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40.軍靴男
軍靴男
看來現在應該是在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對方不怕她的叫喊。
皮靴男人回到另一個男人那邊,那個男人繼續嬉笑道: “這妞還挺識相,不喊不叫的,挺省心!”
皮靴男人沒有說話。
安南聽着兩人吃完了泡面,再次開口: “你們抓我有什麽目的如果是為了錢的話,我并不是有錢人啊!”
流裏流氣的那個男人開口, “沒關系,你本身就很值錢,你看看,你長得漂亮身材也不錯,可以賣去當小姐,身體玩壞了還能再賣器官,所以你有沒有錢不重要。”
皮靴男人仍舊沒有說話。
安南不知對方說的是真是假,不過她如果逃不出去,估計最後真的會是這個下場。
一陣老式的手機鈴聲響起,兩人很快走了出去,安南坐在椅子上,努力聽着外面動靜,可惜那兩人可能走的比較遠,安南什麽都聽不到。
如果他們是沖着靳佑安來的,不知他們會怎麽聯系他。
刑警大隊監控室,靳佑安一遍一遍過着婚紗店旁邊的監控,安南停車那片區域,正好是個視覺死角,只見到安南離開婚紗店,卻再沒看到人離開。
刑警大隊隊長楊成指揮技術員繼續排查來往車輛,然後他拍了拍靳佑安, “靳隊,這些事交給我們,你再想想最近有什麽可疑的人和事……”
靳佑安手機響,是雲青山。
臨安市監獄,靳佑安坐在探監椅上。
一會,對面長得像泥勒佛的男人走了過來…
聶鋒坐下後看着靳佑安繃着的臉惬意的笑, “你終于來看我了!”
靳佑安面無表情, “是你做的嗎”
“既然你心裏已經有了答案,還問我做什麽!”
“她在哪裏”
“呵呵,你說呢”
“你想要什麽”
聶鋒身體向前探過來,攤開雙手, “我這樣還能要什麽”
“你已經判了終身監禁,我可沒那麽大能耐救你出去!”
“你不需要救我出去,你只需要救我的女人,你的女人才能安全回來。”
“你說的是姬喬”
“對!”
“沒想到你這樣的人到最後還會記得自己的女人!雖然你幸運被判了終身監禁,可惜她販賣人口數量衆多,還有懸着的一兩條人命案,估計是判死刑!”
“現在不是還沒定罪麽,就看靳隊想不想救你的女朋友了……”
“你想要我怎麽做”
他攤手, “這就得靳隊你自己想辦法了!”
靳佑安眼神銳利的盯着他,他悠閑的在桌子上彈了三下手指, “靳隊,時間有限哦!”
出了監獄,門口雲青山和李曉雯焦急的迎了上來。
“都怪我,當初讓你去找青山,沒想到最後連累了你和安南。”
雲青山也一臉自責,但他最先問: “聶鋒什麽條件”
“他要我救姬喬。”
“四天後姬喬的案子開庭。”
'
安南坐在椅子上,回想着最近所有的細節,前幾天她在停車場感到有人關注的視線,看來不是錯覺,但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
半小時後,她聽到門打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聽聲音不是那個皮靴男人,他越走越近…
他來到安南上方,雙手直接向安南胸前摸去。
安南大叫, “啊……救命啊!有人強奸!”
男人扇了安南一個耳光, “操,給老子老實點,讓老子爽了,說不定到時候我送你去個好點的地方。”
很快,門被大力踢開,皮靴男人一把拉開這個男人,接着安南聽到一聲沉重的落地聲,和手槍的上膛聲。
“給我老實點,再毛手毛腳壞事,別怪我不客氣!”
“我只是摸一摸,又不真槍實幹!”
一聲槍響,安南小聲驚呼,地上的男人大聲驚叫。
“只要完成任務,我不介意多一條屍體。”
“我…我再也不敢了!”地上的男人驚慌的求饒道。
皮靴男人冷冷道: “滾出去,別再靠近這個房間!”
地上的男人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皮靴男人收起了槍。
安南因為剛才的事,身體還在下意識的發抖,她努力梳理思路,讓自己冷靜下來,過了一會,她試探的問, “你們真的準備把我賣去當小姐”
皮靴男人走開,坐到了遠處,他沒有回答安南的問題。
“你們抓我也是為了威脅別人,反正我也沒看到你們的臉,最後達到目的你們就把我放了吧!”
皮靴男人還是沒有說話。
她聽到他似乎在用刀削着木頭。
半小時後,軍靴男人還在削着木頭。
安南這次喃喃自語, “我小時候學過一段時間雕刻,後來因為總是削到手,就放棄了。”
這次皮靴男人輕笑一聲,冷漠中帶着一絲輕嘲。
安南繼續, “我小時候學過得的東西很多,但堅持下來的只有畫畫,我父親說,小的時候就應該多嘗試,這樣才能知道你自己真的愛什麽,喜歡的事情自然會堅持下去,不喜歡的就當嘗試一下也好。”
皮靴男人“嗯”了聲, “你有個好父親。”
“人們都這麽說,我也這樣覺得,小時候我不像現在一樣能靜下心來,總喜歡到處跑,我父親就帶着我到處走……”
安南拉拉雜雜說了一個小時,都是一些生活中的小細節,她刻意沒有透露任何關于靳佑安的事,中間皮靴男人只偶爾“嗯” “啊”的回複一兩聲。
最後安南開始提出一個小的要求, “能給我一杯水嗎”
說完她聽到軍靴男人起身,一會,一杯水遞到了她嘴邊,她低頭喝了一口,水是溫的。
她抑制住嘴裏的笑容, “謝謝!”
