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文野1
文野1。
伊路米看出我不再那麽堅定,又拿起筷子開始吃飯:“不急,最起碼還有一年的,你應該慶幸我不是真正的伊路米,我完全受你操控,可以說我有他的外表和能力,但是內膽卻是你。”
真是奇怪,那我不就是在自言自語嗎?
哦,沒事了,畢竟我是個精神病,要說與之前的自言自語有什麽區別的話,就是在腦內會回複的聲音,變成了外界的念能力變成的伊路米的聲音。
那該怎麽呢?
入個海清醒一下吧!
我行動力向來很強,想做就做。
所以飯後立馬跑到港口入海啦。
如果沒有一個奇怪的大叔救起我就好了。
幾乎是在我入海的瞬間,傳來又一聲撲通的聲音。
那人游到我身邊,一邊抱住我,一邊游上岸。
那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大叔,只不過身穿一身黑衣,用腳都能想到他是港.黑的人。
他看着我:“這世上還有很多美好,還沒體驗過呢,不要輕易結束生命。”
我沒想死的,只是想要感受那窒息感,想從水底擡頭看天空,想在水裏伸出手,感受被水包裹着卻又什麽都握不到的感覺。
明明他什麽都不知道。
看着他充滿胡茬的下巴,我面無表情,或許是伊路米的話起作用了,總之我冷漠的說:“與你無關。”
我轉身就要離開,他拉住我的胳膊:“不如去我那先換身衣服吧。”
我下意識想到這種黑暗的陰謀,只不過,身上濕答答的的确難受,況且對方的确沒有惡意。
當然,如果對方能僞裝到連她都看不出來的話,也的确是很厲害了。
這樣的人,怎麽說都應該在書中被提及,我卻完全不認識他,也許是書中沒有提到的人,亦或者他就是沒有惡意。
盡管我不太相信他是不帶惡意的接近我,但是,我還是點點頭。
因為實在是太無聊了,或許是某種高傲吧,覺得對方奈何不了我。
他把我帶到一處公寓,這不是港.黑的産業,應該是他自己私下租或者買的。
因為這裏的都是普通人,完全沒有任何監視,他還會和相遇的人聊天寒暄。
只不過把我說成不小心掉進水中的小女孩,令我有些不爽。
他的房子很溫馨,完全不像是黑.手.黨,我看到餐桌上一家三口的照片,還有一旁的桌上妻女的遺照和貢品。
那個小女孩看上去年紀比我大點,大概16歲吧,不過身高倒是和我差不多。
将他是純粹善心大發的概念默默上升了些,到家裏換衣服肯定要有衣服才能換,一個大叔,哪來的小女孩的衣服呢。
他拿出一條漂亮的小裙子,甚至還貼心的有內衣物:“浴室裏有我女兒之前用的沐浴産品和新毛巾,你不嫌棄的話可以洗個澡。”
我看着手中的衣物,莫名的感覺有些不自在。
被人救的那一刻,我以為會是命運的安排,我猜過太宰治,中原中也,織田作,森歐外……
萬萬沒想到是一個普通的大叔。
走進衛生間,到處都是他那已死的妻女留下的痕跡,梳子,護膚品,可愛的貼紙……
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後,站在充滿水霧的鏡子面前,我陷入了迷茫。
我到底要做什麽?
我沒有目标,沒有夢想,沒有渴望的,沒有遺憾的…
我就像一只幽靈,只是存在着,僅此而已。
我伸出手,嘗試觸碰鏡子中那個板着臉的,那個不開心的,那個孤獨的自己。
卻只摸到的冰冷的鏡子。
推門,他已經換好一身家居服,還端出一杯熱牛奶。
給我喝的啊…我看着那杯牛奶,我是不喜歡喝牛奶的,但還是喝了。
甜甜的,加糖了?
他看我喝完後,露出慈祥的表情:“你有地方住嗎?沒有的話住我這也可以,你也看見了,我的妻女…”
他沒有再說下去,不過他是把我當成沒有家的小女孩了吧,畢竟在橫濱這不是什麽罕見的事。
我心中真的動搖過,真的想過留下來這個選項,反正也沒事幹。
但是,他只不過是把我當做他女兒的替身吧,像他這種善良的人,與我相性很差的,因為我是個壞孩子。
所以我還是起身離開,他沒有挽留,只是問:“你認路嗎?要不要我送你?”
他是在擔心我又入海,或者我被人盯上,但我還是拒絕了:“認識,不需要。”
推門就走,我感受到他在看着我離開的背影。
随着我逐漸遠去,視線也不見了。
或者說,他不再看着我,只不過,還有其他人在看着我。
看來我這個倒黴蛋,今天的運氣也是穩定發揮啊。
被人從背後捂住口鼻,我瞬間就屏住呼吸,沒有反抗,而是裝作暈倒的樣子。
那人把我帶到某處,等腳步聲遠去,我才睜眼。
是一個倉庫,裏面都是小孩子,看上去都是被綁來的,令人意外的是,我看到了某個垂耳兔和他的妹妹。
嗯…現在他幾歲來着,似乎是,13歲?
