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當年真相
第48章 當年真相
病房內外因他這句話陷入寂靜。
沈月島和霍深對視一眼,不動聲色地掏出手機。
他們兩個的手機上都安着自動監聽裝置,只要輕輕按一下音量鍵監聽就會啓動。
霍深吩咐保镖站到走廊兩側,将這一層樓全部圍住,這層樓全是特殊病房,除了他們沒人住。
準備好這一切,沈月島關上裴溪洄的房門,挑了一間空病房帶沈堂才進去。
沈堂才跟進去二話不說又跪下了,仿佛打定主意不得到沈月島的允許就不起來。
沈月島懶得管他,兩只手臂剛接上不久,韌帶拉傷,還在隐隐作痛,他坐在椅子上,手臂搭着桌面才稍微好一些,垂下眼來居高臨下地看着沈堂才。
“你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不懂呢。我在查什麽?還有我父母是你害死的?和你有什麽關系,他們不是被綁架犯害死的嗎。”他裝傻裝得爐火純青。
沈堂才看了他一眼,雙手杵在地上,猶豫良久才開口:“小島,你不用瞞我,這些年你從沒放棄過,一直在查大哥兩口子的死因,我和二、不是,我和沈堂義雖然沒說過什麽,但我們都看在眼裏。其實你早就查到了吧,大哥的死另有隐情。”
他擡起頭來,直視沈月島。
“當年大哥他們曾有機會向外界求救,他們給家裏發了求救信號,兩次還是三次,我不知道,但那些信號無一例外都被截斷了。”
沈月島面色鐵青,雙手緊握成拳,只要一想到他爸媽當年拿命換來的一線生機被這些“血濃于水”的親兄弟截斷,他就止不住渾身發顫,恨不得把這些好叔叔全都宰了。
他偏過頭去,露出額頭和側臉上額頭一大片細小的傷口,全是摔在地上磕破的,還沒來記得處理,此刻就泊泊地往外冒着血線。
“所以呢,是你幹的嗎。”
伸手抓過一旁裝滿熱茶的玻璃茶壺,咬着牙吐出這幾個字,仿佛沈堂才敢點一下頭他就會把這壺熱茶砸到他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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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堂才幹吞了一下口水:“不是。”
“我憑什麽信你。”
“憑我……”他話音一頓,看着沈月島動了動蒼白的嘴唇,滿臉愧疚,“憑我知道是誰幹的,七年來,我一直都知——”
話沒說完,沈月島一壺熱茶猛地砸向他!
剛燒開的熱水泡着翻滾的茶葉,半點沒留情面砸了沈堂才一頭一臉,玻璃壺登時就在他肩上摔了個四分五裂,碎片和冒着白煙的熱水淌了他半邊身子,一張風流的臉全紅了,像被煮炸的番茄。
沈堂才沒有躲,也沒擦,就那樣怔怔地讓他砸。
這一下是他合該受的。
“我是害死你父母的幫兇……你就是打死我都應該……”
沈月島薄唇緊抿,眉眼帶刃,茶壺扔出去時很多熱水澆在了他手上,那塊月亮刺青被燙得紅腫起來,霍深拉過他的手要幫他擦,他一把甩開,搶出霍深別在後腰的槍,沖過去直指沈堂才的腦袋:“你到底知道什麽一次性說完!別在這拖延時間!”
“我……我沒有……”沈堂才言辭閃爍,支支吾吾地八腳踹不出來一個屁,沈月島氣得想現在就崩了他,霍深站在一旁觀望良久,開口:“有人逼你來的,對嗎?”
沈堂才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貓,連忙擺手否認:“不不不!沒有人!我自願來的!”
霍深按下沈月島手裏的槍,伸手到沈堂才脖頸邊,指尖一撥掀開衣領,露出裏面那一排炸彈。
“不要!別碰別碰!随時都會炸的!”沈堂才吓得跌在地上捂住自己,手腳并用往後爬。
沈月島也下意識往後退半步,霍深擡手護在他腰上,“沒事,假的。”
“嗯?”
“什麽?”
