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6.第6章洞房,我來了!

第6章 洞房,我來了!

景皇後繼續罵。

“好好的婚事,你鬧出這樣的笑話,現在全君朝城都知道你幹的蠢事了。”

“蠢貨,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蠢貨!”

景皇後的臉越發陰沉起來:“我天天跟你說你是男人,男人,結果你一天到晚就想看男人!”

“小小年紀,滿腦子色心,之前惦記夏玄熙,現在竟然開始惦記你表哥了,就你也配!”

“賤人,你怎麽能這麽淫蕩,虧你還是太子,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夏侯玉猛地擡頭,罵自己女兒賤人?不能忍。

張嘴就罵了回去:“你個傻X!”

景皇後沒想到她敢回嘴:“你罵本宮?”

夏侯玉:“孤只是想阻止你自罵,母後,你罵孤就算了,怎麽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罵自己賤人。”

景皇後一時都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暴怒。

“夏侯玉,你還敢還嘴!”

她說的上梁不正下梁歪,說的是皇上。

夏侯玉正色:“孤只是不想聽母後說自己是賤人,所以極力阻止而已。”

夏侯玉義正言辭,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回憶一下,好像景皇後沒少這麽罵原主,還天天打壓欺辱自己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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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逼迫女兒将自己當男人,一邊又罵她賤人,看不起她是女子。

原主能忍,她倒是也想忍,但…沒忍住。

沒給景皇後在說話的機會,夏侯玉直接問道:“母後這麽生氣,是景湛他…太監了?”

嘶,不會被燙太監了吧?

目前猜測表哥最有可能是那個奸夫,如果直接一次性燙壞,從根源解決,那再好不過了。

可惜明顯那麽點藥,是燙不壞的。

因為景皇後道:“你才太監,要是景湛被燙壞了,你也不用活了。”

夏侯玉心裏啧啧,聽聽這偏心的話。

為了侄子的那東西,女兒都可以死了。

“沒有母後罵什麽?”

夏侯玉很是失望。

看來太監尚未成功,她還需要努力。

“你燙傷了你表哥還有理了,夏侯玉,你今天就想找死是不是?”

景皇後從沒想過夏侯玉能這麽氣人,忍不住下來要動手。

這麽一下來靠近夏侯玉,就又聞到她身上還未散的小雞炖蘑菇香味。

“你還吃了小雞炖蘑菇?你怎麽吃得進去!”

“為什麽吃不進去?”夏侯玉忽然挑眉:“這不是挺應景的嗎?”

皇後不提還沒發現,皇後一提還挺好玩。

“母後你不是說沒事嗎?難道還是受影響了?不然我去看看他?”

這樣的精彩不容錯過。

看着夏侯玉發亮的眼神,景皇後眼底的厭惡更甚:“夏侯玉,你果然賊心不死,剛才果然是故意扒了景湛衣服。”

她眼底陰沉,看夏侯玉不像是看女兒,反而像是看仇人。

“惡心的東西,也不怕本宮挖了你的眼睛。”

夏侯玉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母後,景湛是表哥沒錯吧?沒女扮男裝吧?”

景皇後眼睛危險一眯:“你什麽意思?”

“就是想确認一下,他不是表小姐對吧?我琢磨着,他沒死沒傷,一個大男人看了一下胸怎麽了,怎麽比大姑娘還貞潔,還要死要活要負責?”

“你…”景皇後面對她忽然的尖牙利嘴,噎住了。

“或者表哥覺得做男人沒意思,被燙了一下之後,打算做幾天表小姐試試?”

夏侯玉說話氣死人不償命,景皇後暴怒,卻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

說不過,她就翻臉,擡起手就要打。

夏侯玉接住她的手,慢慢站起身。

“母後,你怕是忘了,孤今日大婚,東宮還有太子妃等着,之前也是你讓表哥傳話,讓孤一定要去太子妃那,綁也要綁着孤去。”

“孤自己願意去,都不用綁了,母後怎麽敢動手。”

“母後也不想讓我們母子二人成為他人口中的笑談吧?”

“外面會傳出什麽話來着?皇後怕太子妃搶走兒子,新婚夜霸占太子,甚至懲罰太子,故意阻止太子與太子妃圓房。”

夏侯玉笑盈盈,笑意卻不達眼底:“孤倒是習慣被笑話了,無所謂,母後能承受這些流言蜚語嗎?”

景皇後怒不可遏,偏想抽回手卻徒勞,看着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夏侯玉,眼睛幾乎瞪出來,只覺她忽然陌生不已。

“夏侯玉你…”

“母後看來還是怕的,為了母後的名聲着想,孤這就回去太子妃那了。”

夏侯玉放開皇後,整理衣服,從容離去。

宮人在外面聽着裏面隐約傳來的聲音了,卻沒想到宮門再打開,出來的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面帶微笑,風姿清卓,卻又凜然生威,就那麽淡然離開。

留下的皇後卻驚怒交加,臉上滿是憤怒,夾雜着一絲驚慌。

反過來了,今天太子殿下和皇後的狀态竟然反過來了。

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

出了鳳儀宮,被攔在外的白胖太監立刻跟上來,小心打量夏侯玉。

“殿下您沒事吧?”

明顯白胖太監知道原主會遭遇什麽。

“沒事,今晚可是孤的大婚,母後怎麽可能會讓孤有事呢。”

白胖太監良辰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下一秒他就小心翼翼試探:“那殿下今晚要去月和殿?”

夏侯玉:“…不去月和殿,還能去哪?”

說罷,一臉視死如歸前去洞房。

月和殿。

殿內的氣氛在太子一直沒出現時,就已經降到了谷底。

明明是大喜之日,卻絲毫不見喜色。

等太子寧願和宮女茍且,也不願意來新房鬧的風聲傳過來後,大家越發如喪考妣。

丫鬟葡萄在新房外,氣得渾身發抖:“怎麽能如此輕賤姑娘,姑娘這麽好…”

她壓低聲音,可還是被太子妃宋月爾聽到了。

宋月爾依然頂着紅蓋頭,安穩坐于喜床。

等聽到禀告,意外之後就麻木了,她早已做好心理準備。

月和殿的月,并非她宋月爾的月,而是容琉月的月。

這個宮殿是給容琉月準備的,可惜最後是她嫁進宮來。

“姑娘,現在該怎麽辦?不然奴婢去請太子殿下…”

“不用。”宋月爾的聲音悅耳溫柔,無悲無喜:“他不會來的。”

話音才落下,外面忽然有些喧鬧。

“太子殿下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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