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15、遲遲
第15章 15、遲遲
上周, 陳放帶領德禮籃球隊去宜江市參加省級籃球聯賽, 替德禮捧回了此次比賽的第一名桂冠,也令他身上光環又增加了一層。
小腹傳來一陣陣疼意,好似有人用刀把明杳五髒六腑攪在一起,她忍着疼意答應鹿玫, 鹿玫在Q.Q上把聚會地址發過來, 是在南大附近的君瑞會所。
鹿玫:【寶寶,你到樓下了, 記得給我發消息,我來接你。】
明杳回了個好, 下床倒了杯溫水,吃下兩片布洛芬, 小腹痙攣的疼意才減退一點,她拉開衣櫃慣性拿出一套白T運動褲,正要換上, 想到陳放也在,又換了條薄荷綠連衣裙。
換好衣服, 明杳對鏡梳頭發, 看見自己因為痛經一張臉慘白。明杳輕嘆一口氣, 翻找出李蘿妃送她的口紅塗上,氣色看起來好了許多。
明杳把随身用品一一放進白色背包, 要拉上拉鏈時, 又抓了幾顆話梅糖丢進包裏, 給明修遠發消息說自己去找朋友玩, 收起手機, 乘車前往君瑞會所。
上午才下過一場雨, 明杳坐在公交車靠窗位置, 迎面吹來的風,帶着黏濕的熱意,街道兩邊的香樟樹枝葉被風吹落,一路蜿蜒,遠遠看去,像是紋路交錯的綠色地毯。
車廂聲音鼓噪,車身又搖晃不停,明杳下意識覺得煩躁,戴上耳機聽歌,靠着車窗昏沉地睡了過去。
快到站時,甜美的女聲在車廂響起:“……南城大學站到了,要下車的乘客請盡快下車……22路公交車由南城國際機場開往……”
明杳揉了揉沉重的眼皮,取下耳機,跟随熙攘人群下車。
君瑞會所距離公交站有段距離,明杳到樓下後才給鹿玫發消息,等了沒多久,鹿玫高挑身影從玻璃門後走出,她四處張望,發現站在一旁的明杳,朝她跑了過來:“杳杳,你總算到了。”
明杳擡睫看過去,因為放假的原因,鹿玫打扮得很成熟,白色吊帶配米色小開衫,淺藍色牛仔褲,一雙長腿筆直纖細,皮膚白膩如雪。
随着鹿玫跑過來,明杳聞見一陣濃烈的玫瑰甜香,是SergeLutens的柏林少女,叛逆又張揚的烈香。
鹿玫挽上明杳胳膊,打量她今日穿着,明杳穿了條薄荷綠連衣裙,裙擺長達膝蓋下方,腳上是雙米色帆布鞋,白色花邊棉襪圈住筆直白皙的小腿,唇紅膚白,杏眼明亮,看起來清甜又俏麗。
“杪…杪杪。”明杳被鹿玫看得害羞,紅暈從臉頰蔓延到嬌小耳垂。
鹿玫親昵地捏了捏明杳臉頰軟肉,笑眯眯地說:“哎呀,我們杳杳長得漂亮,我多看一眼怎麽了嘛?”
