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30.詭異女警
詭異女警
付一笑看見人群中站着個女警察,她的手背上刻了個藍色的标記,此時正散發着微光。
而她周圍的人卻好像看不見一樣,根本就沒發現手背上的東西。
這不對勁!
付一笑的眉頭更是擰成了八字,神情也凝肅起來。她從來沒見過這種情形,更沒有見過身上帶有這種标記的人。
而且,最奇怪的是,那個女警察與那些警察格格不入。周圍都是些忙碌着的警員,但是她卻非常悠閑,一雙眼在四處掃來掃去,好像在找什麽東西。
付一笑忽然想起來,當時她在地府被居委會大媽抓走後,那大媽就說要在她身上刻個恥辱的标記,表示犯過錯。
當時她還特意找陳晨問了下,陳晨當場給她畫了個圖,那圖跟她手臂上的圖,簡直一模一樣!
她還想起來,陳晨當時說,标記這東西還分等級的。小錯刻下的标記沒多久就消失了,但是犯了大錯,就要被刻一個鮮紅的标記,終身不滅,直到你墜入輪回道。
他還煞有介事地給她科普了下地府的監獄制度,說什麽犯了錯的鬼也會被鬼差捉走的。有一等牢房,二等牢房,三等牢房等等,每個等級對應犯了不同等級罪的鬼。
最危險的還是那些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的鬼,他們非常狠厲,不管是對陰間來說還是對陽間來說,都是禍害。
但是地府的監獄制度也是有缺陷的,而且判刑主觀因素較多。尤其是有些厲鬼平時會暗中練些邪術增強自我,但是平時卻隐藏自身實力。所以那些鬼被鬼差抓走後,雖然身上判的是三等的刑罰,但其實本身是一等鬼的實力,所以很容易就出現越獄的現象。
總之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判刑标準容易因主觀因素影響。
而且有些人在死的時候,因為怨念太深,容易聚集陰氣。一瞬間就很可能走火入魔,步入歧途,成為厲鬼的一員。這些厲鬼逃脫了黑白無常的抓捕,就會躲藏在陽間,更增加了犯罪幾率。
為了不讓厲鬼騷擾人間,地府的閻王爺就特意派鬼差前往人間去捉鬼。而且地府也和人間的天師組織進行了合作,方便将那些逃犯捉拿歸案。
雖然付一笑聽得懵懵懂懂,但她最後也明白了一點,陽間是有不少鬼存在的,而且大多數是厲鬼。
Advertisement
畢竟地府的福利制度這麽好,基礎建設和養老措施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住房問題是更是輕而易舉就解決了。他們是過着真正人人小康的生活,你說做鬼的在人間沒享受到的待遇,在地府能好好享受,他們能不願意去嗎?
所以在人間的基本上是厲鬼,只有他們會對人間産生留念,比如想要報仇雪恨等。
看着眼前那人手上的标記,付一笑已經猜到了,這人被鬼上身了。而且這鬼還是個從地府逃出來的罪犯,不知道他留在人間究竟想幹啥,反正應該不是什麽好事。
就在她死死盯着那人手臂看時,那個女警官卻不經意朝她掃了一眼。緊接着,她那雙眼睛就與付一笑對上了。
對上眼的那一刻,付一笑忽然覺得身子漫過一陣涼意,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下一刻,那個女警官就朝她走了過來。
付一笑看着她盯着自己看,好像看見獵物般,露出貪婪的目光。付一笑心叫不好,但是她又沒地方可去,只能眼睜睜看着她走過來。
就在她距離付一笑只有五十米遠的時候,剛剛審問她的男警察立馬跑了出去,站在了女警官面前。他笑呵呵道:“小錢,你也來了啊!”
女警官微微一愣,随後露出個笑容,說道:“是啊。”很敷衍。
男警察卻沒意識到她的不耐煩,還樂呵呵搭讪道:“今晚出了這事,确實有些意外,看來得通宵加班了。”
女警官依然微笑着點頭,兩眼卻往他身後的付一笑看來。
付一笑見她又看向自己,連忙低下了頭,不想與她對視。
男警官又說:“诶,你不去忙嗎?怎麽到這裏來了?難道……你是特意來找我的?”
聽他那腼腆的笑聲,付一笑就知道,這男警官似乎是看上了這女警官。而且看起來,兩人好像還是熟人。
女警官就說:“沒有,我只是随便走走。”
“哦。”男警官明顯有些失落,又問,“那要進來喝杯水嗎?”