沈月島和沈堂才同時開口,表情都僵在臉上。
就見霍深從地上撿起片稍大一點的碎玻璃片,擋在沈堂才的脖頸下,然後找到炸彈上的引線一抽,線條被扯斷的同時,什麽東西倏地彈在那枚碎玻璃片上,發出“叮”地一聲。
沈堂才早就吓破了膽,閉着眼看都不敢看。
沈月島撥開玻璃片,才看到彈出來的是一枚柳葉形的刀片。
“雙裝置。”霍深給他解釋,“我以前跑船時也碰到過一起綁架案,歹徒用的就是這種裝置,綁在人質身上索要贖金,家屬不敢報警,乖乖給錢,贖金到手後歹徒假裝拆掉炸彈把人質還給家屬,可就在家屬以為親人得救幫他拆下炸彈衣的那一刻,這枚刀片就會彈出來要了人質的命。”
沈月島愣了下,忽然搶過那枚刀片,看到刀尖的形狀後眼睛瞬間就紅了:“我媽……我媽媽的脖子下面就有這樣類似的……類似的傷口……”
霍深呼吸一頓,張着嘴說不出話來。
沈月島全明白了:“所以是我爸幫她拆炸彈的時候,她才死的,我爸以為她得救了……我爸當時肯定以為她得救了……他那麽愛我媽媽……他怎麽能接受……為什麽要這麽對他們!為什麽!”
他想不明白,更無法理解。
沈堂義到底和他爸媽有什麽深仇大恨,要這樣折磨他們。
他攥着那枚刀片沖過去,一腳踹在沈堂才肩上,掰過他的脖子就要用那枚刀片把他宰了。
沈堂才也聽到了霍深的話,想到了當年的事,傻愣在那裏一動不動任他動作,眼睛裏同樣有淚。
霍深攔住沈月島,把他抱在懷裏,捂住眼睛,“好了,小島,冷靜一點,現在還不是報仇的時候,他只是個幌子。”
沈月島被憤怒沖昏了頭,只覺得可笑,一拳一拳砸在沈堂才身上:“你還在假惺惺地裝什麽!我爸媽都死了七年了你才來,他們求救時你在哪呢!我爸向你求救時你在幹什麽!”
他腦海裏滿是父母死去時的慘狀,每一聲歇斯底裏的叫喊都拉扯着聲帶,霍深心疼得無以複加,用力把他摁在懷裏,喃喃地哄着,一下一下撫着他的後背。
沈堂才從地上爬起來,解下炸彈衣,抱着自己的膝蓋蜷縮成一團,啞聲說:“不是我,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們求救過……大哥大嫂對我那麽好,整個家裏只有他們是真心對我好……我就是自己去死,都不會害他們……”
“炸彈是誰給你綁的?”霍深問。
“沈堂義。”
“他人呢?”
“跑了,大概四十分鐘前,他接了通電話,然後急匆匆下樓抓住我給我綁上炸彈,要我來找小島認罪,不然就把炸彈引爆。”
沈月島推開霍深急忙說:“我們去抓他!現在就去!”
“不用。”霍深看了眼裴溪洄病房的方向,“早就有人去了,靳寒不會讓他白挨這一刀。”
-
快到淩晨兩點了,街道上空無一人,今晚的月亮特別亮。
月光掠過窗棂落在地板上,沈堂才坐了起來,握着霍深倒給他的熱水。
沈月島情緒不穩,吞了兩片安定才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都知道些什麽,一次性說完。”
沈堂才怔怔地捧着水杯,杯口的熱氣打在他臉上,他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表情。
“這些話已經藏在我心裏七年了,我還以為有一天我會把它們帶到地下,親自去和大哥忏悔。”
“別說廢話。”沈月島不想再聽到他矯情一個字。
沈堂才笑了笑,緩緩開口。
“咱們家老爺子,不知道你還有多少印象。”
他口中的老爺子是指沈月島的爺爺,在沈月島他爸之前當家,但很早就死了,沈月島對他的印象很難形容,大概是只臭癞蛤蟆,一窩能下一堆崽兒,然後一堆歹竹裏出了他爸這一根好筍。
“老爺子年輕的時候風流太過,早早就虧空了身體,死的時候剛五十不到,一大攤子家業需要有人繼承。你也知道他有多少孩子,婚生子就有四個,大哥和二哥是同一位母親,我和小弟是後媽生的,除了我們這些被認在家裏的以外,私生子還有十幾個,都在搶繼承人的位子。”
沈月島臉上厭惡難掩:“繼續。”
接下來的話沈堂才自己都覺得可笑,表情很滑稽。
“然後你那個好爺爺就想到一個十全十美的辦法,他向這十幾個孩子提出考驗,要我們白手起家去賺錢,一年之內不管我們幹什麽,誰掙得錢多家産就歸誰。然後這些兒子賺來的錢要在他死後在曼約頓市中心蓋一個緬懷館,讓市民們可以時時刻刻地緬懷他這位地産大亨。”
霍深一挑眉:“看來他自己也知道他死後會無人祭拜。”
“對,他知道,他太清楚自己的德行了。”
沈堂才露出個嘲諷的笑,接着說:“當年真是一場混戰,用血雨腥風來形容都不為過。你爸踏踏實實搞房地産,我壓根沒想繼承家業,一心泡在畫廊。二哥呢,就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沒人知道他搞什麽。那十幾個私生子知道比不過大哥就暗地裏耍陰招給他使絆子,手段下流得令人發指,人命都搭進去幾條。”
沈月島聽得皺眉:“我爸被害過?”
