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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時瑜川混跡在豪門圈子這麽久,還是沒法習慣他們把幾百萬當做幾塊錢的樣子。
盡管他知道那種小錢對謝延來說不是什麽問題,但他還是要考慮慎重,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至少他想問問江老師的意見。
謝延時間也夠,并不是現在就要答案:“那你考慮一下。”
第二天一早是謝延親自送他去上班的,還送他到店鋪門口,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謝延還寧願他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哪都不要去。
但那樣做的話,跟時家那群人沒什麽區別。
文祿銘已經好多天沒見到人,他看到時瑜川的身影後,直接走過來,抱一抱他。
“瑜川,好久不見。”
時瑜川愣了一下,這種被人記着的感覺很陌生,他一時沒反應過來,“好久不見。”
文祿銘松開手,這才看見杵在一邊的謝延,那眼神一對視,他立刻緊張起來。
時瑜川知道謝延就是沒有平易近人的本事,跟他說幾句話之後就讓他回去。
謝延捏了捏他的指尖:“下午來接你。”
“老張來也行。”
謝延面無表情的瞥了眼文祿銘:“不要,我來。”
額……
時瑜川不知道說什麽好,滿臉語塞,但是算了,他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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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祿銘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問道:“那是你家裏人嗎?”
時瑜川點頭:“他看起來有點不好相處,不過人不錯,你別害怕。”
文祿銘讪讪一笑:“……不害怕。”
工作還是如往常那般進行中,中途時瑜川找了個機會跟江緋商量了這件事,關于珠寶設計團隊的,但他心裏沒底,雖然江老師也并不是這個專業的,只是他也沒別的人可以問問。
“這種事,你可以找一下汝汝,她是懂珠寶的,在國外修過這門課程。”
時瑜川有些震驚:“好,我明白,謝謝。”
中午吃飯謝延來了信息,還附帶了一張照片,是他中午的午餐,三菜一湯看起來就是食堂的手藝。
時瑜川看着挺好,但不懂他為什麽發照片過來。
謝延當時看見他打出個問號的時候,突然有些理解當年沈南說他木頭的感覺,因為他現在遇到了比他還木的人。
相比鐵樹開花,時瑜川可能還需要一點理論知識層面的豐富,不然這一輩子都沒法開竅。
【謝延:分享。】
【時瑜川:好吃就多吃點。】
謝延捏着手機,微微阖眼,最後敲字。
【謝延:你吃什麽?】
【時瑜川:吃過了,沒法給你拍。】
謝延:“……”
【謝延:瑜川,我是你的誰?】
【時瑜川:老公~】
行,這種事情上倒是能開竅。
所以對時瑜川不能繞着來,他完全聽不懂。
謝延每天的工作量都是成倍增長的,通常一個項目還沒完成,下一個項目接踵而來,基本沒有休息的時間。
換做以前,他本人肯定是全身心都投入到事業當中,但現在,對他而言,家庭也很重要。
總助辦私底下也會聊一聊八卦,也會感慨結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開始顧家,也開始有點人情味了。
畢竟謝總不在的話,很多決策性的事情就做不了。
君延旗下高管股東裏還有一些謝家的人投靠進來,那些人當初可以背叛謝氏集團,自然也可以背叛現在的君延,牆頭草兩邊倒,不可信。
所以謝延打算進行一次改革洗牌,把這些人換掉,成立新的一批區域執行CEO,這樣的話,還可以稍微減輕他的工作量。
原本他想把林助提上去,讓他單獨完全一個區域負責總經理的工作,但林助走了,原本的位置就很難有能人頂替上來,于是林助開始培養新人。
這個位置需要競争,顧鶴得到了這個消息,恨不得立馬飛到總助辦去輪崗。
第二天上班時瑜川按照要求給他拍了照片,飯菜方面只能說一般般,當然十幾塊一份的盒飯,有肉就差不多了,賣相簡直不能看。
謝延對此不是很滿意。
所以從第三天開始,謝總就開始派人去送飯,順便還給店裏的文祿銘跟江緋一份。
江緋只知道時瑜川的丈夫很大方,沒想到還挺有心思的,話裏話外都在誇。
不知道真相的只有文祿銘一個人。
謝總送過來的飯菜那可是相當豐盛,營養均衡又美味,還是五星級大廚下的功夫,文祿銘感覺這每天一頓飯,他每個月的工資都不夠還,幸好這工作包吃。
時瑜川一旦工作起來就入了神入了心,幾乎屏蔽外界所有的信息,這樣的工作習慣長久下來,身體的變化最為明顯。
剛結束一次合談之後,謝延比平時要早來,順便下了車就到門口等着。
到店門才發現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并不在,只有一個長相溫潤的年輕人,就是那個一見面就抱着時瑜川不松手的小員工。
其實謝延不太喜歡別人碰他的,但礙着瑜川的面子也不好發作,況且那個人看起來只是單純思念朋友,謝延完全沒理由阻止什麽。
只是也別指望他會給出一個好臉色。
文祿銘挺怕他的,有種被資本主義壓迫又無力反抗的感覺,很窒息。
他想不通瑜川為什麽會跟這種人走在一起,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謝延問他人在哪。
“瑜川在工作室幫忙繡一個客人的作品,可能沒那麽快,您先等等吧。”
謝延微微颔首,沉默的很冷酷。
文祿銘略顯尴尬,但他好歹也是這裏的服務員,他的職責就是不能讓客戶尴尬。
來都來了,不如推銷一下。
“您可以看看這裏有沒有喜歡的。”
謝延開口問:“哪一件是瑜川的作品。”
文祿銘想了想,指了指後面的櫃子的角落處,“瑜川的作品比較少,只有一兩件。”
一件是手帕,另一個是帽子,因為位置不好挺難賣出去的。
瑜川畢竟不是什麽大師傅,而且做慣定制,手上有固定客源,這種量産設計的他沒人脈沒團隊沒名氣,還是很難發展的。
文祿銘小心翼翼的問:“你要買嗎?”
