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弄死這群男主們18

漸漸的柳詩藍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沒有。

許冉等了半天才發現柳詩藍哭的沒有了聲音。

疑惑的把柳詩藍的身體翻過來發現柳詩藍暈了過去,不動聲色的給柳詩藍把了個脈,發現柳詩藍五髒六腑受創,內傷太嚴重。加上悲傷過度……承受不住了。

冶玄月也發現這邊的情況了,快步走過來很焦急的在柳詩藍身邊轉來轉去,但是不敢越過男女大防從許冉手裏搶人。

急就在旁邊幹瞪眼。

謙謙君子也有不淡定的時候。

許冉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一抱起柳詩藍運起輕功朝着最近的鎮上飛掠而去,回過頭看了眼冶玄月,一晃就不見了。

冶玄月見此連忙跟上,在後面驚訝不已,根本跟不這上個人的速度,這個人很輕松的走了,但是他拼命追趕,才堪堪不被甩掉,以為是一個弱雞,但是沒想到是個戰鬥機。

這樣武藝高強的人為什麽在江湖沒有聽到過他的名號,是哪家的公子?

許冉抱着柳詩藍颠簸了半天,但是都沒有找到醫館,到是柳詩藍在昏迷之中都痛的緊緊鄒着眉頭。

最後在一個村莊找到一個赤腳大夫,雖然是赤腳大夫,衣冠簡樸,約莫六十多歲,白發婆娑,面色卻是紅潤有澤,精神抖擻。

許冉一看就是有本事的,連忙抱着柳詩藍放在醫館的床上,對大夫說道:“大夫,舍妹不慎受了重傷,煩勞幫在下診斷一下。”

大夫撸了撸下巴短短的白色胡須,打量了下許冉和床上的柳詩藍,還沒來得及開頭說話。

冶玄月像一陣旋風一樣沖進房間來,頭發有些淩亂,滿頭大汗,身上夾雜了一股濃烈的汗味,看了眼柳詩藍,看着還在床上好好的,只是昏迷了。心下安定一下,對着許冉和大夫拱了拱手,略帶歉意地說道:“失禮了。”

大夫看了眼冶玄月,沒有理會,走到柳詩藍面前拿起柳詩藍的手,把了一會脈。一只手摸着胡須撸來撸去,沉吟片刻,對着許冉說道:“這位姑娘受了內傷,五髒六腑受了壓迫,而且郁結于心,俗話說怒傷肝,喜傷心,憂傷肺,思傷脾,恐傷腎,需要開導她才能夠更快的好起來啊。”

“我且去抓些草藥,兩位公子誰願意随我去拿藥?”大夫看向許冉和冶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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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随你去吧。”許冉有些激動地說道。

許冉不會說其實她是想偷個師來着。

冶玄月走到柳詩藍躺着的竹床旁邊找了個蒲團盤腿坐下開始調息起來,也想守着佳人,讓佳人醒來第一眼就看到的就是她。

許冉走到和大夫走到放草藥的屋子,裏面有很多草藥,有些許冉也不認識,心裏更加堅定偷師的念頭,卻不知道許冉看着草藥兩眼發光的樣子早就落在大夫眼裏了。

許冉默默記下了大夫拿的藥,不動聲色問了一些藥的作用,就去煎藥去了。

等許冉煎好了藥,走進去冶玄月已經調息好了。

見許冉端着藥進來,忙起身走到許冉面前伸出手想要接過許冉手中的碗,許冉淡淡的看着冶玄月,眼裏無風無浪。

但是冶玄月有些不喜歡這樣的眼神,仿佛能看到看穿自己一樣,縮回了手,有些尴尬的幹笑兩聲,走到了一旁。

許冉走到柳藍的竹床旁邊,拉過一旁的竹椅。

坐了下來,把碗拿在手裏感受着藥的溫度,神色淡漠地看着柳詩藍,等碗裏的藥溫度沒那麽燙的時候,許冉起身坐到床邊扶起柳詩藍讓柳詩藍靠在自己的肩頭,一只手捏開柳詩藍的下颌,痛的柳詩藍無意識的呻吟一聲,但是許冉當沒聽見一樣一勺一勺的喂着柳詩藍藥。

但是有些藥也沒有流進去,順着柳詩藍的嘴流在了柳詩藍的衣服上。

冶玄月在一旁嘴角抽搐,這真的是親哥嗎?是有仇吧?

許冉喂了藥把碗放在竹椅上,把柳詩藍放平在床上,站起身來低頭看到柳詩藍臉蛋兩側有兩個很深的大紅印子,回過頭對着冶玄月驚訝地說道:“我去煎個藥,藍藍怎麽又受傷了?”

冶玄月:.......???這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真是自愧不如。

冶玄月扯了扯嘴角,神色尴尬,語氣生硬無比地說道:“玄月也不知。”

許冉滿意的看了眼冶玄月,好像在說算你識相。

許冉喂了藥就趕緊跑去看大夫曬中藥了,在許冉心裏沒有比偷師更重要了,滿腦子都是偷師偷師。什麽柳詩藍,冶玄月,管他去死啊。

許冉走到大夫面前非常殷勤的幫着曬草藥,大夫轉過身說道:“小友好像對醫藥之事很感興趣啊?”

許冉扯了扯嘴角,要怎麽說?難道說我想偷師?

許冉心思轉了一轉一臉向往地說道:“在下從年幼時就有一個夢想,想要成為一名當時神醫,不說華佗在世,但也求能有醫術傍身懸壺濟世。”

又四十五度憂傷地望天說道:“但是一直沒能拜的名師,在家時學的一些簡單的醫藥之事,不堪大用,所以只能把這樣的心思放在心底。”又正色道:“但是今日在下看到大夫術精岐黃,仁心仁術,妙手回春,手到病除,心裏欽佩不已。”

大夫都被許冉吹噓的有些滿臉不好意思,擡起滿是皺褶的手放在嘴邊輕咳一聲,“好像裏面的姑娘還沒醒吧。”

許冉:我能怎麽說,我能做的就是拍馬屁啊。

大夫深深嘆了口氣,細細打量了下許冉。

負手而立,居然還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陷入回憶中,過了好久才說道:“看公子錦衣華服,器宇軒昂,尊貴不凡,是來自京城世家吧。”

許冉點了點頭,“不瞞大夫,正是。”

大夫看了看許冉說道:“如果你能幫我從宮裏尋得一位人,不管是生是死,都給我帶個消息,我就與你探讨醫藥之事如何?”“看公子出生高門,定是有辦法的人。”“而且老夫也曾發誓此生不在收徒的。”

許冉聞言,有些激動,面上的喜色都掩蓋不住,拱手道:“老師請講,學生定當竭盡所能。”

老大夫放下草藥,走到院子裏的竹欄杆邊上,朝着京城的方向回憶地說道:“老夫姓房,四十多年前是京城一家藥房的藥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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