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曾經6 (2)
姐你親一下我的主人,我就告訴你們!”
夏葉:“……”什麽鬼……
夏葉覺得,魏顯的扣子可能不太正常。
“哦對了。”魏顯說:“想起來了,我以前在公司裏見過面。”
怪不得魏顯記不起來,原來是在魏家的公司裏見過,是個秘書,而且是大哥的秘書,所以沒什麽太多的交集。
他這麽一說,魏思妍也想起來了,說:“哦,原來是大哥的秘書。”
提起大哥,魏思妍話就不多了,顯然和叔叔的兒子沒什麽好感度,所以也就沒話說。
不過魏顯的話還是挺多的,他說的都是八卦。
據說這個女人是魏家老大的秘書,跟着好多年了,據說表面上是秘書,其實就是個小情人,公司裏的人都怕她跟魏家大少告狀,所以對她特別的好。
不過前些時候,據說這個秘書太貪心了,竟然不甘心做地下情人,想要轉正,去魏家逼宮來着,還想要擠掉魏家太太的正宮地位,魏家太太不高興了,就把她給攆走了。
聽說這個女人從公司走的時候,還從公司裏偷了東西出來,是魏家的商業機密。
他這麽一說,羅啓似乎還知道一些。畢竟魏家前段時間鬧的風風火火,傳聞滿天飛,所以多多少少圈子裏的人都知道。
夏葉有些驚訝,那個女人看起來三十來歲,不算是長得太好看,不過倒也算是中上流了,反正長得規規矩矩的。只是看起來膽子也不大,完全看不出來是野心很重,而且做了小三兒還要去逼宮的人。
最主要的是,這個人竟然和白思陶認識?
夏葉覺得奇怪,但是也沒多想,實在是沒什麽聯系。
後來比賽進行的很正常,傍晚左右就結束了,戰隊的人要去聚餐,羅啓不太想那麽一大幫子人一起,想要帶着夏葉出去吃飯。
魏顯有點想和他們一起,不過沒好意思開口,只好看着他們走出了體育館。
他們從體育館出來,就看到一個人在角落裏鬼鬼祟祟的,夏葉警惕的瞧過去,竟然又看到了那個三十來歲的女人。
夏葉有些吃驚,唐棉也注意到了,說:“咦?是那個人,之前我看到她好幾次了。”
夏葉說:“你也看到她了?”
唐棉點頭,說:“是啊,在酒店的時候。”
那女人發現他們注意自己,似乎想要躲起來,但是猶豫了半天,還是跑了過來。
女人跑到他們面前,說:“不好意思打攪一下,你們是不是認識白思陶?”
她一開口,白思陶的哥哥最先臉上變色。大家也都想着,難道又是白思陶惹了什麽禍?
女人說:“白思陶拿了我一樣很重要的東西,我想要拿回來。”
“她拿了你東西?”白思陶哥哥有些驚訝的說。
之前白思陶偷了魏思妍的東西,後來唐棉還說白思陶之前手腳不幹淨,拿了一個財務的耳環,這會兒又有個女人來說,白思陶拿了她一樣東西。
夏葉真是震驚不已,原來白思陶果然是個慣犯了?如果說別人拿了東西,她可能不信,不過白思陶的形象在她眼裏頭,那真是差勁兒的不得了了,還真是不得不信。
白思陶的哥哥說:“她現在不在這裏,她拿了你什麽?”
女人有點不願意說似的,猶豫了半天,說:“是……一本書。”
“一本書?”白思陶的哥哥驚訝的說:“就是一本書?”
夏葉也有些驚訝,女人說:“雖然是一本書,但是真的很重要!非常重要的!”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白思陶還是上大學的年紀,書可多了去了,只是說一本書,所有的人都很迷茫。
女人立刻說:“是一本泰戈爾的詩集,這麽厚的,精裝本。”
泰戈爾……還詩集……
大家都是一陣迷茫,他們都是宅男為主,誰也不懂什麽繞來繞去的詩集,看到書都頭疼,更別說是詩集了。
白思陶的哥哥說:“這樣吧,你留個聯系電話,我要是找打了就聯系你,行嗎?”
女人有點着急,說:“一定要聯系我,請一定要聯系我。”
白思陶的哥哥點了點頭,不過顯然有些敷衍,大家還要去聚餐,不太想和她說太多。
女人把電話留給了白思陶的哥哥,然後又說:“我聽說你們住在酒店的時候,收到了很多恐吓信。”
她一開口,大家都很震驚的看着她。不過因為剛開始白思陶鬧的很大,所以酒店的人也知道了這事情,還跟他們道歉,說是會加強酒店的安保,有其他人知道也不是什麽太奇怪的事情。
女人說:“我想和那本詩集有關系。”
“啊?”白思陶的哥哥震驚的說:“有關系?”
