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搞事

搞事

62.

“不殺人黑丨幫和殺手探長組合，哈，離譜的像真的，我開始對他們好奇了，”紅羅賓拷貝數據，邊用試劑讓保險箱密碼顯示屏的指紋顯形，“你信了多少，蝙蝠俠？”

“……”

蝙蝠俠頭也不回的修複通訊儀器，旁邊印有九頭蛇标志的鐵臺子還呲啦火星。

“好吧，蝙蝠信任度+1，可惜百分制。”

紅羅賓打了大哈欠，查看指紋，‘3’‘4’‘7’‘9’，3次機會，共24種組法，紅羅賓手指飛快輸入‘4397’，保險鎖滴的一聲開了。

咦，看來管密碼的這位腦門應該和隔壁大都會盧瑟有一拼，城北有家黑醫診所收取的植發費用就這個數。

“呃，蝙蝠俠？或許你應該看一眼。”

紅羅賓皺了下鼻子，有點嫌棄的調轉銀白保險箱方向，包裝鐘表般鼓囊的白墊上躺着根詭異手指，手指黑紅色，表面樹皮般幹皺，尾部呈根系，指甲顏色黑亮。

“外星遺體？”蝙蝠俠蹙眉，用小鑷子夾進證物袋再塞入萬能腰帶。一聲爆炸震的雪白天花板亂顫，瀑布般的灰塵順磚縫往下流。爆炸源頭很近，在第三層。

“－200。”

蝙蝠俠放開遮擋塵土的披風，收拾裝備，迅速往樓梯口去。

“什麽？”紅羅賓劉海下的表情慢半拍，趕緊跟上。

63.

爆炸發生前，相關人員全部捆綁等警察帶走，剩第三層的實驗室沒突破，實驗體一般關在那裏。沒掘出棺木前，蝙蝠肯定不會對此有任何期待，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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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的影像裏，缺乏護理長草的墳地一點點松動，隆起，升高，破裂。

下葬時一身西裝沉睡其中的少年，怪物般扭曲身體，無聲嘶吼着從墓裏爬出來。

畫面還在一幀一幀的播放，蝙蝠的心仿佛被那雙血泥混合的手狠狠扯下來，拽着往冰尖上砸，不留分毫的全部砸爛。

這是針對哥譚的陰謀，針對蝙蝠俠的陰謀。

義警先生當然會這麽想，畢竟不是第一次被類似理由愚弄。

但是…

棺木內的抓痕，嘔吐痕跡，被錘裂斷開的棺蓋，一窪連一窪幹涸血漬，混在泥土裏破損指甲蓋連着的皮膚組織。

一車車證物要運往蝙蝠洞。

下午蒼茫的日光下，蝙蝠的腿好似注滿水泥，腿彎完全失去作用，面對黑窟窿的墓地甚至于忘記呼吸。

“阿福。”稀薄的空氣裏，蝙蝠找回聲音。不用鏡子也該知道現在的臉色有多難看。

“帶他回來吧，布魯斯老爺，帶他回家，這是一個老人家唯一的請求。”

不遠處，白發蒼蒼的管家拉開車門。

……

“砰！”

蝙蝠俠推開安全通道的鐵門，大廳承重柱邊趴着的三個人才從爆炸中緩過神。

“謝謝。”

夜翼被嗆的咳嗽兩聲，沖爆炸前幾秒拉走他的織田作道了謝，夜翼拍了拍短發上的土，快速爬起來，抽出武器。

屬于皮鞋的腳步聲響起，有人從冒煙的實驗室往外走，子彈殼落地的脆響之後，那人熟練利落的給槍上了膛。

“九頭蛇的秘密武器？”煙塵遮擋視線，夜翼走到蝙蝠俠身邊，紅羅賓提長棍在蝙蝠另側警戒，蝙蝠展開折疊镖。

琴酒摘了往下掉土的帽子，無表情的掏出顆手丨雷。

“不，別動手。”織田作手撐承重柱，耳邊六臺打井機在作業，以至于對說話聲音大小失去判斷。

所以，實驗室的人也把這句話聽了個全。

“WOW~”

2秒後，實驗室天花板從內向外彈出個紅溜溜的腦袋，紅腦袋印有橫縱交織的黑紋路，眼尾上翹的眼膜看到外面的陣容後放大又縮小，過于活潑的驚嘆，

“蝙蝠俠！天啊，我居然親眼看到蝙蝠俠！”

64.

“蜘蛛俠。”

蝙蝠俠并未放下飛镖，視線轉給實驗室燃燒着的大門，因為蜘蛛俠明顯不是跟己方說話。

“哥譚遇到蝙蝠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緊跟出現的男人目測身高183，不合身的白大褂撐出肌肉的棱角，身形健壯遠超常人，黑褲黑皮鞋一點沒髒，手裏端着一把沖鋒槍，腔調諷刺的接話道，

“雖然我更希望來的是神奇女俠。”

“你…”夜翼像被人掐住脖子的公雞，聲音一點點變小。夜翼本來不介意給有敵意的家夥一點教訓，如果男人沒頂着張二代羅賓臉的話。

與對方不帶溫度的湖藍眼眸相對，紅羅賓腦海浮現四字，‘美國隊長’

是的，美國隊長，四倍血清。

他們來晚了。

實驗體。

傑森·彼得·陶德，二代羅賓成為九頭蛇的實驗體。

紅羅賓如墜冰窟，甚至不敢去看蝙蝠俠的表情。

然而，傑森的目光沒在三人身上停留超過一秒，轉而對正輕拍耳朵的織田作，這個短暫相處過的紅毛道，

“你槍法很棒。”被困實驗室的時候，他曾切入的監控畫面把之前幾人的努力看得一清二楚。

“謝謝。”

織田作點頭，“抱歉，彼得。”

“什麽？”

在蜘蛛俠也投來目光時，傑森難得沒反應過來。

“讓你擔心了。”織田作指的是當時去冰山餐廳的那件事。

傑森端着的槍口下降2厘米，表情有些別扭又難以置信，

“你闖進來，只為說這個？”

“嗯，差不多。”

織田作并沒感覺有什麽不對。

一旁琴酒看看所謂的彼得，又看看從剛剛開始cos雕像的蝙蝠一家，以手扶額。

【不當大哥好多年：我終于知道這頓打怎麽挨的了。】

【辣咖喱星人：？】

【不當大哥好多年：小織織，你這撿的哪是普通流浪少年啊！你撿的是蝙蝠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