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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叫下次我往下親, 這話太有歧義了。
許柏夏回看自己發給他的內容,震驚的捂臉,自己把話題親自丢過去了。
想撤也撤不回了。
今天絕對是被他的美色迷惑住, 意亂情迷了, 不可能還會有下一次。
許是她一直沒回,賀随的信息再次湧進:[很明顯嗎?拍照我看看。]
許柏夏理智尚存, [不要。]
拍自己的脖子給別人看,她和趙俞青談戀愛時都沒做過,何況是面對賀随。許柏夏不想再繼續下去,話題越來越奇怪,讓她不由延伸出往下親是親哪裏, 念及此, 她低頭看了看, 白T的圓領口下是圓潤的胸。
許柏夏俏臉通紅,倒扣手機。
什麽亂七八糟的,趕緊洗洗睡了, 明天還要工作, 還要上厚厚的遮瑕。
-
三天後,南城。
許柏夏回到工作室見得第一人就是談默, 鄒春景說他近期來得很勤快。
兩人坐在茶室。
許柏夏剛從機場趕回,有點累,喝杯茶清醒清醒, 清了清嗓, 看向對面的談默,“你的那幅畫我還未動, 你要是急,可以随時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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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着急。”談默說。
“那你兩次三番的過來是為什麽?”許柏夏不懂其中緣由, 目光未移。
談默本來是看着她的,漸漸的,在她平靜的眼神裏低下頭,端起茶盞喝茶,遮住了她的身影。半盞茶下肚,談默放下茶盞,“我對修複很感興趣,想找機會跟在你後面參觀,不巧,每次來你都不在。真的不着急,你別多想,你店裏的員工跟我解釋過你去了哪。”
許柏夏不是沒經歷過被要求觀看修複過程,畢竟是他的畫,參與也是應該,“等我修複你的畫時,提前通知你,到時你有空可以過來觀看。”
談默笑了瞬,“好。”
等他走後,許柏夏靠着椅背,這趟拍攝她累得夠嗆,鄒春景進來,先替她倒茶,接着坐到談默的位置上,“許老師,這客戶怎麽回事啊。”
許柏夏簡單說明。
鄒春景支着下巴不知在想什麽,文绉绉道:“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許柏夏已經閉上了眼。
她一點不想動,也不想說話,鄒春景拿了薄毯過來,把桌上的茶盞和茶壺拿出去洗了。許柏夏沉沉睡去,醒來,窗外的光融入了暗金色。
鄒春景敲門進來,“許老師。”
許柏夏問:“幾點了?”
“五點零一分。”鄒春景背着包,“我下班了。你也別在這睡,回吧。”
她睡得這麽沉。
許柏夏嗯了聲,捏了捏眉心。
睡了幾個小時後人相對清醒,許柏夏鎖了工作室的門,驅車去了新雅居。
許柏夏到時,蔣勝柔在廚房裏面做飯,她直接上了二樓,聞到了紅燒魚的香味,鼻尖狠狠嗅了嗅,“好香啊,您怎麽知道我今天要過來?”
“你昨天特意跟舅舅說今天回,不就是在說要過來。”蔣勝柔夾了一筷魚肚肉,等許柏夏走近時用手兜着下方喂到她唇邊,“嘗嘗鹹淡。”
許柏夏含笑吃下。
她立即豎起了大拇指,“不鹹不淡味道正好,您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
蔣勝柔笑得合不攏嘴。
她推着人往客廳去,“給你舅舅打個電話,問他到哪了。”
許柏夏得令出去,巧得是,周海耀正好上樓,蔣勝柔見了直接說開飯。
蔣勝柔今晚致力于投喂許柏夏,魚蝦全往她碗裏塞,看她吃得臉頰鼓鼓才滿意。許柏夏半碗米飯下肚就差不多了,改喝湯,和周海耀閑聊。
“對了,外婆。”許柏夏正色幾分,“我有個朋友想向你定制一套茶盞,他要送給長輩。您有時間嗎?有的話我把他約來跟你當面談細節。”
周海耀問:“沈容還是倪琳?”
“……”許柏夏卡殼了瞬,她和賀随的關系應該明說,但就像周海藍說得,她敢說嗎。奇怪地是,周海藍并沒有将這件事告訴周海耀他們。
“都不是。”
許柏夏放下手裏的湯碗,左右看了看,周海耀此時放下筷子,直勾勾盯着他,像極了審視犯罪人員,“怎麽,阿至有話和我們說。”
蔣勝柔聞聲偏頭看她。
許柏夏咽了咽嗓,嗯了聲,“事情比較特殊。我不是和趙俞青結束了嗎。”
“他糾纏你?”周海耀猜測。
“……不是,是我和賀随領證了。”許柏夏一鼓作氣道:“賀随就是我剛才說得朋友,他是我高中同學,這件事許成軍和媽媽已經知道了。”
她說得太快,蔣勝柔沒聽清。
周海耀是聽得明白,面色沉下,“高中同學就能随随便便領證嗎?”
