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總裁的前妻2

“你怎麽來了?”林禹哲聲音裏帶着質問與不悅。

“我來看看,好久沒有來過公司了,不行嗎?”許冉沒有看着林禹哲說話,而是幽幽的盯着安然答道。

安然穿着白色連衣裙,頭發微卷,睫毛長長的,像極了蝴蝶的翅膀,靈動極了。一雙大眼睛好像永遠帶着水霧一樣,看着讓人不自覺就會憐惜。

安然擡起頭看着許冉的眼睛,臉一瞬間就煞白了。

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插足她們的愛情的。

林禹哲看着許冉盯着安然,安然臉都吓白了,心疼壞了,瞪着許冉,聲音帶着憤怒,說道:“你幹嘛盯着我的秘書?”

“這是你的秘書呀?行吧,幫我端杯咖啡來。”許冉笑了笑。

安然身體晃了晃,都快站不住了,覺得她受到了侮辱,憑什麽誰都可以叫她端茶倒水。

一定是知道了他們的事情,這個大小姐特意來羞辱她的,一定是的。

想到這裏眼淚不自覺就流下來了,她有什麽不如這個女人的。

只想逃離這裏,想到這裏安然頭也不回跑了出去。

林禹哲覺得頭都大了,心愛的人受了委屈了,他是想去安慰啊,但是這個死女人又在這裏,整個人覺得煩躁極了。

許冉挑了挑眉,看着林禹哲快要暴走的樣子,站起來看着林禹哲說道:“我看着你這個秘書有點嬌弱,倒杯咖啡都哭了,平時她不做事的嗎?”

“你還有什麽事嗎?”林禹哲覺得這個女人礙眼極了,語氣帶着毫不掩飾的惡意。

“沒有,你等着,我去倒杯咖啡,我們喝杯咖啡。”許冉的表情一瞬間柔和起來。

“好。”林禹哲坐下來煩躁不安,手指不停的點着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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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冉沒說什麽出去沖咖啡了,走到廁所門外聽見安然在廁所裏面嘤嘤的哭聲,許冉非常無語。

覺得這個安然真是一個白蓮花,正室來了讓她倒杯咖啡都能哭成這樣,既然這樣,為什麽又要做小三。

許冉把禮物放在咖啡裏,這個東西可是花了不少時間弄的。

弄好咖啡,端着出去的時候遇到了安然,站在哪裏搖搖曳曳的樣子,好像一陣風就能帶走。

眼裏紅紅的,我見猶憐的樣子,弱弱地走到許冉面前,看着許冉說道:“蘇總,讓我來端吧。”

許冉搖搖頭,“不用了,我看你這麽嬌弱幹不了這些粗活。”說完端着咖啡從安然身邊錯身而過。

留下安然一個人在原地,又尴尬,又惱怒。

許冉進門的時候看到林禹哲坐立不安的樣子。

覺得一個男人為什麽為了一個女人就成這樣了,男人不應該有事業,家庭,責任,這些更為重要的事情嗎?

現在變成這樣兒女情長的樣子。

許冉把咖啡端過去,坐在大總裁旁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對林禹哲說道:“這幾天我要回家住一段時間,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回去?”

林禹哲聞言,心中一動,也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不了,我明天要出差。”

許冉歪着頭看着林禹哲,突然覺得這樣挺沒有意思的。

起身走到辦公室窗臺盆栽旁邊,看着這些生長的碧綠充盛的植物。

手指撥弄着葉子,看着這些因生命旺盛生長的綠葉,覺得可愛極了。

看着一個盆栽的花骨朵快要開了。心中嘆道,這朵花開的時候。恐怕就快要換個主人了。

回頭看着林禹哲咖啡都快喝完了,便和林禹哲道了別離開了公司。

許冉開車找了一家偵探事務所,安排了下調查林禹哲的事情就回到了委托人父母家。

一進門就看到委托人的母親在客廳插花,蘇母看到女兒回來了,放下手上的百合。

笑意滿滿的看着許冉,親切地說道:“寶貝,你回來了。媽媽很想念你。”

許冉看着原主的母親,快五十的人看着像三十多歲的樣子,歲月優待的女人。整個人舉手投足間有一股貴氣,是常年生活無憂且富裕的人該有的氣質。

“是的,媽媽,我也想你。”許冉柔聲答道。

和蘇母聊了一會天,許冉心中猶豫要不要趁這個機會給蘇母說自己的安排。

可是說了離婚基本上就是兩個企業的動蕩,股票下跌,合作中斷,影響不可謂不大。

想着現在公司掌權人還是蘇父,決定還是等幾天,等到時候有證據了再說吧。

樓上傳來腳步聲。許冉回頭看到蘇瑞年從樓上下來,看起來溫潤如玉般的男人。任誰都想不到會做那樣坑姐的事兒…。

蘇瑞年看着姐姐回來了,還是有些開心,小時候姐姐對他很好。

開口說道:“姐,你回來了,”聲音裏都帶着淡淡的喜悅。

許冉嗯的一聲沒再做聲,蘇瑞年覺得姐對他态度有些冷。

沒做他想,也不知道那裏惹着這個姐了。

許冉低頭,斂下眼中的冷意,心中不知道該怎麽報複這個原主的弟弟。

“2313,請問如果原主不滿意我會如何”

“不滿意積分就比較少。得到的屬性點也很少”

許冉:……

許冉一直和蘇母聊着一些圈內的八卦,東拉西扯。

蘇母突然正色道:“你聽說了嗎,林氏的李志要和那個溫家大小姐訂婚了。”

“看來這個李志有點本事,能得到溫家的支持。”蘇母嗤笑道。

看來自己是不是要考慮和他合作一下。上一世好像他們訂婚的時候委托人已經精神恍惚,被軟禁了。也沒有這個時候回來聽蘇母說起過。根本不知道這事。

估計最後還是沒有翻身。

就是不知道自己在蘇家,林禹哲會不會狗急跳牆,跑在蘇家來給自己下藥。

許冉在蘇家呆了幾天,偵探社打電話來說東西到手了。

許冉出去拿了東西,走在大街上,看着人來人往,心裏有些恍惚,就那麽容易就死了。覺得自己二十七年來很悲哀,死了估計沒人惦記。

在那個世界親人都死了,也沒有什麽朋友。

現在卻要頂着一個馬甲在另一個世界,過着別人的人生。

想着想着眼淚就流了出來。一股悲涼的情緒籠罩着許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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