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第 33 個表情包
第33章 第 33 個表情包
粟愫憋着一口氣, 人多不好說什麽,就連瞪他一眼的幅度都小很多。
她還是從包裏拿出一支筆放到他桌上。
很久很久,池煜川都沒有再來找過她。
這一節課上得稀疏平常,粟愫下課後又匆匆趕去上班, 沒注意身後有人跟着, 還是蔡思睿發現了他, 回頭和他打招呼。
“哈喽大神 ,你等會兒去吃食堂嗎?”
“不去,我回家等女朋友了。”他冷着聲音說。
蔡思睿是知道他在外面還有一個住處的, 但是不知道他竟然已經有女朋友了!
難道自己磕的cp已經不作數了嗎?
蔡思睿下意識看向粟愫,發現她面無表情。蔡思睿覺得奇怪來着, 之前明明還覺得這兩人之間有點不對勁的, 怎麽今天這種感覺就蕩然無存了。
池煜川邁的步子不大,只是跟在她們身後慢慢走。
“抱歉啊,我可不可以問一下啊。”蔡思睿小心翼翼的:“你什麽時候交的女朋友啊?”
“就這兩天。”
“能不能問一下她是哪個院的啊?”
粟愫一陣緊張,低着頭繼續看腳下的路。
池煜川掃過她的頭頂,冷哼一聲:“不是學校的。”
蔡思睿有些可惜:“啊……這樣啊……”
走到教學樓外,粟愫和蔡思睿再見:“我先騎車去車站了, 今天要去上班。”
“嗯嗯。”蔡思睿頗有些可惜。
池煜川站在那兒沒動, 漠然看着粟愫解鎖車。還是那輛破破爛爛的小電動車, 他看着心裏莫名地冒火。
蔡思睿察覺氣氛有些不對,指了指自己停車的地方:“那池煜川, 我先走了啊。”
池煜川沖她點點頭。
粟愫上車擰着把手就走了,頭也沒有回一個。
這一晚上她有些心事重重,但又覺得自己沒錯, 明明都已經和他約法三章了,這人為什麽出爾反爾呢?
下班的時候, 她又走到之前的窗戶往下望,沒有看到池煜川。
她關好窗戶,背上包從機構出來的時候天上飄起了小雨,天氣預報沒有說過晚上還會飄雨,所以她沒帶傘。
細細密密的雨飄到她的裸露的手臂上,涼涼的。
盡管這雨小,只是飄着霧狀的雨,但人走到雨裏不一會兒頭發就會被打濕,就連身上也到處都濕噠噠。
她走到浣山珺庭的時候朝裏面看了一眼,希望可以碰到池煜川,但什麽都沒有。
她迎着雨點走到公交車站,沒等多久,車就到了。
這輛公交車上的人依舊不多。
她還是坐在那個靠窗的位置上,只是今天不能開着窗了。
她隔着窗看雨滴落在玻璃窗上彙聚成的小水柱,發愣許久。
手機屏保只有幾個軟件發來的系統消息,她沒有等到他發消息來。
車子開到拐角處,報了車站名,是一個地鐵站。
粟愫咬了咬唇,下車,埋頭進了地鐵站。
身上的雨點還沒幹,地鐵站裏冷氣十足,她一進去就打了個激靈。
她把目的地改成了映雪路,那裏出來之後再走三百米就是雲深谷,她要去找他。
因為他說:“回家等女朋友。”
出站後,她往樹下走,其實此刻的遮擋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她已經濕透了。樹葉也一直往下滴水,頭發被淋濕,雨水順着她的臉頰流向下巴,往下滴着水,她像一只落湯雞。
她順手擦掉。
門衛是上次打過招呼的那一個。他還記得粟愫,見到粟愫淋了一身雨,他一口咬斷泡面,驚呼一聲:“哎喲,妹子你怎麽沒帶傘啊?”