從社會心理學上來講,有種“登門檻現象”,對一個小行為的承諾可以讓人們更願意做一件更大的事。
一個人如果從一開始接受你小的要求的話,之後也會接受你大的要求。
而且,通常情況下,人們會對自己所幫助的人存有好感。
列夫托爾斯泰在《戰争與和平》中就寫道: “在很大程度上,我們并不是因為別人對我們好而喜歡他們,而是因為我們對他好。”
喝完水,安南歇了一會,又開始絮絮叨叨說了起來。
她把自己從小生活中無關緊要的小細節和小感悟像和朋友聊天一樣,說個不停。
皮靴男人雖然很少應和,但也沒有打斷她。
直到安南突然一頓,皮靴男人視線疑惑的轉向她。
安南猶豫的開口, “…我想上廁所!”
皮靴男人起身走到她旁邊,停頓了兩秒,解開了她的手和腳。
他拉起她的胳膊, “跟我走。”
她向左手方向走了三十步,聞到一股廁所的味道。
皮靴男人推開廁所門, “進去吧!”
安南進去後關上了門,摘下眼罩,入眼是一個五平米大小的蹲坑式廁所,上面有個淋浴頭,髒舊的牆面,坑窪的地面。
安南快速的解決了三急問題,再一次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廁所,然後沖了水,戴上眼罩,從裏面敲了敲門。
門被從外面打開,他拉着她回到椅子上,這次他只系上了她的胳膊。
臨走開時,他似是自言自語道, “你和她不一樣…”
'
“姬喬,三十二歲,雲南索橋村人,十七歲來到臨安市打工,做過洗碗,洗頭,按摩,陪酒…後來搭上了兩個富商,二十五歲時自己開了家娛樂城,那時候搭上了聶鋒,兩人一個販毒,一個販人,狼狽為奸……”
靳佑安靠在桌子上聽着對面雲青山敘述姬喬的資料,他眉頭緊皺,右手托腮,眼神緊緊盯着白板上聶鋒和姬喬的照片。
李曉雯端着兩杯茶走過來,放到兩人面前,靳佑安拿起一杯茶,微微顫抖的手指洩露了他的情緒。
李曉雯心裏嘆了口氣,然後也坐在沙發上,摸着肚子,聽着雲青山敘述。
“她跟過的那兩個富商,最後和聶鋒在一起後,兩個都斷了,能讓聶鋒這種喪盡天良的人願意為她做這些,這個女人很不簡單……”
雲青山一邊說,一邊把兩個富商的照片貼到白板上。
“這兩個富商現在在哪”靳佑安瞟了眼照片後問道。
“這兩個人都是臨安市……”
“我知道!”坐在沙發上的李曉雯打斷雲青山的話,靳佑安和雲青山都轉頭望向她。
靳佑安的眼神還沒褪去剛才的銳利,而雲青山則疑惑的望着她。
“左邊那個是我表舅,婚禮的時候沒過來,所以你沒見過。右邊那個和我父親經常一起打高爾夫球,是咱們省數一數二的房地産開發商李鄒銘,前兩年娶了一個年輕女人叫齊雙雙,現在看來,那人和姬喬有幾分相似。”
靳佑安和雲青山兩人對視了一眼。
一個深陷牢獄還想着為她脫罪,一個被甩了之後娶了一個和她相似的女人……
這姬喬,看來是真的不簡單吶!
“好好查一查這個姓李的富商。”
'
晚上,安南在椅子上的身體已經快要僵掉,除了腿能動,背部和胳膊酸困到快失去知覺。
皮靴男人早已離開房間,之前那個動手動腳的男人也沒再過來。
她開始想念靳佑安。
經過白天的試探,她已經确定他們的目的和靳佑安有關。
可惜,皮靴男人太過防備寡言,她沒有收集到有用的的信息,不過,她總得預防最壞的事情發生,今天看樣子,她似乎是和皮靴男人建立了一點點感情聯系,如果能持續加深,或許可以讓他饒她一命,就算不能饒她一命,在動手時能有一絲猶豫,為自己争取些時間也是好的。
她無比感謝母親是大學心理學教授,雖然她沒有專攻這方面專業,但從小接觸過不少這方面的書籍,以及母親的耳濡目染,曾經母親就說過,她無害的外表,本身就是最好的僞裝。
門口又響起了腳步聲,皮靴男人走了進來,他走到安南旁邊,一邊用手解開她的眼罩,一邊沒有感情的敘述。
“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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