付一笑一聽,不好,她要進來了。于是連忙擡頭,卻見女警官已經走了進來,就坐在她對面的座位上。
付一笑瞪着她,心撲通撲通跳。自小她就能看見異于常人的東西,那些人和物,其實說白了就是人們口中的鬼。但是她從來都故意無視,裝作沒看見。那些鬼也并沒有發現她能看見他們,所以從來不會主動找她麻煩。
她至今還記得小時候聽過的一句老話:如果你看見鬼了,千萬別與他對視,不然會被他盯上,惹來麻煩。
付一笑一直小心謹慎,隐藏着自己的能力,從來沒惹上什麽麻煩。但今天,她與這只鬼對視了,而且還是只附身在別人身上的厲鬼。
知道大事不好的她,正想方設法想逃走。可女警官就先她一步說話了:“這坐着的都是誰啊?”
男警官說:“是兩個證人,這個小姑娘叫付一笑……”男警官大大方方把付一笑的名字說出去了。
付一笑聽見這句話,真想當場給他一拳,因為他把她的名字出賣了,就等于給了鬼以可趁之機。
可是付一笑又不能告訴他,說這女警官被鬼附身了。估計說出來也沒人信,因為那藍色标記也就只有她能看見。
正在進退兩難之際,付一笑忽然靈光一現,說道:“那個,我想上個廁所……”
驀地聽見這麽一句話,男警官臉色有些尴尬,說道:“廁所在……”
“不用,我帶她去吧。”女警官立即打斷他道,自己率先站起了身。
果然,這鬼就是盯上了付一笑。
付一笑強行将心裏的恐懼壓下去,淡定道:“好啊,就讓姐姐帶我去吧。”
男警官點了點頭,畢竟同性帶過去還是方便些。
女警官微笑着看了她一眼,說道:“跟我來。”說着就走了出去。
付一笑緊緊跟在她背後,兩人漸漸往警局的後院走去。
走了一段路,周圍的人越來越少。付一笑一看路的方向是反的,就知道她居心叵測,連忙說道:“哎,等等!我怎麽記得廁所不是那個方向啊?”
女警官沒回頭,她聲音冰冷:“就是這個方向。”
付一笑卻停下了腳步,說道:“姐姐,你究竟想幹啥呢?”
見付一笑不動了,女警官也轉過身來。此時,在夜色中,她的兩眼發着微紅的光芒,特別吓人。
她咧嘴一笑,說道:“哼,你說呢?”說着就要朝付一笑走來。
就在離付一笑還有半米遠的時候,付一笑忽然往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距離,說道:“你別亂來啊!我告訴你,我可是會打電話給地府派出所的啊!”
付一笑驚慌之下,一只手偷偷摸了摸口袋。一摸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機放在警局的桌子上了。
聽見這麽一句恐吓的話,那鬼反而笑了起來,說:“沒用的,地府派出所的人管不着我,而且也拿我沒辦法。”
“那你究竟想幹啥?我也沒惹你啊!”付一笑見威脅沒用,開始打感情牌。
女警官聽了,說了聲:“其實要我不殺你也容易,你只要把你脖子上那玉佩交給我,我就留你一命。”
付一笑低頭看了眼自己戴着的玉佩,發現這玉佩不知何時,在黑暗中發着熠熠光芒,很是醒目。她一摸,還熱得發燙。
“憑、憑什麽?”付一笑連忙握緊了玉佩,絲毫不想給她。
“你給不給?”女警官忽然沒了耐心,冷臉問道。
“不給。”付一笑握着玉佩的手又攥緊了幾分。
“不給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女警官朝她走來,伸手就要去搶那玉佩。
付一笑當然不想讓她得手,身子一歪,險險避開她的魔爪。也趁着她空手之際,立即撒腿往警廳前方跑,邊跑邊喊:“救命啊——”
這一聲吶喊非常響亮,尤其是在寂靜的深夜,更是震徹九霄。
聽見這麽一聲呼喊,警局前方的人紛紛回頭,愣了片刻後,都朝聲源地奔來。
女警官眼看着那些就要尋聲跑過來了,于是當下眼神一狠,露出殺意。
她的速度自然比付一笑快,所以幾步就趕了上去,直接将她的嘴捂住了,另一只手想去抓她脖子上的玉佩。
付一笑一邊掙紮着,試圖用牙齒咬她的手指;一邊又死死捂住脖子上的玉佩,生怕被她搶走。付一笑一張臉都被她的手捂着,呼吸困難,所以她只好拼命扭着身子,想從她的桎梏中掙脫出來。
女警官掰了半天沒掰開她的手指,最後一怒,尖銳的指甲從手上長出來,就要刺入付一笑的手背。
付一笑吃痛,當即猛地用防狼的招數向後一踢,踢在了女警官的大腿上。畢竟這只鬼還占據着別人的身子,□□的痛感還是能傳達給他的,于是他當即手松了開來。
付一笑就趁着機會,又朝前跑了幾步。眼見着就要與前方聞聲趕來的人員彙合,忽然,她眼前一黑,什麽也看不見了。
而差零點零一秒趕來的衆人,卻只看這樣一幕:空蕩蕩的地上躺着個女警官,昏迷不醒,付一笑卻不見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