和我同齡啊。
幸好他還沒醒,要不然估計就要開始吵了,我讨厭這種吵鬧的聲音。
但是,很快這種場面還是誕生了,芥川龍之介這家夥一醒來就開始鬧,并且把倉庫大門用異能力破壞。
原本哭泣的孩子停止哭泣,他們把沒醒的孩子搖醒。
他們激動的看着門外。
只是,門外不是自由。
而是一個身形高大臉上有塊疤痕的家夥,他手裏拿着狼牙棒,沖着我們大吼:“是誰?小兔崽子活膩歪了是吧。”
芥川龍之介自然是不服就幹,大喊一聲“羅生門”,就開始攻擊。
只不過那人輕易就躲掉了,沒想到還挺靈活的。
這時,芥川龍之介開始咳嗽,咳的很厲害,幾乎要把五髒六腑咳出來,怎麽也止不住。
那人看芥川龍之介身體出事了,臉上滿是嘲諷和不屑,眼看着一步步靠近芥川龍之介。
芥川銀站出來,義無反顧的擋在他面前:“請不要傷害他。”
芥川龍之介并不領情,伸出手拉住芥川銀:“銀,別多管閑事,我能解決。”
那人似乎饒有興致,站那沒有再靠近,反而是開始嘲諷:“喲,你小子還挺犟啊,說吧,你要怎麽解決,嗯?”
芥川龍之介是受不得嘲諷的,自然被激怒,發出野獸般的低吼,發動異能力。
只是可惜,他現在根本沒辦法發揮實力,還是被輕易躲開了。
他怒吼:“躲來躲去算什麽本事!”
那人剛要繼續嘲諷,外面卻傳來詢問:“發生什麽事了?”
他轉頭提高音量:“沒事,就是有個小子有異能力!”
外面的人沒有回話,但我靈敏的聽覺還是捕捉到了他的聲音,他在高興:“這次收貨不錯,還有個異能力者,能賺大錢啦!”
初步判斷裏面一個,外面一個。
眼看那人又要繼續嘲諷芥川龍之介,我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背後,能清晰的看到芥川銀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嘴,和看向我的視線。
瞬間,他的頭滾落下來,我就這麽站在他屍體的背後,緩緩的他的身體也倒了下去。
芥川龍之介看着我似乎還想說什麽,但我沒理會,迅速解決了外面那個,還是一擊必殺,還是砍掉頭。
兇器不過是我随身攜帶的,藏在裙擺裏的匕首,我其實一直都是把匕首藏在袖子裏,這樣很方便,所以一直穿長袖,反正我抗熱,夏天也穿長袖,只是他給我的裙子袖子有些薄,不适合藏匕首。
這才藏在裙擺裏,不過他們沒有搜身的習慣,不會搜身的,一般不是什麽大組織。
估計還是什麽不知名的小混混吧。
我殺了外面的人後就站在原地,因為無法保證是否有援軍。
但是那幫孩子們都出來了,看着我站在屍體旁邊雖然有些害怕,但有些孩子還是會鼓起勇氣。
“謝謝你!”他們一齊鞠躬,盡管是帶着哭腔,盡管臉上的淚還沒有擦去。
我沒有回話,只是點點頭,轉身就要走。
芥川龍之介這家夥拉住了我:“請和在下打一架!”
我很想翻白眼,這家夥身體還沒痊愈吧,這種情況能不能發揮出二分之一的實力都有待存疑。
更何況,我估計都不用別人攻擊,他自己打到一半就會開始咳嗽。
我撇了他一眼:“沒空和弱者打。”
我可沒說謊,芥川龍之介在我眼中的确是弱者。
他不出意料的不打算放棄,雖然芥川銀拉住他:“哥哥,你發燒了,別逞能了。”
原來這家夥發燒了啊…我沒有絲毫同情,只是這對兄妹估計是沒有藥的,但芥川龍之介這家夥不會這麽輕易死去,也與我無關,我也沒興趣去救別人。
只是,有個小男孩看上去很害怕,卻仍然站在我面前,我沒有無視他,很好奇他要做什麽,于是微微側頭,示意他說話。
他咽了咽口水,抿抿唇,很是緊張,甚至說話還有些磕磕巴巴的:“姐姐,你能不能救一下這位哥哥,他看上去很難受。”
救誰?
我順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
露出吃了蒼蠅一般的見鬼的表情,一度懷疑自己的眼睛。
太宰治?
你小子怎麽在這?!