粟愫點頭:“抱歉,麻煩您幫我開一下門。”
“找18樓的池先生是吧。”
粟愫點頭。
保安給她開了門,細心囑咐她:“你回去趕緊把衣服換了,讓你男朋友給你煮個姜湯之類的暖暖身子,小心感冒。”
粟愫還是點頭:“謝謝您。”
她進門,憑着記憶往裏面走,到了18樓,她出電梯,站在池煜川家門外有些踟躇。
最後還是按下上次記住的那個密碼。
但,輸入錯誤。
他換密碼了。
粟愫縮回手,站在原地想了想,還是回去吧。
剛轉身,身後的門打開,粟愫被拉進去,門被用力關上。
她被他抵在門上,在唇上落下吻。
這是第二次和他接吻,和上次又不同,他力氣好大,好像帶着氣,輕輕咬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就是不放開她。
大概是剛洗完澡,他只穿了條運動褲,就連上衣都沒來得及穿就跑來給她開門。
兩個人周身都氤氲着一身潮氣,他還帶着一股沐浴露的香氣,明明濃郁,卻似有若無。
粟愫的頭腦逐漸發暈,缺氧。一雙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放,僵在空中不知所措。
他騰出一只手,握住她細細的手腕,引着她圈到自己腰上。
“池煜川……”她推了推他,沒推動,接下來要說的話又被他給吞下去。
很久,兩個人都氣喘籲籲,粟愫面頰潮紅看着他,他撇下她進屋。
粟愫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在門口站了一下,還是換鞋進屋,去找他。
她上樓,坦蕩地走進他的房間。他正好從拐角處走過來,已經穿上了一件T恤,手上拿着一條毛巾。
她沒再動,站在原地看着他向自己走來。
池煜川面無表情,直接将毛巾蓋在她頭上,幫她擦幹淨頭發上的水。可是,她身上都淋透了,光是擦頭上的水也不行。
揉了半天,他頓住動作,吐出三個字:“去洗澡。”
說完,他不再管她,往屋內走。
粟愫一咬牙,快走幾步從後面抱住他,見他沒反應,繞到他正面踮起腳貼上他的唇,學他的樣子吮他的唇瓣。
池煜川本以為自己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可她貼上來,整個人往他懷裏鑽,嘴唇又帶着涼意,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這輩子就這樣了。
他緊緊抱住她,掌住她的後腦勺,抱着人坐到床上。
等粟愫回過神來,她已經坐在了他的懷裏。
一時間,誰也沒說話。
粟愫微微喘着氣,兩只手攀着他的肩膀:“我有沒有說過在學校別惹我?”
池煜川別過頭去,回了一句:“說過。”那語氣裏帶着些不甘和可奈何。
她不說話了,卻知道他生氣和委屈,便拉了拉他的手。
知道他還在鬧脾氣,本不抱什麽希望,他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和她十指相扣,帶着十分可憐的語氣說:“但你也不能總是忽略我,你不能當着我的面和男生一直說話,我會難受。”
粟愫有一瞬間的愧疚,她晃了晃他的手:“對不起。”
他把頭埋到她的肩頸處,嗅她身上的香味:“粟愫,我很喜歡你,很喜歡。你能不能在乎我一下,哪怕一次也好。”
“我只是和他說了兩句話而已,你怎麽吃這麽大醋?”
池煜川擡起頭:“你是我女朋友,你在學校一句話都不和我說,但是你卻可以坦坦蕩蕩和別的男生說話,你說我是什麽感受,你換位思考一下呢?如果是我這樣做,在學校不讓你理我,去和別的女生說話,你會難過嗎?”
粟愫想到了衛晴空,好像衛晴空和黃栩文也是這樣,但又好像不一樣……
她抿了抿唇,低下頭,心中思緒萬千。
粟愫從他身上下來,低啞着聲音說:“池煜川還是算了吧,我不想這樣了,這樣對你不公平,還是算了。”
她說着就要走,池煜川拉住她的手:“我說不答應這樣了?你說什麽我沒答應?我只是提這麽一個小小的要求不可以嗎?”
