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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晚上, 終于抽出一點空的鶴雲栎,開始安排松松的教育計劃。
松松年紀還小,又有天寒之體這個擋路石, 修行上不用着急, 先把體質的問題解決了。
至于當前階段的課程, 還是主要學習丹道吧。
和劍道比起來,雲霄派的丹道還是很正常的。
第一節課是認識藥草。
因為是第一次上課, 鶴雲栎只按照藥性規律挑選了三十種常用草藥作為授課素材, 而授課的地點就選在倚松庭的藥房。
他将松松摟進懷裏,一樣一樣地将藥材拿到他面前,讓他觀察藥材的模樣, 熟悉藥材的氣味與味道。
至于為什麽要抱在懷裏教, 鶴雲栎也說不上來, 反正他小時候師父就是這樣教他認藥的, 所以他也就這樣教弟子了。
“這叫百裏霜。”
松松跟着念了一遍:“百裏霜。”
“這叫丹茯苓。”
“丹茯苓。”
“這叫鹿銜草。”
“鹿銜草。”
統統認過一遍後他問松松:“記住了嗎?”
松松點頭:“記住了。”
第二次鶴雲栎不再提示他。
看着遞到面前的草藥,松松偏頭想了想:“白微。”
“葛上亭長。”
“青葙子。”
挑出的十個裏面錯了八個, 到後面松松直接就不開口了, 看來是忘光了。對于弟子慘不忍睹的學習效果鶴雲栎沒有責備, 而是笑着安慰:“第一次記不全很正常,我們再學一遍就好了。”
第二遍只說對了四個。
“已經有進步了, 要保持。”
第三遍退回了三個,而且還和前面兩次記住的草藥種類不一樣, 是記住新的又忘了舊的。鶴雲栎繼續鼓勵弟子:“沒關系, 緊張的時候确實容易忘東西。師父再教一遍。”
第四遍五個。
第五遍四個……
鶴雲栎找不到鼓勵的話了, 并陷入了深深的憂慮:松松平時那麽聰明, 怎麽會記不住草藥呢?是不是腦袋的問題?難道是那種在某些方面智商奇高,但在其他方面卻很差勁的偏科天才?
他并沒有因此嫌棄松松, 只是為弟子的未來憂心,連草藥都記不住,怎麽學煉丹啊。
要不要給松松炖點補腦湯?
這個下來再說,今天再教一遍吧。
最後一遍教完,松松也只記住了六個,還不保證明天不會忘。
孩子的學習進度就這樣,也不能逼急了。
鶴雲栎惆悵嘆氣:慢慢來吧,也不是什麽大問題,他們需要熟悉的藥材又不多,哪怕一天認一樣,認個百來年也就認完了。
“學累了吧,要不要和師父一起出去走走?”
松松迅速點頭,一雙眼亮晶晶的。
果然還是孩子,喜歡玩。
幫松松做好出門的準備,鶴雲栎又去找應歲與說了一聲。原本想問他要不要一起去散步,但看到師父正在忙便取消了這個打算。
應歲與正在寫信,已經斟酌了一個上午還沒寫好,身邊散落着被廢棄的草稿。
什麽信這麽難寫?
鶴雲栎瞅了一眼,桌上的信封落款是東洲。
他詫異:“師父要給陌阿叔寫信?”
這可真少見。
應歲與:“嗯,是給他寫的。”
陌三千把他的訊印删了,他用傳訊法器聯系不上人了。他現在在思考如何在不認錯、不服軟、不道歉的情況下讓陌三千把他的訊印添回來。
畢竟以後說不定還用得着呢。
鶴雲栎渾然不知二人的別扭,只道:“幫弟子在信裏添一句給阿叔阿嬸的請安吧。”
“知道了。”
應歲與眸光一轉,陌三千現在不想理他,但總不能也不理阿栎。
有了主意的他開始下筆。
……
鶴雲栎帶着松松在門內走了走,他們分別去大師伯的靜思堂和三師伯的閉關地坐了坐,之後又去靈獸苑看了看靈獸,最後到了藏書閣。
這裏主要是鶴雲栎想來,他想瞧瞧公皙靳适應得怎麽樣。
他敢插手葉清的修行,安排松松的仙途,卻對公皙靳,連提建議都要多加思量。還是因為重生類男主的特殊。他們前世大概率已經經歷過修途,對種種事物有一套自己的看法,未必需要別人的指導。
因而沒摸清楚公皙靳的性情前,他不敢貿然湊上去刷好感。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他先給松松找了一本有圖畫的故事書,讓他自己在一旁看會兒書。自己則叫來了管理藏書閣的傅限,了解公皙靳的近況:“公皙靳這幾日在藏書閣的工作怎樣?”