衣物幹燥,看樣子沒入水,只不過痛苦的蜷縮着。
好歹是自己的便宜哥哥,還是救一下吧,雖然他也不會噶,但是…
我也說不出來是什麽想法,等回過神來我已經把太宰治帶回書店。
伊路米看着我帶回來的黑漆漆的人,他眨眨眼:“特産?”
我沒忍住笑出聲心裏念叨:太宰治,一款特殊的橫濱特産。
嗯…怎麽不算呢…
不過,現在想想就算帶回來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幸好,沒過多久他就醒了,他沒有露出笑容,但是那張有些蒼白虛弱的臉,已經讓人感覺他是一個小可憐。
“小姐,很感謝你救了我。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他掙紮着起身,我原本是把他放到我的床上,然後自己搬張凳子坐在一旁。
畢竟書店裏可沒有客廳,也沒有沙發。
我禮貌的笑笑:“我也剛來這不久,不太認識,這是我開的一家書店。”
“不認識還來這裏開店嗎?小姐真是有趣呢。”
我合起手中的書,看着已經站在身旁的太宰治:“你身體沒事了嗎?”
“我只是太久沒吃飯,餓暈了罷了。”他露出一個有些勉強的笑,換作別人肯定心疼的留他吃飯。
他是這個目的啊…
我還是順從他演:“那就和我一起吃飯吧。”
“真的嗎?會不會太麻煩了,我也很想嘗嘗小姐的手藝呢。”
我聽着他說話,真的很想翻白眼,知道麻煩還想吃。
但表面上我還是笑着:“不會哦,天色不早了,晚飯時間也到了。你就留下來吧。”
可惡的,因為飯桌和廚房離得很近,坐在那可以看清楚廚房,所以只能我來做飯。
不能讓伊路米做飯!
怎麽可以這樣!
我看着冰箱裏滿滿的食材,雖然我也會做飯,但僅僅是能吃的程度,而且難的一律不會。
沒辦法,簡單做一碗面吧,總不至于他還能挑剔我。
面而已,很快就做好了。
我沒管他,直接開吃,還是逼迫自己吃下去的,和伊路米的廚藝完全沒法比。
餘光還是看到太宰治猶豫的吃了一口後,立馬表情有些扭曲,下意識擡頭看我,卻看見我吃的很好。
他又看了看彼此碗中,一樣的紅到發黑的顏色,一樣的配菜。
所以,她到底是怎麽吃下去的!
我發現他要開口,趕忙在他開口前,搶先開口:“怎麽不吃?不好吃嗎?真是抱歉啊…我廚藝不太好。”
“嗯…我只是有些好奇,小姐你口味一直都這麽重嗎?”
我像是聽到什麽奇怪的事情:“口味很重嗎?明明你那碗我已經減少了醬料了啊…唔…我是有點重口味啦,不過應該也不是那麽難以下咽吧。”
太宰治心裏都快煩死了,好餓,一碗面怎麽能這麽鹹,又鹹又酸的。
她到底是什麽品種的重口味,給他的還是減少了的,不是,這湯底都紅的發黑了啊!
我看出他不想吃,估計想逃了,轉身從冰箱裏拿飲料。
回過頭來他已經不見蹤影。
輕笑一聲,這家夥如果真的是那個津島修治,知道我是津島花月後,會不會吃這碗面呢?
伊路米出現收拾殘局,并且賢惠的開始做飯。
是螃蟹呢~
接連一段時間,我都很無聊。
幸好,閑着沒事閑逛的我還是遇到了江戶川亂步。
是在甜品店遇到的。
一名女士死亡,場面雖然不是很混亂,畢竟是橫濱,但客人們還是準備離開。
沒吃完的就打包帶走,反正沒人願意在這裏停留,萬一是什麽道上的事呢,牽扯到就不好了。
不知道是倒黴還是幸運,店內原先就有一位警官在吃下午茶。
他立馬站起身,前往死者身邊,靠近觀察,然後制止所有人的離開,掏出證明:“站住!我是警察!這是一起謀殺案!死者口中有苦杏仁味!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嫌疑!如果離開就會被當成嫌疑犯,我勸各位仔細考慮,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信嗎?
沒什麽人信。
嫌疑犯也比丢了性命好。反正又不是他們殺的。
該走就走,直接無視他,他沒能攔住所有人,但是和死者同桌的人們還是攔住了。
餘光看到亂步和社長也沒走。
那人拿出一本小本子準備開始詢問,他看到還有人沒走,竟然先跑來問我。
他看到一個小女孩,心裏猜測,也許她不走是因為根本沒明白當前的處境吧。他俯下身來,說話沒有那麽嚴肅,反而有些溫柔:“小姑娘,你為什麽不離開啊,別人都走了哦。”
我沒看他,只是又吃了一口巧克力蛋糕:“人又不是我殺的,憑什麽耽誤我吃蛋糕。他們只是害怕被牽扯到道上的事。”
我轉頭看向有些錯愕的他,肯定的點點頭:“你新來的。”
說完,看向斜對面的亂步和社長:“你可以去問對面,有個天才偵探,他早就知道了,你只要給他送個小甜品就行。對了,你應該被提醒過,不是嗎?竟然是個不聽勸的犟種,很遺憾,你的正義在橫濱是無用功。橫濱有它自己的秩序。”
他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是迷茫,明明只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孩,怎麽會說出這種話?!橫濱,真的就那麽糟糕嗎?