明杳臉紅不語,鹿玫知道她臉皮薄,也不逗明杳了,牽着她手走進會所,乘坐電梯抵達包廂所在樓層,領着明杳穿過鋪滿昂貴手工地毯的走廊,停在3109號包廂門口。
一路走來,明杳打量身邊行人,他們穿着不菲,談吐有禮,對于鹿玫來說,這只是她日常生活的環境。
這一刻,明杳再次認識到陳放家境有多優越,他們之間距離有多遙遠。
鹿玫推開金色雕花大門,門後昏暗光線傾瀉而出,與廊燈白光交織,虛實交織的光線晃眼,明杳下意識虛眯起眼睛。
包廂氣氛熱鬧,以尤文成為首的一衆校隊男生正圍在水晶茶幾前玩骰盅游戲,她視線下意識越過他們,落在陳放身上。
包廂昏暗光線斜斜打過來,陳放松散靠着真皮沙發,兩條長腿大喇喇地敞開,一只手搭在膝上,另一只手握着方口酒杯,正側身和旁邊的陳肆說話,下颚線條利落分明,鼻梁挺拔,唇角笑意散漫。
“來漂亮妹妹了,鹿大小姐,不給介紹一下嗎?”有男生朝明杳吹了聲口哨,眼神透着興味。
鹿玫白說話的男生一眼:“少發騷,這是我好朋友明杳,不是任你随便泡的妞。”
“大…大家好,我是,明杳。”明杳開口,嗓音輕軟又好聽。
陳放聞言看過來,半個月沒見的小姑娘似乎又瘦了許多,鵝蛋臉臉型愈發明顯,臉頰軟肉像是嬰兒肥,笑起來時,眼神幹淨明亮,臉頰酒窩淺淺。
乖軟又可愛。
鹿玫拉着明杳在自己身邊坐下,期間有男生認出明杳是五四晚會彈古筝的小姑娘,想要上前搭讪,被鹿玫一個冷眼掃過去:“滾滾滾,你看看你長什麽樣,哪裏配得上我家杳杳?”
男生和鹿玫關系好,被她罵也不生氣,還笑呵呵反問:“那什麽樣的人才配得上明學妹?”
“怎麽也得我大哥那長相,才配得上我家杳杳。”鹿玫語氣倨傲。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明杳下意識擡眼看向陳放,發現陳放也在看她,男生神态漫不經心,漆黑瞳孔很亮,薄唇微啓,看着她無聲道:“還挺受歡迎啊。”
明杳像做了壞事被長輩抓包的小孩,慌亂移開眼,低頭用碎發遮住偷偷變紅的耳尖,在嘈雜環境中,一顆心跳得很快,連每次生理期都會發冷的手都生出了汗意。
尤文成玩骰盅游戲輸了,被一衆人要求唱歌,他拉長一張臉哀嚎:“兄弟,你們是有多想不開,居然想讓我跳舞?!”
“那你讓放哥,或者肆爺唱歌,不然——”說話男生笑得惡劣,“那就出去跑三圈,大喊我是變态!”
“操。”尤文成罵了句髒話,哀求眼神看向陳放和陳肆:“兩位爸爸,你倆誰可憐可憐一下我?”
陳肆仰靠在沙發上,連眼皮都沒擡下,擺明懶得搭理尤文成。
尤文成知道這位主兒是個冷淡的拽酷性格,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陳放身上:“放哥哥,救救我這小可憐吧。”
陳放被他語氣惡心得倒胃口,連酒杯都扔了,擡起長腿朝尤文成踹去:“少來惡心老子。”
尤文成揉了揉被踹疼的小腿,嬉笑湊到陳放面前:“只要放哥你來唱歌,你想怎麽打我都行。”
“德行。”陳放笑罵他,最後還是同意唱歌。
衆人見陳放要唱歌,立刻七嘴八舌讨論開要讓陳放唱首十八摸類似的小黃歌,被陳放一個淩厲眼神掃過去,語氣警告:“少開葷腔,還有未成年在這,別帶壞了小朋友。”
衆人瞬間噤聲,變成聽話乖寶寶。
明杳從始至終都坐在自己位置上用手機記英語單詞,偶爾擡頭看一眼陳放方向,又低頭學習,安靜又乖巧,惹得鹿玫無奈說她不是出來玩的,是換了個地方繼續學習。
“學妹。”耳邊忽然響起陳放叫她的聲音,似乎是從話筒裏傳來的,帶着低啞的磁。
明杳擡眼看過去,陳放坐在高腳凳上,一條長腿微曲踩着地面,修長指節拿着麥,身上黑色兜帽衛衣松松垮垮,燈光掃過來,他側臉輪廓分明。
陳放眼尾微揚,直勾勾看着她問:“你想聽什麽歌?”