“當然沒有。大哥和你一樣,聰慧過人,但光明磊落,他從不出手害別人只是因為他不想,一旦他接招,那些人就會發現和他根本不在一個層級。”
沈堂才提起這位大哥來滿臉都是孺慕和敬佩,不自覺就帶着笑,就像是在懷念多年不見的兄長。
“大哥遙遙領先,在業內打出了名堂,我們都以為這個繼承人他當定了,卻不想一年之期走到一半時,忽然出了變故。”
“老爺子每個月月初都會清算一次我們本月賺的錢,大哥永遠是頭籌,老爺子對他贊賞有加,我一心畫畫,什麽都拿不出,總是被罵。二哥本來和我一樣,業績平平,可是突然有一個月,他拿回來一大筆錢,遠遠超過大哥,之後的每個月,他拿回來的錢一次比一次多。小島,你要知道能比得過大哥的絕對不會是一筆小錢。”
沈月島垂下眼皮,眼底深的如同有化不開的墨。
他當然知道沈堂才在暗指什麽,向他們這樣的家庭要真鉚足了勁要比個高下,每月拿回來的錢怕是最少也要以千萬為單位,再往上也不是沒可能。
可沈堂義前半年一直不顯山不露水,卻在某一天突飛猛進,到底是在隐藏實力以免引人妒忌,還是铤而走險去撈了“快錢”?
沈月島心底隐隐有了猜測。
“他做的是什麽生意?”
沈堂才不說話,只是搖頭。
“老爺子也沒覺得奇怪?他都不管嗎?”
“呵。”沈堂才嗤笑,“管?怎麽管?他那時候已經病入膏肓,人都癡傻了,只會覺得自己好有本事,生出來的兒子一個比一個有出息。”
沈月島沉下臉:“可事實是最後當家的還是我爸。”
“對,還是你爸。”沈堂才笑出來,似乎是覺得大快人心。
“二哥那麽拼,可到最後還是沒比過大哥,大哥才是那個隐藏實力的人,只不過是實力太強,再隐藏還是能把別人遠遠甩在身後。”
“他最後一個月拿出來的錢比之前的總和還要多,在老爺子死之後順利當家。二哥氣不過一個人跑去了國外,關于他那段時間具體做了什麽生意也就不了了之,但我知道他做的是什麽。”
沈月島看他一眼,示意他繼續。
沈堂才卻突然開始發抖,雙目渙散,眼神游移,像是在害怕什麽。
他舉起杯子想要喝水,結果搖搖晃晃地灑了一手。
霍深把杯子從他手裏搶過來,他吞了一下口水,把臉埋在膝蓋上,聲音變得很悶。
“二哥他,年輕時常做慈善,資助了很多偏遠山村和希望小學,你知道我喜歡孩子,也喜歡風景,就經常和他讨那個送物資的活計,去學校裏和孩子們玩。”
大山裏的孩子,一輩子都沒出過村莊,對外面的人和物充滿了好奇,沈堂才年輕時長得風流俊俏,眉眼常帶笑,又是個半吊子的才子,孩子們都喜歡和他玩,一見到就叫他“有才哥哥”。
“他們心思單純,想法天馬行空,總是能帶給我很多靈感。我受夠了老爺子對我的百般嫌惡輕蔑,就越來越愛呆在村子裏,在那裏寫生,畫那些孩子,也教那些孩子畫畫。”
他說着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疊得四四方方的紙,遞給沈月島。
那張紙年頭太長了,顏色暗沉紙面發黃,上面滿是一格一格的小碎褶皺,還有被水滴濕的痕跡。
但沈堂才把它保存得很好,還在外面套了層保護膜。
沈月島不明所以,接過紙張小心翼翼地打開,上面畫的是一個女孩兒。
厚塗的風格,背景是山和藍天,第一眼就覺得明亮。
女孩兒看起來有十七八歲了,穿着裙子,頭發很長,她長得不算漂亮,身材也纖瘦伶仃,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眼睛圓潤明亮,一手撫着頭發仰臉笑着,像是這大山裏的精靈。
“她叫小風。”沈堂才說。
念出那兩個字時,他的眼神都不敢放在紙面上,躲閃一般看向別處。
沈月島好像明白了什麽,一瞬間的厭惡藏都藏不住:“你他媽別告訴我你害了這個女孩兒!”
