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6.第六章老頭子的驚喜
第六章 老頭子的驚喜
陳澤很自信,那兩個飛車賊絕對跑不遠。
要說醫術是被逼着學的,可玩針的那套手段,他可是抱着十二萬分的興趣。
世人常說醫者仁心,話是沒錯,但不代表行醫之人就任人宰割。
他從古籍中學到的《佛魔九針》,完全證明了這一點。
“一念成佛,天下無魔;一念成魔,佛奈我何。”
他剛才使出的,正是《佛魔九針》之中的魔針,傷人于無形之間。
剛才那一擊,兩枚銀針透體而過,已經刺穿了那兩個家夥的肝髒,最多兩分鐘,他們就會感覺力竭。
雖對生命無礙,但卻無法做出任何行動。
他要做的,只是趕過去把包拿回來,順便教訓教訓那兩個家夥罷了。
果不其然,陳澤剛過路口,就聽到旁邊的小巷裏面有動靜。
看得出來,這條巷子應該不常有人來,兩邊遍布青苔與垃圾。
地面上歪歪扭扭的輪胎痕跡,證明了那兩個家夥一定在這裏。
“誰!”
一聲有氣無力的質問,讓陳澤微笑起來。
他什麽都吃,但就是從來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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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撫養他長大的老頭子,偶爾占了點他的便宜,他都會想方設法的找回來,更遑論其他人?
兩個戴着頭盔的男人背靠着斑駁的牆壁坐在地上,一副軟弱無力的模樣。
而孫玲珑的包就挂在栽倒的摩托車上,看上去也不像被打開過。
“感覺怎麽樣,是不是全身無力?好像要死了?”
“你……你做了什麽!”
陳澤笑了笑,将包取了下來,邁步就要走。
殺人不過頭點地,但誅心,卻是比殺人更惡毒的方法。
讓這兩個人活在恐懼之中,一點一點看着身體透支,卻無能為力的感覺,這才是對他們最好的懲罰。
“他們兩個罪不至死吧?”
不知道從哪裏傳來聲音,陳澤停下了腳步。
“你舍得出來了?這麽大費周章的把我引到這裏來,到底想幹什麽?”
“噠……”
伴随着高跟鞋落地的一聲脆響,一位身着黑色勁裝的女人出現在了兩個飛車賊旁邊。
陳澤回頭看了看,這女人火爆的身材,可絲毫不亞于孫玲珑。
或許是她長久鍛煉的原因,她的線條,要更加清晰,再配上這身衣服,總給人一種想要征服她的感覺。
可惜,她的臉被埋在了兜帽下面,能擁有這幅身材,想必長得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叮!”
一把匕首突然從袖口劃入手中,女人猛地前沖,匕首直刺陳澤的眉間。
“有點意思。”
陳澤一掌拍出,後發先至,直接将女人的手打到了一邊。
随後不退反進,趁着女人門戶大開的時候,以肩為矛,渾然正是一記純正的鐵山靠!
女人反應也遠超常人,硬生生的矮下身子,不僅躲開這記猛攻,還想借着慣性沖撞陳澤的雙腿,将他絆倒。
一瞬間能想到破解反擊之法實屬不易。
可想的沒錯,但實際實施起來,卻并非盡如人意。
陳澤的敏銳超出了女人的想象,他在發出一記剛猛十足的鐵山靠的同時,居然還有餘力留後手。
女人就這麽眼睜睜的看着陳澤的膝蓋帶着肉眼可見的勁道朝着自己的面門而來。
若是這一下擊中,恐怕她最少也會落得個面骨粉碎的下場。
“嗖!”
耳邊的勁風讓女人的耳朵生疼,下一秒,她就沒有絲毫形象的趴在了地上。
陳澤嘿嘿一笑,就這麽居高臨下的看着女人,絲毫不擔心她會突然暴起。
女人似乎也認命了,緩緩撐着地面爬了起來,不解的問道:“為什麽不殺我?”
“如果你是個美女的話,就這麽殺了豈不是可惜?”
女人沉默了片刻,伸出手緩緩摘下了自己的兜帽,松開綁着頭發的皮筋,任由長發随意披散。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女人擡起頭,入眼便是一道傷疤,從額間貫穿到了右側臉頰,顯得很是猙獰。
“吓到了吧?”
女人嘴角上揚,似是在自嘲,又像是在嘲笑陳澤一樣。
可陳澤卻絲毫不為所動,認認真真的打量着她的臉。
“這道疤應該有三四年了吧?不過還好,去掉應該不是什麽大問題,只是需要花費一些時日罷了。”
沒有女人不愛美,哪怕她是個存活于黑暗之中的人。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陳澤,她聽過太多謊言,也見過太多撒謊的人。
可她卻在陳澤的臉上找不到半分虛假。
至此,女人才算真的心悅誠服,陳澤從來到海塘市之後的種種表現,值得她用生命來效忠。
于是,女人單膝跪地,鄭重的道:“淩兒見過主人。”
這下輪到陳澤發蒙了,這女人犯了什麽病?就這樣認自己當主人了?
“喂,不至于吧。我知道我很帥,但我也是有八個未婚妻的人,你這樣不好。”
女人身體一顫,明顯是被陳澤的話雷到了。
她也不想解釋什麽,直接拿出一個信封,低着頭遞給陳澤。
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很在意的,不是很願意讓別人看見自己的疤痕。
陳澤随手接過來,一打開就看到了無比熟悉的字體。
從頭到尾掃了一遍,也算是明白了這女人的由來。
“老頭子還真是愛搞神秘,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我沒有達到你的要求,你會怎麽做?”
“我不會浪費生命去守護不值得守護的人。”
陳澤笑了,從信封中倒出一串鑰匙和一張銀行卡。
“我也是有別墅有存款的人了?那還找什麽工作,哈哈。”
淩兒看了一眼陳澤,她着實有些看不懂這個男人。
難道以他的身份和實力,想要房子或者錢財,難道不是一句話的事?
但一想起那位神秘老者的叮囑,她又恍然大悟。
恐怕如今的陳澤,還有很多事情都不知情。
但無論如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遑論是救命之恩。
若陳澤真的遇到危險,她會不計任何代價的守護他,這是她的承諾。
“哎,對了,你叫淩兒,那你姓什麽啊?”
“我……沒有姓。”
陳澤摸了摸鼻子。
“這人沒有姓怎麽行,那你以後就跟我姓陳好了,陳淩兒,好名字!我都佩服我自己!”
看着陳澤哈哈大笑的模樣,淩兒心情有些不太平靜。
姓氏,對她來說,是何等的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