“還行吧,叫得動。”
“他有在修煉嗎?”
“有,每天練兩刻鐘。”
鶴雲栎向他确認:“兩刻鐘?”
确定不是兩個時辰而是兩刻鐘?
“沒錯,兩刻鐘。”第一次看見公皙靳屁股還沒坐熱就起來的修煉時長時,他也驚了。
別人飯後散步的時間都比他長。
傅限原本以為自己就是雲霄第一懶了,結果來個比他更懶的。
可惡,連這種名頭都要和他搶!真不知道掌門師兄青睐這個人哪裏。
鶴雲栎也有些摸不準了,在他概念裏,男主有各式各樣的,但沒有一個疏于修煉的。
他對公皙靳是男主的确信程度下降了一成。
他又問:“每天只修煉兩刻鐘,那他其他時候在幹什麽?”
“沒事情做就看看書,不看書就逗野貓,或者和野貓一起曬太陽。”
看書?
公皙靳喜歡看書?
鶴雲栎覺得這是個突破口,一個人對書籍的選擇,往往透露着他的态度觀點。這是一個很好的了解公皙靳精神世界的機會啊。
“他都看些什麽書?”
“《神女無心:妖女追妻路》,《嬌軟聖女的冷面仙妻》,《百合危情,我的霸道老攻》……”
鶴雲栎越聽越不對勁,打斷他:“這些書講什麽的?”
傅限雙頰飄上一抹詭異的紅暈:“是……是講兩個女人談戀愛的。”
詭異的沉默足足持續了好幾息,鶴雲栎艱難開口:“我們門內,有這些書?”
“之前沒有,現在有了。”
公皙靳這個人還怪好的,有好東西從來不藏着的。帶來的書看完後就随手放入書架,弟子們經常能在找書時發現意外之喜。雲霄記名弟子間也興起了一股尋找借閱此類書籍的風氣。
“其實還挺好看的。掌門師兄要不要帶兩本回去看?”
有幾本書傅限想要強烈推薦。
“額。”鶴雲栎婉拒,“師兄沒有時間看。”
目前能知道,公皙靳其人對修煉沒興趣、對各種術法秘籍也沒興趣,對錢有興趣,但不多。唯一的愛好是看兩個姑娘卿卿我我的書。
完全無法理解的精神世界啊。
鶴雲栎決定禮貌地關門離開,不要打擾:算了,刷男主好感度也不一定非要了解他在想什麽?多關注男主的狀态,及時提供幫助應該也可以。
他吩咐傅限:“把這些書找出來,專門設一個類目存放。其中屬于弟子自購的,問他們要不要拿回去,不要就按市價補給他。再另外采買一些。
喜歡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師兄雖不能理解你們的喜好,卻也不是那麽古板的人。”
傅限:“啊?”
“‘啊’什麽?”鶴雲栎疑惑,自己的命令有問題嗎?
傅限忙改口:“弟子遵命。”
傅限深深嘆了一口氣。意識到後面可以光明正大借閱到這些書後,他頓時覺得興致缺缺、索然無味。
——掌門師兄還是不懂,有些東西就是要偷偷摸摸的才刺激啊。
告別傅限,鶴雲栎轉到後院尋找公皙靳,松松也抱着書跟了過來。他非要在有鶴雲栎的地方看書,似乎生怕自己師父丢了。
公皙靳正躺在一個石頭上午睡,鶴雲栎走過去:“在雲霄可還習慣?”