女人說:“有人在找那個書,已經知道是白思陶拿走的了,但是并沒有找到白思陶放在了哪裏,所以……”
她話才說到這裏,忽然臉色一變,然後匆匆忙忙的說了一句要走了,用跑的速度,一下子就消失了。
大家都沒反應過來,那邊魏顯和魏思妍從體育館裏走了出來,看到夏葉他們還沒走,真是又驚又喜。
魏顯跑過來說:“你們還沒走啊……诶?怎麽了這是,一個個表情都那麽怪異。”
夏葉忍不住看了魏顯幾眼,魏顯一出現,那個女人就跑掉了,兩次似乎都被魏顯給吓着了,特別害怕魏顯似的,不知道是為什麽。
大家本來說要聚餐的,但是都沒什麽心情了。原來他們收到的恐吓信,并不是什麽對手搞出來的,很有可能是因為白思陶偷了別人一本書,才搞出來的這樣問題。
那襲擊了嚴臣和唐棉的那些小混混,是不是也只是為了那本書?
為了一本書而已,怎麽會做到這種地步。大家都覺得很奇怪,覺得那本書有問題,可是誰也沒見過那本書。
羅啓帶着夏葉去吃飯了,其他人就先回酒店去了,準備去找找那本書,什麽泰戈爾的詩集。
夏葉一邊吃着自助烤海鮮一邊說:“好奇怪啊,白思陶怎麽偷了人家一本書,那本書肯定有貓膩。”
羅啓倒是同意,但是想不通,說:“吃飯的時候就別想這些了,免得不消化。”
夏葉非常同意,點頭說:“我要好好吃飯,不然浪費了這些美食。”
羅啓笑着說:“對,寶寶多吃點,多長點肉才好。”
“不行。”夏葉說:“最近吃的這麽好,我肯定都胖了,回去再減肥。”
羅啓說:“不用減肥,抱起來軟軟乎乎的手感才好,我得把寶寶養的白白胖胖才行。”
夏葉舉着兩只烤蝦,感覺自己的臉比烤蝦還紅,軟軟乎乎白白胖胖是什麽鬼啊。
兩個人吃着飯,羅啓去幫夏葉再端些吃的來,夏葉咬着大蝦,就看到玻璃窗外面有人走來走去,擡頭一瞧,差點被蝦頭紮到了嘴巴。
外面有個人影,竟然是才見過不久的那個女人!
女人發現夏葉看自己,幹脆從餐廳門口進來了,然後就坐在了夏葉的對面,說:“不好意思夏小姐,打攪你了……我想……我有些事情想和羅先生說。”
“和羅先生說?”夏葉有點警惕的看着她,這個女人知道羅啓的名字,好像是有備而來的。
羅啓很快回來了,看到他們這桌多了個人,不過好歹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所以臉上也沒有驚訝,坐到了夏葉的身邊,還把盤子放在夏葉面前,說:“布丁,草莓蛋糕,還有山楂糕可以化食用的。”
夏葉抗議說:“我還沒吃飽,吃這個會更餓的。”
羅啓投喂了夏葉一堆的小點心,這才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
女人幾次欲言又止,說:“羅先生,我想請你幫個忙。”
羅啓說:“和那本詩集有關系?”
女人立刻點頭。
羅啓又說:“和魏家有關系?”
女人點頭點的更猛了。
夏葉咬着烤鱿魚,忍不住擡頭看旁邊的羅啓,怎麽覺得羅先生好像什麽都知道一樣,特別老謀深算的樣子。
女人說:“羅先生您已經都知道了嗎?”
羅啓倒是坦誠,搖了搖頭說:“不,只是聽魏三少說,你好像是魏家老大的一個秘書。”
女人說:“原來是這樣。”
女人本來沒發現羅啓是誰,但是也覺得眼熟,後來見了幾次,發現竟然是鼎鼎大名的羅家三少,她猶豫不決,最後決定來找羅啓幫忙。
女人說她的确是魏家大少的秘書,但是和魏家大少清清白白的,根本沒有什麽不正當的關系,那些流言蜚語不過是一些人編造的而已。
她平時只是管端茶倒水,或者幫魏家大少買些東西,訂個酒店之類的。魏家太太特別善妒,覺得她長得一般般,自己老公看不上,所以才很放心。
女人做秘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結果前段時間,她忽然發現了一個秘密。魏家大少竟然利用公司裏的一些生意洗錢,而且做了已經很長時間了,涉及到了不少人。
女人吓着了,所以偷偷的把看到的資料拍了照片,想要揭發這件事情。
她把相片洗出來,然後找了一本精裝版的泰戈爾詩集,把書頁掏空了一些,将相片塞進去,又把詩集放進了硬殼書套裏面,這樣就看不出來有什麽端倪了。
她準備把東西拿給魏家的老爺子去看,揭發魏家大少的行為。但是那天她準備去魏家的時候,就在路上,和一個女孩發生了一些不愉快。
夏葉喝了一口橙汁,說:“那個女孩就是白思陶?”
