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18.朱旬
朱旬
杜一鳴環着她的腰托起她,他把她抱到了卧室,重重的扔在了床上。
整個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安娜也算盡興。
結束後,安娜平躺在床上緩着氣,這種姿勢實在太消耗體力。
等緩了一會,她轉頭看着旁邊臉色紅潤的杜一鳴問:
“你第一次”
杜一鳴有些不自然的轉頭避開她的視線, “你之前撩我不就是看上我的臉和身體麽,現在你得到了!”
安娜有些好笑的望着他,雖然杜一鳴比她小,但看他平時高冷的樣子她确實沒想到他是第一次。
杜一鳴還沒有看她,聲音悶悶的問道: “……之前你為什麽突然再也沒有聯系我”
安娜沒有解釋,而是帶着調笑的語氣反問: “怎麽,想我了”
杜一鳴一直看着暖黃色的窗簾,過了好一會,安娜聽到他輕輕的“嗯”了聲。
安娜的心頓時柔軟了起來,之前的不愉快煙消雲散,她掰過他的頭,吻了上去。
這次杜一鳴熟練了很多,沒有再磕到她的牙齒,這次時間他控制的很好,正好兩個人感受都很不錯。
晚飯誰都沒有再提,杜一鳴像一個孩子,孜孜不倦的探索着新的多彩生活。
'
第二天周五,一上班,安南就湊到臉帶春色的安娜旁邊,嘿嘿嘿的笑, “什麽情況”
安娜想了下回: “多姿多彩的夜晚…”
安南神會,對她豎了下大拇指。
'
晚上安南買了一些菜和手擀面準備做面吃,她下意識的買了兩人的份,畢竟今天星期五。
其實之前靳佑安包的餃子和馄饨還剩一些,她舍不得一下子吃完。
她在廚房洗着菜,突然聽到門鈴響,她心中一跳,擦了擦手跑到門口貓眼裏向外看,外面一個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軍裝。
她開心的打開門, “你怎麽沒帶鑰……”
門口是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
“你好!”
中年男人長得高大嚴肅,穿着一身軍裝,渾身散發着上位者的氣息。
他身後還站着一位高挑漂亮的年輕女人,也穿着軍裝。
“你好!請問這是靳佑安住的地方”年輕女人禮貌的問。
安南禮貌的回: “是的,他在這裏租房,不過現在不在。”
“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女人面色親切禮貌。
安南讓開門口, “請進。”
年輕女人伸手讓了下前邊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率先邁步走了進來。
年輕女人又問: “靳佑安房間是哪個”
安南指了指次卧, “那是他的房間,不過他現在不在。”她刻意放重了後半句。
中年男人只是打量着整個房子,沒有真的去看靳佑安的房間。
年輕女人走到中年男人後邊筆直的站着。
安南問: “請問你們是”
中年男人終于開口: “我是他舅舅!”
“哦!您好您好!” “你們和他聯系了嗎平時我也不太清楚他什麽時候回來,你們要等他的話最好提前聯系好。”
中年男人難得的把眼神放在安南身上,嚴肅的眼神裏帶着絲鋒利, “我知道!”
他的眼神和口氣讓安南很不舒服,她禮貌又保持距離的語氣道: “那你們坐下等吧,我給你們拿瓶水。”
安南從冰箱裏拿了兩瓶礦泉水放在客廳桌子上,叫朱旬的年輕女人對她客氣一笑, “謝謝!”
安南瞟了一眼坐在沙發中間無動于衷的中年男人,回以那個女人禮節性的微笑,聲音愈加沒有溫度, “不客氣!”
'
安南回了房間看書,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她聽到防盜門響了一聲,應該是靳佑安回來了。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房間門口。
“舅舅!小旬你們怎麽過來了”靳佑安的聲音充滿驚訝。
靳衛國聲音有些不滿, “我要是不過來,你連家都不回了是吧”
靳佑安掃了眼安南的房間, “吃飯了麽我們出去說吧!”
