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都市職場文11
都市職場文11
“陸爺,我以後都不會再犯了。”
殷或在嘴唇被撬開的瞬間,他馬上就抓住機會向陸嚴剖白心意。
只是他完全沒有預料到,他的主動張開嘴巴,反而給陸嚴帶去了便利。
于是陸嚴的手指,就這麽輕易伸到了殷或的嘴巴裏。
更是在殷或睜得橢圓的眼瞳下,陸嚴竟是覺得他露出來的表情,意外地取悅到了。
他開心了,他自然也會讓這個小助理也開心。
陸嚴在殷或條件反射打算閉緊嘴巴的時候,他探到殷或嘴巴裏的兩根手指,忽然捏住了殷或的舌頭。
舌頭忽然讓人給捉住了。
這樣的事,對于殷或而言,是太少的經驗了。
作為炮灰人員,他是穿越過很多世界。
但因為角色和工作的原因,無論他是什麽身份,他都很少會有別人會有過分親密的行為。
而自己舌頭讓人捉住的一幕,更加是殷或記憶中,包括他在曾經的現世那會都是沒有的經驗
殷或太過震驚了。
而他又被眼前男人渾身的震懾氣勢給包裹着。
哪怕這裏就他們兩個人,不會有其他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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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前只要陸嚴一個人,他也是成年人,要拒絕和反抗陸嚴,殷或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麽難事。
然而殷或就是無法動彈,他的舌頭落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手裏。
男人不僅是捏住了他的舌頭,還在殷或震顫的眼瞳下,他開始捏着殷或的舌頭往外面拉。
哪怕只是一瞬間,前後不到兩秒的時間,可殷或還是感覺到了來自骨子裏的一種懼怕
“你不是很會說嗎?”
“在你的嘴巴編造各種借口理由的時候,我當時就好奇一個事。”
“想看看你嘴巴裏面這條舌頭到底長成什麽樣?”
“會不會和別人的不同,也許不是一根,而是兩根舌頭。”
“現在看來,好像也沒有多少區別。”
“也就似乎更紅點。”
“你說得太多了,你跟在我身邊這半年來,你說過的話,加起來有今天這麽多嗎?”
“是我過去太吓人了,導致你不願意說話?”
“是這種原因嗎?”
陸嚴明明清楚他身邊的人謹小慎微的原因,分明就是他為人眼睛裏容不得任何沙子,可現在他卻為自己過份的習慣,來質問殷或。
好像他自己沒有任何不對,全部都是殷或的錯。
殷或能辯駁嗎?
但凡他的舌頭沒有在另外一個人的手裏,或許他會為自己争辯幾句。
然而當下這個情況,殷或別說是争辯了,他甚至連自己脆弱的舌頭都可能保不住。
殷或舌頭被捏着,他無法說出話,只能發出細細的低嗚聲。
他同時用相當祈求的眼神仰視着陸嚴,他希望陸嚴能夠高擡貴手。
他是真的知道錯了,他以後不會再犯。
“你想說你以後會改,你絕對不會再犯,是不是?”
“嗚嗚嗚。”
殷或點動着下巴,表達他的意思。
“可是你怎麽給我保證,就憑你這條盡會騙人的壞舌頭嗎?”
“我倒是覺得還是不要它比較好,我的身邊不需要有任何會撒謊的人。”
殷或已經不敢再這樣沉默下去了,他必須說點話。
于是他擡手就抓住了陸嚴的手臂。
他稍微用力,想要将陸嚴的手指從他的嘴巴裏面拽出來。
可是他一用力,陸嚴反而捏緊了他的舌頭。
“嗚嗚!”
“啊!”
殷或疼得頓時眼眶緋紅,眼角更是泛出了點點的淚花。
他哭起來的樣子,果然比僞裝起來的謙卑模樣要好得多。
陸嚴本來只是想随便吓唬一下殷或罷了,不是真的想對他做什麽。
就算要懲罰,也不該是自己親手來。
但是當傅戎他們一離開,房間裏就剩下他們兩個後,看到殷或非常聰明的選擇他,而不是別的人,陸嚴那一刻被取悅到了是一回事。
但是另外一種情緒還冒了出來。
既然殷或都這樣主動示弱了,他或許該給他一點獎勵。
而恐吓在陸嚴這裏,就算是某種程度上的獎勵。
事實證明,他的獎勵殷或很喜歡,喜歡到都快哭了。
在殷或眼角閃爍的淚水真的墜落下來之前,陸嚴還是大發善心地松開了他的舌頭。
抓過舌頭的手指,自然是同時沾染了對方嘴巴裏面的口水,指腹藦挲過,感受到明顯的黏濕感。
換做別的時候,別說是他人的口水,哪怕是有什麽水漬落到他手上,陸嚴都不會有喜歡這種感覺,甚至可能還會覺得厭惡。
但就是這麽奇怪,殷或的口水,絲毫都沒有讓陸嚴覺得有任何的反感,相仿,那種黏'膩和濕潤,反倒是意外激發出陸嚴身體裏的某種消失已久的東西。
他自認為自己早就不受任何身體本能的控制了,卻沒想到,原來都是他的自以為。
他和別的旁人,似乎也沒太大的不同。
