這個話題, 她低了低聲音:“是啊。”
江奶奶:“哎呀,這樣挺好的, 對小茗也好, 對孩子也好。大人不計小人過, 少去計較, 活得開心嘛, 最重要是他們家有錢, 把孩子放在這裏啊,委屈了。”
林美香笑着應了一聲,她放下手中織的毛線衣,去翻曬黃豆。
江奶奶見林美香不願意多談,也識趣,自動跳過了話題,“你這黃豆是土黃豆吧。”
“是啊,鄉下買的。市場上賣的黃豆個個又大又圓,他們都說是什麽轉基因的,我特意托人從鄉下買了這個土黃豆給孩子打豆漿。我買了挺多,你要點嗎?打豆漿熬湯都挺好。”
“那給我點兒。多少錢一斤買的?你給我來兩斤好了。”
“不值多少錢,你拿去好的啦。”林美香對江奶奶很大方,章茗剛分娩人手不夠的時候,江奶奶來幫忙照顧過孩子,知恩圖報人之常情。
這邊林美香翻曬完黃豆,正翻曬花生,卻瞧見一輛黑色長轎車停在了樓下店門口,再一張望,湯月那微胖的身軀出現在車門邊上。林美香忙停下手裏的活兒,拿起竹椅上的毛線衣,趕緊下樓去。
這是覃震桓和湯月第三次登門了,家裏跟來的保母和司機把幾大袋的衣服和禮品放到了門店裏的樓梯旁。
動靜有點大了,在休息室裏小憩的章建柯探出頭來,覃震桓夫婦忙笑着跟他點了點頭,章建柯面無表情地把頭縮了回去,并沒有出來招呼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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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把章父逮個正着,覃震桓給湯月使了個眼色,讓她去打招呼。
湯月只好厚着臉皮走到休息室門口,笑道:“章茗爸爸……”
休息室不大,章建柯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湯月又叫了一聲:“親家……”
良久,章建柯坐起身,語氣裏有些厭煩,“有什麽事,你們直接找章茗談,不用來找我。”
湯月臉上有點擱不住:“我們也沒什麽事,就是路過,買了點衣服和零食給孩子送來。”
正在這時,林美香從樓上下來了,因這幾次覃家态度還挺誠懇,她對湯月的怨氣也消了不少。
“湯月,你們來了?樓上喝茶吧。”
林美香把覃震桓和湯月讓到樓上喝茶,又到樓下來叫章建柯。
“人家來這麽多次了,禮數也挺好,為了孩子,你就‘屈尊’一下招待招待他們,行不行啊?”
“有什麽可招待的?當年覃戈章茗結婚的時候,他們家來登門了嗎?你以為是為你女兒來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是為了三個孫子來的。”
“何必擰巴這個呢,只要他們願意低這個頭就行了,何必又去想是為了咱女兒還是為了三個孫子呢?”
章建柯異常固執,“這不一樣。如果是為了我女兒來的,我可以跟他們好好聊一聊。但他們是為了孫子來的,那沒什麽好聊的。”
“你就倔吧,跟頭倔牛似的。”林美香拿丈夫沒辦法,只好自己一人上樓去。
覃震桓和湯月兩人在二樓客廳面面相觑,在他們的看來,三個孩子的居住環境太差了,他們着急想改變這一切。
林美香切了蘋果端過來。
湯月說:“你不用客氣,我們又不是外人。馬上要入冬了,我給孩子買了冬天穿的衣服,還在港貨行買了些适合小朋友吃的零食。上次聽見覃戈說章茗想吃禿黃油,剛好有人給我送了幾瓶,都是正宗陽澄湖大閘蟹做的,我都拿了過來。”
對于湯月的盛情,林美香有點不習慣,她給他們添茶:“喝茶……”
覃震桓點了點頭,“謝謝,不用客氣,我們自己來。”
湯月問:“大寶二寶小寶快要放學了吧?”
林美香擡頭看了眼牆壁上的鐘,将近四點半了,“應該快到家了。”
“是他們四姨姥姥去接嗎?”
“是啊,一早就去排隊了,一定要排第一個去接他們,排不到第一,小寶不高興。”
覃震桓給湯月使了個眼色,湯月笑道:“那個,美香啊,什麽時候我們兩家坐下來,談一談覃戈和章茗的婚事呢?之前那次太匆忙了,沒給他們辦婚禮,那這一次,我們可以好好操辦起來。”
林美香:“這個要看他們自己的意思,我沒意見。”
覃震桓放下茶杯,“我們的意思呢,婚禮和酒席都要好好操辦,這個我們交給婚慶公司去做就行。聘禮方面……”
林美香擺手說:“我們不要聘禮……”
湯月忙說:“要的,要的。聘禮方面我問了最近有孩子結婚的幾個親戚朋友,拿了他們的作為參考,禮金九百九十九萬取長長久久的意思,外加市中心的店鋪三間,首飾讓覃戈帶着章茗去選,我們買單就行。你看成嗎?”
