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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只是一個稱呼, 用在不同的人身上,卻有別樣的感覺。
喊完後,左靈的臉頰就如火燒般難受, 撲面而來的冷風也吹不散這股燥意。
剩下的半圈,左靈一句話都未說。
直到走完,到了宿舍樓下,她才囑咐楚七路上注意安全。
楚七把圍巾取了下來,給她戴上, 脫下羽絨服披在了她身上。
左靈被溫暖包裹着,衣物上還殘餘着楚七的體溫,透着淡淡的香氣。
“晚上真的不會怕?現在還來得及。”楚七笑意盈盈地說。
分別的不舍左靈從未體驗過,現在看着楚七明晃晃的笑顏,她稍微有點理解了。
她搖頭:“不怕。”
“那我走了。”楚七拉開了車門。
左靈:“明天見。”
楚七微微一笑, 鑽進了車, 随後是車門關上的聲音。
車子開走, 左靈還站在原地, 看了會才離開。
宿舍整棟樓都很安靜,左靈不畏懼鬼神, 進了電梯, 在封閉的空間裏,寂靜無聲。
圍巾上, 殘餘的氣息快散了,左靈的眼眸落寞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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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開了,左靈走到自己宿舍門前,插入鑰匙開了門。
摸索到燈的開關按鈕, 按了下去, 室內一下就亮了。
左靈去洗了個澡, 回來時,看見手機亮了。
她随意地擦了擦頭發,拿起手機看了看。
C:我到家了。
C:一個人無聊的話,可以和我打電話。
楚七無微不至地在照顧着她。
一個人待着,并不會讓她覺得無聊。
左靈回了個:謝謝。
吹幹頭發後,上了床,倒是沒有光燈。
她給楚七撥了個電話,不到幾秒鐘,電話就接通了。
“怎麽給我打電話,一個害怕了?”楚七揶揄地說。
左靈把枕頭抱在懷裏:“不是想和我說話嗎?”
楚七之所以說那麽多次,出于擔憂是一回事,借此想和她聊天是另一回事。
“你很聰明。”
“我不笨。”
楚七失笑,她還在意着白天說她笨的事情。
執拗得有些可愛。
“明天具體是什麽時間出門?”她問左靈。
結果到了現在都沒決定好。
她毫不猶豫地說:“晚上。”
“可是這樣時間會變得很少。”
“晚上。”她重複。
楚七無奈,寵溺地說:“晚上就晚上,為什麽執着于晚上?”
“因為上一世也是晚上。”左靈小聲地說。
楚七笑了,連眉眼都變得柔和起來:“好。”
左靈聽出來她語氣中含帶的笑意,縮了縮腳,莫名有些羞澀。
“挂了。”她冷淡地說。
“不說晚安嗎?”
“晚安。”
挂了電話,左靈展開疊成豆腐狀的被子,蓋好後,閉上了眼睛,唇角微微彎着,笑意不是很明顯。
—
早上九點,左靈悠悠轉醒,準确地來說,是被吵醒的。
她聽見了各種物品翻動的聲音,還有人在走來走去,動靜就沒有停過。
後天學校才開學,今天不該有人回來才對。
左靈瞬間清醒,坐了起來,她透過床簾的縫隙,看見了兩個人頭。
看清臉後,緊繃的身體松懈,原來是室友回來了,還是兩個人約着一起返校的。
左靈拉開床簾,弄出的動靜反而把張媛媛和王思怡吓了一跳。
“左靈,你在啊?”張媛媛還驚魂未定,表情很誇張。
左靈點了頭。
“我和媛媛還想着,是不是放假的時候忘記關燈了,進來的時候發現燈是亮着的,吓死了。”王思怡說。
左靈笑着下了床:“我也是昨天才回學校,你們怎麽會提前回來?”
張媛媛:“在家爸媽早看膩了,天天在家被罵,吃了睡,睡了吃,就想着早點來學校了,正好過個元宵。”
王思怡聳了聳肩:“我和她情況差不多,你怎麽回來這麽早?”
“和人過元宵。”她說。
簡單的五個字,讓宿舍裏的另外兩人驚掉了下巴,眼睛瞪的比什麽都圓。
“什麽情況,寒假脫單了,和誰,難怪假期你都不和我們聊天,感情是有人了。”張媛媛連問了好幾個問題,現在就是個好奇寶寶。
左靈邊洗漱邊說:“沒有人,我還是單身。”
張媛媛聽見她單身,松了口氣,要單一起單。
王思怡抓住重點,問:“是特意和那個人一起過元宵,然後提前返校的?”
張媛媛盯着左靈不放。
左靈漱完口,平靜地說:“對。”
“誰啊?”張媛媛的聲音更大了,竟然能讓左靈做到這種地步,“特意跑一趟和她過元宵,你得多喜歡她。”
王思怡這回是真震驚了。
左靈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左靈茫然了。
這就是特別喜歡了嗎?