聽到他的聲音,石頭上的人被吓得跳了起來,活像身邊被突然放了根黃瓜的貓。
鶴雲栎也被他驚得默默後退了一步。
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公皙靳平複心情,回道:“多謝掌門關心。還不錯,挺習慣的。”如果鶴雲栎不來就更好了。
說話間,他小心朝鶴雲栎身後望了一眼,确認跟來的是“徒弟”而非“師父”才松了一口氣。
自從那天意識到“魔主就在我身邊”後,他的心境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從新人生要“活出人樣”,變成了“以人的模樣活下去”。
一旦他身上的秘密被魔主發現,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且不說自己所知的關于未來的事對魔主的吸引力,他身懷的魔主傳承也是一個大雷。雖然在客觀視角他是獲得的是無主的遺産,但誰能保證在魔主視角不會把他看作“竊賊”呢?
畢竟邪道中人的普遍思維就是:“我”的東西永遠是“我”的,沒有“我”點頭,就算“我”死了,別人也不能拿。
綜上所述,公皙靳決定一切以“茍”為上,絕對不和魔主出現在同一場合,絕對不進入魔主的視線,絕不讓自己的名號傳入魔主耳中,将魔主方圓百丈內化為生命禁區,絕不踏入,安穩活到見到前輩。
而被他與魔主一起列入“嚴重警報”名單的還有他們光風霁月、溫文爾雅的掌門。
開玩笑,這可是魔主唯一的親傳弟子啊!
而且據傅限說他們師徒的關系非常好,“經常能在掌門身邊看到應師叔”,“掌門只要半天沒回去,就能看到應師叔走出倚松庭,逮着人問掌門去哪了”。
公皙靳簡直要窒息了。
幸好他沒有因為對謙謙君子不感冒就對鶴雲栎無禮,否則現在墳頭的草怕是都發芽了。
但他想不通,這對性情與正義值都天差地別的師徒怎麽湊到一起的?
魔主手段極為狠辣,對于不聽話者,動辄趕盡殺絕,別人統一邪道靠合縱連橫,整合勢力,而魔主一統邪道靠把自己以外的勢力殺光。
本來就在正道陰影下小心茍活的邪道,在他出現後更是一衰再衰,百派凋零,唯有他的魔宗一家獨大。但在他死後,魔宗就覆滅了,此後千年,邪道都沒能恢複元氣。
按理說,這樣的人教出來的弟子絕不會是好相與的人物,但這位鶴掌門,即使他抱着偏見也找不到半點不是。那麽只有一個可能了——
這是位聖人!
所以才不會被魔主的惡性影響。
公皙靳懷疑:如果不是被魔主養大,這個人是不是能成聖啊?
不過換個反向思考。
他不是懷疑魔主是重生的嗎?會不會是魔主重生後特意将自己“有成聖潛力”的死敵收為弟子,阻止其成長起來?
等等!這劇情好像有點熟。
哦,不好意思。這是《佛魔雙姝》的內容,昨天晚上看的。
“有沒有定好修行的方向?”
鶴雲栎的詢問傳來,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定方向?
他現在連修行都不敢,還讨論什麽方向?
他的心法與功法幾乎都來自魔主傳承。魔主現在還沒死,在他眼皮子底下修煉他的獨門絕學,被發現了扒皮都算輕的。修行得越快,他釘牆上越快。
當然,他也沒親眼見過魔主扒別人的皮。
魔主鼎盛的年歲也是他最為落魄的年月,當時他連活下去都難,自然也沒空關注修界風雲。對于魔主的了解都來自後來的下屬描述。
在他們的描述中,這位魔主手段極為兇殘,無論是對正道還是邪道,落到他手上都是死無全屍;而到雲霄後,衆弟子對他的描述也都是:這雲霄誰都能得罪,唯獨應師叔,萬萬不能得罪。
小命要緊。
修什麽煉?不煉了,擺爛了。
公皙靳客氣回道:“弟子愚鈍,定方向對弟子來說還為時過早。”
他緊張地看了看天色:祖宗啊,快回去吧,別讓你師父找來了!!!
鶴雲栎以為他是沒有在藏書閣中找到滿意的典籍,于是建議:“如果藏書閣沒有滿意的典籍,我住的地方還有不少藏書,你有空可以去看看。”
公皙靳心都被捏緊了:去魔主的私人書房?以什麽方式?牆上的挂件?還是墊腳的毛皮?