湯月想用貴重的聘禮直接堵住章家人的嘴,實際上林美香并不在乎這個。
林美香:“湯月啊,他們年齡不小了,很多事都輪不到我們做主了。辦不辦婚禮,他們拿主意。聘禮你們以前給過了,沒有收兩次聘禮的道理。”
湯月:“以前那次時間匆忙,太草率了。你們要是沒意見,我就讓覃戈去問章茗的意思,最重要是皆大歡喜嘛。”
“我們沒意見的。”
“我是想催着他們在過年之前讓把婚事辦了,今年過年好過一個團圓年。”
林美香又說了一句,“我們沒意見的。”
“那,那那個,等他們複婚後去遷戶口,孩子的姓也一起改了吧。”湯月終于還是忍不住,把他們最在乎的事說出了口。
林美香為難地笑道:“這個這事我做不了主。”
湯月臉色微沉,“你們不會不同意讓孩子改姓吧?這本來就是我們覃家的孫子,本該姓覃。”湯月說着,想起了之前在新江賓館她和林美香争執時說的話,“哎呀,你還生我氣嗎?我那次就是氣糊塗了,胡說八道。我跟你認個錯,行嗎?美香。”
“這事我說了不算,孩子們的戶口随着他們姥爺的,姥爺是戶主,戶口本也不在我手上。”
“那這事總得有個說法吧?或者你們要什麽條件,總得要提出來,我們大家商量呀。”
覃震桓看出來林美香做不了主,他給湯月偏了偏頭,示意她不要說了。
覃震桓:“要不,晚點您幫我們去問一下他們姥爺的意思。”
關于孩子的姓氏,林美香之前問過章建柯,章建柯的意思是等孩子長大了,讓孩子自己選擇。這說法,覃家肯定不會同意,所以她也沒有直說,只答應了晚點會問問章建柯。
正聊着,三個寶寶放學回來了,在樓梯口就大叫:“姥姥。姥姥。”
“姥姥,我回來了。”
“姥姥,我得了小紅花。”
湯月迎出去,“哎喲,這小臉蛋被風吹的,想奶奶了嗎?”
大寶小寶上來第一件事就是換鞋,嘴裏還在說着:“姥姥,我要喝水。”
二寶嘴巴甜,說了句:“想奶奶了。”總算是給了湯月臺階下。
林美香把他們各自的水壺拿過來,“天氣幹燥,要多喝點水。誰得了小紅花啊。”
小寶:“我我,姥姥我得了小紅花。二寶推了梁景行,被李老師批評了。”
二寶辯解:“是梁景行先推我的。”
湯月聽見二寶說是別人先推的他,她馬上護犢子,“那我們不能被人白白欺負了,誰推了我們,我們就要推回去。”
小寶反駁:“奶奶說得不對,這樣就沒有小紅花了。”
覃震桓也已經走過來,卻什麽都幫不上,只能拍孫女的馬屁說:“小寶說得有道理。”
湯月熱臉貼着冷屁股:“我們小寶會批評奶奶了。那奶奶改正,可以嗎?”
小寶嘻嘻哈哈地笑了,“姥姥,我把小紅花給你。”說着從額頭上揭下小紅花,貼她姥姥臉上。
湯月咳嗽了聲,以掩飾她羨慕妒忌的小心思。
林美香帶孩子們去洗手,四姨收拾放在地上的書包,湯月看大寶的書包缺了一個口子,問:“我上次不是給他們買了書包嗎?怎麽沒背呀。”
四姨:“幼兒園書包都是統一的,不能另外買。”
“大寶書包都爛了,應該給他換一個。”
四姨:“這是小班入園時買的,才背了一年多,開個口子縫兩針就好了,沒事的。”
湯月無奈看了覃震桓一眼,夫妻倆個都覺得太寒碜了,又不好直說。
孩子們洗完手出來,湯月拿着裝零食的袋子,哄着他們:“爺爺奶奶給你們帶了零食過來,有餅幹,巧克力,海苔和棉花糖……”
三個寶寶被零食吸引,瞬間圍在了奶奶邊上。
四姨放好書包,在廚房裏低聲對林美香嘀咕:“這個時間點給孩子吃零食,晚上又不好好吃飯了。”
林美香:“能怎麽辦,親爺爺奶奶難得來一次,我也不好說他們。”
三個孩子一人拿着一包零食,在沙發上排排坐,覃震桓和湯月心滿意足地陪着他們的寶貝乖孫子一起看動畫片。
從青檸街回來的路上,正好是下班時間,車子停停走走,開得很慢。
但這并不影響覃震桓剛逗完孫子後,愉悅的心情。
湯月見丈夫心情好,便試探地問:“覃盾跟那個安?迪怎樣了?”
“這事情我們不管,他是成年人了,應該為自己做的事負責。”
“安?迪那天來找我。”
“她找你幹什麽?”
