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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蕭青棠眼前一黑:“這會兒挺聰明了是吧?”

“嘿嘿。”

“你再嘿!”蕭青棠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我看你是好日子過慣了,皮燒得慌!”

她抿抿唇,捂着屁.股,委屈巴巴:“那你是什麽意思?”

“意思是讓你不許亂別人夫君!不許親別人!”

“為什麽?我們只是在扮家家酒而已。”

“以後不許再扮什麽家家酒!”

姜溶大着膽子瞅他一眼:“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

姜溶嘀咕一句:“你不陪我玩,還不讓我和別人玩。”

蕭青棠微怔:“那也不是你随便喊別人夫君的理由。”

“喊夫君又不會被傳病。”

“但我會打斷你的腿。”蕭青棠補充一句,“你知道夫君是什麽嗎?你就亂喊?”

“夫君就是夫君,我爹爹是我娘的夫君,我阿兄是我嫂嫂的夫君,他們要成親睡在一起生寶寶的。”

蕭青棠捏住她的臉:“你知道你還亂喊?你一個姑娘家,知不知羞的?不知道傳出去別人會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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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什麽?我和你沒成親也睡在一起了。”

“我……”蕭青棠頓住,心裏有點兒堵得慌,原來她都明白,“誰跟你說的?”

“我娘啊。我娘說,除了她和家裏的侍女,不能和別人睡覺,但如果成親了,就可以和夫君一起睡。”

蕭青棠更堵得慌了:“那你還和我一起睡?”

姜溶倒是不太在意的樣子:“因為你給我吃好吃的呀,還給我買亮晶晶。”

“我……”蕭青棠有些心累,“以後不能和別人一起睡,也不能喊別人夫君,知道了嗎?”

“那是不是也不和你睡了?”

“不是!”蕭青棠氣道,“我不是別人!”

姜溶疑惑:“那你是?”

“我是……”蕭青棠的嗓子卡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總之,你現在只能和我睡,明白了嗎?”

“好吧。”姜溶往外爬,“我不扮家家酒了,我能繼續出去玩嗎?”

蕭青棠一口拒絕:“不能!”

姜溶有些委屈:“那我待在屋裏做什麽呢?我只是想出去和人玩,這都不可以嗎?”

蕭青棠冷靜下來,游過去抱住她:“我不是陪你玩嗎?”

“可你不讓我抱兔子,也不讓我抱鵝。”她光溜溜地站在岸上,垂着腦袋,頹喪極了。

蕭青棠忍不住放輕聲音:“沒有不讓你抱,兔子太髒了,你洗洗再抱。”

“嗯。”

“頭發濕了,來擦擦。”蕭青棠拉着她坐下,拿着帕子輕輕将她身上的水珠擦淨,穿上衣裳後,又給她擦頭。

他現在很溫柔、很有耐心,姜溶忍不住朝他走近兩步,靠在他的臂彎裏。

“好了,太陽還沒落,出去再曬曬,一會兒就幹了。”蕭青棠親了親她的臉頰,牽着她往外走。

她擡眸看他一眼:“我想抱兔子。”

“洗洗再抱。”蕭青棠朝人吩咐,“洗只幹淨的兔子來。”

稍等一會兒,姜溶終于抱到兔子,笑着跑過來給蕭青棠看:“你看,兔兔。”

“嗯。”蕭青棠沒看兔子,在看她。

她笑得眉眼彎彎:“兔兔的眼睛是紅色的,好可愛。”

“嗯。”

“它是我的寶寶。”她蹭蹭兔子的腦袋,“我是它的娘親。”

“嗯。”

她突然道:“你當它爹爹,好不好?”

蕭青棠有些無奈:“好吧。”

“你要是不願意當爹爹,當娘親也可以。”

“不了,當爹挺好的。”

“那你抱抱它。”

蕭青棠有點兒頭疼,這兔子在地上跑來跑去的,沒那麽幹淨,他不想抱。

但……他看着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眸,還是硬着頭皮将兔子接了過來。

姜溶一下咧開嘴,湊過去親親兔子,又要親他。

他往後躲了躲。

“親。”姜溶捧着他的臉,把他抓回來,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

他閉了閉眼,忍着沒有發脾氣,和一個傻子發什麽脾氣?

姜溶抱住他,仰着頭笑:“這是我們的寶寶。”

“是是是……”

“好了,你照顧寶寶,我要出門給它找吃的了。”

蕭青棠看着她跑遠,從地上挑挑揀揀帶回來一個石頭……

“它吃菜葉子,你拽兩把菜葉子回來!”蕭青棠急忙阻攔。

“噢。”她轉身薅了一把菜葉子,手裏的石頭也沒扔,一起帶了回來。

菜葉子喂給了兔子,石頭……

蕭青棠看着嘴邊的石頭,往後仰了仰:“我也不吃石頭。”

“好吧。”姜溶随手扔了石頭,“那你吃草嗎?”

“不吃。”蕭青棠扶額,“屋裏不是有吃的嗎?別老從地上撿這些東西,髒不髒?”