她沉默一瞬:“可以,但是對你來說真的不公平。我現在的狀态本來就不适合和你在一起,我認真的。還是算了池煜川,我大學期間不會再有一段感情,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畢業後再談這件事。”
池煜川擰着眉頭:“你是要我感激你嗎?感激你正确的道德觀是非觀。你要我等你,你憑什麽認為我會等你兩年,等到你畢業?”
粟愫如鲠在喉,心髒被猛地一把揪起:“我沒認為你可以等,我只是提建議,你當然有權利拒絕我。”
池煜川好像真的傷心了,粟愫看到他眼睛裏很亮很亮,像是有什麽東西就要落下來。
粟愫縮回手,看着池煜川的手無力垂下。
“那你走好了。”池煜川別過頭去不看她。
粟愫果真往外走,池煜川轉過頭來,對她的背影大喊:“我不會等你,這輩子都不會,絕不可能等你兩年。”
粟愫的腳步一頓,心中失落感蔓延至腳底,有什麽東西往心髒上鑿了一下。
“好。”
她走出他的房間,馬上要走到樓梯口,身後有人追來,抓住她的手把她往懷裏帶:“你沒有心,粟愫你真的沒有心。”
粟愫沒動,任他這麽抱着,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
池煜川放開她:“我們不吵架了好不好?”
粟愫覺得他多少有些偏執了,蹙着眉說:
“我們沒吵架,我這是在和你商量。我不想你覺得憋屈,如果你總是憋屈,那我們這段關系也不可能長久。就算今天解決了,那以後呢?每天都有這樣的問題我是不是次次都要來哄你,和你再這樣吵一架?每天都是争吵的話,我們在一起有什麽意義呢?”
“我會調整我的心态。”
粟愫搖頭:“不是這個道理,我不想誰在感情裏淩駕于任何人之上,我想要平等的關系,如果這段關系裏,你一直在最底層,這樣不好。”
池煜川抓住她的手吻了吻:“沒有,是我小肚雞腸了,是我不對,我不該醋意這麽大,都是我不好,寶貝。”
粟愫有點拿他沒有辦法,她還是擰着眉,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她不說話,池煜川自顧着說:“那我們這就是和好了是嗎?”
“池煜川,你別這樣。”
他把她抱進懷裏:“我沒有,是我犯規了,我沒有遵守你的三條約定,我們再試一段時間好嗎?再試一次,這次要是還不行再說好嗎?”
粟愫被他擁得有些無力,他的胸膛堅實,肩膀寬闊,看起來十分可靠。他神情憂慮,真的在害怕她離開。
“池煜川……”她說:“這樣真的不好。”
“好,我可以。”池煜川揉着她的頭頂說。
粟愫重重嘆息一聲,一雙手回抱住他。得到粟愫的回應,池煜川把她緊緊地抱住,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裏,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喘不上氣了。”
他還是貪婪地抱了她一會兒才松了松手勁。
粟愫捧着他的臉,看他清澈的眼眸:“我先去洗澡。”
“嗯。”他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吻,用鼻尖輕輕掃她臉上的皮膚。
粟愫有點癢,推着他的肩膀笑:“癢……”
池煜川也笑,克制自己站直了,松開了她。粟愫看着他的樣子心中泛起一股酸意,靠近些抱住他,一只手撫上他的臉頰:“我也想試試。”
“試什麽?”
“像你剛剛那樣,用鼻子掃我的臉。”
他彎下腰,把自己的臉交給她。
粟愫憋着笑往前靠,可是她的鼻梁沒有他的高,掃過去的時候嘴唇也會輕輕掃過。
她垂着眸從左邊掃到右邊,沒看到池煜川笑,反而感覺他的呼吸更重了。
她還沒問他為什麽不笑,難道他不癢嗎?