“她說是我介紹她跟覃盾認識的,讓我給她做主。什麽叫我介紹的呀,那天是覃戈把我氣着了,我身體不太舒服,剛好碰到她,她說送我回家,那麽巧遇見了覃盾,我這算什麽介紹呀,如今竟然賴上我了。”湯月怕以後安?迪真去找覃震桓告狀,她小心翼翼地給她丈夫打着預防針。
“這種女人,你離她遠一點。”
“這個姓安的是章茗同學,她知道章茗生了三胞胎她都沒告訴我,心思比篩子眼還多。”湯月怕這預防針效果不夠,又補打了一針。
覃震桓哼了一聲,沒接話。
周一上午覃盾到雲河大廈開會,會後,他坐在小會議室裏無聊地翻轉着手機。過了一會兒,有人開門進來。
覃盾回頭,不耐煩地問:“怎麽樣?”
進來的是董事長辦公室主任老丁,老丁把文件放桌上,“你這預算超的太嚴重,董事長沒批。”
覃盾咬了咬下唇,啪一下把手機拍桌上,“一個項目的預算什麽時候需要董事長親自批準了,我爸現在是故意抓我小辮子,為難我。”
老丁拍了拍覃盾:“天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這有什麽。”
覃盾:“舅舅,你也不幫我嗎?”
老丁“噓”了一聲,提醒他:“不要在公司這麽叫我。”
覃盾拿起桌上的文件要走,老丁叫住他,“你媽媽讓我跟你說,不要讓你自己的孩子也成為私生子,你要對那個女人和你的孩子負責。”
覃盾冷哼,“她有什麽資格對我指指點點的?”
“你媽媽當年也是為了你,你不要怪她。”
“算了吧。她在美國生活得逍遙自在,什麽時候管過我的死活。還有,她知道安?迪是什麽人嗎?安?迪把我算計了,我憑什麽要跟她結婚?”說完覃盾摔門走了。
老丁搖了搖頭,甚是無奈。
《獵人Ⅳ》最後一期在杭州錄制,那日剛好是周末,章茗帶着三個寶寶去探班。
三個寶寶在《獵人》節目組裏很吃香,把節目組的編導們迷得團團轉,導演還讓三寶在錄制花絮期間露了個臉,讓他們給覃戈加油。
小寶:“爸爸,你是最棒的獵人,你要拿冠軍喔。”
二寶:“爸爸,你一定會贏的。”
大寶:“小偷爸爸,大偷兒子給你加油喔。”
采訪小編問:“小偷爸爸是什麽意思?這是這麽梗。”
一旁的章茗解釋道:“大寶的意思是說,覃戈是小頭爸爸和他是大頭兒子。”
采編狂笑,“原來是‘小頭爸爸,大頭兒子給你加油喔’。大寶能标準地再念一遍嗎?”
大寶一本正經:“小偷爸爸,大偷兒子給你加油喔。”
大寶說得太萌了,一屋子的人,包括攝像師都忍不住大笑,屏幕畫面随着笑聲劇烈抖動着。
錄制現場有很多粉絲,她們看到三寶出現在大屏幕上時,都按耐不住瘋狂尖叫。
——太萌了,萌出血了。
——顏值太高,想粉這三個寶寶。這是養成系。
——笑死老娘了,三小只太可愛了,這是在誘惑我生娃嗎。
……
錄制完畢後,覃戈章茗帶着孩子坐車回酒店。
章茗笑話他:“你這個冠軍水分太大了,孩子給你拉了多少好感票。我看蔣總很不服氣。”
覃戈得意:“他必須服氣,我有三胞胎孩子,他有嗎?”
章茗笑着白了他一眼:“瞧把你得意的。我聽袁總說,你們迷你公寓推廣的很成功,今年你們雲河業績大增,你居功至偉。”
“今年房地産市場低迷,迷你公寓算是一個突破口吧。遠安城三期是不是也要建一批迷你公寓?”
“是啊,三期的施工圖已經做完備案很久了。”
章茗說完,想起一事,“我想跟你說個事,遠安城二期工程進展非常緩慢,好幾次我去營銷中心開會,想順便進工地看看,都被阻攔了。也不知道他們心虛什麽。梁越說,十有八九是偷工減料,怕被我們發現。我們又不是工程監理,偷工減料我們也看不出來呀。”
覃戈眉頭輕蹙:“如果他們偷工減料,那後果會很嚴重,我回頭讓人去調查清楚。”
“你得抓緊,別出了事。”
晚上他們一家入住威爾斯酒店的VIP套房,章茗在浴室給小寶洗澡,先洗完的大寶二寶跟着覃戈盤坐在沙發上玩游戲。
二寶突然大叫:“爸爸,幫我下這個崽。”
覃戈頭都不擡,“爸爸下不了崽啊,沒這個器官。”
二寶锲而不舍,把IPad送到覃戈面前:“爸爸,幫我下這個崽。”
覃戈看了一眼,原來二寶是想要下載某游戲APP,“下載是嗎?你等等,爸爸幫你下……這個載。”
大寶也把他手上的IPad遞了過來,“爸爸,我也要下這個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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