随即,起身。
許柏夏後背涼了涼,沒多久,周海耀回來,手裏拿着她的高中畢業照。
周海耀道:“指給我看。”
許柏夏雲裏霧裏的,但還是老實接過畢業照,她還來不及看清賀随在哪,周海耀手指向右上方,“是不是他?”許柏夏定睛一看,還真是。
“您真是慧眼。”許柏夏誇贊。
周海耀冷哼聲,“這照片自從你放這後,我就看這小子不順眼,果然。”
許柏夏不坑聲。
蔣勝柔順着周海耀指着的地方看,比起周海耀的不滿,她笑呵呵地,“長得很周正,和我家阿至郎才女貌,登對。什麽時候帶來給外婆看看。”
“我跟他說。”
許柏夏稱自己吃飽了,拿着照片起身,暫時避開了周海耀的不滿視線。
照片歸于原位。
許柏夏看着照片裏的賀随,寬松的藍白條紋校服,被他穿成了高定。
身後是周海耀和蔣勝柔斷斷續續的說話聲,許柏夏躲回房間,思來想去還是要和賀随通個氣。她撥了電話過去,那邊比她預想中接得快。
“許柏夏。”賀随的聲音沒有那天晚上的啞了,正常音色也十足悅耳。
“是我。”
許柏夏忽略耳尖浮起的淡淡酥麻感,“我把我們領證的事跟外婆說了,還有你之前說得想定制一套茶具的事。我外婆和舅舅想見你。”
“你回南城了。”賀随皺眉。
“嗯,今天回得,兩點下得飛機。”許柏夏說,“我外婆對我們領證的事态度還好,我舅舅就沒那麽樂觀了。他是幹刑偵的,最會打假了。”
許柏夏心裏忐忑。
賀随嗯了聲,“我知道了。”
許柏夏和他敲定時間,約了這周六上午九點,她出去和周海耀說了,蔣勝柔問孫女婿喜歡吃什麽,她提前準備,周海耀則是像吃了蒼蠅。
-
沈容敲她出去玩時,她剛洗完澡。
許柏夏不太想出去,架不住沈容苦苦哀求,她也想起自己要給她的東西。
兩人約在一家咖啡館。
沈容一見她就大吐口水,哀戚戚地說:“你知道這幾天我是怎麽過的嗎?”
許柏夏靠着沙發,“怎麽過的。”
“相親!”沈容苦着臉道:“我媽竟然讓我在大好的假期裏相親!”
“阿姨終于為你的婚事做打算了。”
“挖苦我是吧!”沈容探前,故意捏她的臉向外扯,許柏夏連連告饒。
“見了嗎?”
“見了,不是我的菜。”沈容支着下巴,“還是你好,走了趙俞青,來了賀随。但凡我的相親對象有賀随一半姿色,我都不至于這麽苦惱。”
“別不高興了,給你看個好東西。”
許柏夏拿出特意為她要得聞斐亦的簽名照,沈容愁容滿面的臉瞬間變得震驚,拿起照片左看右看,還掐了自己的臉,“卧槽,真的簽名照!”
“真有你的阿至!”
“我和他現在算是同事,他很好說話,要了就給。”許柏夏彎着唇笑。
“下次你們去哪拍攝,我去探班。”
“新加坡。”
“聞斐亦老家啊。”沈容抱着簽名照樂不思蜀,“我到時一定去看你。”
聞斐亦是新加坡人,許柏夏不知情。
她對新加坡一開始是憧憬,因為周海藍在那邊,現在,她已經放下了。
沈容欣賞完簽名照,依依不舍遞給她,“明天我去你工作室拿,我有個同事在附近過生日,我去走個過場,包太小了帶着不方便。”
“行。”
許柏夏收進了包。
她半杯馥芮白下肚,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出了咖啡館,暖風吹過,許柏夏烏黑微卷的發燒微揚。沈容猛扯她的胳膊,“那是賀随吧!”
乍一聽到賀随的名,許柏夏愣了愣。
她順着沈容的視線看過去,不遠處,賀随的身影倚靠在黑色大G的車頭處,單腳站立,路燈的光融進他的白襯衫裏。夏日裏那抹躁動的蟬鳴在此時遠去,許柏夏眨了眨眼,沒看錯,是賀随,他怎麽在這裏?
“你老公過來了,我先開溜。”沈容跑得飛快,許柏夏連她衣角也沒抓住。
不多時,賀随站定在她面前。
那晚後,兩人第一次見面,許柏夏的目光落在他唇上,很快錯開。
“好、好巧。”
許柏夏尴尬地打招呼。
賀随沉靜的目光在她頸側停留,白淨的,看不出一絲他那晚留下的痕跡。
“不巧,我專程來等你。”
“你怎麽知道?”她沒說啊。賀随看向對面,“單浩文在二樓看到你了。”
“……”
真是太巧了。
早知道聽沈容的話靠裏坐,怪她,非得靠窗。
許柏夏朝對面看,二樓是個臺球館,有點距離,不得不說,單浩文的視力真好。賀随的到來引起過路女生的圍觀,他只看着許柏夏。
“走,回家。”
許柏夏晚上打車來的,沒拒絕,上了賀随的車,窗外霓虹過處,她察覺到不對勁,賀随現在走得地方不是她家的方向,倒是有點像——
“這是去禦龍灣的路?”她不确定地問。
賀随掌控着方向盤,等紅燈間隙,薄薄的眼神壓了過來,“不然?”
“你想跟我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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