“也沒有特別喜歡吧。”她說。
張媛媛怼到她面前,圓溜溜的眼睛直視着她:“是誰?”
“她是女孩子。”左靈能透露的只有這麽多。
張媛媛恍然:“趙玉琪?”
左靈有些震驚,解釋:“不是她。”
張媛媛琢磨着,實在是猜不到是誰了。
她以為左靈大學四年都不會談戀愛,現在竟然有了這樣的趨勢,也會為了另外一個人千裏迢迢地跑回來。
王思怡:“不是特別喜歡,那就是有意思?”
左靈:“算是吧。”
承認後,她的臉頰發燙。
一整個白天,張媛媛和王思怡都在八卦,向她旁側敲擊地打聽着。
直到六點,她倆出門後,她才有喘息的機會。
她和楚七約定的時間是七點。
因為楚七的身份,她們不太可能在外面活動,元宵節晚上的人太多,倒不如待在家裏安全。
左靈買了做湯圓的材料,打車去了楚七發給她的地址,路上很堵,一個小時的路程,耗費了兩個多小時才到。
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左靈按下門鈴,很快聽見了腳步聲。
門開了,左靈感受到了室內和室外完全不同的溫差,同時,也看見了楚七。
她穿着簡單的家居服,臉上卻帶了妝,五官明豔了幾分,睫毛根根分明,眼尾微微上挑,更加魅惑了。
楚七:“外面冷嗎,快進來。”
左靈點了頭,進去後,換了拖鞋。
屋裏開了空調,暖烘烘的,身體一下變得溫暖起來。
楚七從她手裏拿過裝着糯米粉的袋子,和各種餡料,問她:“吃晚飯了嗎?”
“沒有,不是要做湯圓嗎?”左靈就空着肚子過來了。
楚七拿了點小零食給她:“先墊墊肚子。”
左靈咬了口小面包,又喝了口牛奶,看着楚七在網上搜索做湯圓的教程。
原來楚七不會做,她也不會。
“是不是應該買現成的?”她問。
楚七還在研究,聽見她這麽說,擡眸一笑:“我想和你一起做。”
左靈咬着吸管,默默地喝了牛奶,心情變得微妙起來。
吃完小面包和牛奶,左靈去洗了個手,看了下博主分享的教學步驟,和楚七一起開始做。
楚七:“三百克的面粉倒入碗裏。”
左靈聞言,打開糯米粉,問她:“有稱嗎?”
楚七還真拿了一個廚房用的電子秤過來。
左靈小心翼翼地倒了些面粉到塑料碗裏,手還是沾染到了一點飛粉。
她把碗放在電子秤上,多了十幾克,用勺子挖了點出來,直到卡的剛剛好,才滿意。
“這個碗多重?”她問楚七。
楚七笑着說:“大概幾克,倒也不用這麽精準。”
左靈搖頭:“這樣總比不好吃要好。”
她又看了眼教學,需要倒入水攪和,水和面粉的比例是二比三。
“楚七,二百克的水。”
楚七聞言,去拿溫水了。
她倒了杯溫水回來,直接倒入了面粉的碗中,和水融合在了一起。
“你來揉面團,還是我來揉?”楚七問她。
左靈抿着唇,沒說話,看着碗裏漸漸消散的水發呆。
楚七恍然明白了自己省略了最重要的步驟。
沒有精準測量,某人大概是不高興了。
“不好吃的話,我一個人全吃了,絕不浪費。”她作出保證。
左靈聽了她的話,有了動作,開始揉面團。
她想做一個完美的湯圓,規規矩矩地按照菜譜上來,因為楚七的緣由,變得不完美了,可是,也本就不存在什麽完美。
楚七見她不說話,走到了她另一邊,柔聲問:“要我幫忙嗎?”
“可以炒一下芝麻,會香一些。”她又補充,“如果難吃,不會讓你全吃的,我們一人嘗一個就好。”
楚七拿着黑芝麻,去炒了。
沒一會,左靈就聞到了芝麻的香味,應該會很好吃。
她揉面團的手更用力了,但揉得很費勁,面粉黏在手上,揉不太好。
“是不是應該再倒一些粉?”她問楚七。
楚七聽了,說:“別,待會倒了面粉,又太稠了,又加水,如此反複。”
左靈覺得有道理,繼續揉,漸漸地好揉了一些,手上還是黏糊的。
楚七炒好芝麻,裝進碗裏,過來看她這邊的情況。
“需要我來嗎?”