他的本能,不過是隐藏得太深的,他以為可以随便控制,但蹲在他面前緋紅着眼眶,一副柔弱的随便他予取予求的姿态,竟是莫名令陸嚴覺得,他不僅想看到他的眼淚。
還想要聽到他更多的哭聲。
最好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那種。
陸嚴拿過茶幾上的紙巾,輕輕且仔細地擦拭着右手拇指和食指。
擦拭幹淨後,那張紙他扔了垃圾桶。
可就算是手指幹淨了,但似乎那股黏濕感好像還在。
甚至是以陸嚴都詫異的方式,朝着他的身體,尤其是某個難以言.說的地方蔓延過去。
陸嚴不免笑了起來。
他忽然的微笑,落在殷或的眼底,不亞于是随時要宣告他死亡的威脅。
殷或嘴巴發麻,舌頭更是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
他低頭就猛烈咳嗽了兩聲。
咳嗽到喉嚨都尖銳的刺痛。
忍受着那股難忍的痛,殷或繼續是半蹲在陸嚴面前的姿勢,他剛才還筆直的背脊,這會早就緩緩彎曲了。
“陸爺,我錯了。”
簡單的幾個字,可聲音裏壓抑的難受和細微的哭腔,陸嚴是聽到了。
殷或沒敢低頭,他是仰着頭看向陸嚴說的。
那個時候他的整個脖子拉得異常筆直,落在沙發上坐着的陸嚴的眼裏,有種殷或在引頸待戮的卑微脆弱感。
這和先前他抵死不承認錯誤,哪怕就算是自己錯了,他還能說是別人在縱容他時的表情截然不同。
這是陸嚴想看到的。
但又稍微晚了點,因為經過剛剛一遭,陸嚴想要見到的更多了。
他的生活正好沒什麽波動,他本來也不喜歡波動和驚喜。
但如果是他的小助理,他倒是希望波動能夠再多一點。
“殷或。”
陸嚴用捏過殷或舌頭的手,他用手掌輕輕拍了拍殷或的臉頰。
這個人,好像也就是從昨天起,他才對他有稍微的了解。
他绮麗的面孔,似乎也是這個時候才終于更加立體和清晰。
而陸嚴不得不承認的另外一個事實,那就是過往他從來不會多關注的小助理,在這一刻開始,他已經進入到了他的視線範圍裏。
陸嚴腦海裏更是不合時宜地冒出一個怪異的念頭。
這也是昨天和富商崔總見面的結果之一,富商過來時還打算給陸嚴送個人,只是馬上被陸嚴給拒絕了。
什麽人送到他身邊來,他都沒興致。
那樣的存在,躺在他的床'上,脫光了衣服,對陸嚴而言,都不能算是一個人了。
而是一件工具,一個道具。
一個能被他,或者說,任何人使用的工具。
他不喜歡躺在他地盤上的是一個工具。
陸嚴從來都沒有使用工具的喜好。
他使用誰的愛好都沒有。
可如果是蹲在他面前的青年,要是有誰送他到他的床'上,他相信自己會動一動。
陸嚴拍過殷或的臉頰後,他拿開了手,手掌落回到膝蓋上。
陸嚴再次從頭到尾将殷或給打量過一番。
因為殷或是蹲在他眼前的,殷或一條腿曲折幾乎貼近地面,另外一條腿則是正常的彎曲,他的頭顱是半低着,可他的眼睛卻帶着閃爍淚光地仰望着陸嚴。
而在陸嚴的位置,他可以看到的景致很多。
比如殷或的後頸,比如他微微突起的後頸骨。
還有就是脊椎骨往下,被衣擺給遮掩住的腰肢。
即便那裏不能被看見,可是因為殷或蹲着的原因,他腰肢呈現一點塌陷的跡象。
就這點跡象都足夠快速進入到陸嚴的眼睛裏,然後讓陸嚴知道,殷或的這截腰肢能夠有多麽的纖細。
這樣纖細又容易彎折的腰,或許不該光是這種姿态,換別的一種,也許會更有味道。
也是同一時間,陸嚴覺得他先前決定好的懲戒殷或的方式,或許不夠好。
遠不如他才想到的這一個。
這個人欺騙了他,那是在挑釁他的尊嚴,他的尊嚴都受到了沖擊,身為始作俑者的殷或,又怎麽能夠幸運,不承擔一下自己尊嚴也受挫的懲罰。
陸嚴本來落在膝蓋上的手,再次擡起,但這次不是去碰殷或的臉頰,而是從殷或的耳朵旁邊穿了過去,跟着來到了殷或的後頸。
随後殷或就感覺到自己整個後頸都落入到了一只大掌中。
那只手掌沉沉扣住了殷或的頸項,更是不斷施加力量,導致殷或不得不将整個臉頰都往後面仰。
這樣一來,他額頭的碎發也散開了,整個光潔的額頭暴露出來。
看到他一張臉毫無遮掩,就這樣徹底暴露在自己眼前,那一刻,甚至不只是殷或的整張臉,好像他的身體,乃至是他的靈魂都徹底敞開在了陸嚴的面前。
這種感覺是恐懼的。
殷或抓住陸嚴的手,但他的後頸落在對方的掌心裏,他手裏根本沒法用上多少的力氣。
“猜猜看,我打算怎麽懲罰你。”
陸嚴伏低身,他靠近在殷或的耳邊,用着溫柔到能滴出水的語氣,他在問殷或。
殷或只能搖頭,他睜圓的眼睛瞥向身體左側的陸嚴,看不清楚此時陸嚴具體的表情,可是他呼吸在殷或耳邊的溫熱但卻刺骨冰冷的呼吸,令殷或渾身都僵硬了起來。
他嘴唇開開合合,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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