他恍惚的來到亂步和社長面前。
亂步沒看他,而是看向我:“其實你不給亂步大人甜品,亂步大人也會告訴你的啦,兇手就是那個死者男朋友哦。他們都不是橫濱人呢,只知道橫濱亂,以為可以逃脫法律制裁,其實大家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啦。”
那人更懵逼了,不是,證據呢?推理過程呢?就,就這樣?!
他甚至還沒有詢問那邊活着的兩個嫌疑人,就,就推理出來了?!
他看着亂步年輕的面龐,橫濱,竟然恐怖如斯!
死者男朋友猛地拍桌站起:“一個小屁孩不要在這胡說八道!我的确不是橫濱人,那又怎樣?!我很愛自己女友的,你不要在這血口噴人!”
說完還對着死去的女友大哭。
我沒有任何同情,只覺得他是不是腦子不好使,現在才哭,很讨厭他鬼哭狼嚎的聲音,所以我還是耐着性子解釋:“死者咖啡習慣加方糖,并且使用的是你自帶的,帶了毒的方糖,雖然不知道你那裏弄來的□□,但是,你想栽贓給死者的妹妹。因為她們最近在吵架,剛才她活着的時候還拌嘴呢。你一副和事佬的模樣,真是令人作嘔。”
我只是随便說點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情罷了,沒覺得自己有多麽厲害,亂步都已經指出真兇,這點事情要是都說不出來,那自己這麽多年殺手真是白幹一場。
誰殺沒殺過人在我眼中一目了然,殺過人的給人感覺是不一樣的。
我起身,走到亂步這桌:“你好,我是花月。”
亂步沒有回話,只是稍微睜開眼,看了我一會,我很擔心被看出什麽,但轉念一想,被看出來又怎麽樣呢,自己又沒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我一直被看着有些緊張時,社長說話了:“亂步,要自我介紹。”
亂步這才回過神來一樣,有些不情不願:“她都知道亂步大人的!哎呀,好吧好吧。你好,我叫江戶川亂步,是世界第一的偵探大人。”
社長沖我點頭:“你好,我是福澤谕吉,他的監護人。”
我也沖他點點頭,然後轉頭看向亂步,就這麽盯着他,雖然不知道他看出什麽,但其實是想要拿粗點心堵住他的嘴的。
只是礙于福澤谕吉在面前,直說的話會不會都被收走呢,如果是亂步的話,一定能理解我的意思的!
亂步果然給力,滿意的點頭:“亂步大人會保密的!你也要做好保密工作!”
不要讓福澤谕吉發現對吧,我微微點頭示意明白。
雙方交涉都很滿意,除了福澤谕吉。
他看着亂步和一個孩子,就這麽互相看看,就達成什麽協議似的,完全不明白,這難道是新的什麽交流方式嗎?但是問的話會不會顯得他落伍啊。
而且花月只是一個10來歲的孩子,亂步會不會把她的觀念帶彎,因為她看起來也是一個聰明的孩子,雖然可能不及亂步,但也是極為罕見的。
重要的是,她身邊沒有監護人!
福澤谕吉猶豫着問:“花月,你的監護人呢?”
我有些心虛,咳了一聲,想要虛張聲勢,最後說出口的聲音卻很小,幸好福澤谕吉聽力不錯,要不然都聽不清:“那個…沒有…”
其實我也想過撒謊,但亂步可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對福澤谕吉隐瞞,反正都要被揭穿,那就說實話吧。
福澤谕吉周遭散發出可怕的氣息,縱使我知道他沒有吓人的心思,也有些不适應,殺手的本能告訴我,我該動手,但我還是竭力忍住了。
事實上福澤谕吉有些生氣,這麽小的孩子怎麽可以沒有監護人呢,而且她和亂步一樣都很聰明…
她穿的很好,又會來甜品店吃甜品,應該家境優渥才是,難道是遺産?
我有些坐立不安,是不是應該離開呢,畢竟警察還在那詢問兩人。
但是亂步身邊會不會有什麽有趣的事情,現在也不确定亂步到底知道多少。
真是件麻煩事情。
懶得再想,起身準備離開。
亂步這家夥也跟着起身:“社長,走啦,去花月家的書店。”
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最後他們兩個還是跟着我來到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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