“嗯,好。”
左靈揉得手有些酸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和手指,全是黏糊的面粉,在洗手池洗了一下。
楚七:“臉上也有。”
“有嗎?”左靈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臉。
手指上還有一點面粉沒有洗幹淨,這下真的抹在臉上了。
楚七笑了:“你過來,我幫你。”
左靈遲疑地走到她跟前。
楚七微微低頭,視線與她齊平,指尖觸碰到她的面頰,太柔軟了,仿佛輕輕擦拭就會擦破。
左靈睫毛顫了顫,竟有些緊張,她屏住了呼吸,不敢直視她的眉眼,眸光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嘴唇很漂亮,薄塗了層番茄色的口紅,唇瓣水潤飽滿,透着光澤感,輕微地張着,誘惑感十足。
她移開視線,對上楚七宛如桃花的一雙眼,仿佛含着情,左靈又匆匆移開目光。
楚七:“好了,晚上要留下來睡嗎,不是有門禁。”
“一起睡嗎?”左靈下意識地問。
說出口後,她後悔了,不經大腦就把話随意地說了出來,而且假期是沒有門禁的。
楚七笑了:“你想和我一起睡嗎?”
“不想,揉面團吧。”
“嗯。”
楚七雙手揉着面團,動作比她熟稔許多,面團漸漸成型,富有光澤感。
楚七:“可以包餡料了。”
湯圓包的有大有小,但個個都很圓潤,皮薄餡多。
下了鍋,立即就煮了兩碗。
左靈吃了一個,有點燙,裏面的芝麻很甜,皮也很彈牙。
楚七眼裏含笑:“還好不難吃,不然我要一個人全包了。”
湯圓甜甜的,左靈吃在嘴裏忽然不是滋味。
包湯圓的過程中發生了一點小矛盾,因為楚七倒了杯水進去,她稍微有點生氣了。
有點小題大做。
“抱歉。”她說。
楚七知道她為什麽忽然這麽說:“下次會配合得更默契的。”
左靈“嗯”了聲,默默把碗裏的湯圓吃完了。
清洗完碗筷,打掃了一下廚房,不知不覺時間就挪到了十一點多。
吃飽喝足,左靈有些困倦。
楚七遞給她新的洗護用品,左靈去洗漱了一下,出來時,沒有在客廳看見楚七。
房間的門是開的。
她看見楚七在客房裏整理床鋪。
這是要讓她睡客房嗎?左靈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滋味,這和以前的情形很不一樣。
之前的楚七,是逮着任何機會,和她親近,現在竟然主動推開她,讓她睡客房,這種落差感,讓左靈有些不舒服。
不用和楚七一起睡,她該高興才對。
一個人睡可比兩個人一起睡,舒服多了,想怎麽翻身就怎麽翻身,可是她現在怎麽都高興不起來。
楚七從房間裏出來:“我換了新的被套和床單,去睡吧。”
左靈點了頭,沒有和她說晚安,進了房間後,就把房門給關上了。
楚七看着緊閉的房門,澄澈的眸子變得渾濁。
靠得越近,越是難以克制自己。
—
左靈躺在床上,刷着手機,盯着屏幕的眼眸是空洞的。
今晚和她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明明一切都按計劃進行着,湯圓做的也很完美,卻還是有一種落差感。
她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卻不太想承認。
因為楚七沒有和她一起睡,也沒有主動和她說晚安,好像“收”了不少。
是不是沒那麽喜歡她了。
左靈胡思亂想着,愈發讨厭這樣的自己,過度地在另一個人的想法和行為。
她關了手機,躺下,準備睡了。
手機響了一下。
C:睡了嗎?
C:還沒有和我說晚安。
C:明天早上想吃什麽,我來做。
看見這三條消息,左靈郁悶的心情瞬間煙消雲散,變得明媚起來。
她敲字:晚安。
左靈故意就回了這樣一句,發送後就關了手機,睡意湧上來,很快就睡了。
睡夢中的她很不舒服。
胸口悶的難受,臉頰火辣辣的疼,眼周泛起熱意,極力不讓自己流出眼淚來。
“公主?”楚七闖進屋裏。
左靈拿起茶杯甩在地方,瓷杯破碎的聲音刺耳,碎片橫在她們之間。
“出去!”她厲聲說。
楚七沒有出去,而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左靈沒有聽見離去的動靜,擡眸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楚七,胸腔湧出悲鳴,眼淚快要控制不住。
楚七凝視着她,不語。
從宴會上回來,左靈就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裏,不見任何人。
她左側的臉頰泛起紅腫,眼睛輕微地泛紅,薄唇緊抿着,極力在隐忍着什麽。
左靈被楚七一直盯着,心中更加不快:“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我的話聽不懂嗎,出去!”