姜溶沒回答,還沉浸在她自己的故事裏。她抱住蕭青棠,問:“我們晚上和寶寶一起睡覺覺,好不好?”

“別搞!”

“為什麽?”

“你的寶寶會拉屎拉在床上。”

姜溶抿了抿唇:“那好吧,還是不和它一起睡了。”

蕭青棠怕她再說下去,急忙道:“好了,該用膳了,我把寶寶放回去了。”

“我們要帶寶寶一起去吃飯。”

蕭青棠有點兒忍無可忍了:“快!去用膳,再不去就別吃了。”

“好吧。”姜溶接過兔子,彎腰放在地上,“爹爹娘親明天再來看你噢。”

蕭青棠看得太陽穴突突的,拉着她往屋裏走。

晚上洗漱完回到床上,她還沒出戲呢,還嘀咕着:“我們明天去看寶寶吧。”

蕭青棠覺得好笑:“你知道什麽是寶寶嗎?你能生出個兔子來?”

“為什麽不能?”

“你是人,你就只能生出來人,明白嗎?”

“可我就想生個兔子。”

蕭青棠突然有點兒後悔,和她計較這個玩意兒做什麽呢?

“你知道怎麽才能生出孩子嗎?”

“我知道啊,要睡一起就會生出孩子。”姜溶不假思索,“我們倆現在就睡在一塊兒,你能給我生只兔子嗎?”

蕭青棠語塞:“不能。”

“那生一只鵝也行。”

“首先,只有女人能生孩子,其次,人只能生人。”

“憑什麽?”姜溶撅着嘴,一臉不滿。

蕭青棠好笑地揉揉她的臉:“沒憑什麽,又不是我規定的,是天生就如此。”

她抿抿唇:“那好吧,那我只能去兔窩裏抱一只了。”

蕭青棠摟着她躺下:“傻子,你那麽想要孩子?”

“我不是傻子。”她反駁一句才回答,“嗯,我想要寶寶。”

蕭青棠微微起身,撐在她上方,指尖從她嘴唇往下滑:“那可就要碰這裏了。”

“要寶寶為什麽要碰這裏?”她雙手擋住他的手,“這不是拉髒東西的地方嗎?”

“生寶寶也是這裏。”蕭青棠親親她的臉頰,輕松撥開她的手,悄聲問,“什麽感覺?”

她認真感受着,認真回答:“有點兒癢癢,想去恭房。”

蕭青棠和她額頭抵着額頭,在小芽上來回輕撫。

她的呼吸慢慢急.促,眼睫越閃越快,臉也越來越紅。

“不玩了。”她要扭開。

蕭青棠抓住她,輕聲蠱惑:“再等等,很快就好了,嗯?”

“可是、可是我……”

話沒說完,白光乍現,她雙目失神,怔怔窩在褥子裏。

蕭青棠攆了攆指尖,放在鼻尖下嗅了嗅:“舒服嗎?寶寶。”

姜溶沒有回答,臉色白一陣紅一陣。

蕭青棠摸了摸她的臉,躬身埋頭……

“啊!”姜溶低呼一聲,又是一陣輕顫。

“幹淨了。”蕭青棠笑着起身,拿了帕子給她擦擦,“睡吧。”

她回不過神,呆呆躺着,像個小木偶。

蕭青棠從身後摟住她,在她臉上蹭了蹭:“不是要讓我當爹爹嗎?這就受不了了?”

她癟着嘴:“肚子酸。”

“我揉揉?”蕭青棠大掌放在她小腹上,輕輕撫.摸,“還難受嗎?”

她搖搖頭:“捂着就不難受。”

“那我一直給溶寶捂着?”

“嗯,一直捂着。”

“你還挺會享受。”蕭青棠笑罵一句,手沒有挪開。

夜半,暴雨來襲,拍打在窗上,姜溶無意識翻身,抱住了他的腰。

雨過,碧空如洗,空氣裏的泥土芬芳很快被日光曝曬得無影無蹤。

姜溶仍舊在籬笆邊上喂兔子,只是不抱着兔子喊寶寶,也不要當兔子娘親了。

照料兔子的仆婦笑着打趣:“娘子今日怎不要兔子寶寶了?”

她搖了搖頭,臉色微紅,閉口不談。

這幾日蕭青棠總要和她玩那個游戲,每回都說想要寶寶就得玩那個。

她不太明白其中的含義,只覺得害羞、不好意思,蕭青棠總要吃那裏,還總問她舒不舒服。

她回答不上來,有點兒難受,又有點兒舒服。

反正,她現在不想要寶寶了,兔子寶寶也不想要了。

她甚至連兔子都不想喂了,跑到廚房學做飯去了。

仆婦們在做糕點,她湊過去,挽起袖子幫着揉面,弄得臉上身上到處都是。

蕭青棠找了半晌才找到人,拉着她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我想學做點心,你不要耽擱我時辰。”

“你那是想學做點心嗎?我還不知道你?別在這兒胡鬧了。”

“我不進屋,你要吃我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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