他當着衆人面,将選擇權獨獨交給了她。
包廂裏因為這句話瞬間炸開了鍋,衆人暧昧又八卦的眼神在明杳和陳放臉上來回梭巡,誰不知道陳放這人看似随和溫柔好接觸,實際鮮少見他對女生另眼相待,真是難得見他第一次主動對一個女生這麽好。
明杳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耳機裏還在播放英語單詞,身邊議論聲不停,她都聽不見,只看見了陳放那雙潋滟好看的桃花眼。
他在問她,想聽什麽歌。
明杳心跳漏了一拍,臉頰瞬間像被打翻的紅色顏料盤,緋意從臉頰蔓延到耳垂,她一時間沒能回過神來,還是鹿玫推搡她胳膊:“杳杳,你想聽什麽歌?”
“我…我……”明杳回過神來,深呼吸一口氣,看着陳放說:“陳奕迅,的歌,可以嗎?”
“行,聽我們學妹的。”陳放示意尤文成切歌,他沒開伴奏,只看着屏幕上的歌詞清唱。
在陳放唱第一句時,整個包廂都奇跡般的安靜了下來,衆人目光落在他身上,陳放一條長腿踩着地面,腳上的黑白撞色運動鞋跟随音樂節奏輕點地面。
明杳聚精會神聽着,陳放粵語發音很有味道,他聲線又天生偏冷,透着勾人的低沉:
“誰都只得那雙手
靠擁抱亦難任你擁有
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着血路浪游
為何好事淚流
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
陳放唱完最後一句歌詞,不經意間轉眸,對上一雙清淩淩的杏眼,明杳看着他,眼底亮着光,臉頰微紅,唇角兩個酒窩很甜。
就那麽一剎那,陳放的心像被什麽輕輕撞了下,某種難以察覺的情緒悄悄滋生。
歌曲尾調結束,包廂響起了尖叫叫好聲,尤文成更甚,兩只手拍得像海豹,一臉激動地看着陳放:“放哥,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來你媽。”陳放把麥朝尤文成砸去,尤文成躲過,還嚷叫着讓陳放再來一首。
陳放懶得搭理他,徑直走向明杳。明杳看着向自己走過來的陳放,心跳得異常快,指尖緊張地捏住裙擺。
“好聽嗎?”陳放低頭看着明杳問。
明杳低睫,不敢看陳放眼睛,輕聲說:“好聽。”
“那就值了。”陳放哼笑了聲,随即在距離明杳只有兩個人的位置坐下。
臺上唱歌的人又換了一個,明杳還沉浸在剛才那場美夢中,直到腹部傳來一陣熟悉疼意,她才回過神來,佝偻着背,用手捂住小腹,企圖緩解疼痛感。
鹿玫看見,語氣擔憂:“杳杳,你不舒服嗎?”
明杳臉因為痙攣的疼意慘白像紙,聲音也變得微弱低啞:“痛…痛經。”
鹿玫正想開口說我送你回去吧,尤文成忽然開了瓶酒放到明杳面前,笑呵呵道:“明學妹,你今天第一次和我們出來玩,可一定要不醉不歸。”
明杳疼得臉色蒼白,想要開口拒絕尤文成,視野裏出現一只骨節分明的手,陳放在她面前放了一杯冒着白氣的開水,順便把尤文成那瓶酒拿走。
陳放懶散把玩酒瓶,眼神漫不經心看向尤文成:“我不能喝了?”
他眼神還是一貫的散漫,可尤文成卻從裏讀出一絲警告,抖擻了下身子,轉身繼續拉着旁人玩游戲。
明杳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小腹間的疼意似乎減退不少,她手捧着玻璃杯,熱意從指尖蔓延開,長睫微垂,遮住眸底笑意。
陳放這個人看似随性不羁,實際骨子裏溫柔又有教養,他會礙于女生在場,警告衆人不許開葷腔,會看見她因為難受,遞上一杯熱水,替她解圍。
滿身浪痞少年氣,俠肝義膽正逢時。
說得就是陳放。
少年赤誠又善良,像是太陽,永遠溫暖着身邊人,又怎能叫她為他不動心。
鹿玫拉上陳肆和尤文成等人玩游戲,這邊位置只剩下陳放和明杳,明杳玻璃杯的熱水已經喝完大半,她猶豫許久,鼓足勇氣看向陳放,開口:“學…學長,謝謝你。”
陳放似乎在和人聊天,聽見明杳聲音,摁熄屏幕,瞭起眼皮對上小姑娘清澈分明的眼睛,挑眉笑得痞壞:“就一句謝謝?”