靳衛國哼了聲, “就在這裏說吧!你現在大了,翅膀硬了,連你爺爺姥爺他們的話都不聽了是吧”
靳佑安聲音放低, “舅舅…現在是新時代了,我和小旬都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站在靳衛國身後的朱旬有些無奈的沖他搖了搖頭。
“別人我不管,但你不行!” “我們之前就答應了人家,你怎麽能讓他們言而無信”靳衛國激動的聲音愈來愈大。
靳佑安下意識又掃了眼安南的房間, “舅舅,我們出去說吧!”
靳衛國發現了他的眼神,譏諷的笑, “是因為這個女孩”
“不是,我不會拿自己和別人的幸福開玩笑。”
“哼!我來就是告訴你一聲,不要忘了你的責任,作為男人,作為軍人,要頂天立地勇于承擔!”
靳佑安沉默,他不想在這裏和舅舅無謂的争吵。
靳衛國對着後邊一直低着頭沉默的朱旬道, “小旬,我們走!”
安南這時也從房間走了出來,禮貌道: “要走了啊”
靳衛國和朱旬已經走到了門口,回轉身用那種讓人不舒服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後突然笑了下道:
“對了,我忘了給你介紹,這是佑安的未婚妻,朱旬。”
安南腦中一片震蕩,未婚妻
未婚妻……
'
直到三人都消失在單元門外,安南還站在原地,怔怔的回不過神來。
五分鐘後,靳佑安送完靳衛國兩人上了樓,一進門,就看到安南坐在沙發上,表情嚴肅。
靳佑安走過去,安南擡頭看他,眼神異常冰冷, “你有未婚妻”
“情況比較複雜……”
“你就說是與不是”
“是!”
安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回了房間,第一次,反鎖上了門。
靳佑安在外面站了一會,最後走到安南門口,開口解釋道:
“她父母原本是我姥爺的下屬,他們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口頭定下的娃娃親,後來在一次執行任務時保護姥爺犧牲了,我們家虧欠他們,她被送到我們院裏,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就像兄妹一樣,我和舅舅溝通過這件事,他總認為我們不能辜負朱旬一家人,就算悔婚,也應該由女方提出來……”
安南在裏面背靠門聽着這就像舊社會一樣狗血的劇情,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沒想到這種事有一天居然和她有關。
外面靳佑安的聲音還在繼續, “小旬其實有自己……”
安南在門後邊聲音冷漠的打斷他, “不管你現在說什麽,在你沒處理好自己私人感情和婚姻問題時,你沒有權利去追求別人。”
“對不起!”
安南離開門口,回到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頭。
'
第二天一早,安南洗漱完走出房間,靳佑安的房間門開着,洗手間廚房也空蕩蕩的沒有人。
安南坐在沙發上,沒有了吃早餐的心情。
周末安南在家宅了兩天,周一一早,安南被顧北叫到了辦公室。
“你上周發布的新作品臨安那邊又看中了,希望你能出個系列稿,這周你抓緊時間趕趕進度,争取下周開始樣本制作。”
“好!”
安南出來辦公室,自嘲一笑,都說情場失意,職場得意,老話果然不是空穴來風。
'
這一周,安南開始昏天暗地的加班趕稿。
每天她都是公司最後一個走的人,有一次加班完将近九點,地下車庫空蕩蕩的,燈亮的地方沒幾處,她快速的跑到車前上了車鎖了門,發動車子飛也似的開了出去。
後來幾天她都早早的去公司,把車停到公司旁邊商城的地上停車位裏。
終于在周四之前設計稿全都落定,開始樣品制作。
安南周五一早火車趕到臨安市,那邊的樣品制作還需要她配合。
火車中午到,簡單的吃了口飯就直接去了工廠,然後一下午窩在車間,和工廠的負責人對接,快下班時總算是告一段落。
安南給李曉雯打了電話約好一起吃飯,剛挂了電話,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着來電顯示,猶豫了幾秒,她還是接起了電話,對面傳來低沉的一句。
“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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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去看歌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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