池煜川說:“別玩了粟愫。”
他站直了身子:“我去給你拿換洗的衣服。”
“哦。”
可能他的情緒不高,不是很喜歡玩這個吧……
但她還挺喜歡的,很親密又有點癢,很好玩。
他把幹淨的衣服拿給她:“等會兒把你的衣服拿給我我幫你放洗衣機。”
粟愫覺得自己穿過的衣服肯定又髒又臭:“還是我洗完了自己去放吧。”
“那我去給你做點吃的,想吃什麽?”
粟愫想起門衛說的喝姜湯,便開口:“剛剛門口的大叔說要我男朋友給我煮點姜湯喝,不知道我的男朋友會不會給我煮呢?”
池煜川笑了笑,剛剛的烏雲已經消散:“好,我去煮。”
粟愫洗完澡出來再吹幹頭發,已經是二十多分鐘後。她拿着髒衣服下樓,輕車熟路地找到了洗衣機,放進去清洗。
池煜川已經幫她煮好了姜湯,是最原始的那種,味道很沖,辛辣得要命,咽下去感覺喉嚨都在燒。
她喝了兩口喝不下了推給池煜川。
池煜川盯着她的眼睛說:“誰淋了雨啊,至少把這一杯喝完,不然小心感冒了。”
她皺着眉頭端起杯子仰頭一口氣喝掉。
她穿他的T恤,袖口大得離譜,她一擡手,衣服裏所有的風光都被他看光。
他輕咳一聲,不太自在地起身走開,吞咽了一下。
粟愫喝完了,向他展示空空的杯子,他接過去清洗。
粟愫察覺這人好像興致不怎麽高,不僅不怎麽高,怎麽好像還有點不太想理她呢?她把這歸結為兩人剛剛吵了一架,他心情不太好所致。
粟愫悄悄走到他的身後,一把抱住他的腰,開玩笑似的在他腹部揩了兩把油,只摸到他精瘦的腹部肌肉。
池煜川洗完杯子放至一旁,一雙手還帶着水抓住她作亂的手,啞着聲音說:“別動。”
偏偏她還要執着于問他為什麽,在他的身後晃來晃去。
池煜川深吸一口氣,轉過身把人扣在懷裏,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粟愫被他吻得頭暈眼花的,這人推也推不動,不一會兒就感覺有個什麽東西硌着她了,有點疼。
她被人扣死在懷裏,怎麽都動彈不得,只能随他去,在他懷裏等着他吻完。
他喘着粗氣,看着她的眼:“別鬧我。”
他想用這種方式讓吓吓她,讓她不要再作亂。
粟愫眨了眨眼:“你能先放開我嗎?好像有個什麽東西硌着我了……”她說的有點沒底氣。
池煜川沒想着否認,他“嗯”了一聲:“所以別鬧我了。”
粟愫暫時沒法把這兩件事聯系到一起,只是愣了兩秒,突然想起來了什麽,臉在一瞬間變得通紅,把頭別到一邊:“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池煜川笑了笑:“我倒是不介意什麽的,就是你……”他邊說邊把玩她的頭發。
“你能行嗎?要是不願意的話就別瞎鬧。”
粟愫猛地把頭轉回來:“瞧不起誰呢你!我怎麽不行?”
“瞎說什麽。”池煜川說。
“我說那個,我可以啊。”
她眼神坦然,像是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
池煜川松開她,把她推開:“想什麽呢你,你知道什麽。”
粟愫往前走兩步:“我知道啊,我都知道,我看過,我看得還不少呢,說不定比你知道得多。”
池煜川被她氣笑了,想說什麽,沒說出口,捂着臉笑了。
他把手放下,臉頰發着紅,粟愫指着他:“你害羞了!”
他懶得和她廢話,繞過她上樓,準備回房間。
粟愫跟上去:“你也會害羞啊,”戳戳他,“你真的會害羞啊……”
池煜川進了房間要準備關門,見粟愫還站在門口,無奈地說:“你還在這裏幹嘛?你沒有房間睡覺嗎?”
粟愫笑笑,把頭往裏探:“我覺得你的床好像好睡一點……”
“嘭——”池煜川直接把門關上了,粟愫被他關在門外。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