謝延搖頭。
文祿銘有些吃驚。
謝延反倒耐心的跟他解釋:“就兩件,買了他肯定會問,知道是我的話,他不會高興的。”
時瑜川需要得到外界的認可,不是他的。
況且買了也是拿回家,時瑜川天天看見了,也不知道會有什麽心情。
文祿銘心想那倒是,“瑜川他其實也沒那麽在意……”
謝延說:“但是如果能賣出去,他會更高興。”
文祿銘笑:“是這樣沒錯,如果換做是我,早就頹喪了,
也就是瑜川還能每天笑着看自己的作品在這裏積塵。”
沒有一個人不喜歡自己的作品被人認可的。
謝延沉默不語,瑜川他不是不頹喪,是早就習慣這種情況,時家給他打擊足足二十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開心起來的。
表面正常,內則無情。
看來東西是賣不出去了,文祿銘歉意一笑:“我給你泡杯熱茶吧。”
謝延:“一杯水就好,謝謝。”
文祿銘愣了愣:“不客氣。”
之後陸陸續續來了幾個客人,看起來是學生來旅游的,只是看一圈就走了,畢竟這些手工織物是真的貴。
文祿銘招呼完站在原本的工作崗位上,沒事做就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那個男人。
他坐在櫃臺後面的小桌子上等人,穿着打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矜貴沉穩的氣質吸引了不少剛才進來的女游客。
他是瑜川的誰呢?
哥哥嗎?
這個倒是還解釋的挺有邏輯。
但又覺得男人對瑜川的感覺過于強勢,難道是弟控?也不是不可能。
時瑜川沒弄完,但時間很晚,他擔心謝延會等得很着急,只能先把剩下的收起來,明天再做。
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一個大活人坐在一張老舊的桌椅上,眉歡眼笑的走過去,謝延站起身。
“你怎麽來了,等多久?”時瑜川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有多麽的雀躍,只是他的情緒擺在臉上,別人能看得一清二楚。
謝延說:“今天下午有局,談完就順路過來,也不是等很久。”
“你應該早點跟我說。”
“不着急。”
今天下午沒啥客人,文祿銘已經把清潔工作都做了,他說:“瑜川你們先走吧,我來鎖門。”
時瑜川:“麻煩你了。”
文祿銘出來鎖好門時,他們兩人的身影已經在不遠處的路燈下。
他看着謝延的手臂勾着時瑜川的腰,越看越奇怪,于是鬼使神差的他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走着,跟他們保持一段距離。
但這種類似跟蹤的行為很容易被人發現。
謝延低頭問他:“你同事也是走這條路的嗎?”
時瑜川反應了一下才知道他說的是誰:“對,他往前面的地鐵站走過去轉線。”
“瑜川。”
“嗯?”
謝延低頭在他唇上點了點:“想你了。”
時瑜川已經習慣他這樣時不時的襲擊,只是輕笑了一聲:“你今天有點粘人,但是我們都天天見面,不用想的。”
謝延沒說話,只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身後的文祿銘看得目瞪口呆,兄弟???骨|科嗎??!
不不不,絕對不是,難道是男朋友?
一時間很多被文祿銘忽略的細節湧上心頭,謝延送來的飯菜,還有體貼的司機老張叫他夫人,還有重新上班後瑜川手上戴的戒指跟今天這個男人戴的一模一樣,而且在無名指上!!