他強撐出氣定神閑的模樣,拒絕:“多謝掌門美意。其實您用不着憂心我的修煉進度。我最近在感悟撸貓之道,已隐約有了一點心得。現在這一片的貓都唯我馬首是瞻,下一步我決定帶他們去找個野狗幫派,展開一次試煉性質的種族戰。”
撸貓之道?
是馭獸術的某一流派嗎?
鶴雲栎聽不懂,但見他說的頭頭是道,姑且也就當做一派正經修煉法門吧:“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不必拘謹,盡管來找我。”
公皙靳恭敬應下:“弟子會的。”
他永遠也不會的。
見和公皙靳也聊不出什麽,鶴雲栎簡單囑咐了兩句便抱上一直在旁邊專心看書的松松走了。
倆師徒前腳走,後腳公皙靳就沖回藏書閣,抓住傅限叮囑:“下次掌門一到藏書閣,就立馬傳訊告訴我。”
傅限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你要做什麽?”
“提前跑路。”
“為什麽?”
公皙靳飛速思考着理由:“你知道掌門為什麽自掏腰包給我開五千靈石的補貼嗎?”
“不知道。”
“因為我是他朋友的姐姐的道侶的兄弟的姑姑的外甥的姨娘的女兒的繼子。”
傅限:啥?
公皙靳不待他厘清這段關系就繼續說道:“你知道我們這種關系很尴尬的,我雖然感激掌門,但卻并不很想面對他,你理解我的心情吧。”
被說昏頭的傅限愣愣點頭。
公皙靳:“所以下次掌門再來,提前告訴我好嗎?”
傅限做出一副為難的模樣:“這事很麻煩的,要是被掌門師兄發現了……”
“五十靈石。”
“一次?”
“一個月。”
就這?一個月五千靈石的人這麽摳門?
傅限再度低下頭:“這事真的不好辦,我一直非常敬愛掌門師兄的……”
就是傳個話,這家夥還想要多少?
但為了自己的安穩生活,公皙靳還是漲了價:“一百靈石。”
傅限還在嘆氣。
公皙靳咬牙:“一口價,三百靈石一個月。”
“成交!也就是看你人不錯,我才會答應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讓公皙靳更惱火了,他暗暗在心裏記了一筆:以後這小子看書,自己必定在旁邊劇透。
……
回到倚松庭後鶴雲栎總覺得這樣不行。
公皙靳待他一直很疏離,多次接觸都是禮貌有餘交心不足,而自己和他又沒有共同語言,無法興趣愛好入手。
若只是細水長流地提供幫助,又可能無法在師父遇到
危險前刷夠好感度。
畢竟公皙靳遇到危難時他未必一定在,在也不一定能幫其解決問題。
不能這樣下去,必須做兩手準備!
冥思苦想之下,鶴雲栎靈光一閃:有辦法了!
這天晚上,趁着夜深人靜,他再度套上了那身黑袍,左右看了看,又拿出了師父給的面具帶上。
沒錯,他要用“黑袍人”的身份去接觸公皙靳。
辦法不在乎新舊,好用就行。
而如果套馬甲不好用,又憑什麽能成為話本裏的經典套路呢?
做好準備後,鶴雲栎輕車熟路地來到弟子院,找到公皙靳的房間,傳音入密:【公皙靳。】
被叫醒的公皙靳腦袋一蓋,繼續睡覺,他并不好奇來的是什麽人,也不擔心會出事。
——魔主在這裏,能有什麽事?
鶴雲栎繼續傳音:【我有事與閣下商量,還望出門一見。】
語氣态度還挺有禮貌的。
但公皙靳不想見。
久久沒有得到回應,鶴雲栎不禁疑惑:人真的能睡這麽死嗎?
無奈之下,他只能掏出玄天鑒,自行打開了房門。
沒錯,從宇文佾手上得來那個玄天鑒。師父倒沒有說把這個法器送給他,但帶回來後就扔在了寶庫,直接拿來用就是了。
人都進來了,公皙靳只能從床上坐了起來,裝出剛被吵醒的模樣,詢問:“你是什麽人?”
鶴雲栎開口便是:“我觀察你很久了,你果然就是重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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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