楚七只是撿起地上的碎片,指尖被鋒利的碎片割傷,冒出了血珠,她渾然不覺,忽略輕微的刺痛感,拾起碎片放在了一邊。
左靈看見碎片上沾染的血,欲言又止,沒有再沖她發怒了。
楚七走到她身邊,說:“奴婢給您擦藥吧。”
她拿出一支藥膏,這藥膏還是許久前,左靈賞她的,她一直省着用,到現在都沒用完。
自己送出去的東西,左靈自然認得。
她咬着下唇,不說話。
楚七指腹抹上藥膏,在她左臉紅腫的地方,輕揉地打着圈。
左靈的皮膚很嫩,稍微用點力,就會紅起來,現在腫這麽高,下手得多狠。
楚七眸色冰冷,心卻泛着疼。
藥膏冰冰涼涼的,緩解了臉上灼辣的痛感,楚七彎着腰,用心給她塗抹着,動作輕得如同對待着珍寶。
左靈鼻尖酸酸的,好不容易憋下去的淚意又湧了上來:“你不問我什麽嗎?”
楚七平靜地說:“公主不說,奴婢便不問。”
這時候倒是規矩了。
左靈握住她給自己上藥的手:“不用再塗了。”
“奴婢給您吹吹。”楚七吹了吹她紅腫的地方。
涼涼的,左靈睫毛顫了顫,心間泛起酥麻的癢意,握着她的手更緊了。
“今日是皇後的壽宴,在宴上,我誇了皇後幾句,哄得皇後很開心。”
“這是好事。”楚七說。
左靈搖頭:“可是回去的路上,娘親打了我一巴掌,說我還知不知道誰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說到這,她哽咽了,強忍着,就是不讓淚水掉下來,不想讓人看見自己軟弱不堪的一面。
在宴上,說的場面話,她母親怎麽會不懂。
臉上的痛意一直提醒着她,不要再騙自己,她的娘親根本不愛她。
楚七抱住了她,抱得很緊。
她撫摸着她的秀發,無聲地安撫着她。
左靈沒有推開她,楚七的懷抱,讓她冰冷的心感受到了一絲久違的溫暖。
“忍的很辛苦吧,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僞裝。”楚七低聲說,“哭出來吧。”
左靈雙手纏着她的腰,用力抱緊了她,像孩子一樣哭出了聲。
在這深宮裏,沒有人真正地愛她。
“楚若...”
“奴婢在。”
“不要說奴婢,你是不是在看我笑話,一樣是公主,我也沒有比你好多少。”左靈抽泣着。
楚七斂眸,撫摸着她柔軟的秀發:“如果是這樣,我不更可笑嗎?”
“什麽?”左靈下意識地問。
“愛上敵國的公主,您可以嘲笑我一輩子。”
左靈的心冰冷,聽見這句話後,心湖被丢了一個火把,在燃燒,越來越旺,直到燙到整個人都發熱起來,才反應過來這句話意味着什麽。
楚七:“我會毫無保留地愛你,不參任何雜質。”
—
左靈醒了,卻想要繼續睡下去。
楚七的懷抱讓她感覺很溫暖,像無形的水,溫暖地包裹着她,卻不求任何回報。
前世的自己很缺愛,楚七就把自己全部的愛都給了她,一點一點地去填滿她空洞的心。
這樣的楚七,根本就叫人無法拒絕。
左靈抱緊了枕頭,思緒還沉浸在夢境中。
她昨晚還懷疑了楚七的心意。
攜帶前世記憶,跋山涉水尋來的她,是懷揣着怎麽的一顆真心。
門口傳開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左靈很清楚,站在門後的一定是楚七。
她立即爬了起來,光着腳下床,去開了門。
看見站在門口的楚七,左靈有些恍惚,可能是昨晚夢見她,現在又看見她,誕生了一點點的不真實感。
她沖過去抱住了她,撲進了她懷裏,聞到了淡淡的清香,感受着她的氣息,莫名覺得安心。
楚七很意外,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過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她:“怎麽了?”
左靈沒有說緣由:“就是想抱抱你。”
楚七笑着說:“抱我要收費的。”
“那我不抱了。”左靈松開了她,語氣有些悶悶的,似乎很不滿意楚七的說法。
楚七擦去她眼角殘餘的淚,隐隐約約猜到了什麽,左靈是受記憶影響了,才會與她如此親近。
她将她攬入懷裏,輕聲說:“這樣就算收費了。”
腰被緊緊纏住,隔着薄薄的睡衣,左靈感受到了她溫熱的體溫,仿佛能聽見她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一下又一下,強烈地跳動着,漸漸與她的心跳同頻,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心跳聲更大些。
左靈臉頰上染上羞意。
好奇怪,剛剛抱楚七的時候,她一點都不覺得害羞,甚至覺得很正常,根本沒什麽。
現在的感覺又很奇妙,和夢裏也完全不一樣,更真實,也更令她心動。
是楚七主動的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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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