文祿銘忽然有些蔫菜了,說不清是什麽感覺,就是有點不爽,大概就是他也挺喜歡瑜川這個人的,但是沒想到別人名草有主。
他寧願瑜川一個人,單純覺得這個男人看起來不好相處,整個人的感覺就是又冷又硬,配不上他。
上了車後,謝延摩挲着他下巴,皮膚依舊細膩,然後說了句:“瘦了,好不容易才養的胖點。”
時瑜川其實沒感覺到什麽變化:“這幾天單子多,過段時間就好。”
謝延神色異樣,有些不滿,低聲道:“親你都不敢用力。”
時瑜川語塞,想了想又說:“太用力我會很難受的……”
謝延沒給他說第二句的機會,又一下點在他唇上:“這樣的力度?”
時瑜川看了眼正在開車的老張,偷偷的在他耳邊說:“可以再重一點。”
他都不知道自己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這些話到底有多麽的誘人,謝延深深呼吸一口,又扯了一下衣領,呼吸才得以舒暢。
車子停在酒店大廈的樓下,他們上頂樓吃飯,中間謝延還遇到幾個風投機構的老總在聚會,互相寒暄片刻後,才得以分開。
光是短短的十幾分鐘,時瑜川就已經耗費所有心思扮演一個很好的集團夫人的形象。
“不喜歡?”回到自己的包廂內,謝延問他。
時瑜川搖頭:“我覺得還好,因為這是必須要做的。”
“這不是必須做的問題。”謝延糾正他,難得嚴肅,“是我給你帶來的壓力,因為權利榮譽都必須伴随着壓力,但做這些的時候我希望你是心甘情願的。”
時瑜川沒聽懂,但他還是辯解:“我是心甘情願的,沒有什麽不願意。”
謝延的神色很平靜,平靜到不起一絲波瀾。
時瑜川還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麽:“怎麽了嗎?”
謝延:“沒事,吃飯吧。”
他們回來時,沈南早就在客廳坐着等他們了,還打了聲招呼,只有時瑜川回應,謝延理都不理。
沈南對時瑜川控訴:“你看他!”
時瑜川無話可說,沈南跟謝延年紀相仿,都是三十多歲,私底下的行為看着真幼稚。
謝延眼神淡淡的,拍了拍時瑜川的後背:“你先上去洗澡。”
時瑜川意識到他們有話要談,識趣的點頭上樓。
但秉着職業道德沈南也不能把自己調查的事情托盤而出,只能提前暗示:“林家的天估計要變了。”
A市兩方勢力,南邊謝家,北邊林家,其他的暫且不提,這兩家從上幾代開始都是競争對手,一直到現在謝家內部發生變化,也就是謝延回國。
這段時間林家隔岸觀火,幸災樂禍,利益上林家跟謝家的業務方面都是差不多的,只是近些年林家的嫡孫,也就是林子錄接手之後。
剛好也是謝延接手謝氏的那一天起,兩家的紛争才逐漸消停。
謝延最近還打算跟林家合作,但沈南告訴他,林家要變天了,這倒是令他好奇了。
要是北邊林家罷了,受益者大概就是下面的盛豪集團,所屬沐家的産業,董事長是有名的商業地産大鱷。
其實不用沈南透露,謝延這邊也已經收到一些風氣,聽說林老爺子的身體不是很好,老太太擔心的忙裏忙外。
但這件事,謝延并沒有過多在意,因為有可能是煙霧彈。
“多謝了。”
沈南吹了一聲口哨:“能從你嘴裏聽到一句人話,我可以瞑目了。”
謝延不跟他廢話:“我還可以幫你承包風水墓地的費用,不用謝。”
時瑜川洗完澡出來盯着自己的手看,摸起來感覺長繭了,不是很舒服。
本來也不好看,但至少摸起來還挺滑的,現在……兩個都沒占。
謝延進門剛好看見他發呆摸着自己手指的動作,但那不過一秒,時瑜川就反應過來。
謝延說:“我先洗澡。”
時瑜川看着他進去後,收回視線,彎腰鋪了一下床單,等謝延洗完澡,就見他一言不發的走出門外,沒幾分鐘又返回來,手裏多了一瓶罐子。
然後他看着謝延坐在床邊,攤開掌心:“手拿來。”
時瑜川有點懵:“這是什麽。”
“祛疤的,試過效果了,還不錯,但成分溫和,效果會有點慢,要長期用,以後每天晚上擦一遍。”
藥膏溫和,沒什麽感覺,謝延低頭細致的幫他擦藥膏,時瑜川抿唇,輕輕開口:“很難看,所以要去掉嗎?”