女人點了點頭,說:“對,我本來不知道她的名字,是後來多方打探才知道的。”
女人在路上和白思陶發生了一些不愉快,其實就是在擠地鐵的時候,白思陶覺得女人的背包撞到她了,後來就很生氣的罵了女人。
女人趕時間要去魏家,不想和她争辯的,就道歉準備走,換到另外一個車廂去了。
可是後來,女人換到另外一個車廂,白思陶也擠過去了,就擠在她身邊。
她根本不知道白思陶要幹什麽,還以為白思陶氣勁兒大,要繼續罵自己。
不過白思陶也沒罵她,只是擠在她旁邊。
女人到了站就走了,去了魏家,找到魏老爺子,和魏老爺子說了原委,如果魏家大少再這樣做下去,絕對會毀了魏家的基業。
魏老爺子讓她拿出證據來,女人把背包打開,卻發現她那本詩集不翼而飛了。自己的大包上有一個非常非常大的口子,被刀子給花開了,裏面不只是詩集沒了,錢包也沒了。
這下好了證據不翼而飛,女人被從魏家趕出來了,還被從公司趕出來了,而且還有傳聞,說她不檢點,勾引了魏家大少,還試圖嫁進豪門小三兒轉正,惹怒了魏太太才被開除的。
女人很着急,她想把那些東西找回來,多方打聽了,才知道白思陶的名字,但是再去找白思陶,白思陶說不認識她,讓她不要糾纏什麽的。
女人看到魏顯就跑,也是因為魏顯是衛家的三少,而且平時口碑很差,所以害怕他。
女人說:“寄恐吓信的人,很有可能是魏家大少派來的人,那些照片對他很重要!而且他還派了人去我的家裏找我,讓人把我的門都砍壞了,我實在是太害怕了,如果不能揭發他,恐怕我接下來的日子就過不好了。”
白思陶偷了那本詩集,恐怕根本沒有打開來看,然後就不知道扔到哪裏去了。魏家的人估摸着也只知道詩集在白思陶那裏,但是根本找不到,所以才發了幾次恐吓信,連帶着和白思陶一起的朋友都發了,不只是戰隊的人,夏葉和羅啓因為和白思陶一起來的這裏,也接到了幾次恐吓信。
“原來是魏家的事情。”羅啓淡淡的說。
夏葉已經驚訝的不吃東西了,光顧着聽女人講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了。
羅啓說:“恕我直言,你去找魏老先生,恐怕就不是什麽正确的辦法。”
“這……”女人說不出話來。
魏老先生年紀大了,看起來是個很正派的人。女人在魏家公司做的時間不短了,也不希望老東家出問題,所以第一個就想到了找魏老先生,并不是去找警察報警。
羅啓說:“魏家雖然是魏家老大管事兒,但是據我所知,很多權利還是在魏老先生手裏。如果那件事情不是魏老先生授權默許,恐怕魏家老大也做不出來洗錢這麽大的舉動。”
夏葉驚訝的說:“所以魏老先生是知道的嗎?”那豈不是羊入虎口,自己送上門去了?
羅啓說:“也是幸好那天證據被偷了。”
夏葉說:“那白思陶還誤打誤撞的幹了一件好事兒了?”
女人急的要哭,說:“那怎麽辦?羅先生請您幫幫我!”
羅啓說:“這件事情,我倒是挺有興趣的。”
女人沒想到羅啓這麽快就答應了。
羅啓和夏葉無緣無故收到了那麽多次恐吓信,夏葉的朋友還受傷了。羅啓覺得,這件事情他的确應該插手。況且推倒了魏家,也不是沒有好處,魏家和他在生意上往來雖然不多,不過生意總是不嫌大的。
羅啓說:“只要找到那本泰戈爾的詩集……”
女人說:“對,照片都在那個詩集裏。但是……但是我找了很久……根本沒有找到。”
她完全不知道白思陶把詩集放在哪裏了,或者根本就是一偷到手就給扔了?那也是有可能的。如果沒有詩集,就一點證據也沒有,恐怕什麽都做不了。
不過羅啓覺得,那本詩集白思陶應該沒有扔。如果扔了的話,魏家老大可能就不會再纏着白思陶了,那本詩集很可能還在白思陶的手裏面。
夏葉忽然說:“我倒是有辦法找東西。”
羅啓側頭瞧她,說:“寶寶有什麽辦法?”
夏葉神神秘秘的說:“我最會找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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