沈堂才張了張嘴,苦笑:“我只是想收養她做女兒。”
“小風爸爸沒了,媽媽跑了,跟着爺爺奶奶長大。她是那些孩子裏最有天賦的一個,我教什麽她會什麽,學得特別快,性格也通透。”
“我不想結婚自然也不會有孩子,就想收養她,認她做女兒,但我和她的年齡相差太少,法律不允許,只能作罷,我就承諾她,即便她沒能考出大山我也會出錢讓她來曼約頓讀大學,我還跟二哥說、說……”他低下頭,手抓着後頸,聲音哽咽帶着沙啞的哭腔,“我說,二哥,你看這個孩子,是我的寶貝女兒,特別特別好,我以後要把家産都給她。可就是這句話害了她……”
沈堂才給沈堂義看完小風畫像的第二天,女孩兒就失蹤了,怎麽找都找不到,沈堂才急得哭,求沈堂義幫忙,沈堂義請了一支搜救隊上山,三天地毯式搜索,只找到一條帶血的裙子,說是小風進山劈柴的時候不慎摔下山坡,被野獸撿到吃了。
“我接受不了……怎麽可能呢?那麽好的一個孩子,我前一天還去村裏看她,她抓了一只蝴蝶給我,讓我看蝴蝶飛向天空,她說她也要做這只蝴蝶,飛出這片大山……”
沈堂才揪着自己的褲腿,眼淚一滴滴砸到地上。
沈月島不知道該作何表情,摩挲着畫像上女孩兒的笑臉,只覺得惋惜。
他經歷過親人離世,永遠都能對這些生離死別的戲碼共情,可霍深卻察覺到不對:“野獸吃人一般不會留下血跡,會舔幹淨,但會留下頭發或四肢,但你說搜救隊找到的只有帶血的裙子?”
沈堂才雙肩一顫,擡起頭來,滿臉悔恨:“……我當年如果知道這些就好了。”
“什麽意思?”沈月島猛地站起身,“小風不是被野獸叼走的?”
沈堂才呆怔地點了下頭,拿過地上那杯水,喝了一口。
“她遇害後,我難過了很長時間,再也沒去過村裏,大約半年後,朋友邀請我去斯威山古堡。”
他越說聲音越顫,身體也顫,最後連杯子都拿不住了,脫手掉在地上。
“斯威山古堡是幹什麽的……小島你應該知道吧。”
沈月島和霍深對視一眼,全都皺起眉。
能不知道嗎,他一年前剛被拍賣過。
沈堂才說:“七年前的古堡拍賣會沒這麽多規矩,不用戴面具,拍賣的也都是正經藏品。那天我在拍賣會上結識了一位女郎,她灌我喝了很多酒,不知道怎麽的我就睡着了,或者說是暈倒了,當我醒來時我居然趴在拍賣廳旁邊的餐點桌底下。”
“那桌子很長,又有桌旗遮擋,沒人看到我,可當我想爬起來時,卻聽到一陣清晰的叫價聲。”
桌子下面一片昏暗,他又醉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把桌旗掀起一個角,看到大廳裏還在拍賣,可是和白天那場拍賣會不同的是,參加這次拍賣的每個人都戴着各式各樣的動物面具,包括臺上的拍賣官,只有一個人沒戴,是籠子裏的貢品。
“貢品?”
沈月島後背隐隐生出一股寒意。
就見沈堂才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痛苦地擠出一句:“對,貢品,他們口中獻祭給動物神仙們的貢品,是……是一個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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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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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