“不是。”謝延睫毛很長,垂下來在燈光的照耀下,在眼睛下方形成一道陰影,“沒別的意思,希望你能更好。”
“而且傷疤很淺,可以去掉的,不用太擔心。”
時瑜川舉了舉手:“我長繭了。”
謝延淡淡的說:“我也有。”
剛說完,他用另一只手的虎口擦着時瑜川下颌線的位置,接近柔軟的耳垂處,然後摩挲了一下。
時瑜川感覺到皮膚一陣發麻。
接着時瑜川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
掌心的繭,又摁了摁:“天吶,硬硬的。”
“你猜猜是什麽。”
時瑜川想了想:“運動嗎?撸鐵?”
謝延:“不是主要原因。”
“我不知道。”
時瑜川只有指腹有,掌心沒有。
“槍繭。”
時瑜川震驚了:“……啊?”
“國外持槍不犯法。”謝延淡淡的說,輕輕的将過往的事變得雲淡風輕。
“擦完了,另一只手。”
時瑜川聽話的伸過去,“下次我可以自己來。”
“有空我來。”謝延眉眼微揚,“我喜歡做。”
膏體吸收的很快,剛擦上去幾秒還是黏糊糊的,現在就沒什麽感覺,味道也很淡,聞不出來。
時瑜川覺得這祛疤膏還挺好的,不過什麽牌子倒是沒看出來。
第二天清早,四月初春,時瑜川像只小蝦米似的窩在謝延的懷裏,他以前房間的床上會放着很多小玩偶,有些是自己做的,有一些是時與哲玩舊的,把他房間當雜物房扔進來。
時瑜川都要了,洗幹淨就放在自己床上,角落邊邊全堆起來,特別有安全感。
搬到這裏前期,還是能抱着睡覺的,但現在闖進來一個人,時瑜川的習慣難以改變,那就……只能改變自己,抱玩偶跟抱謝延……
這個對比……嗯……不行,謝延是男人。
時瑜川猛地睜開眼,發現謝延呼吸均勻淡淡的,看起來還沒醒,才發現自己的頭都埋在他胸口處,近距離近到能看清他細密的睫毛很長。
他小心翼翼的松開手,接着滾到另一邊,側着身子剛松了一口氣,還沒完全松下來,身後的人卷土重來,強壯的手臂直接将他箍在懷中。
看來是他想錯了,不是他把別人當玩偶,是別人把他當玩偶了……失策。
到點起床穿衣服時,時瑜川站着幫他整理領帶,看謝延的模樣似乎會清晨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分開時還很自然的摟着他的腰來了一個深吻,吻完還要問一遍:“這個力度可以嗎?”
不知道為什麽時瑜川總覺得他在調侃自己,可他沒有證據,不能亂說話。
“挺好的。”
謝延那雙眼睛藏着事,深不見底,如漩渦般看不清:“那下次可以伸舌頭嗎?”
時瑜川低頭,很不自然的摸了摸耳垂:“……你讓我呼吸,就可以。”
“嗯,好的,我會聽取你的建議,進行改正。”謝延今早要去別的地方開會,沒法送他去上南街,“等會兒老張送你去,下班給我打電話,別一個人亂跑。”
“嗳,知道了。”時瑜川內心嘀咕,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時瑜川還沒那麽早,他回到偏廳的餐桌上吃早餐,喝了謝延親手準備的溫牛奶後,才慢吞吞的回到自己房間裏換衣服,收拾東西,然後拿起手機,準備出門。
剛走到門口,時瑜川的腳步忽然頓住……
老張都把車開到門口,看見自家夫人傻愣愣的站在那,不知道在想什麽。
“夫人,快要遲到了。”盡管老張知道江緋那不需要打卡,畢竟就兩個員工。
時瑜川終于找到為什麽不對勁的原因,手機,這手機摸上去,好像不是他的!
等時瑜川仔細觀察一下,點開屏幕鍵看見上面滿屏的信息,然後瞠目結舌的對老張說:“現在能追上阿延嗎?”
老張搖頭:“隔太長時間追不上,而且謝總開會的地方只有他跟林助能進去。”
糟了,時瑜川一陣頭腦風暴,先上了車:“先把我送去君延。”
時瑜川在車上打算先給辛助打電話,但是看着手機屏幕上的密碼陷入了深思。
直到熄屏他看見黑屏上的自己很頹喪,手機拿錯了,會不會有什麽影響……而且他的手機在那遙遠的地方……太可憐了吧。
底下的指紋按鍵一閃一閃的,時瑜川死馬當活馬醫,随意的按了下去。
屏幕一閃,開了。
他什麽時候錄入謝延手機指紋的???
真是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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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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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