明杳低頭認真思考該怎麽報答陳放,忽地想到出門前放在背包裏的話梅糖,她伸手掏了兩顆糖果遞向陳放,軟糯着聲音說:“那…那我,請你吃糖?”
陳放垂眸,明杳瑩白掌心靜靜躺着兩顆話梅糖,正是他送給她的。
這姑娘。
陳放笑出了聲:“借花獻佛?”
“……”明杳臉紅垂睫,小聲解釋道:“我…我身上,只有,這個。”
這是她認為最珍貴的東西,所以才拿來報答他。
陳放拿了一顆話梅糖,低頭撕開包裝紙,舌尖抵住酸甜的話梅糖,漆黑眼睛盯着明杳,低啞嗓音含糊不清:“糖是利息,先欠着,下次還。”
明杳眨了眨眼,下次?那是不是說明他們還會有再接觸的機會?
這個認知讓明杳唇角弧度不自覺上翹,她輕嗯一聲,臉紅點頭:“好。”
陳放手機屏幕忽然亮起,明杳視力好,看見是有人給他發了條消息:【我到了。】
陳放掃了眼,面無表情摁熄屏幕,跟鹿玫打招呼叫司機送明杳回家,鹿玫颔首應好。和明杳道別後,陳放起身離開包廂。
又在包廂待了快兩個小時,陳肆叫來服務員結賬,冷臉拎着還不願離開的鹿玫衣領走出包廂,明杳小跑跟上,身後是喝得醉醺醺的尤文成一衆人。
陳肆給他們叫了出租車,把一個個醉醺醺的男生送上車,打電話給司機,領着明杳和鹿玫站在路邊等待。
傍晚七點,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黑夜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巨網籠罩住這座城市,遠處高樓節次鱗比,燈光亮如白晝,遠眺而去,似鑲嵌在夜幕裏的碎星。
“陳思思,你真的好煩,我還沒玩夠呢,你就吵着要回去。”鹿玫挽着明杳胳膊數落陳肆“罪行”,将他和陳放作比較:“要是大哥在這,一定準許我玩到淩晨再回家。”
陳肆冷眼看她,似笑非笑:“那你要不要回去繼續玩?”
“你——!”鹿玫被他氣得語塞,白陳肆一眼,轉頭和明杳說話:“杳杳,我怎麽覺得我大哥對你還挺好的。”
明杳從來不敢奢望那束光會在某一刻屬于自己,她壓下那些莫須有想法,搖頭:“沒…沒有,陳…陳學長,對我好,是…因為你。”
愛屋及烏,陳放最疼愛鹿玫這個妹妹,對于她這個妹妹的好朋友,自然多有照拂。
“好像也是這樣。”鹿玫想了下,似乎陳放真是因為自己才對明杳多加照顧的。
陳肆笑了聲,語意不明:“白癡。”
“陳思思,你罵誰呢?!”鹿玫松開明杳手臂,要去打陳肆。
陳肆仗着身高優勢,輕松拿捏鹿玫,兄妹兩人像個幼稚園小學雞在路邊吵架。
明杳無奈看着,眼神羨慕,餘光不經意一瞥看向對街,車群散開,視野變得開闊,對面遇·茶門口站着兩個人。
男生身形挺拔,懶散靠着牆壁,正低頭把玩手裏的打火機,女生站在他面前,背影纖瘦婀娜,手捧着一杯奶茶,正仰頭和他說話。
明杳落寞收回視線,原來陳放要見的人是趙嘉懿。
作者有話說:
以後都晚上九點更新,不要蹲錯了。
*注:本章歌詞出自《富士山下》——陳奕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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